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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千里孤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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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死。”

低沉的声音响起,似有几分询问,似是强硬的评判。

看向师兄。

单玲珑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可她尽量平复心情道:“师兄,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

李潇水折扇微收。

他说:“既然是毒,必然有解药。”

方少怀看的有些呆,他都没想到同他说过话,深不可测的前辈莫名就中毒了,然后倒下去了,这不应该啊。

难道是……演戏。

可看着实在也不像,他细细打量,细细观看,最终确定的确是中毒。

“会治好的。”

“这毒对他没什么……”方少怀收住了声,想到曾经的警告,他说,“等会,等他身边的长辈来了就好了。”

《武掌乾坤》第十话的大篇幅比斗给了台上的轩辕父女,黄衫的轩辕璃轻功飘逸,手中以一系了丝带的金环攻击。

轩辕不伤用剑,他的剑锋利诡异。

正当两人斗得旗鼓相当时,一个脆如银铃、隐有娇媚的声音道:“好姐姐,还不速战速决。”

那竟是个头戴银饰品,衣摆间绣着各类蝴蝶的姑娘,她穿着窄短上衣搭着百褶长裙,宝蓝色的裙摆像是一朵欲绽的花儿。

细长指甲染着蔻红色的甲油。

她就用着这么一双娇嫩的手,轻盈地捏起发前梳好的黑黝黝的小辫子,语意活泼,神态娇艳,“好姐姐,要不要我把这些人都毒死。”

这声音清脆明亮,着实使所有人大惊失色,原来下毒的竟是这个姑娘。

李潇水皱眉,“毒风仙,也来了东域。”

方少怀听到后,往后站了几步。

他不禁骂道:“不就是为了把剑吗?怎么这么多人都来这里了,要我说……还不如等着几月后去南疆看看你那老相好的婚事。”

李潇水折扇打了下肩膀,郑重道:“不是我相好,慎言。”

毒风仙立在空中,实则心里发虚。

她都多久没这般打扮过了,最早她爱虚荣出场,爱奢华亮眼,最早行走江湖时就这般装扮,在南疆闯下不小声名。

然后,她就被师父赶回了家,扳正了审美。

她也渐渐喜欢上了黑衣独行客般的偷偷摸摸,总觉得这般下毒神不知鬼不觉颇有意思。

可昨夜里,她被百般训过:“你师父怎么教导你的?女孩子穿的黑扑扑的怎么好看的起来?你师父年轻时可花枝招展了,看着就很养眼啊。怎么收了你这个连形象都不在意的小徒弟?”

花仙凤:“……”

她实在不敢说,她师父隔段时间就伪装成上了年纪,灰不溜秋的妇人城里卖些小食。

据她猜测,朴素过分,怕是气愤……曾经被这位抓去做了抬轿子的脸面,还有就是遇到了这个绝世魔头,无法逃脱。

这位昨日里不停地指点她。

出场要靓。

行事要邪,这才有他们外道气度。光是这身衣服,装扮就花了她许多时间。她不想干,也得好好干。

花仙凤能怎么办,自然老实照办。

这自是一场按照某人心意,悉心设计的场面。

当在场众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毒时,黄衫女子竟是口中道歉,声音柔顺,带着恳求之意,“诸位,此毒无害。”

“不过是让人暂且消停几分的散剂,等时辰过了,便可解除。小女子此番前来,只为替母替姐了结仇怨。我这姐妹只是怜我身世,助我一力,并无害大家之意。”

众人一时间也有几分消停。

花仙凤心想:这出戏她倒是演的好,好一个侠肝义胆,惹人可怜的悲情女子。

“我们中的是软筋散,只需闭目沉息,将毒气缓缓排出,便可解毒。”

天机门的言旭先生手执细小毛笔,取下腰间一枚小小竹牌,在其上一边书写,一边缓缓出声道。

莫峥勉强起身,问道:“那他中的毒从何而来?”

花仙凤挺想说,她也不知道啊,

她还没出手,真的!她都不敢想象那未曾露面的那位宗师此时想法。

突然,轰的一声。地面震裂。

一股一点一点升起的,无法想象,难以触碰的恐怖气机越发升高,无尽的寒意、锋芒尽显而出,原地冲天。

所有人都被这气势所震撼到。

只见场面上出现一道白袍身影,平静至极的声音响起。

“谁允许你动手的?”

阎远已然失去言语。

他说不出话,那无上凛冽的剑势将他磨平,浑身玉碎般,从丹田至骨髓,他终是忍不住疯狂大喊“啊啊啊啊,钟叔,救我,救……我。”。

短短十几秒。

他口中,眼鼻耳通通流出血迹,渐渐血浸染全身。

钟厉匆忙来到他身边,却压根不敢碰他,只怕这一碰他就是真正的粉身碎骨,再无声息。

白衣身影看了一眼,平淡地出声:“念你年幼,留你一命。”

方少怀脸色微变,脸上浮起浓浓的惊骇,甚至忍不住逃离了在场几人几步。

他望着那位千横派弟子依旧揽住白衣如雪的少年,什么话也不说,心里着实是无比的惊惶,忐忑。

作为在场寥寥几个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他怎能不怕。

宗师一怒,怎敢细想。

李潇水胸口微微起伏,却是被这白衣身影刚刚露出几分剑势所刺。

他见过一次北域两峰之一的先天宗师徐阁主。

可未曾见过他真正的出手。

如他猜测,刚刚这位是直接以剑势直接废了人的丹田,根基,经脉,从上到下,一点一滴,摧毁彻底。

这留他一命。

怕是……这位青虹宗的阎少爷此生都不必站起,不能起身,怕是也真的只有一命。

单玲珑莫名心口一窒。

这就是母亲梦寐以求,翘首以盼的先天境界吗?明明还未曾真正出手,不过是起了几分剑势就让人震慑如此地步。

突然,眨眼之间,白袍身影近了,更近了。

殷景山手臂直颤,不得不放下了手,怀中人却被来人抱起,伴随着一声似是轻轻地轻语、又似是几分不可辨别的忧虑。

“玩过了点。”

这开口着实另人很惊愕,同这位白袍身影不相配之感。

这白衣人剑眉星目,英俊逼人,浑身上下毫无配饰,独独腰间系着一只玉笛,端是江湖里难见的风采人物。

可面色平静,气息冷冽,让人不敢靠近。

他却当众将少年抱起,有些旁若无人。他来时无声,出现无迹,像是天边客,居高临下,不染凡俗。

如今将少年揽起,倒是增添几分烟火气。

只见他伸出右手点向少年额间,心口,随即抱着少年飘然离去,只无比利落留下一句话。

“他不会有事。”

这道白袍身影的出现、离去着实传奇。

难道他就是刚刚那位宗师?委实过分年轻,也过分英俊,可他究竟如何来历,场中人一律不知。

天榜上的高手都有名号,特征。

可无人认出。

难不成是新晋升为先天的宗师?

在场众人惊愕时,再看倒在地上,已成血人的阎远,已有不少人猜测这位宗师怕是同这半点武功都无的少年有些关系。

单玲珑低声喃喃:“是阎远下的毒吗?”

殷景山缓缓起身,神色恢复平静。

他已有部分猜测。

他是一个对于武道极为敏锐的人,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般,直觉非凡。

就如,他从未告诉过师妹,她以为的那个普通的灰衣人,他曾一度十分的猜测他是个十分危险的人。

台上,比斗继续。

轩辕不伤迎接着两位女子的攻势,已然显露败迹。

他不禁大声道:“敢问,阁下因何而来……又为何帮这两个妖女?”他也不想得罪宗师,可愤怒至极,失了分寸。

没有任何回应。

绝对的平静,淡漠,像是不屑回答。

这半山坡上的山庄,聚集了太多人。站在此处,能够眺望到远处那道碧色山峰。

就在此刻。

一缕若隐若无的气息升起,从远处破击而来。

谁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唯独巨大的冲击力让所有人都惊骇逃离,烟雾四散,尘土飞扬,似是什么东西穿过了这里,破空而去。

一声轻轻地爆炸,似是从最远处的山峰响起。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绝无仅有的场面,远处的那座石崖伫立的高峰怦然而裂,引起大地震颤。

“此剑污垢,弃之不用。”

“还你。”

无喜无悲,并不响亮的声音响起。

随即,脚下地面彻底裂开,四分五裂,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似乎不存在的剑鸣的哀声,绝对冷静,平淡的剑意却如蛟龙出海,威震天下。

只见比斗的高台,出现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深坑。

烟尘尽散。

最中央竟是插着一把剑,那剑很长,即便插在地底,也依旧很长,清冷幽深,碧色的剑身映衬着所有人,像是一块明晰透亮的镜子。

剑柄上雕刻着虫鱼纹路,点缀着大日。

恰同轩辕庄主手上那柄小巧精致的剑相配,影影绰绰宛若一对璧人。

没有人敢靠近。

任由那把剑伫立,像是被主人遗弃,依旧有着一股遗世独立的骄傲。

《武掌乾坤》第十话将这一剑的出场极尽渲染,刻画。

白衣如神的剑客。

孤傲至高的风采。

无人不向往,憧憬,即便已被那剑势、剑锋之威吓得不敢动,可谁能不为这一绝世之剑折服。

弹幕更是彻底高潮。

【啊啊啊,艹艹,李师叔太猛了呜呜呜,有点点不习惯。】

【新面孔,新装备,我爱了。】

【邪僧颜控的有道理啊,话说谁不想收个这样贴心、温柔、能打的徒弟quq】

【有事弟子服其劳,邪僧你好福气啊,有个嘴硬的徒弟陪在身边,时时照料,时时看顾。】

【被帅炸了!!!】

【多来点,打戏给够,我要看巅峰相斗!】

【李师叔好绝一男人!】

地底的暗道被这一剑震开。

就像百年来的黑暗彻底的重见天日,掀开了一切的地底下的阴影。

台上的黄衫女子撕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娇美、柔软的脸,那是一种绰约的魅色,冷冷地,艳艳的。

她拎着那坠着金环的丝带。

声音讥诮。

“父亲,怎么,你还想着等待隐杀门的到来吗?你当真以为轩辕家的人就如此忠心耿耿吗?“

“孽女!”

“当初就不该留下你的性命。”

轩辕不伤破口大骂,全然失去了曾经的风度,许是已明白他已到了绝境。

原来那黄衫女子竟是轩辕家那位近几年在外温柔和善的小姐。

人群中自有认出她的人。

所有人都在吃惊,不知是这场反目,更是震惊于那地下纵横的暗道,幽深凄然,隐隐从中传来呜咽、敲打,吼叫。

到底有多少人被关在这地下。

就在这时,一把剑横穿过了刚刚因那一剑之威受伤的轩辕不伤心口,那把剑竟是从他手中脱落的双剑之一的雌剑。

“父亲,你以母亲练成此剑,如今死在这剑下也是应当。”

轩辕璃眉目肃然。

她拔出剑,任由鲜血四溅,沾湿衣襟。

大仇得报。

竟是惘然。

她娇美的面孔上一片凄然,羽睫处隐隐垂泪,轻轻地出声道::“母亲,我替你报仇了。”

头戴银饰,身着宝蓝色的压辫子少女脚腕间系着银铃。

她步履翩翩,飘到轩辕璃身边,柔软地望向她,眼睛里说不出的心怜,低低地求饶说:“姐姐,我们走吧。”

“走,又能走到哪里去。”

“天下之大,自可去得。”

“……是吗?”

那回应声音迷惘至极,似是难以归家的少女的问询。

不知何时,轩辕璃已然站在了这座山的最高处。

她抱着一把瑶琴。

她幽幽的笑了,轻轻地抚琴,琴声悠扬,暗含着几分勾勒人心神的效用。

可没有人呵斥,只因那琴声勾起的是记忆里最美好不过的事情,似是带着人去最美妙,最动人的,最让人安心的地处回味。

场间有人隐隐落泪。

可轩辕璃就在这瞩目之下,缓缓出声道:“我知我手弑亲父,罪大恶极。没有养恩,也有生恩……便用这条命还这此生的恩。”

“姐姐!”

随即,她便在宝蓝色衣衫女子惊呼之下跳下了那高处,并非连接通往山下一面的绝谷。

双剑峰一高一低,可都有一道绝谷。

其间,乱石嶙峋,地势惊险,常人掉下去九死无生,更是人迹罕至之地。

漫画第十话尾声便定格于她坠落的翩跹身形,以及宝蓝衫女子也随之跳了下去。

在场众人有惊愕、有可惜、有叹惋、亦有隐隐的欣赏,心怜。叹这女子为母复仇之心决然,叹这女子刚烈至如斯地步。

可弹幕纷纷都是:

【真跳崖了?】

【啊哈,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莫名好像一场排好的大戏。】

【忽略其他,我挺感动的,呜呜呜,我承认我泪腺很低,很容易就能看哭呜呜呜。】

【艹,不小心磕到两位小姐姐了。】

【姐妹情深,爱了。】

【就我在想轩辕小姐明明有武功吗?怎么可能会死啊。】

【感觉大家也不相信,可是你懂得……这种走向就很传奇话本啊,复仇成功飘然离去的话就一点感觉都没了。】

【xs退个场也要创作一个经典镜头哈哈哈哈。】

【邪门!】

【悲剧让人留恋,讨论。】

【江湖一大传奇,轩辕山庄的爱恨情仇,父女相斗,哈哈哈哈,恭喜轩辕小姐很快成为江湖热报人物!!!】

【不行,我为什么要看作者发的幕后段子,我要被xs,完全哭不出来了,cp也磕不到了呜呜呜。】

作者在个人账号发了一页心里碎碎念加对话。

关于……“毒风仙”花仙凤和“思美人”轩辕璃的心理活动,看似双向奔赴的柔情对视,实则心里想法如下。

轩辕璃:快点上场。

花仙凤:好,可我的眼泪挤不了那么快。

轩辕璃:……

花仙凤:对了,你怎么演戏演的那么好?我一点都不会。

轩辕璃:为了活命

花仙凤:……有道理,这戏没演好我们也不用活了。

轩辕璃:……

跳下后:

轩辕璃神色没有半点悲伤。

她说:“走吧。”

花仙凤摘下重重的头顶配饰,近乎哀怨的出声说:“好久没这么搞过,要被累死。出个场还真的不容易。”

评论纷纷表示:

【行吧,这是喜剧。】

【哈哈哈,逗死,两个冷酷拽姐被逼迫演戏,好凄凉的感觉哈哈哈。】

【真是贡献一波大戏。】

【问题,问题……想看的人完全没看到啊,惨惨惨。】

【实惨。】

【小庄主:我辛辛苦苦排戏,结果没看到一点???】

【难得看他憋屈到哈哈哈。】

【突发意外,真突发意外,可是李师叔真的超帅啊啊啊,这个出场是真的帅爆了,成为我心中的暂第一。】

因这一话的彻底出场,某个播报情报的论坛开始嗨起来了。

“我cp真当众贴贴了,救命啊,怎么不能说是一种旁若无人的秀恩爱。附图片X2”

“牛逼,牛逼。”

“这漫画越来越离谱了,日常怀疑作者状态哈哈哈哈。”

“真cp定点发糖,我磕死了。”

“这个手,这个怀抱,呜呜呜,他好爱他(bushi)他只爱他!!!”

“太爱了,今天又是为我cp落泪的一天。”

可实际时间线上的很多人都处于惊茫中。

只是一场试剑聚会,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死去的轩辕庄主,盗拿钱财逃离的奴仆,密道里阴暗的监牢……

以及那位不可说,不可揣测的白袍剑客。

天机门的采风使身形落拓,地面灰尘沾上白衣,他也不顾及,只滞留在原地,依旧处于一种沉浸在自己思索之中。

他那随身的仆从来寻他时,带了一只雪白的鸽子。

他恰有所悟,口中喃喃:“竟是他,竟会是许多年都未曾出现的他。”

他取下鸽子脚的细筒,卷开那小小纸条,看毕后从腰间悬挂的一个略厚些的小竹牌里抽出一张细窄的纸。

用笔写下一句话。

【昔日云瑛六子之首,现身神剑山庄,修为已至先天。】

白鸽携带着信件通向远方。

采风使言旭略出神望着,在一旁观望的武者便问道:“先生,你是不是已知道今日这位宗师的来历了?”

这年近中年,有些萧索的采风使低低叹息道:“我只见过他一面,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是在二十年前的归山派……那时他的武功尽失,宛如废人。说来也巧,我去的那时归山派热闹非凡,因掌门小女婚事来了许多人。我循着他的声名而去时,只见他默默在冷无人烟的竹峰上,削着一根细长的竹。”

“我未曾见过他的辉煌,他天下无双的剑术,大巧若工的铸剑术,只见到了他最落魄时的一面。”

“那日,他正做一支竹笛。”

“我问他是否是想送给心上人,他却不说话。”

言旭年近四十有五,眼角的纹路略深,一贯简朴肃然,显有笑意。

许是他见了太多的事,知晓太多的是非,如同时间一般留下了深刻的印痕,他也越发的怀着一股怅然。

此时,他倒是不禁地笑了下,语气叹惋:“岁月催人老,可他已不老于人间。”

“谁又知道以后?”

“谁会想过今日,他怕是早就入了先天至境。”

单玲珑轻声喃喃:“剑痴李妙峰,竟是他。”

李潇水是真的惊愕。

同是习剑,他怎能没听过这个曾经大名鼎鼎的人物,可他却也真没想过……那个朴素至极,宛若仆从的灰衣人会是昔日的云瑛六子之首。

青虹宗的长老阎道信昔日是个散修时,还曾受过这位的指点,剑法一度突飞猛进。

阎道信甚至说过:

没有李妙峰就没有今日的自己,只是他当年修为太低,无法还这指点之恩。

莫峥震惊开口问:“那岂不是隔壁归山派的……真的?”

方少怀少见的沉重地想事情。

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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