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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清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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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本同庞然大?物般的琼玉阁,也随着高度的增加,看着越来越渺小。

在绝对?的高度之下,可以清楚的俯瞰到锦官城的全貌,城中肉眼可见的火光照及之处,就好像成片的金色萤火虫,一闪一闪,冒着暖色的金光。

剑飞行的速度还是有些快,疾风打在脸上,很凉爽,却不痛。

李华年大?声道:“姑娘,你看!这就是夜晚的锦官城!可比站在琼玉阁上看美多了吧?”

王锦幺看着他柔和的侧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她微微点头:“嗯,很美!”

第一次被人?带着飞到那么高的地方,看着如此美丽的锦官城,她什么也不去想,只想沉溺在这夜色之中。

“以前我在练功法时,老是练不会,师父总是打我手掌,每次只要不开心,我就会偷偷跑出来,来到半空飞一圈,再喝几口小酒,什么烦恼,什么不开心,通通抛却脑后!”

“今天我带你飞一圈,这样姑娘的烦恼就要飞走?啦!”

王锦幺鼻尖一酸,心中不知是何情绪,眼眶有些红红的,她抽回手想要揉眼睛,不料,另一只手不小心抓空,整个人?坠了下去。

明明在下落,可她心中却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总觉得眼前的少年会接住他。

如她所?想,在察觉到王锦幺落下去的一瞬间,李华年就御剑而下,疾风吹得发丝狂舞,李华年也成功接住了她。

剑停留在半空,李华年抱着她,满脸紧张,王锦幺自知犯了错,惹得他平白担忧,脸颊燥热,本想开口道歉,却听得对?方先开口。

“抱歉姑娘!都?怪我考虑得不周到,害得你摔了下去,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

李华年神色愧疚,他忘记王锦幺只是一个凡人?姑娘,手无寸铁,自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贸然将对?方带到半空,着实?是他的错。

王锦幺没?想到会听到对?方的抱歉,一时有些愣神,她轻声道:“不用抱歉。”

李华年一时没?听清:“什么?”

王锦幺回过神,眨了几下眼,对?他道:“没?什么,我叫王锦幺,锦瑟的锦,小的那个幺。你叫我锦幺就好。”

李华年道:“我也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李华年,华灯初上的华,新?年的年!”

“那我可以叫你华年吗?”王锦幺盯着他的眸认真道。

李华年猝不及防和她对?视,又?听到王锦幺这话,脸颊猛的爆红,说话也变得结巴:“我、我!当然可以!姑娘……怎么叫都?可以!”

王锦幺道:“叫我锦幺吧,姑娘太生?疏了。”

“锦、锦幺姑娘!”

王锦幺灿然一笑,在李华年眼里竟比那城中灯火更?加明亮,耀眼,直直照进了他的心尖儿。

好美……

李华年心想。

他没?有放下王锦幺,就这么抱着她,继续御剑飞行,只是这次,是往下飞。

王锦幺问他:“我们要去哪儿?”

李华年道:“回琼玉阁。”

王锦幺以为自己今晚太过冒犯,惹得对?方不适,想要将她送回去,可李华年却带着她停到琼玉阁的房檐上,把人?放下。

随后拿出腰间酒壶,拨开盖子灌了一口。

王锦幺道:“我也想喝。”

李华年咳了两?声,盯着被自己喝过的酒壶:“这……我喝过的,不干净了,这样吧,你等我一会儿,我下去给你新?买一壶来。”

王锦幺却道:“不用,干净的。”

从李华年手中拿过酒壶,就朝嘴里灌了几口,入口火辣辣的触感,惹得她咳嗽不止,满脸红晕,李华年连忙替她拍背顺气。

“这酒有些辣嗓子,锦幺姑娘得慢一些喝。”

等辣劲过了之后,便开始回甘,满口清香,王锦幺没?喝过酒,只觉得甚是神奇,她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真好喝。”

李华年看着满脸通红的王锦幺,身后是浑圆的银月。

这酒是他闲着无聊时自己琢磨着酿出来的,没?有名字,可他想,现在有了,李华年道:“月下美人?。”

“月下美人?,真好听。”

“你喜欢吗?”也不知李华年是在问酒,还是酒的名字。

“喜欢。”

“那我下次来时给你带几壶可好?”

“下次……好呀!”王锦幺不胜酒力?,此刻有些微醺,意识却是清醒的。

相对?无言,两?人?席地而坐,默默赏了半天的月。

直到有一片乌云挡住了月亮,夜色更?浓,酒意也散去,李华年将王锦幺带回了阁楼。

“时候不早了,锦幺姑娘早点睡,我也该走?了。”话是这么说,可李华年莫名不想挪动步子。

王锦幺道:“你说的,下次来,给我带酒,可还算数?”

李华年一愣,旋即眼角染上笑意:“算数!当然算数!我明晚定?会带上几壶月下美人?来此!”

二人?离别?,可心却已经沦落此处。

后来,就同话本子写的那样,李华年越来越频繁来琼玉阁,而王锦幺一旦空闲下来,就会往七楼跑,两?人?相处融洽,两?颗心也渐渐靠在一起。

最后,李华年在一个明亮的夜晚,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王锦幺在此之前将自己的情况悉数告予对?方听,李华年听后毫不介意,只心疼的抱住她,两?个人?也正式在一起。

不知这段恋情会维持多久,将来又?会如何,王锦幺心中总是担忧。

李华年带着她到处走?,甚至跑到了城外?的芙蓉浦,带她赏荷采莲,踏青游玩。

就在逛街的途中,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将人?淋成了落汤鸡,两?人?来到了一处客栈避雨,房内,李华年用灵力?将二人?身上的水汽烘干。

有雾气升起,揉了两?人?的眉眼,相望之下,王锦幺缓缓靠近,吻上了他的唇。

李华年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心爱之人?在怀,周身难掩躁动,王锦幺察觉到他的不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李华年终于也揽住她的腰,回应她。

窗外?大?雨如瀑而下,打得湖中涟漪不断,荷叶起伏。

屋内两?人?也没?了隔阂,情意浓浓。

不知过了多久,倾盆大?雨渐渐变成了毛毛细雨,李华年将她抱在怀里,认真发誓:“锦幺,我李华年此生?绝不负你,我们成亲吧。”

王锦幺一颗心仿佛这才?有了归属,她道:“好,可是……”

“你放心,等雨停了,我先去琼玉阁提亲,为你赎身。然后你跟着我回玉虚派,我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王锦幺又?露出了笑容,满眼感动与欣喜:“嗯!”

雨停后,李华年来到了琼玉阁,找到老鸨,提出自己的要求。

老鸨听后只是轻轻一笑:“年轻人?啊,你未免想的也太天真了,你知道幺娘能给我这楼里带来多少银子吗?你区区一句赎身,就当将她带走?,可有问过替她赎身的价格?”

老鸨伸出手比了个数字:“至少得这个数!不是银子,是黄金!你有吗?没?有就别?在这里吹大?话了,还想娶我家幺娘。”

李华年这次出来确实?没?带这么多钱,他本身的钱加起来也还差了些,但是如果问师兄师弟借一点,勉强凑一下也能够凑齐,他道:“我现在身上没?有带那么多,但是等我回去就有!”

“哟,还真有啊,想带幺娘走?,那就等你将钱奉上再说吧,一日见不到钱,幺娘便一直是我这楼里的人?。”

李华年道:“好!我这就回去取,但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保护好她,不能让人?伤她分毫!”

老鸨挥挥手:“那总不能你一日不来,我一日就要保护她,你总得定?个时限吧?”

“三日!给我三日,三日后的酉时,能带钱来,到时候幺娘我就要带走?。”

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老鸨:“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玉佩,压在你这儿,若是我不能准时到来,这枚玉佩随你处置!”

老鸨看也没?看玉佩一眼,只道:“好好好,刘妈妈我呀就在这里坐等小公子来替我家幺娘赎身~”

李华年走?后,老鸨满脸不屑,将手中玉佩扔到地上:“幺娘啊,你要知道,男人?的话最信不得,一旦相信了,那可是会让你肝胆皴裂,生?不如死?。”

王锦幺心疼的将玉佩捡起来,拂去上面的尘灰,这玉佩是李华年阿娘去世前留给他的,平时宝贝得紧。

待拂去尘灰,王锦幺一字一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

这世上最信不得的就是男子的话,可惜眼前这个姑娘被蒙了眼,不听,老鸨摇摇头:“这破玉佩你自己收着吧,刘妈妈我不稀罕,傻姑娘,记得别?忘了今晚的演出。”

王锦幺将玉佩放在怀里。

今晚照常演出,可偏生?就今晚出了插曲,有一个大?人?物,见不得锦幺这副遮遮掩掩的清高模样,指名道姓要点锦幺来房里伺候。

刘妈妈倒也没?忘记与那少年的约定?,她赔笑道:“大?人?莫急,这几日是幺娘的特殊日子,恐脏了您的眼呢,不过三日后!三日后的我保准将幺娘带到您的房里伺候!”

说罢,老鸨又?找了几个姑娘来,勉强稳住这人?。

随后去了王锦幺房里:“你也知道方才?发生?的事了吧?有个大?人?物已经看上了你,如果三日后那少年来不了,你就得给我乖乖去伺候,毕竟我这小小琼玉阁可得罪不起那样的大?人?物。”

王锦幺坚决道:“他一定?会来!”

“那若是他不来呢?你又?如何?”老鸨见她这副倔强地模样,问道。

“我……我就答应你。”王锦幺眼中有些犹豫,李华年好得不真实?,他真的会为一个只见了没?多久的姑娘,花这么多钱赎身吗?

这世上真的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吗?

老鸨哼一声:“那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吧,时候一到,乖乖给我接客。”

老鸨根本就不信李华年会来,交代完后,就转身出了门。

三日一晃而过,王锦幺的内心就如同在火上烤一般,焦急难熬,随着太阳的西沉,天色归于暗淡,她心中焦急地火焰也彻底熄灭,只于一两?缕余烟,凉撤心底。

老鸨站在她身旁,嘲讽道:“你瞧,你那放在心间的人?儿,可没?来呢,人?心,最禁不起金钱的考验,今天算是给你上了一课。”

王锦幺却还不死?心,喃喃道:“许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信,他会来的……”

“你等得了,里头那位大?人?可等不了,乖乖跟我去伺候吧。”

王锦幺却疯了似的挥开老鸨的手:“我不信!他答应我会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好好的,怎么就还急了呢?身在琼玉阁,哪儿来这么多贞洁牌坊,幺娘啊,乖乖听话。”

见她的反应依旧如此激烈,老鸨也失了耐心:“早知道在你刚进来的时候就告诉你,不要轻易交付真心,也不要相信男子的话,真是徒惹一身骚。”

老鸨直接喊来打手制止她,拿了蒙汗药来亲自给她捂到口鼻处,药量不多,王锦幺勉强有些意识,可身体却一点儿也使不上力?气。

“等过了今晚,尝了那滋味啊,你就不会那么抗拒了。”老鸨安慰道。

随后叫了两?个粗使丫头来:“把幺娘给我带下去,好好用水洗洗,擦上香薰,然后拖到那位房里去。”

第32章

在约定好?的最后一天, 李华年失信了,王锦幺也被那位大人折磨得浑身是伤。

事后,那人不屑地踢了一脚王锦幺, 出了门, 还不忘道:“切, 装什么清高,搞了半天就是块被人用过的破布!我呸!白扫老子兴致。”

说罢, 挺着啤酒肚走了。

老鸨来到房内,王锦幺浑身?青紫,发?丝凌乱,神色空洞, 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活气。

“哎呦,我说你,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把自己给交出去的?真是!你那小公子是个什么人哦!幸亏大人没怪罪下?来!”

王锦幺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语。

养了几天伤, 王锦幺不死?心的拿着?玉佩去了玉虚派, 她要找李华年, 她不信, 不信他会这么绝情?。

可到了门口,守门弟子的话, 如一盆凉水猛地浇下?,彻底凉的她的心。

“玉虚派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至于姑娘说的李华年,我们派里没有这号人, 姑娘还是去别处寻吧!”

王锦幺慌了, 她道:“有啊?他说他是玉虚派的人啊,他叫李华年, 是洞虚散人的二徒弟!怎么会没有?”

守门弟子道:“我说了,我们派里没有叫李华年的弟子,洞虚散人也只有一个大弟子,名唤柳陌尘,姑娘何苦呢。”

王锦幺失望而归,她看着?手中?的玉佩,觉得这些日子过得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样。

她就说,怎么可能见了短短几面,李华年对?自己的感情?就有那么深厚,这么多的赎身?钱,他怎会甘愿为一个在一起没多久的女子出。

是她太天真,被骗身?骗心,她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贱籍傍身?,怎会被堂堂一个修士所看上,他的身?份是假的,爱意?是假的,恐怕,连名字都是现编的。

真是天真!

心中?恨意?渐生,王锦幺想,就这样吧,反正她也是一个破布了,何不就这样堕落下?去,左右也一样。

回到琼玉阁,老鸨急忙忙迎上来:“我说怎么找不到人了,原来是跑出去了,幺娘啊,你就安分一点,算是体谅体谅妈妈我吧!”

王锦幺浑身?丧气?,看了眼热闹的阁楼内,佳人奏曲,骚客买醉,奢靡至极。

“我接客。”

老鸨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话,一听这话,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答应你,接客。”王锦幺重复了一遍。

“哎呦!早这样想不就好?了嘛!”老鸨笑开了颜。

“幺娘啊,你放心,妈妈我绝对?将?你捧上花魁的位置!就是这脖子上的疤痕得想办法?遮遮……”

老鸨还在说着?,王锦幺已经疲倦的走进去。

两个月里,王锦幺任由自己堕落,每天沉溺在醉生梦死?当?中?,忘了自己是谁,又?该做什么。

已到深秋,天色微凉,王锦幺吐了口气?,觉得有些疲劳,向老鸨告了假,带着?琴,独自一人去往太虚湖。

湖中?荷叶一片枯黄,有少许泛舟的人,正涉水摘藕,汗从鬓角滴落至下?巴,被采藕人用手背拂去。

王锦幺背着?琴,找到一家客栈,客栈外,人群熙攘,贩卒走夫的叫喊声络绎不绝,王锦幺看着?窗外,浑浑噩噩。

一阵敲锣打鼓声,为本就热闹的大街平添一份喜庆,客栈里的人们也纷纷凑到门口去看这迎亲队伍。

“呀,这新郎真俊呀!他未来媳妇儿可有福了!”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这新娘得有多好?看,能找到一个这样俊的小伙子!”

迎亲队伍走近了,吹锣打鼓声已凑近跟前,王锦幺鬼使神差地往窗外看去,新郎坐在马上,神清气?爽,身?后是八抬大轿,也不知?坐在这轿里的新娘长什么样子。

可这新郎,她熟悉极了,正是消失了两个月的李华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王锦幺心中?止不住的恨意?,原来在消失的这些天,他已经另觅得佳人,马上就要成?亲了,徒留她白白等了这么久这么久。

若是他早就喜欢上了别人,何必再来招惹自己。

本就身?处黑暗之中?,可一束光猛地照了进来,却又?突然抽走,见过光的人,回归到黑暗中?,自然觉得黑暗更加煎熬。

王锦幺看着?马背上满脸笑意?的李华年,心中?一个可怕的想法?产生,从背上取下?琴,放到桌子上。

她从琴上取下?一根最细的弦,慢慢往腕上卷,最后抚下?袖子,盖住。

走出客栈,拦住了这支队伍。

周围群人疑惑纷纷:“这人是谁,怎么挡路啊?”

“谁知?道呢。”

王锦幺对?于周围议论充耳不闻,李华年在看见王锦幺的一瞬间,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带了惊喜与笑容:“锦幺!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他下?了马,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跑到王锦幺跟前。

“因为你一直不来琼玉阁,所以我觉得很伤心,就来到这里散心。”王锦幺唇角带笑,看着?他。

李华年挠挠脑袋:“对?不起啊锦幺,我在门派里出了点事儿,所以来晚了,不过我……”

王锦幺突然一把抱住他,手搂着?他脖子,用撒娇的语气?道:“可是我去了你说的玉虚派找你,守门的人说玉虚派里并没有叫李华年的弟子。”

李华年冷不丁被人抱住,红了耳朵,听到王锦幺这样说,他解释道:“那肯定是他们撒谎,嗬嗬……”

李华年还在讲话,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嗬嗬”声,脖子一凉,他下?意?识伸手一摸,看见手上满是温热的鲜血,这些鲜红的血液在空气?中?,没多久就变凉了。

早在李华年说出撒谎二字时,王锦幺已经不想听他扯,果断拿出藏在袖中?的琴弦,勒上他脖子,力气?大极了。

琴弦嵌在肉里,越来越深,大把大把的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两人的身?上。

王锦幺的脸上也被溅了血,眼中?带恨,她喊道:“你撒谎!你撒谎!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给我希望??李华年,你就是个骗子,我恨你!”说着?说着?,眼泪也流了出来。

李华年想摸她的眼,手升到半空,又?无?力垂落,身?体也软了下?去,伴随着?未说出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王锦幺跟着?跪坐在地,李华年跪倒在她怀里,王锦幺原本的白衣几乎被他的鲜血浸满,乍一望去,只觉得是两个新人在亲昵的相拥。

王锦幺的手掌也被琴弦弄出了伤痕,可她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几乎要勒断李华年半个脖子。

王锦幺细细感受着?怀中?人的呼吸慢慢消失,心跳归于平静,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好?像随着?李华年的死?去而消亡。

“啊!!!杀人啦!”不知?是谁起的头。

周围人这才如梦初醒,人群炸开了锅:“造孽啊,造孽啊,杀人啦!!快拦住她!”

王锦幺松开李华年,跌跌撞撞起身?,推开朝她奔来的人群,义无?反顾的跳入太虚湖,结束了她短短的一生。

只留下?一地闹剧。

她留在湖中?的怨气?,也阴差阳错地促就鬼手娘娘诞生。

“哈哈哈,男人都是负心汉,话说得如此动听,可转头就去娶别的女人,你说,他该不该杀!”故事讲完,鬼手娘娘反问司遥。

司遥听后只是摇摇头:“这也不是你专挑新郎害的理由,你的做法?间接害了六个家庭,况且,归根到底在你体内的,不过是王锦幺的一抹怨气?,你不是王锦幺。”

“而且,并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同李华年一样,也会有人选择为了爱人赴死?,你这样说,未免过于以偏概全。”

真的王锦幺现在恐怕早就投完胎了,王锦幺的遭遇,只是为鬼手娘娘的作恶找了个理由。

早就在那时,太虚湖怨气?已经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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