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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轻舟辞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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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崔幼柠想起那场持续了一整晚加大半日的风雨,其?实不大敢回应,但对上宁云简此刻的温柔神色,不想叫他低落难过,终是伸臂抱住他,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也很欢喜。”

夙愿成真的,不止宁云简一个。

不出所料,话音落下?,宁云简的唇立时贴了上来。

长而缠绵的一个吻结束,宁云简声音喑哑:“睡罢,朕守着你。”

崔幼柠困到?不行了,唔唔应了声,躺在他怀中入眠。

宁云简下?颌抵着崔幼柠发顶,手掌在她后背很轻很轻地拍着。

他的整个世界都已在怀中了。

*

接下?来两日,帝后二人都窝在宫中,大部分时间?是在紫宸殿说话下?棋荡秋千,只在日头好时去?御花园转了转。

第四日,也就?是宁云简成婚后重新上朝的第二日,京中百姓议论纷纷,说是先前有个儿?子与三十府卫一同死在深山的那户王姓人家,竟在一夜之?间?被灭门了。

第七日,瑞王府传来噩耗,瑞王打猎时不慎跌落马匹,脖子当场断了。

谢太后知道后当即从?慈恩寺赶至瑞王府,哭嚎嘶吼,悲痛欲绝,在见到?帝后时,指着皇帝出言怒斥:“当日你为了不让谢挽入宫,诅咒你弟弟轻则无后而终,重则英年暴毙,如今应验了,你可满意?!”

崔幼柠担忧地看了宁云简一眼?,悄悄握住他的手。

宁云简回握住她,目光静静落在生母那张泪痕遍布的脸上,想起梦中谢太后明明知道自己与阿柠的孩子在南境屡屡被瑞王的嫡子刺杀,却?只作不知,闻言神色平静,吩咐肖玉禄派人过来与瑞王府一同准备丧事。

他并未待太久,只掀开白布看了胞弟最后一眼?便带着崔幼柠出了瑞王府。

马车上,崔幼柠第一次主动坐上宁云简的腿,紧紧圈住他的腰。

宁云简其?实想说自己并不难过,天家本?就?薄情,他亦如是。

他绝不愿给王逸的姐姐通敌叛国的机会,亦知斩草要除根,索性直接灭了整个王家,永除后患。

他也不愿留瑞王一命,即便这个胞弟还没来得及犯错。

百姓都说他仁善,但做皇帝的哪个不狠心?

可此刻被妻子抱得这般紧,宁云简仍是忍不住低下?头埋入崔幼柠颈侧,低声道:“阿柠,若朕不似你想象的那般好,你还要朕吗?”

崔幼柠听罢眨了眨眼?:“可以不要吗?”

宁云简呼吸急促几分,红着眼?眶偏头咬住她玉白的颈子。

“要要要!”崔幼柠被他啃得发痒,忙抱住他的脑袋,“我要你!”

宁云简抬起一双浸了欲的眼?眸,从?她颈侧出来,声音低哑:“要朕?”

崔幼柠吓得一抖,却?知宁云简不可能在亲弟过世之?日碰自己,便大着胆子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嗯,要你平安喜乐无烦忧,与我白头到?老。”

宁云简怔怔看着自己刚过门的妻子,半晌闭上眼?,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京城一日日冷下?来,崔幼柠望着殿外纷飞的大雪,心中不由?感叹,若非那日自己去?五鸣寺回愿时脏了薄氅坏了马车,便不会被冻得嘴唇发白,也不会让宋清音带自己一程,宋清音便不会察觉出她畏寒而主动把脉。

即便宋清音与自己哥哥定了亲,日后自己与她定会有来往,可兄长的婚仪定在来年春,而她又?早早入了宫,是以若没有五鸣寺那一遭事,这年冬天她定是出不了门了。

崔幼柠按宋清音写的方子抓了药日日喝着,现今已能出去?堆雪人玩而不觉冷。

年关?将至,宁云简又?开始忙,但除却?上朝与见大臣和使臣,旁的时间?都在紫宸殿中处理政务。

崔幼柠在屋里陪宁云简待腻了便带着栩儿?和女影卫去?别处撒欢,玩累了再回来继续陪他,除了时常要被他摆弄折腾之?外,这日子过得当真滋润。

除夕那夜长明殿设宴,她与宁云简相携而至,肖玉禄高声唱喏过后,殿中所有臣子携家眷跪地行礼,齐声高呼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崔幼柠虽入宫两月有余,但她不需统辖后宫,也不必守宫规和侍奉婆母,只觉自己与在闺中时没什么两样,如今听见请安声响彻整座大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是宁云简的皇后了。

与他一同被臣民跪拜,与他共享后世香火,百年之?后史?书工笔,亦会与他书于同页。

崔幼柠呼出一口气,被宁云简牵着走到?上首坐下?。

今夜过年,朝臣酒过三巡,胆子大了起来,纷纷上前向宁云简敬酒。

有的臣子吉利话说得太妙,崔幼柠被逗乐了,便也跟着饮了几杯。

她父母与兄长今夜都在,也过来与她说了会儿?话。孟国公夫妇一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而她兄长的目光却?不知飘去?了何?处。

她喝得有些醉,坐在高位上懵了好半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及笄那日。

那天她也喝了酒,也是这般脚步虚浮,头晕呆滞,脸颊发烫。

她一边用微凉的手背去?贴脸蛋,一边懵然看向四周,见素来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宁云简竟坐在身侧,不由?更懵了些,一双杏目直勾勾看着他,不肯移开视线哪怕半瞬。

“看着朕做什么?两杯果酒就?醉了?”宁云简忍不住笑了笑,“朕带你回去??”

宁云简的声音清润动听,她闻言下?意识点头,然后便看见宁云简竟牵住了她的手。

崔幼柠瞬间?瞪大了美目,呆呆由?着他带自己上了轿辇,然后跟着他走进一座宫殿。

“东宫何?时变了模样?”她嘟囔一句。

宁云简没听清,凑过来问了句“什么”。

这张自己肖想多年的俊脸突然怼了上来,看得崔幼柠又?是一愣,怔怔盯着他瞧。

醉酒的崔幼柠俏脸愈发白里透红,美得惊心动魄。

尤其?此刻,那双清澈杏目中只有他一个。

宁云简不动声色侧眸看了眼?肖玉禄。

肖玉禄会意,带着宫人悄悄退出殿外。

之?后发生的事让崔幼柠心神恍惚。她的目光从?宁云简的俊颜渐渐下?移,盯着他的动作看了好一会儿?,喃喃道:“都怪栩儿?,给我看什么避火春宫,这下?好了,竟做这种梦……”

醉酒后的崔幼柠柔软似水,让宁云简欲罢不能。他喑哑着声线开口:“你还看过避火图?何?时看的?”

崔幼柠羞赧道:“十五。”就?及笄之?日。

宁云简眸光一暗,往她最难耐之?处狠狠凿去?,口中低声道:“那你当初看时,心里想的是和谁?”

崔幼柠被欺到?失魂,眼?中渐渐蒙了层水雾:“你……是和你……”

得了她这句话,宁云简眼?眸倏然变得幽深,再难自持,将她翻了个面,欺至最里。

崔幼柠浑身重重发颤,在愈发高昂的嘤咛声中低头看着褥上那一大片洇湿的痕迹,怔怔地想——

好在是梦。

不然也太丢人了些。

*

正月廿一是亲哥和宋清音的婚仪,崔幼柠自正月初一就?已开始数着日子等了。

孟宋两府一个是她的母家,一个是帝师,是以婚仪当日,她与宁云简先去?镇国公府参宴,再去?孟国公府。

皇帝内兄与恩师之?女缔结良缘,整个京城的高门显贵都过来了。

崔幼柠坐在上首,头一回品出嫁给宁云简的不好来。

原本?是二老坐高位受礼接茶,如今帝后亲至,坐高位的便只能是她与宁云简。

崔幼柠幽幽一叹,视线落在新娘子身上。

平日如神女般圣洁的宋清音此刻画着娇艳的妆容,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瞧上去?当真极美。

可惜兄长不喜女色,满脑子只有圣贤书和政务。

新郎官携新娘子对帝后行礼时,宁云简沉吟片刻,选择与崔幼柠一样唤他们二人“兄长”、“嫂嫂”。

宋清音听见那声“嫂嫂”,举着团扇的那只手重重一颤,扇子立时掉落在地。

原本?热闹的人群静了下?来,一半惊叹于宋清音的美貌,一半暗道宋家姑娘竟这般不稳重,连遮面的团扇都拿不住。

孟怀辞侧眸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妻子,俯身为她将团扇拾起,用衣袖擦拭干净,伸手递过去?。

宋清音怔然说了句“多谢”,接过来重新举在面前,指尖却?仍在发颤。

宁云简被孟怀辞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地开口笑道:“宋姑娘是朕恩师之?女,一向端淑知礼,女儿?家出嫁本?就?羞涩紧张,又?听见朕脱口而出唤她‘嫂嫂’,想不被吓着都难。”

天子亲自出言圆场,所有宾客忙扯出笑来,一个个都顺着宁云简的话夸宋清音。

宋清音浑身回暖,指尖终于不再发抖了。

孟怀辞握着红绸侧过身去?,轻轻唤她一声:“音音。”

宋清音将团扇偏了偏,垂眸接过来,跟着孟怀辞一步步走入鹤时院。

与他结发,与他合卺交杯。

媒婆和婢女们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往床上撒着糖果铜钱。

她听见孟怀辞低声道:“我先去?招待宾客,你若饿了便用一些桌上的糕点。那些糕点我尝过,不是很甜,你应会喜欢。若困了便睡,不必等我。”

宋清音不喜吃太甜的东西?,但她的喜恶一向只有家人和贴身侍女才知晓,也不知孟怀辞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今日她在御前掉了团扇,丢脸还在其?次,可她竟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因为陛下?的一个称呼而失了仪态……

但孟怀辞,好似半点都不介意。

她掩下?心底的异样情绪,垂下?眼?帘,轻轻点头。

虽她已回应,可不知何?故,孟怀辞那绯色的袍摆仍在她面前停留了片刻,然后才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宋清音等了很久,至少应有一个多时辰,门外才再次传来动静。

婢女脸上瞬间?染上喜色:“是姑爷回来了!”

宋清音抬眸看去?,见孟怀辞朝自己缓步走来,走至近处,虽能闻见酒味,但他步子很稳,那张俊雅玉白的脸也没有多红,瞧不出来到?底醉了没有。

孟怀辞在她身前两步远处站定,静静看她许久,嗓音低哑:“我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睡?”

那群同僚嘴里说着“没想到?还能看见你娶媳妇的这一日,我们还以为你要打一辈子光棍”,死活要拽着他喝酒,个个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却?还不肯放他走。

直到?最后,他瞧了眼?天色,忍无可忍,命人将那群人强行送了回去?。

宋清音轻声道:“等你回来。”

既做了他的妻子,自该尽妻子之?责。母亲曾说过,每个男儿?都希望回府时能看见妻子在等自己。

她想,孟怀辞应亦如此。

孟怀辞闻言眼?眶微红,将她手中团扇拿过来捏在手中,垂眸看着扇面上的鸳鸯许久:“一年真的够吗?”

宋清音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曾许诺过一年后便接纳他,颔首道:“宋氏重诺。既答应了大人,定会做到?。”

大人……

孟怀辞闭了闭眼?。

一年而已,他不能再贪心。

宋清音想起母亲叮嘱过的妻子之?责,顿了顿,开口问道:“大人,安歇么?”

孟怀辞回过神,点了点头,看向旁边那张榻:“今晚我……”余光却?瞥见宋清音竟朝自己走来。

他愣怔一瞬,看着宋清音的素手搭上自己的玉带。须臾后,腰间?一松,玉带到?了她手中。

他看见宋清音的樱唇张合,吐出一句叫自己浑身血流下?涌的话来:“上床安歇罢,大人。”

第50章 他彻底疯了

见孟怀辞久久未答, 宋清音以为他酒醉脑子转不过来,犹豫须臾,将玉带放下, 继续为他脱喜服。

她一边动作, 一边轻声问:“喝了多?少酒?有没有不舒服?头疼不疼?”

宋清音的声音和她本人一样沁着微微的凉,不似寻常新嫁娘一般含羞带怯,虽是?说着关心人的话, 听上去却没有多少关切之意, 不像妻子对丈夫,而是?大夫对病人。

饶是?如此, 仍叫孟怀辞喉咙干涩。

“喝了十多?盏, ”他垂眸看着为自己宽衣的妻子,低低回答, “疼。”

宋清音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

她的目光乍然投来, 孟怀辞眼睫重?重?一抖, 呼吸屏住, 却未曾移开视线。

宋清音沉吟片刻, 将那身大红喜服挂在横架上,随即开口:“解酒汤还在熬,若大人很疼……”

“很疼。”

“……”宋清音一噎, 半晌才道,“那便请大人坐下罢, 清音为大人按一按。”

孟怀辞心跳如雷,将目光移向四周, 最终在椅子与床之间卑劣地选择了后者,迈步走到床前坐下。

宋清音在妆台前将头?上的钗环步摇一一迅速卸了, 如瀑青丝瞬间垂落。孟怀辞从后看去,见眼前人长发掩细腰,曼妙婀娜到极致,不受控地忆起与她有过的那三日。

那三回中每一瞬的失神?迷魂,她每一个?表情,及她难耐时的每一道声音,孟怀辞至今都还清晰记得,如在昨日。

他看着宋清音一步步走近,坐在身侧,再抬手为他按揉穴位。

纤指轻轻插入他发间,指腹柔而不失力?道地在他头?顶和后脑打?圈按着,阵阵酥麻自天灵盖而下,传至四肢百骸。

头?疼被她缓解,另一处却越发难受。

孟怀辞怔怔抬眼看着这精心布置的洞房。

芙蓉暖帐鸳鸯被,大红囍字龙凤烛。

洞房花烛夜,新婚夫妻本该缠绵交颈,共赴云雨。

他明知不该奢望太多?,不该逼宋清音太急,却仍不受控制地在内心深处滋生不该有的渴求。

婢女?在此刻送解酒汤进来,宋清音见后立时收回为他按揉脑袋的手。

温柔力?道撤去,疼意再度席卷而来。孟怀辞不发一言,接过解酒汤,垂眸饮尽。

宋清音洗净脸上妆容,换了件水红色的绸裙,立于床前微微俯身探他脸颊温度时,玉峦欲坠似求托拢,与盈盈腰身呈现出柔美至极的弧度。

绸裙面料柔软丝滑,可孟怀辞却知它摸上去远不及裙下雪躯。

孟怀辞克制地闭上眼。

洗漱过后,他躺在宋清音身侧。两?人默契地各自平躺着,中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红烛静静燃着,只?偶尔因烛油回落而爆出不轻不响的声音。

久久的沉寂之后,宋清音稍稍偏头?看向枕边躺着的男人,蓦地开口:“可以的。”

孟怀辞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宋清音语调平静:“可以圆房。”

孟怀辞心神?俱颤,怔怔看着面前仙姿玉貌的女?子,哑声道:“你……当真肯与我圆房?”

宋清音点头?:“大人如今是?我夫君。夫妻敦伦,本就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她自十三岁开始悄悄行医,虽治女?不治男,但?也正是?因诊治过多?位妇人,所以比之旁的贵女?更懂男女?之事。

让正当年轻、血气方刚的新婚丈夫忍一年不碰自己,大抵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他憋出毛病,二是?妾室进门。

虽依着孟怀辞的性情,妾室进门应是?不可能,但?若让他憋出毛病,宋清音身为医者和妻子,也不大忍心。

她既应了这门亲事,就该试着大方面对,不能扭捏抗拒,让两?人面子上都过不去。

她与孟怀辞约定好的那一年,并非是?要拒行妻子之责,只?是?那段没有见光的感情太长太深,付出的努力?太多?,她需要些时间接受。

接受自己从小开始学着如何做好那人的妻子,一直学了十余年,将自己雕琢成那人或许会?喜欢的模样,最终嫁的却是?那人的妻兄。

孟怀辞伸臂将宋清音带入怀中,手掌箍在她腰上,掌下触感柔软滑嫩。他呼吸粗重?几分,声音喑哑:“再说一遍方才那句话,可好?”

宋清音一怔,依言重?复:“大人如今是?我夫君……”

“夫君”二字刚落,孟怀辞的唇瞬间贴了过来。

虽只?是?唇瓣相贴,宋清音仍是?浑身一颤,想?起自己方才之言,纤指紧紧攥住他的寝衣,终是?没有别开脸。

她竟没有躲。

醉意在此刻涌将上来,淹没孟怀辞残存的理?智,又?在一瞬间化为烈火,灼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烧得滚烫沸腾。

他从宋清音唇上离开,眸光沉沉落在她面上,声音哑得厉害:“我是?你夫君,所以今晚想?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

宋清音思虑须臾,轻轻点头?。

能做的事不过是?圆房而已,先?前已做过多?回,她已不觉羞。

得到回应,孟怀辞立时低头?撬开宋清音的唇瓣,贪婪地向她索取甘甜。

纵然已有过三日,此刻却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孟怀辞难以自持,全然沉浸在这个?吻中,再也无法分神?去想?其他,一双手紧紧箍着她,不让宋清音挣脱半分。

宋清音的脑子因缺氧而昏沉发晕,眼前是?他放大的俊颜,鼻尖全是?他清冽的气息。

绸裙不知何时已落在了地上。醉酒的男人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如从前那般温和守礼,不容她抵抗推拒,不容她躲避逃离。

夜色渐渐淡去,天光显现,最后大亮。

鹤时院的婢女?和小厮不由面面相觑。按规矩,世子爷本该一早就带着少夫人去主院向老爷和夫人敬茶的,但?此刻已过巳时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催促。

屋内宋清音崩溃万分,忍不住哭着朝孟怀辞喊了句和离。

听到两?个?字,孟怀辞浑身僵住,醉意瞬间散去,眸底重?归清明。

他薄唇轻颤,喉间如塞满了尖利刀.刃般开口腥甜,出声艰难嘶哑:“你……说什么?”

宋清音自知失言,咬唇不语。

孟怀辞胸腔里那颗心撕裂般地发疼,怔怔看她许久,忽地放过了她,下床捡起寝衣穿上,垂眸静立片刻,稳着声线开口:“对不住,是?我酒醉混账,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别生气。”

实?则不全是?这个?原因。

自那三日过后,他已有三个?多?月未能见到宋清音,日夜被思念侵蚀,一朝再见,又?是?与她的大婚,醉意驱使之下,终是?理?智全失。

宋清音默了默,摇头?道:“没生气,我知晓大人被灌了很多?酒。”

她暗暗揪紧锦被,语气有些不自然:“方才我是?受不住了才一时失言,大人别往心里去。”

孟怀辞眼眶发烫,低低“嗯”了一声,转身命人抬水进来,待下人退出门外,便走至床前去抱宋清音。

宋清音往后一缩:“不必劳烦大人,我让婢女?进来伺候我沐浴就好。”

孟怀辞的手在空中定了一瞬,尔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来。他垂眸点头?:“好。”

待两?人都各自沐浴完,孟怀辞寻了盒白玉膏出来交给宋清音,轻声道:“我这回用力?了些,不知有没有弄伤你。这盒脂膏药性温和,消肿止疼很有效用。你应不愿我替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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