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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施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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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你的雷霆手段呢?他们没有资格吗?没有权利吗?他们难道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天道:“你为何还不明白?”

有什么金色的光芒落在盛梳身上,亮得刺眼,亮得女修想笑又想哭。

那是使她成为神算子的一截仙骨。是天道选中他们作为天命之人的仙骨。同样亮起的金光还有临渊身上的佛心,雁禾作为的天生炉鼎,以及燕无争的天生剑骨。

在场的其他人不知道,主角团众人,或说神算阁,无不是遭遇了一计重锤。显然不用天道再介绍什么,他们都已明白。正如规则会在一个世界的一段故事结束后清算因果一般,天命之子的出现也是一道轮回。

如今是应沧澜,程悦。之后会是应沧海,程璐。但在之前只有那几个人。

盛梳,燕无争,沈扶闻,临渊,雁禾。

他们会成为同伴,因为他们是沈扶闻登大罗金仙的关键,因为他们是剧本里写好了的,没有办法选择自己命运的殉道者。

盛梳开始拼命摇头。他们都了解盛梳,自然知道师妹拼命反抗天道,不会是因为他们不愿意辅助沈扶闻登仙,更不会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匡扶天道,做这个挽狂澜于既倒之人,而是因为天道做了旁的什么,她看到了别的什么,才会和天道赌,也不愿意他们落进这样的命运里。

“你根本不是为了匡扶正义,你只是,为了戏弄。”女修望着那个模糊的身形,轻声。

“你只是觉得有趣。”

她想笑:“因为要有血海深仇,所以你让师兄强行入魔,灭了万剑门满门,成全沈扶闻的道。因为要有好友反目,所以你分裂了临渊的神魂,让沈扶闻手刃自己的同袍,因为要有悔之晚矣,所以你封印了雁禾师姐的神魂。”

她落着泪,即便没有神算子,还是把天道的阴暗自私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因为你觉得有趣,所以就可以将他们的命运玩弄在股掌之间,是吗?”

她咬紧牙关,说的话几乎要滴出血来:“只是因为你觉得看我挣扎很有趣,所以便要让他们怎么样都找不到摆脱的方法,让他们永远困顿于众生与私情,让他们永远惶然终日,求什么而不可得,是吗?”

“只是因为你觉得,这样的恬淡温和实在是太乏味了一点,所以就要毁了我们所有人的人生”

天道:“是我逼你们做的决定吗?”天道悠悠:“是你们自己。”

“是我逼着燕无争炼化的自己吗?我强求临渊代替你牺牲了?还是我告诉他可以拿走你的佛心成全的你?或者说沈扶闻,一边守护着修仙界等你们回来,一边却又忍不住用尽手段想要找到寻你们的方法,这的确是一出精彩的戏剧。但我只是个引导者。”

真正谱出这幕戏的,是他们自己。

盛梳想摇头,但没有力气了,她几乎耗尽了心神,怔怔地看着飘过来的剑穗,想伸手,但握不住了。

天道:“说了这么多,你又到底在挣扎什么呢?看看这戏,魔种成就了佛心,仙君祸乱了天下,被人人喊打的剑修实则是最慷慨公正之人。”它倏地逼近盛梳:“我的确一步步引导你们走到了这个局面,但谁敢说,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谁敢说你们经历的不是真实的这些痛苦和遗憾多么美妙,让人沉醉。”

盛梳手指在发抖。

而那个声音忽远忽近:“我即使再能只手遮天,也不过是在某一刻时,轻轻地拨动了一个轮回,或是让燕无争看到了自己登仙后此界便会崩塌,或是让沈扶闻提前见证了沈家的覆灭令他从小孤苦无依,或是令临渊轻而易举拿到了佛心。”

“我只是没有帮你,帮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而你们居然就怨恨我。”天道在笑:“你们又为什么怨恨我?是你们自己太想要两全,太想什么都保留又什么都舍弃不下。”它只是给了他们所有人两条路。而所有人选的都是牺牲自己的那条。

说到底,天道只是个旁观者。

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小世界,逻辑严密,自成一体。

没有盛梳,他们的命运也会如此纠葛生生不息,而天道和盛梳打赌,只是换个方式,令盛梳见到了命运的不可变更性。

让她亲眼见证了这个世界需要他们走到的结局。

但盛梳还是抬起头。她的神魂在天道的威势面前几乎微弱得像是一捧沙,她也没什么可以和天道交换的了,但她还是想赌:“我想和你打最后一个赌。”

天道:“什么?”

盛梳手指蜷曲,对天道计较她没有什么可赌的话充耳不闻,而是在之后嘶哑着轻声;“就赌你即便是天道,也不可能主宰所有人。”

天道微笑:“我自然不可能主宰所有人,只是你们走到这条路上,的确在我预料之中,那么,你想怎么赌呢?”

盛梳哑声:“就赌若你不干涉这个世界——”

天道纠正:“我没有干涉,我只是,设置了一些必要的条件。”譬如燕无争不想此界崩塌就必须被炼化,譬如沈扶闻要想见到燕无争和盛梳,就必须对燕无争下手,再譬如,临渊偏偏是那个天生魔种,又可以填补魔君的封印,保住那颗玲珑佛心。

盛梳闭上眼睛,慢慢无力地笑了笑,她忽然又问:“你能,看到结局吗?”

天道:“只能看到一个大概,毕竟此界人数众多,我不过是指引着天命之人。”

众人都有预感。

盛梳便点头:“好,那就赌天命之人,赌他们。”

“什么?”

“赌他们,即便什么都不知道,有朝一日,也会洞穿你的阴谋。”天道不在意地笑了笑,听见盛梳继续说下去:“赌他们哪怕一叶障目,不明真相,也能在我们此世结束后,终结你这个关于天命之子的轮回。”

天道很有把握:“不会有这么一天。”

盛梳却不顾:“终止你的天听。”

“终止你的道。”不仁不义,不公不允的道。

天道微顿。

盛梳慢慢地直起身,笑出泪来:“就像师兄不肯承认你的道,宁愿被炼化也不肯登仙,就像扶闻即便不记得我们,也仍然护了这修仙界百年,就像临渊,即便出生为天生魔种,也不肯害神农谷的任何人,就像我。”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就算再也算不出任何卦,也能料定你赢不了那样。”

“会有人替我们终结你的道。”

天道似乎是不解,又似乎是感慨:“你怎么敢?”

盛梳:“因为我就是敢。”因为燕无争敢,沈扶闻敢,临渊敢,雁禾敢。

天道像是终于怒了,声音冷了许多:“那你们也注定是殉道者了。”

盛梳却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燕无争身边。回到了那个神魂已融进天残雪,双目也已经失明的剑修旁边,看着他的修为突破又停滞,毁去又重生,看着他失去了自己的佩剑,失去了万剑门大弟子的名号,仍然可以安然坐在那里,不肯接受天道的规劝一句。她说了一句学剑时燕无争教她的话:

“天理浩荡,吾道孤乎?”她不怕,因为她相信,此道不孤。

于是天道大怒。于是一切重演。所有人都还是最初的自己,唯独盛梳,因为和天道博弈,被剥夺了这一切的记忆,变成了那个的确看起来不无辜,却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的卦修。她不知道自己也曾算准过很多道友的命途,不知道自己曾被天道愚弄,在不可能走出的选项里耗尽心神。

可这一世他们自由了。他们的命数是自己选的,即便有悔,也是憾,而非不甘。他们的选择也是自己做的,即便在天道之前的设置中,还是迫不得已,但至少无愧于心。

于是他们还是走进了死胡同,还在天道无法干涉的情况下,由于种种“意外”,被迫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害众生者。

师兄背上屠戮同门的罪名,临渊在传闻中成了魔族少主,沈扶闻居心叵测,雁禾至今无法脱身。众人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何师兄师妹的命数都如此离奇,又为何各个都包藏祸心。

现在想来却是天道早有预谋。

盛梳大约是触怒它最严重的,因而这秘境的一幕幕都是针对她的,都是让盛梳百口莫辩的事实,是让盛梳这个相信下一个轮回的天命之人,也就是应沧澜他们,这个独自挑衅天道的神算子,最无法反驳的罪行。

可是大概是公理,大概是冥冥之中天道已经不配做天道了,所以盛梳曾经有的那颗佛心,唤起了覃清水的这颗佛心。

所以她的这颗佛心,让他们看到了所有的一切,让他们看到了所有的冤孽,轮回,看到了天道的傲慢,和修士的不孤不甘。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即便他们已经无路可走,即便师兄可能还是要被炼化,临渊已经无法再醒来,沈扶闻已经不是那个清河仙君,小师妹劣迹斑斑,他们也不会再随天道的心愿,误解什么了,他们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只相信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受秘境操控,他人诱导,对殉道者满脸怒色,对天道曲意逢迎。

他们也该寻自己的道。

第四十四章

前方落子有悔秘境已经打开。

多年前命无舛在此顿悟留下一缕残念, 如今秘境已破,他也本该了却此残魂,慨然归去。

可是再仰头时, 郎朗青天分明没有在意那众多被炼化的神魂,反而有什么细微的光亮, 自水天相接之处,深流出来。

而后又汇聚在一起。

涌向出口, 也涌向那光辉璀璨的来日。

覃清水和佛心相通,猛地回神, 转头去看应沧澜他们。言语间尤带震惊和强烈怔然:“那是被盛家囚禁多年的修士神魂!”

是小师妹保下的那些神魂!

盛家表面上虽然是靠旁的修士维系, 但临渊和小师妹同样神魂特殊, 可以叫他们一直代这些神魂承受这些无妄苦楚。

这些神魂无恙,小师妹和临渊却已经彻底无回头之日了。

众人想说什么, 却已说不出话来。

身为卦修, 可上通天听,并不是什么可扭转日月的本领。

盛梳也不可能凭借着什么接触天道的先机, 将所有人都保全下来。

若她真的能这么做, 师兄和临渊, 就不会是这处境了,但她还是竭力保下了。

这并非她的责任,她的过失,她也的确不易死——盛宛被烈火焚身的那片刻灵力激荡, 即便是有佛心和水龙吟护体的覃清水,都避之不及。

命无舛更是无能为力,小师妹却悍然闯进去了。

她不止是给了盛宛最后一击, 还在天道睽睽之下,将盛宛的神魂藏起。做到这一切所需的修为, 比他们更深。

而今这流水里还有那女修的神魂,驻足回头望了一眼,却没有看见盛梳和临渊。

盛宛看向他们。

程悦被她寻找的目光烫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明明在这秘境中没有历经任何,她没有被困在悔悟秘境里,她的道心也让她找到了出路。

可她还是宛若经脉骨骼都被重组一般,浑身骇然地疼起来。她无法面对盛宛的目光。

因为她说不出临渊和小师妹平安无事,得偿所愿的话。

在这须臾的对视里,程悦瞬间觉得,这一眼,这六年,实在是太长了。

她在这神农谷被覆灭的仇恨里停滞不前,忽视旁人了整整六年,可他们也牺牲了整整六年。

直到今日才能沉冤昭雪。

命无舛还想上前,但还是顿住。

秘境将开,他的这缕残念也即将消散,命无舛自诩通晓命理,可如今,还比不上盛梳那女修聪明坦荡。

他也终于知晓,被这不甘悔恨困在顿悟秘境中的,始终都是他自己,而非盛宛。

盛宛当日能救下他,能看出盛梳的补刀并非真心,也能成全无心佛子丢失的那颗佛心,其实已经释怀。

她的神魂被掩藏数年,也一点怨气爱恨也不留。她早已向前看了。

反而是他。

“是我对不住你。”

盛宛目光平静:“你无需挂怀。”

命无舛哑声笑。

终于了却最后一点遗憾,他转身将传承尽数交给覃清水,看着盛宛的神魂随其他人一道,转世去之后,便化作一缕青烟,再也不见了。

众人也不见沈扶闻,直到应沧澜说祂早已离去,他们才知燕无争和师妹,都被祂带走了。

他们刚得知盛梳与天道之间的博弈,自然知晓沈扶闻心绪只会震动得更加厉害,等不得片刻便要去查明,也是寻常。

但他们还是想阻拦,想留下燕无争,和盛梳,但抬眼间,已只剩下流云了。

盛梳松了一口气:总算溜走了。

系统还在研究讯息。它没懂主神留下的“尽力协助即可,其他无需过问”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敲主机:“可是主神,你还没有把我宿主救出来啊QAQ。”

盛梳他们回了六界集市的一座传经阁。

传闻这是第一任佛子所开,为了普度众生,放置了许多经书遗秩,对六界开放后,便什么书都有了。

但对于盛梳来说,这里更像是交了钱便能有一整层楼自主权的自习室。

虽然他们的灵石不多,但三个马甲都不反对,她也就交了钱,和马甲们盘腿坐下来。

暂得片刻休憩,燕无争最先握住本体的头发,坐了旁边的位置,沈扶闻也在她左侧坐下。

他们身后便是几十丈高的书架,经纶气息颇足,落下来的小章鱼却晃晃悠悠地挂在盛梳腰上,想摸她的头发。

盛梳唉声叹气,不等小章鱼严肃教训好好的叹什么气,燕无争和沈扶闻也“唉”。

一个“唉”完休息,另一个人接着“唉”。

这么过了两轮,小章鱼终于忍无可忍,伸出触手拍拍本体的肩膀。

“有什么烦心事。”小章鱼不能说话,神念都是靠共感传递的:“解决就是了,不要在这里怨天尤人。”

还带着两个马甲一起!

盛梳直接把小章鱼抱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燕无争就开口,将她和沈扶闻的心里话说出来:“小章鱼是不是长大了?”

章鱼瞪圆了眼睛,借马甲视角看得不清晰,索性扒拉着剑修的袖子起来,对着他瞳孔里的自己左右观摩:“有吗?”

三个马甲又开始思维打架。

临渊觉得没有吧,燕无争和沈扶闻又觉得有。

思维趁机放空的盛梳望着传经阁这一层外,缥缈的云雾,忽然道:

“雁禾是好像快醒了。”

四人都是一顿。

雁禾马甲之所以没有迅速醒过来,和她分配到的剧情有关系,和这个马甲代表的一部分情绪也有关系。

其实最先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主导剧情安排的其实是雁禾,后来到了剧情需要的节点,雁禾就把自己封印了。

盛梳原本不习惯失去一个马甲的,但是雁禾封印之前,严肃地说等到了需要的时候,她会自己出来,盛梳就没管了。

她知道让雁禾一直沉睡,多多少少有点逃避的心理,但她也没办法。

盛梳揉揉章鱼又软,又像是某种凝胶的脑袋,叹:“都是倔强性子啊。”

小章鱼支棱起来:“不许说自己坏话!”

盛梳乐:“就说。”

结果还想张嘴,燕无争就表情冷静地捂住她的眼睛,沈扶闻塞了断肠草给她,发现拿了自己准备留到最后,品相最好的一根,又若无其事地拿走换了。

盛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悄悄换了!”

沈扶闻:“好东西不应该留在最后吗?”

吃葡萄他们从来都是你一个我一个把小的酸的吃完,最后再吃最甜的。

盛梳被说服了,但还是被捂着眼睛,嘴里嚼着断肠草,手被八爪鱼绕着轻拍安抚,若有所思:“我没有说自己坏话,雁禾却醒了,是不是代表这是件好事?”

没有回应。

她把燕无争的手拿下来,看到沈扶闻默不作声地望着自己。

仙君马甲的眼睛一向是盛梳最喜欢的部位,有段时间,她甚至晚上要捧着仙君马甲的脸端详好一会儿,才肯心满意足地入手。

那真是相当无忧的一段时光。

但都是建立在雁禾马甲沉睡的基础上得来的。她不敢让雁禾醒,不敢记得上一世的事,因为她代表的那部分情绪,叫做失望。

或者说,是悲观。

沈扶闻知道本体想看,也就伸出手让她握着,自己坐得一动不动地,让她对着白发仙君的这双眼睛看个分明。

捏的时候,盛梳心里只想着既然是仙君,又是最大反派,这双眼睛里必然要有山川湖海,还有日月变迁,但也会有自己牵挂的小小天地,所以她捏得很用心。

而因为沈扶闻的特殊地位,这么多年来,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这么近地端详祂那双眼睛。

也没有人能像现在这样看这高高在上的仙人瞳孔一样,比她和马甲自己,更深地看到自己的胆怯和畏惧。

盛梳又不说话了。

沈扶闻犹豫着,伸手轻轻地将本体抱进怀里,燕无争挪过来,本来是想拍拍背的,但觉得,本体已经被抱着了,再伸手拍拍的动作太奇怪了,有一种分不清这只手到底是祂的,还是我的,还是本体的感觉。

操纵马甲这么多年,盛梳仍然逃不开这个魔咒。

燕无争只能试着耐心,等沈扶闻若无其事地松手,他又把本体抱过来。

盛梳嘴上说着不要:“这是什么奇怪的轮流拥抱活动啊!”

但马甲不会被她的口花花骗过,仍然很尽职尽责地抱她。

不需要说任何安慰的话,只需要陪在她身边就能缓解自己的情绪。

在经书的静谧庄严里,这方被光线错过的小小天地,一切昏暗,盛梳低声嘀咕:“总感觉我这样,挺坏的。”

她当然不是指骗人这件事,而是她欺骗的自己。

她以为只要雁禾不醒,她就不会记起所有的事。她可以忘记那些过去,和马甲有一个重新的开始。

但她忘了再怎么分摊情绪,马甲本质还是自己。她分割不了自己,她只是变做了很多份,在这些很多份的自己比其他人更理解,更包容她的时候,她应该也获得了某种勇气。

所以,秘境让她记起来了。

承袭她意志的雁禾马甲封印也松动了。这是好事。

不知道是谁先低声:“那我们去找”

盛梳蠢蠢欲动。

燕无争蠢蠢欲动。

沈扶闻蠢蠢欲动。

但临渊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不多。

这也能理解,毕竟她这个人,本身冷静缜密的部分就不多,临渊还能记得已经是她和剑修,仙君马甲都没在想事的结果了:“你是不是忘了剧本还没走完!”

是哦。

主神降临只是小事,早在系统出现的时候,盛梳就判断主神能耐再大,权限再高,也不过只能暂时停滞时空。

所以它怎么做也是对自己过去在这个世界的所为无法干涉的,从这个层面讲,主神反而限制不了她。

但是,她之前为了洗白的剧本纠葛到现在都没走完。雁禾的剧情还没开始,马甲却醒了。这就有点头大了。

盛梳看向燕无争,揉着额头:“你还得被炼化。”

他和本体在一起,现在伤好了一点,闻言无可无不可地颔首。

见沈扶闻伸手要摸自己的剑穗,却凶巴巴地打回去。

不许摸,摸脏了怎么办?

沈扶闻不甘示弱地看回去:你挂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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