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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云落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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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呢,若是叫外人看见了,岂不难堪?”

难堪?

陆云霜觉得没什么难堪的。

反正温九已经知道她心思不正了,出来两天做了些混账事好像也没什么。

“即便你不在意,可……那些痕迹是我抓出来的,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陆云霜恍然大悟,小公主脸皮薄,不想让人知道这种事很正常。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陆云霜刚说完这么一句。

季清沅抬头看向她,纯澈的杏眸里含着点委屈,“你就如此急着走,多留一刻也不肯吗?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待在一处?”

“当然不是,”陆云霜断然否认,她不懂话题是怎么歪到这里的,“刚刚不是你说不要让我烦你吗?我想着让你再睡些时候……”

眼见着她眸中漫上水雾,陆云霜赶忙改口:“其实也不是很急,你现在帮我上药吧,一会儿我再陪你吃个早膳好不好?你昨日哭了那么多回,可不能再哭了,伤眼睛。”

陆云霜说着把药瓶塞了过去。

季清沅捏着药瓶,小声反驳:“我没哭。”

“嗯,没哭,是我看花眼了。”陆云霜坚定维护她的话。

季清沅不想和她争,打开药瓶,“那你把上衣脱了吧,我现在帮你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陈年旧疤上。

陆云霜专注地看着屏风上的春景刺绣。

忽而身后有人轻声问道:“那你之后怎么办呀?我又不在你身边,没人帮你上药……”

小公主好像很单纯地在问这个问题。

陆云霜想起刚刚险些给她气哭的事,斟酌了一下道:“也不急在这一时,等你我成婚后,你日日帮我上药,这些疤痕总有消去的一天。”

还好,这次没提到别人。

季清沅唇角轻轻勾了一下,口中却道:“谁说要天天帮你上药了?”

她嗔怪了一句。

陆云霜聪明地没有反驳。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小公主又道:“再说了,你说你要去求赐婚圣旨,父皇能轻易答应你吗?”

虽说现在父皇对她很有好感,但若无功绩,又凭什么去向圣上求一纸赐婚呢?

若是再加有心之人的抹黑,说不定要说她想要借驸马的身份青云直上。

季清沅越想越多,眉间不自觉露了愁绪。

陆云霜穿上上衣,转头就见她愁容满面,不由捧起她的脸,帮她抚平眉间的愁绪,“我心中有成算,只是还没到时候,不好说与你知。你放心,你只需安心等我消息。”

毕竟是通过梦中话本得来的预知,说出来小公主也不一定信,且那事有风险,此刻说了,她怕是又要担心受怕。

季清沅不知她想法,闻言把药瓶还给了她,坐到床沿边准备穿鞋。

“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这会儿她早已没什么困意了,穿上软鞋,正要起身,手臂却被人拉住了。

陆云霜伸手卷起她的衣袖,“我记得你手臂上有点红痕,还有腰上,大腿内侧……我昨天给你上了药,你让我看看痕迹有没有消。”

轻软的衣袖瞬间就被拉了上去,露出女子嫩白的藕臂,小臂内侧有点点红梅似的落痕,颜色比昨日淡了些,但没有完全消去。

季清沅想把手臂缩回来,“没什么的,再过几日就消了。”

“不行,要涂药,”陆云霜说出了与她昨日相似的话,“你昨日见我后背那一点伤疤,不也要帮我涂药?”

“那我自己涂。”季清沅说不过她,伸手要来抢药瓶。

陆云霜不赞同地抬高手臂,“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帮我上药,我却不可以帮你上药,殿下莫不是觉得我不配帮你上药?”

学无理取闹,她很可以的。

季清沅被她说得语塞,抢又抢不过她,觉得自己也有点理亏,把手臂伸了出去,“那好吧,你上药上快点,不要像昨天那样磨磨蹭蹭。”

“那怎么行,涂药要精细。”

陆云霜反驳着,把药膏点到落痕上。

手臂还好,腰肢也不是不能忍受,指尖的温热触感和冰凉的药膏碰撞,有些痒。

季清沅并着双腿,垂首不说话。

陆云霜给她腰间的指痕上完药,轻轻点了点她膝盖,“还有一处呢。”

她昨日把她抱到温泉石面上坐着后,在她大腿内侧也留了淡淡的齿印。www.wxzhimo.com

裤脚往下滑落直至腿根,冰凉的药膏附着其上。

药涂得很快,但似乎短短几息也能拉长成一炷香的漫长时间。

陆云霜收回粘着药膏的手指,目光掠过白软的纤长玉腿,像是若无其事地起身。

两人有一会儿没和对方说话。

丫鬟将早膳放入西侧间,而后低着头退了下去。

内室里,陆云霜站在季清沅身后,看似在替她整理头发,却笨手笨脚险些扯断了她的头发。

季清沅无奈从她手中接过木梳,自己挽发,“说了你不会,还偏要试。”

陆云霜心虚地摸了摸鼻头,“像我这样直接用发带束起来不也挺好,何必非要那么复杂?”

“复杂吗?”

季清沅说着,仅用一支玉簪就将长发挽了起来。

陆云霜默默闭上了嘴。

两人一起用了早膳。

陆云霜不便再留,她把带来的药瓶和话本都留下了。

临走前她捏了捏小公主软软的耳垂,笑着道:“殿下一直这么害羞怎么办?等我们成婚后,你也要我碰你一下,就脸红一下吗?”

那她岂不是要天天红着脸了?

季清沅她的话一羞,转过身不看她,“谁理你。”

“那我走了。”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来越远,季清沅听着,心里纠结着,最终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去。

哪知陆云霜还没走出内室,她迅速上前,趁机捏了一把小公主的脸,“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看殿下红着脸的样子,殿下红着脸很好看呢。”

就像甜得沁出汁水的蜜桃草莓,咬了一口还想再咬一口。

哪怕不是那种时候,她也想碰一碰她。

这么软的小公主,多碰几下怎么了?

陆云霜觉得自己没问题,她说完见人要恼,急忙添了一句,“这次真走了。”

说着脚步飞快地往后退。

季清沅隔着窗棂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她伸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颊,感受到一片温热。

她想,她才不爱脸红。

分明是陆云霜每次都要来惹她。

惹了人还不负责,就这样跑了。

哼。

第33章

未时,马车驶离温泉山庄。

季清沅垂眸看着诗集,轻轻翻过一页。

耳边一声幽幽叹息传来,她抬头看向季清岚,柔声询问:“皇姐怎么了?是累了吗?”

“能不累吗?”季清岚把手上的折子往旁边一扔,打开抽屉寻了一个话本出来,“这些日子忙得连话本都没时间看,往年参加秋狝不觉得,如今要负责这件事,才发觉其中诸多杂事,下面人一会儿一个问题,仿佛以前没办过秋狝似的。”

这其中不免有人故意来为难她。

如今争着皇储之位,多得是人希望她今次出了岔子,惹了圣怒才最好。

“那皇姐要不要躺下来休息?我可以去后面的马车里坐着。”

“不必了,这两日泡着温泉也松散了不少。”季清岚斜斜倚靠到软枕上,她翻开话本,没急着看,瞅了季清沅几眼,“话说,你昨日一日没出门 ,闷在屋里做什么呢?泡了一日的温泉?”

季清沅闻言没有慌乱。

陆云霜料得不错,皇姐果然要问她的。

她说出一早准备好的话,“许是前些日子练习射箭太久了,这两日总有些疲倦,所以在屋中歇了一日,让皇姐担忧了。”

“我可不担忧,”季清岚笑着,似话里有话地道,“想也知道你出不了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你这性子这么单纯,若是让人欺负了,会不会也没察觉?”

季清沅本就心虚,被她言语调笑一句,低下头掩饰神情,小声辩驳道:“皇姐多虑了,不会有人欺负我的。”

“是吗?”

季清岚可不信这话,两人在屋里闷了一日多,真能什么都没做?

陆云霜瞧着也不像是个正经人。

“对了,我之前送你的那几本话本,你看了吗?”

季清岚转移了话题。

她说的自然是那些描写细致的话本。

季清沅一想到话本里面的内容,便有些紧张。

来温泉山庄前几日,她找出话本翻看了几页,上面的内容描写实在太详实了,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坏事,最终没看完一本,便将书都藏起来了。

许是想到了话本内容,她有些脸热,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季清岚,声若蚊蝇,“只看了几页,我不太习惯看这些书,皇姐若是着急要,我回去找出来还给你。”

“不急,没看完就继续看。”季清岚说着,瞅到她红红的耳尖,想了想又道:“你刚刚看这些话本,肯定会觉得有些出格,多看几本便习惯了。多了解了解也是有益的,不要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再者,也许你多看看,就不会那么容易脸红了呢?”

其他话还好,偏巧是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季清沅的心。

陆云霜总是说她爱脸红,依她喜欢这里碰碰那里戳戳的习惯,难不成她们成婚后,她真要日日红着脸吗?

季清沅微微抬头,有点希冀,“皇姐说得是真的吗?”

她眸中一片干净纯然,季清岚有一瞬觉得自己在带坏妹妹,她轻咳了一声,目光转移到话本上,“也许哈,也许。”

马车外风景飞逝。

季清沅纠结地捏着袖子,待到马车停在宫门前时,她终于下定决心。

她要去看看那些话本。

她要看看,陆云霜是怎么被这些话本教坏的。

她也要尝试变坏一点,不能总是被陆云霜拿捏着。

小公主心里如此想着。

陆云霜翻墙而过时,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心想是不是季清沅念着她了?

小公主心思重,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担忧什么呢。

还是要早日将婚事定下来,才能安她的心。

陆云霜想着,抬头看向院子,今日院内格外幽静,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草药香。

她习惯得要推门而入,手刚挨到门上,门就被向内拉开了。

姜渺披散着头发,身上简单披着外衣,皱眉看向陆云霜,“又有什么事?”

陆云霜屏息了一瞬,她觉得姨母今日脾气有点大,立刻言简意赅道:“之前你给我保持清醒的药,好像有点问题。”

姜渺眉头皱得更深,她踏出门内,转身将门带上,往一侧的厢房而去。

待到进了厢房,她才开口:“说详细点,什么问题?”

“我们服药后,情丝蛊好像会反复发作。”陆云霜将昨日的感受一一道出。

姜渺接过她手中的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检查一番,确信是她给出的药,沉思半晌后,道:“我也是第一次制此药,或许是有这个问题,这药先留在我这里,我看看能不能解决。”

“好,麻烦姨母了。”陆云霜笑着道谢。

姜渺不想和她多话,抬脚要往外走,想到什么,冷面道:“所以,你昨日一整日都和五公主在一处?”

一整日待在一处,做了什么彼此都清楚。

在长辈面前谈论这种事,陆云霜多少有些不自在,“姨母你也知道的。”

姜渺觉得头疼,她握着药瓶的手收紧了些,眼中有些忧虑,“云霜,你应该还记得古籍上写了些什么,情丝蛊将你和她牵在一起,如此下去天长日久,你……不怕有一日守不住自己的心吗?”

古籍上记载,情丝蛊能把两个陌生人变成最恩爱的情侣。

可这样产生的情意,究竟是真是假呢?

陆云霜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沉默了会儿,很快又扬眉笑道:“不管将来守不守得住,我都会许她自由。”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她绝不会变成束缚季清沅的笼。

姜渺清楚她的意思,不再多言,转身回了正屋。

她将屋门合上,尚未回头,一双水蛇似的柔荑攀上了她的肩膀,耳边的声音娇柔妩媚,“哪有你这样的,说离开就离开。”

姜渺回头看向眼前的人,女子生着一双多情眸,面容偏向妖媚,身上薄透的青衣遮不住曼妙的曲线。

姜渺移开目光,她将人推开,把外衣披到女子身上,遮住她的身姿。

她坐下,将药瓶放到桌上,抬眸问她:“你为何不与我说,这保留清醒的药,会让情丝蛊反复发作?”

姜渺眸色甚冷,女子却不怕她,移步坐到了她怀中,指尖勾缠着她的下巴,“看来刚刚那个来找你的人,中了情丝蛊。”

“这与你无关,”姜渺冷着脸拉下她的手,“回答我的问题。”

“这我如何知道?”女子指尖改去缠绕她的发丝,一派无辜模样,“我也是偶然得知,又没有试过,如何能知它有问题?”

“秦苒。”姜渺冷着声音唤了她的名字。

秦苒无奈,松了她的发丝,“我真不知,若知有这种作用,当初我定会用在你我的身上,也许多来几次,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了。”

她有些幽怨地看向姜渺。

姜渺不为所动,“那解药呢?你当真不知解药配方?”

“自然是不知的,”秦苒指尖往下划着,从姜渺的衣领间钻了进去,“你又不是不知,我只是师父座下一不起眼的小弟子,我哪里能知情丝蛊的解药配方?当年为了情丝蛊和解药,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师姐。这些年为了寻你,不知受了多少苦,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你这负心人,你却装作不识我。”

她说着泫然欲泣。

姜渺见惯了她这幅可怜模样,年少时尚且会被她骗骗,如今却不会了。

她捏起秦苒的下巴,神色冷淡地道:“秦苒,我还能信你吗?”

“只要你愿意信,”秦苒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前,眼中薄泪沁出,尽是可怜无依之姿,“阿渺,你再帮帮我好不好?”

姜渺想,她不该再相信秦苒的话。

她该果断抽身而去。

就像当年决然离开南巫那般,由情丝蛊产生的虚幻之情,从一开始就不该沦陷。

然而当冰凉的泪水垂至她的手中,她将秦苒抱了起来。

“秦苒,这是最后一次。”

*

八日后。

皇帝玉辂自皇城承天门而出,一路向东往干山行宫而去。

跟随其后的车架浩浩荡荡,不见尽头。

陆云霜骑着追雪跟在陆府马车一侧,行至城外后不久,陆旭行掀开车帘朝她看了一眼。

“上车来,我有话与你说。”

自那日御林苑圣上亲自封官后,陆旭行一直在等陆云霜主动找他。

他想陆云霜大概是想通了,不再耽于玩乐,他等着陆云霜来求他,帮她在军中谋个职位。

从前几番劝说不管用,陆旭行也想冷一冷她。

不成想一冷就是一个月,陆云霜压根就没有找他帮忙的意思,整日里在府中连个面都碰不上。

陆云霜下马,将马交到了温九手中。

她上了马车,兀自摘了葡萄去吃,觉得这葡萄味道甚好,四处翻翻,找出一个盒子,打算带给季清沅尝尝。

陆旭行等不到她主动开口,只能先开口问她:“你是如何打算的,难不成要做一辈子的宫中武傅吗?”

陆云霜就知他要说这些事,吐出葡萄皮,很是淡定道:“父亲觉得武傅不好吗?好歹也是一个六品官职呢。”

陆旭行眉梢狠狠一跳,压着火气道:“那你是打算拿着六品俸禄,去娶你的心上人吗?”

“她不会嫌弃我俸禄低,”陆云霜将最好的葡萄挑出来,放进盒子中,慢悠悠道,“而我同样不会忘记她对我的情意,我们成婚后定能将日子过得很好,也只会有彼此。”

这话着实刺耳。

陆旭行听懂了,他冷下神色,“你这是在怨我。你依然认为是我害得你母亲郁郁而终,是不是?”

这么多年,两人不怎么提往事。

如今陆旭行主动提及,陆云霜把盒子一把盖上,抬眸没什么表情地道:“父亲认为呢?母亲的死,难道不是你们逼的吗?”

陆旭行瞬间握紧拳头,声音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我从未想过要逼死你母亲,是你母亲多思多想,总是认为我会休妻另娶,我向她保证过绝不会这么做,她总是不信,疑心多虑,又致早产伤了身子……”

“保证,”陆云霜觉得这两个字可笑得很,“母亲尚在孕中,祖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您另娶,好让您借那些高门之家的势力青云直上,并对母亲多有苛责。您若真的有心,就不会让这些言语传到母亲耳中,更不会让她看见您和蒋氏见面,致她怀胎尚不足十月就心痛早产。”

这些事情,陆云霜本不该知道的。

当年陆家和姜家有亲,陆旭行和姜浔青梅竹马。

两人成婚之后,陆旭行从军,在战场上搏了功名,将一家人都接到了京城生活。

那时陆旭行还不是什么宣威大将军,因脾气暴躁不会为人处事,得罪了人。

陆父就是在此时起的心思,开始嫌姜家没权没势,全然忘了当年姜家予的恩情,想要让陆旭行休妻另娶。

消息传到了姜浔耳中,她去询问,陆父甚至说出了让她主动下堂的混账话。

陆旭行一句“多思多想”,却全然不懂那些话和险恶的人心,如何一步步压垮了姜浔。

这些事情,有的是姜渺告诉陆云霜的,有的是蒋氏偷偷让人告诉她的。

陆云霜知道,蒋氏无非是想让他们父女生出嫌隙,让她的儿子得到陆家的一切。

只可惜她的儿子太过不成器。

纵使她和陆旭行矛盾很深,陆旭行依旧把陆家的希望放在她身上。

“我当年只是想去说清楚,谁知你母亲派人跟着我……”

陆旭行想要解释,当年蒋氏突然抱住他,他也是猝不及防,谁知偏让姜浔撞见那一幕。

“父亲不必与我解释,”陆云霜懒得听这些推脱之词,“您若真的觉得心中有愧,当年就不会娶蒋氏进门,更不会试图将母亲的死压在我身上。”

“您如今说再多,不过是想用一句母亲多思多想,来撇干净自己的责任,以求心安罢了。”

陆云霜眼中一片淡漠。

陆旭行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真相被轻易得戳破。

他看着陆云霜离开的背影,恍惚间觉得,这像极了当年姜浔对他彻底失望的模样。

难道,她也会像她母亲一样,永远不会与他和解吗?

直到午后申时,众人才将将赶至干山行宫。

坐了一路的马车,早有待不住的人,骑了马先去北边的密林。

有人唤陆云霜去,陆云霜摆摆手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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