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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扫了归终一眼,欲言又止半晌,终究没说什么,站起身,不动声色往后拉开了些距离,礼貌地道:“归小姐不必担忧。我会再次修改你我之间的合约,将此事包括其中。”
“啊好的,我相信你。”归终被钟离身上仍然缠绕着的檀香闹得有些昏沉,下意识垂了下头。
钟离蹙眉,快步靠近归终,轻柔地抚上她的肩,低声道:“我先送你去休息——”
大概是这样忽然的接触过于亲密,原本归终在这种檀香的缠绕下就觉得浑身酥软,此番更觉得对钟离生出了些生理性的依赖……对上他温润又平和的眸子,还有微微泛红的眼角,就忍不住想亲吻、想依恋、然后融入其中——
他是钟离。
是归终商业联姻的对象,在合约中,他们能相处的前提是对双方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利益来往,否则合约作废。
归终骤然清醒过来,慌乱地推了钟离一下。
原本Oga的力气就弱,归终更是刚过发热期不久,这轻飘飘的一推力度和羽毛落地差不多,钟离却立即起身,缓缓往后退了两步。
“……我自己走。”归终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对钟离露出一个镇定的笑容,“我的司机应该到了,就不用你送啦。”
“好。”钟离点头,温声道,“明天下午你可否有空?如果有空,我可在那时将好新的合约条款交付给你。”
钟离的效率一贯很高。
归终点了点头,笑道:“那就麻烦你啦。”
归终强行撑着凉亭的大理石雕花柱子,支起泛软的身体,在钟离的目光下站定,装着轻松地冲钟离笑了下。
归终知道,此刻她但凡表现出任何的脆弱或是不太能走动的样子,钟离大约下一瞬就会亲自把她抱起。
这和钟离的修养和克制力无关,单纯是Alpha占有的本能。虽然钟离此刻看上去温润平和,似是一点异常也无,但归终对还处在易感期的Alpha还是有点了解的。
……再多的克制,也敌不过血脉里的渴望。
要是真在这种时候被钟离带走,鬼知道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
归终定了定神,见钟离对她平静宽和地笑了,才一手一个,利落地脱下高跟鞋,赤着足绕过琉璃百合,沿着石子路离开。
尽管是背对着,归终仍然能感知到钟离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后,似是露肩礼服开口处赤、裸的肩颈,又似是脖颈处刚刚被他咬过的、略有些泛红,仍然缠绕着檀香的柔软腺体……
归终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匆匆拐了个弯,俯下身离开了这琉璃苑。
钟离静静凝视着归终近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不可查地轻轻一叹。
……到底还是吓着她了。
归终这一跑可谓是昏聩,一股脑儿钻进车里,倒头就睡。
所幸司机是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这才没出大乱子,归终平安回到了公寓,从床头柜翻出信息素抑制贴,胡乱贴在还残余着淡淡咬痕的腺体,强忍着酥麻的不适感,在周身缠绕的檀香中蜷缩了身子,头闷在柔软的被褥里,一睡就到了中午。
归终是被夺命般的门铃吵醒的。
“来了来了……”归终掀开被褥,赤足走到玄关处,透过猫眼看到外边站着的是留云,没多想就开了门。
“热搜撤了,撤的很利落,应该是钟离动的手。”留云不客气地从鞋架上抽出一双蓝色拖鞋,睨了归终一眼,“效率不错嘛,怎么办到的?”
“哈哈,哈哈。”归终心虚地干笑两声,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其实他还是讲道理的……”
“我不信。”留云从归终对面坐下,施施然斜了她一眼,“我可是正宗的Alpha,能感觉到你身上的信息素分明是钟离的檀香——这浓郁的,说吧,是不是趁着昨晚,把咱们的钟总给标记了?”
——肯定是误会了。
归终一直对外界声称自己是Alpha,包括一贯贴着的信息素抑制贴和服下的药,都有将自己柔弱的Oga信息素伪装Alpha强硬凌冽的感觉的作用。
反观钟离的檀香,也明显被其他手段调和过,显得柔软而平和,是Oga信息素的感觉。留云此番认为是归终标记了钟离,倒也不奇怪。
这种事绝对不能否认,只能将错就错了。
归终闭了闭眼,认命般地说:“呃,是的。我昨晚的确把钟离标记了。”
“怎么样,钟总的滋味怎么样?”留云眼前一亮,追问道。
归终硬着头皮说:“很好。”
“怎么个好法?”留云啧了一声,不由有点好奇,“我早觉得他那温温柔柔又镇定的样子特别……呃,特别适合咬。每次我看他否决我的策划案,都想咬死他——怎么着,详细说说?”
归终对上留云八卦的眼神,恨不得把她一口咬死了,此刻看留云的期待样,这时候要是扫了她的兴致怕会引起留云的怀疑。
归终的身份暴露事小,但要是把钟离是Alpha的信息透露给留云,或许会影响到归终和钟离间的合约。
归终谨慎考虑了零点几秒,最终决定不敢拿合约冒险,对留云攒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哈哈,就是,很软,很可爱。”
“很软?”留云睁大了眼,喃喃道,“想象不到……像钟离那样的人,居然也会有这样……柔软的一面。”
“呃,对的。”归终暗暗咬牙,继续往下胡编,“特别……柔软。我咬着他后颈的时候,钟离他眼眶都红了,最后……呃,可能太难受,还哭了。”
“哭了?”留云看起来十分震惊,重复了一遍,脑海中一点点根据归终的描述构造出钟离红着眼眶落泪的画面,眨了眨眼,说,“继续详细说说……太刺激了。”
……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归终痛苦地挣扎了一下,抱着反正这就她和留云两个人,说了啥外人也不知道的心思,轻咳一声,开始临场发挥:“我真的都能感受到钟离在我怀里微微地颤抖,很轻,很轻的那种……”
归终伸手比划了两下。
“嗯嗯嗯!”留云使劲点头,按捺住一点点的激动,装作不在意地咳了一声,镇定道,“可以想象的到。”
“对,钟离抖得那么厉害,我哪忍心啊。”归终越说越顺畅,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我就松开他,问他还受不受得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侧过头去看钟离的脸,发现他眼角都红了,泪一行一行落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低声说让我继续来着……”
“哇……”留云轻叹一声,啧啧称奇,“想不到啊,咱们璃月集团叱咤风云的钟总还有这么娇的模样,不愧被称作最漂亮的Oga。”
“就、就说到这了,其他的我就不透露了。”归终故作高深地轻咳一声,迅速转移了话题,“我刚刚醒,还没来得及做饭,咱们出去吃?”
“免了。”留云摆了摆手,说,“我本来来这也就是想看下你的情况。昨晚的宴席你参加到一半就跑了,手机也关机,联系不上你,我还担心你一时想不开出了什么事——现在确认完情况我就先走了。”
留云一边说,一边往玄关走去,随口抱怨:“这两天处理你的烂事,钟总那的财务报表我还积压着。现在我先去加班处理,你——咦,这门怎么没关紧?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关了啊。”
留云疑惑地推开了虚掩着的红木门,就见钟离静静地立在门外。
留云:……
留云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在缓缓裂开,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中午好啊,钟总。”
归终听到这声音也僵住了。
钟离倒是镇定,平静地笑了,温声道:“中午好。今天早晨若陀还与我提及你的财务报表。听说上次你送来的报表中,似乎有几处不妥……”
“谢谢钟总关心,钟总客气了……”留云边打哈哈边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啦,你们聊你们聊……”
钟离目送留云僵硬地从他身边走过,带着齐步走的架势走入电梯,这才轻轻推门进屋。
随着门被合上,归终的眉心一跳,见钟离缓步走到留云之前坐的位置坐下,面色仍然温和平缓。
钟离将一只文件夹放在茶几上,向归终的方向推了点,温和道:“这是我拟的补充条款,你可以看一看。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和我说。”
归终看也没看这文件夹一眼,心一横,看着钟离沉稳的模样,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我说的话的?”
钟离似是怔了下,思索了一会,眉眼间有了些微不可查的笑意,实事求是道:“大约,是在你说,我在你怀里微微颤抖的时候。”
归终:……
这世界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毁灭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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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现代if线—商业联姻(3)
之前签订商业联姻的合约不久后,归终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也为了让一切看起来更真——毕竟在留云、若陀等人眼里,她和钟离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才决定的结婚——总之在自己搬进这套房时,特意把钟离的指纹也录入了指纹锁。
只是之后两年,钟离和归终相敬如宾,两个人见面的地点绝大多数是办公室,来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使用这指纹锁——归终都快忘了有这茬事。
没想到这锁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是让钟离站在门外,听去了这些。
钟离注意到归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眉眼间又柔和了些,安慰说:“不用在意。我知道你是想遮掩我的Alpha身份。你这样对留云说也没有什么错。”
归终瞧着钟离,看他的神情平和,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不知到底哪不太对劲。
归终索性不去想,漫不经心轻轻“嗯”了一声,遮掩般地拿起桌上的文件阅读。
……归终才看一眼,就有些遭不住了。
归终深深吸了口气,缓了缓,把文件搁在茶几上,垂眼盯着上边的字,闭了闭眼,根本不敢看钟离,就这样低头问道:“这份文件你亲自拟的?”
“是的。”钟离温和地说,“可有不妥?”
归终不说话,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文件,从头看到最后“双方不得进行永久标记”这一条,指尖微微一顿,不动了。
“……终生标记虽然可以进行手术抹除,但是会对你产生不可逆的伤害。”钟离明显注意到归终的停顿,温和道,“我列出这一条,只是希望能保护住你的权益。”
归终翻开签字页,随手拿起签字笔爽快地签了,这才抬头对钟离笑了下,故作轻松地说:“你拟定的这文件每一条都尊重我的权益,说真的,我看完后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归终停了停,把文件夹合上,递给钟离。
钟离颔首,伸手去接,修长的手指捏着文件一角,却没扯动。
归终的手仍然紧紧握着文件,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钟离抬眸,望向归终避着他的目光,手微微一松,没有放手,却也没再使劲。
“只是上边这明码标价标的,连标记对方几次,有几次……解决需求,都有给我相应的补偿。感觉签了这东西就跟把我卖了似的。”归终突兀地笑了下,忽地把文件“啪”一声拍到钟离的胸膛,无奈地说,“给你吧,签都签了。”
钟离不动声色地接过文件夹,颔首说:“好。”
归终现在看着钟离收好文件,在她侧对面的飘窗坐下,只觉得脑壳有点嗡嗡的。
昨天被咬过的后颈还有些发烫,钟离的信息素明显被压制住,但偶尔漏出的几缕若有若无的檀香让归终有些呼吸急促,似乎又被勾取出昨夜在凉亭下被他揽在怀里的回忆……
想亲吻、想被占有,想在檀香的环绕下一点点被——
归终猛地刹住思维,抬头看了钟离一眼,头疼地瞧着他平静地模样,说:“哈哈这么快就到饭点了啊……我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留你吃饭了,真的很抱歉啊。”
这是下了逐客令。
钟离微微一怔,有些异样地看向归终。
归终也被钟离这目光看的一怔,心里升起一点不祥的预感,试探地问:“怎么啦?”
钟离犹豫片刻,眸光微微一动,询问道:“你昨夜,应当是第一次进入发热期,对么?”
“是。”归终想了下,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边说边觉得唇吻间的檀香越发浓烈,强压着不适,语气也难得地带着几分烦躁,“你问这个干什么?”
钟离停了停,静静看着归终半晌,看得她近乎有些恼了,才说:“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知道些什么?
归终望着钟离平静到近乎有些冷淡的神情,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从头到尾思索这件事的经过……
嗯,先是抑制她Oga信息素的药效失败,导致归终的发热期突然来了。
按照常理说,Oga的发热期一般出现在成年时,归终今年26岁,已经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拖延了很久,因而来得比较猛烈。
很早之前医生就和归终说过,像她这种用药物压制信息素,发热期比起寻常人会较为严重,信息素也会更紊乱一些。到了实在压不住发热期的时候,需要寻找到Alpha的信息素进行长期调和,不然用药物只能让完全压制不住Oga信息素的时间提前,甚至会损伤到身体机能……
所以,现在归终觉得头有些昏沉,情绪焦躁,应当是缺乏Alpha信息素调和的缘故。
归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对钟离笑了下,试探着说:“哈哈我差点忘了,昨晚那下有点太匆忙了,现在我们的状态应该都差不多,都缺点信息素来着……你看这情况,要不我们找点药压制一下?”
“对你身体不好。”钟离平静地望着归终,说,“而且,方才你签的条款中提到,在我们双方有需求进行信息素调和时,彼此有义务——”
“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归终头疼地打断了钟离的话,三下五除二走到他身前,认命地一转身,随手直接撕下腺体贴,背对着钟离,“不就咬一下的事,赶快的。”
钟离沉默了一会,问:“就在这吗?”
“不然呢?”归终反问。
空气一时间凝滞了片刻,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沉郁柔和的檀香气息铺天而来,和琉璃百合清冽干净的气息融合、缠绕……
归终只觉大脑“嗡”的一声,好容易回过神,就被从身后揽到怀里。
“不行,你会受不了。”钟离落在归终耳边的声音仍然很平稳,只是有些哑,轻声说。
“那……去我房间。”归终只觉得头还有些晕,指了指最左的那扇门,说。
钟离沉默了一会,然后归终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横抱在怀里。
……这个姿势,这种距离。
檀香将清冽的琉璃百合清香裹挟得密不透风,一丝一缕细细地缠绕,归终的呼吸渐渐急促,理智一点点被本能剥夺,下意识伸手环绕上钟离的脖颈——
——然后归终被轻柔地放置在床榻上。
雪白的被褥带着昨夜留下的皱纹,残余着浓郁的琉璃百合清香和若隐若现的檀香,再一次把归终卷入其中。
柔软的床榻总是会让人下意识放松,或许是缠绕着的檀香过于温柔,归终一点点松开环着钟离的手,近乎有些呆滞地凝视着他有些泛红的眼角,勉强回过神,小声催促道:“……别拖了,快一点。”
钟离轻轻应了,一手托着归终的背部,另手和缓地覆上归终的头顶,一点点往他肩窝按去。
——完全覆盖、完全占有的姿势。
檀香和琉璃百合的气息相互缠绕、绽放,逐渐充斥房间每一个角落,难舍难分。
归终被压着有些难受,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忽地觉得脖颈后的腺体微微一凉,似是被轻柔地吻住了。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下,携带檀香、还有温柔和不容挣扎的强势。
归终觉得眼前渐渐发黑,难忍的奇异酥麻和微微的疼从腺体蔓延到四肢百骸。
“钟离……钟离!”归终几乎是恳求地开口,下意识推了他两下。
归终听钟离轻轻“嗯”了一声,就觉后颈开始有了疼痛感。
先是很轻微,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后来的啃咬越来越深,疼痛也像温水煮青蛙似的逐渐加重。
等归终在这种一点点禁锢中缓过神,全身已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细密的疼混杂着一些别的、莫名的难忍滋味,檀香信息素肆意地注入,归终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了个干净,软软地蜷着身子,强忍着不叫出声,不知觉间下唇被咬得出了点血。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后颈的疼还在加剧,归终在檀香的侵入中意识逐渐失控,她心一慌,随着本能躲闪,却被更深地压向怀中——
归终真的有些喘不过气,在这檀香无孔不入的侵犯中挣扎了两下,忍不住开口,低声说:“先等等,你先放开我,让我缓一缓——唔……”
——回应归终的是更深更狠地嵌入。
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在这难忍的痛处和诡异的酥麻中被榨了个干净,随着一股股注入血液的檀香信息素,归终闭上眼,她的脸半埋在钟离的肩窝中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归终恍惚中忽然明白了之前觉得不对劲到底来自于哪里。
任归终怎么编排怎么在留云面前胡说,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倒霉的都是她自己。
—
檀香和琉璃百合香气温柔地缠绕,在归终的卧房中久久不散。
等归终好歹缓了些神,钟离平静地坐起身,看了下归终仍然带着点泪痕的侧脸,眸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温声道:“我为你弄些吃的,你先在这里歇着。”
然后归终就无力地看着钟离没事人似的站起,轻轻理了理有些皱的领口,还侧头看了眼之前被归终泪水润湿、深了一块了肩头。
归终抱着被褥半跪在床榻角落,垂眸“嗯”了一声,累得有些撑不住,倒头就睡。
陷入睡梦中的前一刻,归终迷糊间想到,钟离之前说的果然没错。
她果真有些受不住。
等归终醒来时,外头竟然真的飘来丝丝缕缕的饭菜香气。
归终赤着足跑到房门前,探出头看了一眼。
……起猛了,钟离竟然在厨房做菜。
钟离听到动静回头,见到归终探出的半颗脑袋,温和地笑了笑,说:“如果你觉得好些了,能过来帮我切根葫芦吗?”
—
钟离做饭的手艺出乎意料的不错。
归终不由得多吃了几口层次感分明的葫芦炒蛋,抬头就对上钟离微微带着些笑意的眸子。
归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说:“最近至冬那边好像一直在联系我,你如果有时间,帮我回绝一下。”
钟离静静看着归终,说:“至冬集团那也有很好的经济条件,你如果愿意,可以和他们多交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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