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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 > 40-50

40-50

作者: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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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时,还贴心帮忙关了门。

等到粥没那么烫,南流景摇醒沈伽黎:“起来把粥吃了,否则吐了满床没人帮你换床单。”

事实上沈伽黎根本没睡着,头疼得厉害,且如医生所说,现在胃里一阵阵恶心,胃酸似乎正在疯狂上涌。

但他没胃口,因为这种消炎针导致嘴里都是铁锈味。

见他不动,也知道他没睡,南流景问:“需要我给白薇打个电话说说你现在的情况?或者,喊她过来亲手喂你吃?”

沈伽黎咬牙切齿坐起身,满脸哀怨瞅着他。

虽然脆弱的时候想见妈妈,可现在是凌晨两点,别折腾我妈。

他缓缓看向桌上的粥碗,还漂浮着热气,虽然鼻塞闻不到,但能感受到粥里散发出的甜津津。

“你做的?”他开始问些有的没的,试图拖延时间。

“嗯。”南流景移开视线,望向窗外庭院仅剩的几棵红杉树。

下一秒,他怔怔道:“我母亲长于大户人家,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唯一一次做给我吃的,就是六岁生日时那碗南瓜粥。”

那只丑陋的人偶,那碗朴素的南瓜粥,刻上了一个受尽屈辱的母亲,对这个世界唯一留恋的痕迹。

如果说遗忘代表一个人的结束,他希望它们能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下去。

沈伽黎静静凝望着他的侧脸,红杉树浮光掠影,在他脸上投出不规则的斑驳痕迹。

好吧,你赢了,你找到了打败我的唯一途径。

将近四十度的高烧,烧的沈伽黎双目涣散,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疼痛,麻木的双手已经端不稳粥碗,即将翻到在床铺的瞬间,南流景抬手接住。

他舀一勺粥送到沈伽黎嘴边:“张嘴。”

沈伽黎忽然没头没尾问道:“我不吃会怎样,会死么。”

“不会,但会难受。”

“我难受会影响到你什么?”

“不会,难受的不是我。”

“那你为什么要管我。”

南流景的手顿在半空。

他怎么总是问些令自己哑口无言的问题?打定好主意要折磨他至离婚,为什么被折磨的一直是自己。

见他沉默不语,沈伽黎也不再追问,低头咬过勺子。

南流景见他机械的一口口吃粥,不发一言,忽然好奇,这碗粥对他来说是否适口,他觉得味道怎样。

但南流景清楚,以沈伽黎的性格多半是问了也讨不到好。

不过,亲手烹煮了南瓜粥,一勺一勺喂他吃,心底还是希望能听到一句好吃,就像当年母亲煮粥给自己,其实很难吃,不知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苦到难以下咽,可自己还是坚持着吃完,最后在母亲期盼的询问中违心地说着好吃。

现在,忽然有点理解母亲当初的心情。

可沈伽黎不是南流景,他觉得违背本心说着昧良心的话是件很累人的事,所以很多时候撒谎可以搪塞过去的事,他偏要实话实说,显得做错事还那么理直气壮。

一碗热粥很快见了底,胃里也舒服了些。

南流景最终没等到那句“好吃”,哪怕只是违心地安慰。可他们之间的情分还达不到母子那般亲密,何况以沈伽黎的性格,永远从他嘴里听不到一句好。

南流景摩挲着空碗,似乎在等什么。

阒寂中,只有不稳的呼吸声,夹杂着胸腔内的杂音。

南流景不再等,他默默收拾了空碗打算拿去厨房洗了,一抬眼,却和沈伽黎对上了视线。

高烧导致他的双颊绯红,眼神也涣散迷离,但可以确定,他在看他。

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南流景回望着他,同样未发一言,无声中,视线不断交汇疏离,拉扯着,仿佛有千万条无形的细丝,在视线分开的刹那又拉了回来。

沈伽黎轻轻眨了下眼,目光缓缓向南流景手中的空碗看过去。

过了一个世纪,从他苍白颓靡的唇中,缓缓吐出三个字:

“还有么。”

“啪。”南流景倏然睁大双眼,脑海中某根弦好像悄然间断开了。

“好吃么?”他试探着问道,生怕是自己高兴太早。

沈伽黎轻咳两声,转过头,低低地:“嗯。”

病发之后,长期的药物治疗破坏了他的味觉系统,已经让他对食物的味道没有了概念,感觉不出是好吃还是难吃,觉得都是一个味儿。

包括这碗粥,也无法用味觉系统理解好吃与否,只是头一次,吃完还想吃,所以他认为,大概是好吃的,好吃的东西会让人产生欲望,就像现在,停不了嘴。

但是唯一的宝宝南瓜凭借着南流景那鬼斧神工的刀法,削完一层皮就瘦了一圈,本就小的南瓜更是只剩小孩拳头大小,刚好只煮了一碗。

“等我一下。”南流景说完出了门。

他本想让李叔现在出去跑跑二十四小时卖场,但转念一想,李叔这老人精定然会以为自己很在乎沈伽黎,不能让他产生这种子午须有的想法。

南流景独自出了门,去到地下停车场,轮椅随手放一边,上了车。

凌晨的晋海市大街空无一人,昏黄色的路灯在线条流畅优雅的车身上此起彼伏。

南流景来到几公里外的二十四小时卖场,转了一圈没找到南瓜,服务生说已经售罄,要他去别家瞧瞧。

跑了几间卖场,都得到了售罄的回复。

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凑巧,天天滞销的南瓜却在今天齐齐售罄,大概是换季易发肠胃炎,都知道南瓜养胃,所以比平时卖得好。

睡得正香的林特助被老板一个电话薅起来,他以为公司出了什么状况才导致老板凌晨三点喊人,结果老板:

“除了二十四小时超商,还有哪里能买到南瓜。”

林特助:???

“您可以去当地农户家看看,不过我记得最近的蔬菜种植区在一百公里以外吧。”

老板没事吧?他天天随时待命结果命是南瓜?

倒霉的还有农户,鸡还没起呢他被人敲门敲醒,还当是他家大棚出了啥事,结果就为了买南瓜?

不过来人财大气粗,豪掷千金承包了接下来五年的南瓜,果然老母亲说的没错,早起的人能得三分利。

为了个南瓜,南流景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

等粥熬好,天亮了。

沈伽黎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刚睁眼,一只大手覆上他的额头。

“好像退烧了。”

应该退烧了,沈伽黎缓慢地动了下手指,觉得身体轻快了不少,虽然依然咳得厉害,但至少肌肉的酸痛感消失了,头也没那么疼。

他搭眼一瞧,刚好望见南流景濡湿的发丝间落下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你去哪了。”沈伽黎凑近仔细端详,想判断落下的到底是汗还是水。

南流景撩过半湿的头发,身体陡然向后退了退。

有汗味么,会不会被他闻到。

“去给你买南瓜了。”南流景别过脸,手指压住衣领,不着痕迹擦着颈间细汗。

沈伽黎望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禁感叹一句人比人气死人,我擦汗像小乞丐,他擦汗像拍画报。

“骗人,你买?该不是又大半夜折腾人家杨司机。”

南流景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克制情绪:“我买的。”

不解释,我买的就是我买的。

沈伽黎瞥了眼他的双腿,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哦”。

下一秒,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对上了南流景紧蹙的眉宇、凛冽的双眸和紧抿的薄唇。

似乎在无声的控诉:就是我买的。

那急于澄清而变形的五官,挟带着不甘的怒意。

沈伽黎看着看着。

“噗嗤——”没忍住,笑出了声。

太搞笑了,不可一世的南流景因为一个南瓜崩溃了。

一笑,牵动起一连串的咳嗽。

但这时,南流景已经忘了给人端水拍背,记忆还停留在刚才那抹不怀好意的嘲笑。

这是他和沈伽黎相处四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虽然是嘲笑。

沈伽黎总是在抱怨,总是不开心,永远都是那一张淡漠的脸,似乎失去了调动面部肌肉的能力,所以笑容绽放的瞬间,南流景获得了一种奇怪的成就感。

原来他笑起来时眼睛会眯成新月一般,会露出整齐的贝齿,而且,嘴角还会出现两点小小的酒窝。

真好看。

南流景一秒坐直身子。不是,不好看,只是没见过感到新鲜罢了。

但那抹稍纵即逝的笑,在接下来几天时间里都牢牢印在脑海,久久未能散去,每次一想起来,心情就会产生奇怪的愉悦感。

而沈伽黎生病这两天,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他的手机以每小时N次的频率振动着,烦人精也从四号扩充到七号。

任一诺:【伽黎哥哥,我从认识的中医那帮你抄了张绝密药方,按照这个吃很快就好了。】

南丰:【儿媳妇,身体怎么样了,需要什么和爸爸开口,不用心疼钱。】

艾凡:【如果你需要,我现在打电话给我的私人医生从英国赶来。】

海恩:【沈伽黎,快点好起来,别让我担心,因为你生病,我这几天都没睡好。】

沈伽黎怒而关机,但又怕错过白薇的电话,灰溜溜开机。

虽然他们的确是在关心自己,但他们到底懂不懂,生病的人最需要静养,不要发没意义且不能缓解病情的短信!更不要打微信电话!

这些人,甚至还不如烦人精一号南流景,起码他会煮粥。

刚在心里轻夸一波南流景,下午,家里来了一堆人,以及数不清的、在医院常见的医疗设备……

没在医院喝的钡餐,终于在家里喝到了……

南流景斥巨资买了大型医疗设备,把整个三楼改造成了一间小型医院,甚至于还请了几位业内顶尖专家,将沈伽黎团团围住。

最终化验结果和家庭医生的结论一样,胃酸反流引起的理化性肺炎,不具备传染性,但近几天又要在无休止的治疗中度过。

白薇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她直接上门。

因为忙着拍戏,她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一结束工作便着急上了门。

刚做完血常规的沈伽黎捂着针口,见到白薇,原本平淡的脸上多了些喜色,很快变成积压多日的委屈。

“白薇姐,我疼……”

白薇看着那么粗的大针管扎进血管又抽出来,嗔怪着:“怎么能发着烧还往外跑,下雨也不打伞,没有伞去买一把,没钱就给我打电话我去送。”

“因为他们说,签约的话你也会过去。”沈伽黎低下头,“但还是没能见到你。”

白薇蓦然沉默了。

良久,她抬手揉揉孩子的头发,笑道:“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每天守着手机等你的电话,工作也心不在焉,想主动给你打,又怕打扰你。”

“只要你说想见面,我‘咻’一下就能赶到你身边。”

南流景在一边:……

这奇怪的气氛。

趁着空闲,白薇做了点小点心端上来,小巧精致,花样繁多,摆在碧色骨瓷盘中十分好看。

南流景望着谈笑风生的二人,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恰好主治医生喊他,他离开房间独留二人。

在沈伽黎吃东西时,白薇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小心翼翼道:“我冒昧问一下,听说,你不是沈太太亲生的?”

她知道这种话题或许会引起沈伽黎的不适,但还是问了。

但沈伽黎:“万幸,不是。”

“万幸?”

“嗯,万幸。”

“那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么?”她试探着问道。

“不知道,不过也不太重要。”书中世界,养父母是谁,亲生父母又是谁,对他来说都只是别人的故事,他不会为了他人的故事浪费感情,“孩子一生只会认一个母亲,血缘有时候无足轻重。”

白薇盯着他眼睛,心里紧张,嘈杂的环境中,她还是听到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接着她一字一顿问道:“愿意是我么?”

话出口的瞬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心理作用,喧嚣的大宅瞬间鸦雀无声,仿佛所有人都跌入了真空环境。

沈伽黎嚼了一半的鸡蛋糕还没咽下,积在腮帮子鼓起圆圆一块。

白薇紧紧攥住衣摆,呼吸凝滞了,期盼着却又害怕听到沈伽黎接下来的回答。

生一胎的时候,医院护士与人贩子勾结,说像她儿子这种基因优秀的小孩能卖得高价,因此换了另一位受害者的小孩给她,而自己的孩子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被送走。

但或许母子间就是有那种无法言说的心灵感应,明明小婴儿都长得大差不离,生产时痛到昏厥也没见到儿子,可当护士把小孩抱给她看时,只一眼她就变了脸色。

第一次见面,可她确定,这不是她的小孩。

勾结人贩的护士被逮捕后也无法交代那些被送到人贩手中的孩子们去往何处,人贩为了尽快脱手以便掩人耳目,个把小时内孩子有可能就出了省,碰到警察半路盘查也不怕,他们有专门的中转站,一时出不了手就全部送到那边,等风声过去再继续实施犯罪。

白薇这二十多年来从没放弃过寻找自己的孩子,老二已经不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不知何处的老大身上,这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哪怕二十多年的感情空白,哪怕儿子已经认贼作父,可还是要找到他。

这么多年她接到无数的电话,见了无数疑似儿子的小孩,可只一眼,就确定不是。

唯独看到沈伽黎照片的时候,才真切感受到了希望的火苗,渐渐变成锨天铄地的大火。

前几天和沈伽黎一同拍摄广告试镜,从他穿过的拍摄用服装上找到了几根头发拿去做鉴定,她想为自己内心的疑惑找出合理答案,而今天就要出鉴定结果。

却忽然听到了沈伽黎那句“血缘有时候无足轻重”。

再次看向沈伽黎,这孩子泪眼朦胧望着她,嘴巴微张迫切想说什么,但没等张嘴,手机响了。

白薇尴尬,离开房间接起电话,是鉴定中心打来的。

“白女士您好,鉴定结果已出,报告由您亲自来取还是快递到家。”

白薇凝望着晕染花纹的大理石地砖,良久,轻声道:

“不用了,麻烦你们帮我处理了吧。”

“您的意思是,帮您快递到家?”

“不是。”白薇道,“帮我撕掉或者烧掉,都好。”

为了等一个答案,这一周来她夜不能寐,工作也无法专注,想起这事儿心中不安,她怕最后结果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但这个孩子却给了她一个无论结果如何都能两全的办法。

他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一头雾水,虽然极少碰到这样的客户,但不是没有。

这个时代,人人都希望借助科学手段寻求一个确切答案,可还是有部分人,在最后关头选择将命运交由自己之手,因为在结果出现的前一刻,答案就已了然于心。

白薇做了个深呼吸,捏捏脸颊,调动肌肉努力摆出笑容。

刚进门,却被迎面而来的大男孩撞了满怀。

“你怎么才来找我。”沈伽黎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需要拥抱来表达感情。

他不管白薇是不是妈妈的重生还是转世或者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原因,只要那个人是她就行。

沈伽黎也做不到像电视剧里那样亲人重逢抱头痛哭整的伤感又煽情,妈妈总说,见到喜欢的人,要笑,这样对方也会感受到你的心情。

既然已经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也别哭着走了,笑总比哭要节省体力。

白薇轻拍孩子后背,在他耳边轻声笑道:“这不是来了嘛。”

沈伽黎收紧双手:“有点晚哦,不过来了就好,妈妈。”

这一声妈妈叫得流畅自然,没有丝毫违和感,不过是从很小的时候,学会说话那一刻,就一直叫一直叫罢了。

他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哪怕事实告诉他已经穿进书中世界,但他还是坚定不移无神论者。

而这自然随性的一声“妈妈”,恰是印证了那句“孩子只有在见到母亲时才觉得看到了上帝”,这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是他唯一的信仰。

门口的南流景沉默:那我走?

他不是没听到沈伽黎那声“妈妈”,这个字眼喊出口,就成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

只是这么优美动听的词语,自己大概率这辈子没机会再说出口。

南流景默默退出房间,随手关了门。

他进了储物间,从陈旧灰暗中翻出一本落满灰尘的影集,深红的绒布封面,是过往二十余年的缩影。

母亲生前嗜爱拍照,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眼光时尚,不管是拍风景还是人都独具慧眼,拍得很好看,从他出生起,几百张照片记载了他短暂的幼年时光,只是到了五岁之后,便没什么照片了。

那时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也渐渐忘记自己曾经的兴趣爱好,只是有机会拿到相机时,还是会习惯性给儿子拍一张照片。

影集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六岁的南流景站在妈妈身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呆滞地看着镜头,却又明显能看出注意力不在这边。

身旁是头发散乱的母亲,笑容诡谲,手指扭曲比着奇怪的手势,像是奇怪的妖怪,令人毛骨悚然。

“吧嗒。”南流景猛地合上影集,扔进无人问津的旧角落。

这时,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着冰冷的“父亲”二字。

南丰对沈伽黎有好感,不代表对南流景也有,否则也不会接起电话就是毫无感情的一句命令:

“今晚带伽黎回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宣布。”

第43章

“沈伽黎生病了, 去不了。”南流景冷声道。

电话那头传来南丰宣泄般的一声叹气,继而质问道:“沈家把孩子送到你这,你真的有好好照顾他?”

南流景手指不断收紧, 因为过度用力指节呈现苍青色。

被扔进角落的影集中, 那抹疯癫诡谲的笑还历历在目。

良久,他轻笑一声, 眼底尽是嘲蔑:“父亲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外婆将女儿送到你家, 那你呢,有好好照顾她?”

电话那头蓦的沉默。

每次都这样,谈及这个话题父亲只会逃避, 仿佛只要逃得够远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这一次, 南丰还是选择逃避:“知道了,让媳妇好好休息,但你今晚务必到场,董事会和理事会的人都会到场, 你不能缺席, 就这样。”

挂了电话,南流景疲惫地闭上眼,轻轻揉捏着眉心。

当父亲说出这番话时,目的就很明确了。

年初体检,医生说南丰血压偏高,建议这两年放下一切好好休息,而恰好,南斐遥在牛津学成归来, 现在公司势头正好,自打南流景接手以来可谓是扶摇直上, 开创了几个新领域,股价飙升,营业额比起历史最高还要高出百分之三十的百分点,这个时候将董事长的职位易主,就算是沈伽黎这样的小废物接手都是稳赢,何况是牛津毕业的南斐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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