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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您说过的游戏改动计划,因为陪我们司总去了趟国外出差所以耽误了些时间,这是我的计划书,以及紧急开发的试玩游戏改动模式,还希望您能过目,我们公司还是非常希望能和昌世合作。”
音遥将U盘和文件递过去。
宋允文毫不犹豫推开他的手,鼻孔冲天:“不用,我们公司已经在拟定和其他公司投资合作的项目计划,你请回吧。”
音遥眨眨眼,也不恼,继续笑道:“我们司总愿给出两个亿的投资数额,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宋允文愣了下。
两个亿?要知道一般小公司能给出千八百万的投资就已经是最大上限,两个亿!虽说他自命清高是没错,但一般人谁会和钱过不去,梦想也是要靠金钱支撑的好嘛!
但看到这家伙就来气,宋允文冷哼一声:“这种事我说了不算,我的客户是游戏玩家,只要他们同意,我就考虑一下。”
音遥心道这人口气还挺大,干脆就坐等他凉凉算了。但他也敬佩宋允文是个人才,不被赏识的千里马最后只能退居二线拉磨犁地,实在屈才,算了,自己这个伯乐就忍了。
“您说,我该怎么做。”
宋允文抬起下巴,下巴尖点点会场中央的三台游戏AR模拟器:“一会儿会有玩家来进行游戏试玩,看最终民意调查结果如何,我再决定是否和贵公司合作。”
音遥举起手中的U盘,一歪头,笑得如沐春风:“好呀。”
之前在英国和那个小雀斑哈萨尼聊天的时候,得知,与其说他是游戏爱好者不如说他是游戏编程爱好者,当他拿到学校第一笔奖学金后给自己买了台超高配置的笔记本,他从小脑袋里就装满稀奇古怪的想法,对于电脑的热爱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上次被坏孩子欺负时也是正在做新游戏编程。
回国后,音遥给了他一笔钱,又让他找了其他几个靠谱的同僚,耗费三个月的时间做出了一版简单的、保留了昌世游戏基础设定的新模式游戏,采用真人对战的方式,并且给对战双方都设计了不同的技能,将游戏基础模式改为逃生结合狩猎类游戏。
宋允文对自己的游戏很有自信,接入AR眼镜后,请了个RPG游戏宅坐镇,而音遥这边也是随便扯了个路人,但当路人坐下后才极不情愿地说了句:
“我尽量吧,我还是比较喜欢乙女游戏。”
前方的投屏一分为二,左边是音遥的游戏,右边是宋允文的游戏。
但宋允文的游戏自带基本盘,好歹也上架半年了,早就拥有了固定的粉丝团体,他那边围满了人,而音遥这边却如同病毒爆发的城市,方圆几米内空无一人。
音遥坐在另一台机器上,和这个乙女游戏宅进入自定义模式,再添加进几个人机,凑成了五人队。
游戏开始,虽然同为新模式游戏,但昌世那边游戏制作更为精良,人物也更为美型,而音遥这边明显就是贴了个素材,人物建模也很声音,比例失调,毕竟哈萨尼他们也不是专业学美术的,能把人体做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到昌世那边人声鼎沸的讨论,反观自己这边冷清的犹如萧瑟深秋,音遥做了个深呼吸,即使没有人听,他还是选择狩猎方一边开技能抓人一边讲解游戏模式。
渐渐的,音遥这边的围观者也多了起来,开始是一个两个,后来是八个九个,虽然在人数上不能和昌世那边比,但有进步就是成功的开始,现在一定要稳住心态。
“为了平衡游戏机制,我们在逃生方中加大了难度,要先找到祭品才能进行祷告,祭品也要根据不同人物技能调整,有可能会重复,重复的话就需要重新找过。”
那个开始极不情愿的乙女宅渐渐坐直了身子,明眼可见地紧绷起肌肉,呼吸一度停滞,当狩猎者出现的时候,他明显身子一颤,手指也无措的在键盘上乱按。
当他被抓到挂上绞刑架时,嘴里还不住嚷嚷着:“傻逼人机队友,快来救我啊!”
就是他情真意切的一句,迅速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而且都是从昌世那边过来的。
看到此情此景,宋允文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抬手推了把身边的工作人员,低声道:“别让这个玩家继续耗在这一关,去后台放放水,让他赶紧进入下一关。”
而这边,仅用十分钟,音遥就结束了游戏,虽然过程极度刺激坎坷,但最后他还是故意放水让逃生方获胜,以保证他的良好游戏体验。
乙女宅扔掉鼠标,如释重负般瘫倒在椅子上,拍着惊魂未定的小胸脯:“尼玛啊,我这心跳就没下过二百五。”
“我也要我也要!”人群中马上有人举手也想亲身体验。
正好五个人,也不用添加人机了,随他们折腾吧。
音遥站起身,看向一旁的宋允文,宋允文那边已经寥寥无人,大多数都挤到了音遥这边,因为游戏进程很快,几分钟就能开下一把,而宋允文那边动辄要等上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足以耗尽游戏爱好者的所有耐心。
他扬起嘴角,走到宋允文身边,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宋策划,我看民意调查就不用了吧,大局已定,您是不是该考虑下和我们Y.S的合作计划了。”
宋允文深吸一口气,缓缓攥紧拳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
“既然你们这么会做游戏,单独开发一个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音遥摇摇头:“话虽如此,但游戏制作您是行家,我们也不过是套用了昌世游戏的设定,我觉得,与其竞争不如共赢,少一个竞争者也会多一条路。”
良久,宋允文似是无奈又似是心服口服轻笑一声:“音秘书对吧,什么时候想跳槽了,欢迎来我公司发展。”
音遥也不同他客气:“别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虽然宋允文的确对他进行过言语讽刺甚至侮辱,但现在来看,宋允文是个心怀大义又大度的人,跟着他干应该不会像在Y.S里一样处处受委屈。
两人当场签订了合同,宋允文也表示会将音遥策划出的游戏机制添加进现在的游戏模式中,有了两亿的投资他还可以将人物道具服装做得更加精美。
临走前,音遥又忽然想起什么,道:
“对了宋策划,这是忠告,为了减少日后不必要的工作量,我建议您将服装名称中含有‘血’字的都改成‘赤’,血迹也改成其他模式。”
宋允文不解:“为什么。”
“因为,窄电局不允许。”
*
晚上回了老宅,厨房照例做了一桌好菜,司老爷子还是没有醒,新闻发布会也不知何时才能进行。
餐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司容和司年以及司卿还在公司没回来,但有些人,为了解闷,又见着能给撑腰的都不在,自然就要拿音遥这个外来人开刀。
司雅兰吃着饭,嚼了十几口后,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擦嘴,接着似是无意道:
“听说昌世游戏今天在博览会大获成功,当场就有公司想和他们谈合作。”
司臻啃着油腻腻的排骨也跟着附和道:“只能说咱家遇人不淑,多好的发展机会,硬是让某人搞黄了。”
说着,他还抬头看了眼音遥:“对吧,嫂子。”
嫂子二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音遥笑道:“就是,也不知道谁这么没眼光。”
司臻犹疑地看着他,半晌,又不死心道:“你说昌世发展起来那得是多少钱的进账啊,十几亿?几十亿?也不知道把这生意搞黄的那位赔不赔得起。”
音遥看着他,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笑意:
“就是,怕是把彩礼钱全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司雅兰抬起眼,眼尾凌厉上挑:“光明正大拿彩礼说事,司容没教过你有些话不能乱说?”
音遥从一旁的电脑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到桌上:“司容很宠我,他说让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倒是有些人,嘴上实在该上两道锁了。”
他将文件推过去:“这是我和昌世的签约合同,司总过目?”
司雅兰眯起眼,良久才继续低头吃饭:“饭桌上不谈公事,收回去。”
奇了怪,以昌世游戏宋允文那脾气,不被治得服服帖帖根本不可能轻易松口,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和宋允文达成了共识。
音遥也给了司雅兰台阶下:“也好,明天我会把合同交到司年先生那边过目,省得又有人说我越俎代庖。”
司雅兰捏紧手中的筷子,力道之大以致骨节都透出一抹苍白。
饭吃到一半,司容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言不发的司卿。
司容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揽了揽音遥的肩膀,然后才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还没醒,但是医生说状态好了很多,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司雅兰道。
看着音遥淡漠的表情,司容半开玩笑问道:“各位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又欺负我老婆吧。”
司雅兰冷嗤一声:“瞧你说的,我们还没闲到这种地步,逮着个外来人就欺负。”
音遥也跟着道:“是啊,姑姑对我可好了,拿我当亲侄一样对待。”
听到音遥这么说,司容大概就知道了,这些人多半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拿音遥开涮了。
“开个玩笑,我当然相信姑姑的人品,毕竟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的不会做这种小人之事。”司容加重了“受过教育”四个字。
司雅兰脸色变了变,暗暗瞥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这一顿饭吃的时间很长,音遥几乎也没什么休息时间,洗完澡吹干头发就上了床开始酝酿睡意。
他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之后,便是踩着水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床边,传来擦头发时的簌簌声响。
擦了几分钟后,身边便落了一道重力。
沐浴乳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晕湿地发散开。
音遥缓缓睁开眼睛,疲惫地问了句:“怎么不吹干再睡。”
司容揪起一搓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发尖儿滴在了枕头上:“看你睡了,吹风机声音太大怕吵到你。”
“没事,我还没睡,你吹吧。”
司容没作声。
音遥皱了皱眉:“怎么,还要我帮你吹?”
“嗯。”司容凑过来,“帮我吹。”
音遥:……
见音遥玉体横陈躺在那里无动于衷,司容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脖颈:“帮我吹,老婆~”
“行了别叫唤了,蹭得湿漉漉的。”音遥一脚踢开他,坐起身下床在桌上摸索一番,找到吹风机后语气不善,“过来,快点。”
司容微微撩开浴袍,也不管音遥看不看得见,反正要勾引一把。
他轻轻分开音遥的双腿坐在中间,身体半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吹吧。”
“你坐这么近我怎么吹,滚远一点。”
司容不为所动:“我还是第一次躺在你怀里,音秘书,你身上好香。”
“闭嘴。”
音遥打开吹风机调了小档,暖风稍有点燥热,司容的头发偏细软,摸在手里滑滑的还挺舒服。
“音秘书,你的手指好软,我快要睡着了。”司容仰起头,从下往上看着音遥的脸,完美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是一番惊艳。
头发吹得很快,音遥关掉风筒呼噜了下司容的头发:“好了,去睡觉。”
“可是睡觉前,想做点别的。”司容转过身子,双手覆在音遥的肩头,“我们好久没运动了,今晚要不要共度良宵?”
音遥拉过毯子盖好,闭上眼睛:“我睡了,你随意,想怎样都行。”
他是真的困了,在博览会了了靠了一整天,这会儿头昏脑涨晕晕乎乎。
但刚闭上眼睛,睡意朦胧中,浓烈的洗发水香气重重压了下来,萦绕在周围将他牢牢包裹住。
黑暗中,眼睛看不见感官更敏感,看来今晚真的不用睡了。
音遥早就听说过,司容看起来挺和气一人,实则固执得很,做的时候还要一遍一遍询问:
“音秘书,喜欢我还是司年。”
音遥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漏出那么一两声呻.吟,悄悄拿开手,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别那么多废…废话。”
司容俯下身子咬住他的嘴唇:“我不是想听这个呢。”
说罢,他一点一点尝试着慢慢向后退。
“为什么出去……”音遥咬牙切齿地问道。
“那你说,更喜欢我还是司年。”司容坏笑着问道。
“别欺负我了,。”音遥睁开眼,眼角一片泛红,他伸出手拉住司容的手腕,无助地摩挲着。
“你不说实话我可要睡了哦。”司容笑道。
音遥委屈巴巴的小脸透着一丝绯红,指尖狠狠掐进司容的手臂里:
“都……都不喜欢。”
“回答错误呢,我要惩罚你了。”
“更喜欢你!”音遥忽地挺起身子,一把别住司容的腰,“喜欢你……”
虽然不是真心话,但只要是从音遥嘴里说出来的,司容还是会感到莫大的满足。
他挺起腰,缓缓做了个深呼吸,俯下身子,嘴唇擦蹭过颈间。
第56章 醒了。
“这个王八蛋。”醒来后, 摸着酸痛的后腰,音遥忿忿骂了句。
司容这几天去公司去得勤, 每次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人。但他知道音遥不喜欢和司家人一起吃饭,都会特意先去端了早餐来卧室,留张小纸条告诉音遥一定要吃完早餐再去上班。
音遥走到老宅大门口的时候,没戴角膜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特殊的高级信息素气味。
“司总,早。”他礼貌地打招呼道。
司年坐在车里,看着音遥,低声道:“上车,顺道一起去公司。”
出于避嫌的想法,音遥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 不过是正好顺路一起去公司, 能说这种闲话的人才是真犯贱,干脆从容上了车, 坐在司年旁边。
“昨晚睡很晚?”司年没由来冒出这么一句。
“嗯?您怎么知道。”
司年抬起眼, 缓缓抬手示意何叔开车。
“我就住你们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何叔在前面听着, 默默叹了口气。自己早就和司年说过要先下手为强,结果到了还是被别人抢了先。
看这些日子司年蔫蔫的也没什么精神, 知道他恐怕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打击, 心里替他不值。
“对不起, 一时控制不住, 下次我会注意。”音遥也没觉得这种事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谁还没个七情六欲了?
司年摩挲着膝盖, 眼睛凝望着前方, 半晌,低低道:“没事,不用克制。”
半道路过一家沙县小吃,司年忽然让何叔停了车:“我下去买份吃的,等我一下。”
音遥拦住他:“我去吧。”
司年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但他能为司年做的也仅此而已,想到司年手臂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就觉得愧疚,只能尽量在小事上迁就他。
司年也没和他客气,音遥下了车,小吃店里挤满了人等着买早餐,老板忙得热火朝天,刚出锅的小馄饨火急火燎往餐盒里倒,溅出满天汤汁。
燃气灶上跳动着蓝色火苗,一抖一抖。
司年看着音遥的身影进了小吃店,这才转过头,鼻间发出轻微一声叹息。
何叔透过后视镜看着他家老板,犹疑着问道:“音秘书什么时候和司容认识的,怎么突然间就要结婚了。”
“早就认识,是我知道太晚。”司年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十分淡漠。
“司总,所以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何叔那不可置信的模样看起来比司年还不甘心,好像喜欢音遥的不是司年而是他一样。
“不然呢。”司年抬起漆黑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强取豪夺?就算真抢过来了,难道要音遥和我一起背负不忠的骂名?”
“司总,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事儿实在蹊跷,不偏不倚,那个松山集团的廖什么一判刑,他们就要结婚,据我打听,廖什么和音秘书以前谈过恋爱,还是寥什么把他从第三区带出来的。”
司年缓缓看向何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太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说句实在话,音秘书今天能为了权势财富抛弃恩人,明天一样可以为了追求更高层次的生活抛弃司容,您也不必觉得愧疚,干脆就明抢,抢到就是赚到,绑身边让他哪也去不了。”
“狗屁恩人,廖垣宇就是个垃圾,音秘书这是为民除害。”司年不自觉前倾了身子迫不及待为音遥解释道。
何叔笑出了声:“就算我言辞有失偏颇,您也太急了吧。”
司年马上坐直身子,整理下领带,语气依然不善:“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在背后嚼舌根。”
“好好好,司总教训得是。”
司年火气褪去半分,身体放松下来随即倚向靠背。
但就在他后背刚沾到座椅的一瞬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赫然响起,霎时间,浓烟滚滚袭来,玻璃渣子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震的马路都跟着发颤。
司年一下子直起身看向窗外。
霎时间,浓烟中跑出来一堆人,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天际,人群像鸟兽般四散而逃。
“发生什么事了。”司年眯起眼睛看过去。
“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何叔打开车窗,冲一个正往这儿狂奔的男人招招手,“小哥,那边出什么事了?”
小哥一脸惊魂未定,小手颤抖地抚拍着胸口:“幸好我跑得快,沙县小吃炸啦!我的天,不少人都被困在里面了,还在烧,燃气灶还开着,我估计一会儿还有波大爆炸,赶紧跑吧!”
小哥说完,脚底抹油迅速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司年心里猛地一跳,愣了几秒忽然拉开车门疾步往沙县跑。
“司总!别去!太危险了!没听那人说一会儿还会炸嘛!”何叔赶紧跟着下车从背后抱住司年把他往回拖。
“松手,音遥还在里面。”司年倏然红了眼眶,强行挣脱开何叔,脱下西装外套,用矿泉水浇湿,“何叔你快打急救电话。”
他的声音已经不是焦急,而是漫着一丝哭腔。
何叔也是吓坏了,他第一次见他们司总用这种语气和他讲话,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小吃店已经炸成了一摊废墟,桌腿板凳乱飞,整个房顶都炸掉了一半,乌黑的浓烟扑面而来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他抓住一个已经被呛的看不出原样的人,焦急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大概这么高,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Oga。”
那人已经被火燎得十分痛苦,根本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呜呜咽咽哭着摇摇头,抱着受伤的手臂往对面诊所里冲。
司年心都凉了半分,手指不住地颤抖。
但凡是个人,在得知后续还会发生爆炸的情况下根本不敢贸然往里冲,但现在的司年已经孤注一掷,或许进去后他会为之后的结果感到后悔,但如果不进去,他会自责一辈子。
“先生您不能进去!里面太危险了!”前脚刚踏进浓烟,司年后脚就被几个热心市民拽了出来。
“放手。”他低喝一声,泛红的眼眶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
音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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