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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舟人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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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攻击完全来自两个方向,一剑一刀,一黑一白,但却在半空中诡异地交融,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刚刚在听到楚问声音之时,宿回渊头脑尚且混沌,并未深思,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刀刃刺出,与楚问的攻击呈夹击之势。

——但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此时发生了。

本是截然相反、不出同源、兵器不同的两种灵力,一种阴寒凌厉,一种至阳至刚,但在半空中交接的一刹,却宛如同源之水、同根之木,仿佛游鱼跳进流水一般,丝丝缕缕地交融在一起。

阴阳交错,万物相生。

灵力相交、相融,继而奇迹般地倏然膨大,交融后的灵力相较于之前竟多出百倍不止,直接彻底将不堪重负的地板震穿,依稀可以听闻楼下纸人幽怨的骂声。

宿回渊盯着半空中震撼相融的灵力,不禁周身愣住。

刹那间,他的心底闪过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他们本就该站在一起并肩而战,他们彼此恰巧有着弥补对方的另一半。

残缺的弦月终于互补,令人晕眩的亮光从中心迸发而出,竟直接逼得对方招架不住,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强烈的闷响。

宿回渊亦是一怔,从没想过自己和楚问能以这种方式配合,毕竟两人曾经大多作为对手切磋剑法,从未有共御外敌之时。

不过仔细思索来,倒也并非全然没有先兆。

楚问之前逼问他神丹一事之时,他说了截然相反的事实。但除此之外,还有他隐瞒的大部分真相——

神丹不过是结果与表象,真正的缘果隐藏在那本似是而非的古籍当中,那是他们原本的归宿。

千万年前,神君于人间昆仑神山,集天地之灵韵炼就神丹,只是事到如今,世人皆寻神丹,却没人细想阴阳相生之理——

既然有万物灵成的至阳神丹,与之相辅相成地,必然会有另一颗丹药。

只是与至阳之气全然相反,它聚集了天地间的阴气、燥气、邪祟,生来顽恶,与人间正气背道而驰。

神君怜爱那颗耗费自己千年修行的神丹,抹去他的记忆,留他在人间逐渐化作人形。但却并不觉那颗废丹应该存于世间,便将其留在人间自生自灭。

却不想阴差阳错间,事与愿违。

沉思之时,楚问忽然转过头来看他。

空气静默了几瞬,对方缓缓开口:

“怎么回事。”

第 58 章

第58章

宿回渊尚未来得及回应, 下一瞬,他只见面前冷光一闪,在两人融成的磅礴灵力面前, “宿回渊”身体倏地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一滩滩淋漓的血迹。

他回头瞥见半敞的窗棂, 说道:“大概是从窗子跑出去了,要追吗。”

楚问缓缓摇头:“此处阴气深重, 障眼法颇多, 我走上来之后也见到了与我长相全然一致的人。若仅是幻象, 便没必要追。”

“你也看见了?”宿回渊有几分惊讶,“那他做了什么?”

刚刚与他长相一致的“宿回渊”曾说,他是由他心中最深重的恶念凝结而成,他有些难以想象, 向来心善的楚问的恶念又将是什么样子。

楚问神色微顿, 随即状若无事般说道:“他并未做什么,我们只是说了些话。可能跟你所见有些不同,我见到的并非人,而是一缕魂魄。”

一缕魂魄?

他不禁心下一.颤。

刚刚“宿回渊”说过, 他将楚问小腹内的神丹取出服下, 化为神境, 而楚问却因此身死。而若楚问所见仅为魂魄,又似乎与这些话恰好对应。

难道在琴楼中见到的所谓心魔, 并非幻象,而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人, 有着无比真实的一段往事。

宿回渊感觉一.股凉气从脊椎升起, 他沉声说道:“我总觉得他们并非幻象,而是真实从魂灵中划分出的一部分, 但还是要仔细问清楚才行……如果现在追出去,我们与神境全力而战,你有几分胜算。”

“如果是内力相似的神境,我们一同或许有七八分胜算,但若是你……”楚问似是有些许犹豫,随后极轻地笑道,“若是对你,我没有胜算。”

他语气极轻地将剩下的话说完:“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你,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做不到下死手。”

宿回渊正垂眸,恰好掩盖了那瞬间的神情,心脏仿佛被人不轻不重地攥了一下,不觉有几分怔愣。

凭心而论,他对琴楼中出现的“自己”情绪也十分复杂,他们立场不同、互相憎恨、不解。但跨越百年的时间彼此相望,竟乍然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感。

他不知对方为何要在此处,为何想对他下手,但却能感受到对方从未真正想置他于死地。神境若想杀死一个人,就像人碾死蚂蚁那般简单。但每次在对方即将不留余地之时,似乎总在最后的时刻偏了几寸。

比如对方杀意尽显、却能被他们轻易破开的冥网;比如对方全力出击,却仅仅是断他几根肋骨的刀锋。

招招式式,都充斥着极度的矛盾感。

宿回渊随即轻笑道:“如果你知道他曾经对你做了些什么,或许就会比我还想杀了他。”

显然,楚问还不知那个“宿回渊”将“楚问”的神丹剖出,囚禁于鬼界的事情。

如此甚好,否则他当真无法与楚问解释。

楚问垂眸注视着他的眼睛,良久淡声道:“或许吧。”

视线向下,复而问道:“伤势如何?”

刚刚打斗之间没觉得如何,如今一竟提醒,竟觉骨裂的疼痛有些难以忍受起来。

他轻声嘶了一声,装作无事道:“没什么事,应该是断了几根肋骨。”

正在此时,只听身后传来响声,却见周遭景象骤变,原本是清衍宗居所的陈设变成了荒凉的房间,一道向上的楼梯缓缓在原本是床榻的位置浮现。

“先上去看看吧。”宿回渊开口,转身欲走。

“先治伤。”楚问按住他肩部,不由分说地将人留在原处。

灵力从对方指尖缓缓汇入,将脏器处的内伤都悉数平复,他已经记不清这是来到清衍宗之后,楚问第多少次给他治伤。

他向来懒散,对自己的身体也是一向地毫不上心,仗着年纪轻便为所欲为。之前在鬼界中时,每次都是秦娘跟在他身后给他治伤,如这个人竟换成了楚问。

倒也是巧得很。

经脉灵力主护心脉,疗内伤,但对于筋骨断裂则收效甚微,主要还是要靠安心修养。

楚问从身后缓缓绕至他身前,长指隔着衣物点上他颈下横骨处,随即用力,问道:“这里疼吗。”

宿回渊摒住呼吸,随即摇了摇头。

“哪里痛告诉我。”

对方的指尖复而向下,顺着衣裳的纵纹在胸前游移,每经过一处肋骨,力道便要重上几分。

这动作本是有几分亲昵在,但奈何断骨的痛感过于强烈,全部意识都凝结在对方指尖所触之处,没一会额头上便尽是冷汗。

待楚问收手许久,他才堪堪捋顺了气息,苦笑道:“哪里都很痛……秦娘那里有专门止痛的药丸,等下问她要便好,我不妨事的。”

“断了很多处,我帮你运气疗伤,或许会有所缓解,但不可再动用灵力。”楚问说,“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你不要再出手。”

宿回渊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但仍随意答了声“好”。

下一瞬,对方含着温热的掌心缓缓覆上来,贴近胸前伤处。刹那间,他觉得以对方掌根为中心的四周都逐渐泛起热意,来自骨缝间的锐痛竟出乎意料地减轻了不少。

宿回渊无声舒了一口气,他不想让楚问给自己疗伤,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担心对方猜测到神丹一事的真相。

他一向很难骗过楚问。曾经自己刚来清衍宗之时性命垂危,之后每次阴气之日经脉寸断,唯有楚问的血能救自己的命;而自己无论受了多重的伤,楚问的灵力也都能将燥气悉数平复。

乍看上去是由于楚问灵力至纯至阳,灵力才能治人性命,但实际上,不过是因为对方为神丹所化,皮骨血肉皆能治病。

若是有心之人稍加注意,并不难发现其中玄妙,当年楚帜便是如此。

待楚问的手缓缓移开后,刚刚的剧痛已然消失了大半。

可正当他打算开口之时,忽觉对方指尖在自己胸前迅速点过几处,随后倏然周身一轻,原本游移在指尖的灵力竟然尽数消失。

他一愣,尝试调动周身灵力,却觉其仿佛被阻塞住一般,竟是一点也使不出。

他抬眼看向楚问:“你这是做什么。”

“你伤势太重,我用灵力为你护住心脉,故而能减轻疼痛,但终究未能治其根本,若是此时再妄用灵力,恐怕伤势会进一步扩大。”楚问轻声说,“我暂时将你的灵力封住,待你伤愈后,自然会帮你解开。”

“……”

实际上来说,宿回渊刚刚应下对方那句话之时,确实没打算遵守,断骨虽痛,却也并算不上重伤。而楚问了解他,自然也知道他随意应付,并不会听。

可他不用灵力是一回事,被人强行封住又是一回事。

“此地本就凶险,这样做不太合适吧。”他轻笑道,“我可以不用,但你必须给我解开。”

两人无声对峙片刻,宿回渊看着对方微垂的长眸,竟又有几分动摇。

毕竟是楚问帮他退敌,帮他治伤,如今封了灵力本也是好意。

只是他身居鬼主太久,太习惯掌控他人,固然他相信楚问能将他护在身后,但如此被动的感觉依旧让他感到很不习惯。

良久,楚问终于先退步,轻声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宿回渊看着对方的神色,不禁一怔,忽然意识到楚问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本意。

低头,只见对方指尖复而点过,将封住的穴位系数解开。

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对方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似是有些许沉闷。

“我无法要求你做什么,可你若受伤,我心中过意不去。”对方话音微顿,继续说道,“我不能阻碍你,但我能与你承受相同的痛苦……你若擅用灵力断了骨,我便挑断我自己的骨,你若伤了手足,我便也砍伤我自己的手。”

宿回渊垂眸,并未应声,刹那间空气静默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在曾经的印象中,对方向来是沉稳、成熟、以天下大义为重的剑尊。但似乎自从他再次来到清衍宗之后,对方表述情绪的方式便有所改变。

——直白、强势、不留退路。

他似乎不知如何应对这般的楚问。

若是对方沉默不语亦或是威胁强迫,他都有想到应对的法子,但偏偏是这种带着隐忍的破釜沉舟,这种不计后果的疯,让他反而承受不来。

他明知故问,低声道:“你这又是何必。”

楚问沉默片刻,随后忽地低笑道:“……只是想着你或许能念及昔日情分,保护好你自己。我为你做不了什么,便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要挟你。”

他话音微顿,“你……很不喜欢吗。”

喜欢,也不喜欢,他简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他隐隐感受到对方此举无非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为两人之间似是而非的关系间加入些许定数。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说出拒绝二字。

宿回渊再也忍受不了,他微叹口气,伸手点过胸口几处,将自己的心脉复而封住。

“好,我答应你不擅用灵力……现在可以上去了吗。”

他转身向上走,无声叹了口气,脚步声音在木制地面上显得格外明显。

“要挟”卑鄙,却十分受用,楚问向来懂得如何适度地让他妥协。

然而,他只是觉得伤势不重未放在心上,并不代表他喜欢自残。就算对方不封心脉,也不会乱用灵力。依稀间,他只觉得对方关于此事如此强势的态度有几分奇怪。

仿佛是要急切地确定什么东西。

木制楼梯走上一半,他这才发现楚问站在原地并未走动,刚想询问,却听见对方的声音从身后沉沉传过来。

像是从山脉间飞来的白鹤,坠下一片轻飘飘的羽翼。

“自从我揭穿你的身份后,我们之间便疏远了许多。你若还想以那种身份相处,我也并无异议。只是若让我忽略曾经的种种,如此这般与你……我扪心自问,只觉难以做到,常常多心。我曾觉得你是为了之前的事情怨恨于我,但刚刚你主动封住心脉,我又觉得似乎并非如此。”

“我不想强迫你做什么,但只想确认一件事情。”他问道,“你是对我有怨恨,还是……只是不再喜欢了。”

第 59 章

第59章

宿回渊不可能装作没听见, 沉默片刻,便搪塞道:“我怎会怨恨你,也没有不喜欢你, 师兄想多了。”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隐隐有罪恶感从心底泛出, 他知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障碍从不是对于彼此的感情,而是全然相反的身份立场, 以及有关神丹的秘密。

他一方面希望楚问越过这个话题不再逼问, 但另一方面, 却又隐隐想要他追问到底,他便可以自私地将事情和盘托出,将一切艰难的抉择交给对方。

可就在此时,他忽然听见宁云志的声音从上而下传过来:“师尊, 是你们上来了吗?”

良久, 楚问应声。

宁云志心下一喜,飞快跑过来,“你们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宁云志声音的瞬间, 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长长舒一口气, 但与之相辅而成的,是心中隐秘到难以发觉的, 极其细微的遗憾。

他抬眼,只见秦娘和宁云志已然在等他们, 只是两人身上完好无损, 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反观他与楚问两人, 简直是惨不忍睹。

“你们什么时候上来的?”他问。

“到了好久了。”宁云志说,“秦姑娘不久后也上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了你们好久,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意外……”

他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犹豫道:“只是,你们怎么伤得这样重。”

准确来说,若是楚问不来帮他也不会受伤,四个人中只有他真正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

“运气不好。”他随意说道,“遇上个疯子。”

“我遇上一个长相跟自己完全一致的人。”宁云志说,“我一进去,他就要跟我比武,给我吓得不行。后来打了个平手,他便放我出来了。”

“我也是。”秦娘在身后幽幽道,“她说她已然杀了华向奕为自己报了仇,听说我什么也没做很是生气,便想杀了我。”

几人的目光同时投向她,神色复杂。

“只是我们都不太会武功,仅仅试图用药毒死对方,尝试了很久,结果谁也没把谁毒死,我就出来了。”

宿回渊不禁一哂。

看来之前的猜测并无错处,众人见到的都是自己灵魂中划分出的心魔,心魔罪邪,将他们心中的邪念都成了真。

只是宁云志性情良善,从未有憎恨之人,因此心魔并未杀人,仅仅是与他比武。而秦娘不会武功,因此心魔也仅是互相比用药。

而他便没那般幸运了。

只是他如今倒是十分好奇楚问的心魔是否真是一缕神魂,又与他说了些什么。

“刚刚我简单看了一下这里的构造,琴楼总共有四层,一层便是纸人所在之处,而我们在二楼每人都见到了与自己完全一致的人。”秦娘轻声说,“我们现在在第三层,这里有一处极长的廊道,尽头很黑,不知其中有什么。但看上去是一条必经之路。”

“但是……崔大侠还没出来。”宁云志小声说,“我们要等等他吗。”

“我们先走进去查看,廊道相通,他若片刻后出来,也能寻到我们。”宿回渊说,“然而我反倒觉得,他并非还没出来,而是已经先进去了。”

宁云志无声吸了一口冷气。

他和楚问已经与心魔耽搁了许久,若是耗费的时间比他们还长,便是凶多吉少,但他总依稀觉得,崔忪不会这般莽进。

纵使他说他从未来过这里,但也并不至于直接败在自己的心魔手下。

那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才是五人中第一个走出的人,没等到人,便先独自前行。

第三层一侧有一处幽暗的长廊,约能够使两人并肩而行。几人刚刚走入,便觉森寒之意从周遭升起,此处像是凝聚了万千亡魂,不禁让人回忆起珠湘楼的冤魂来。

入口处尚且有朦胧的光亮,但再往前走,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宁云志紧张得浑身发抖,他总觉得暗廊中回荡着冤魂哭丧的响声,但又时有时无,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不一会就冷汗直出,每走一步都谨小慎微,总觉得此处应是枯骨嶙峋,一不小心就会被奇形怪状的骷髅所绊倒。

走过许久,他忽然想起自己带的乾坤袋中有取火照明之物,连忙取出点开,一束极小的火光从掌间升起,虽然只能照亮身周的区域,但总比摸黑前行要好上不少。

可巡视四周,反而觉得奇怪。

本是如此阴寒邪性的地处,可地面上竟然空无一物,乍看上去竟是要比尸骨遍地更为奇异。

若是没有冤魂,没有尸体,那浓厚的怨气又从何而来,这长廊中是否有其他更为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他深吸一口气,堪堪稳住心神,拿出随身带的小本子,边走边写。

秦娘缩了缩肩,幽幽道:“这里鬼气好重,我都有些不舒服。”

“等下。”宿回渊目光瞥见一侧石壁,轻声开口道,“这里有刀痕。”

周遭石壁日复一日地被阴水腐蚀过,已然有几分破败,因此并不容易辨认。但若仔细看去,便依稀可见石壁上充斥着各种划痕,有几道痕迹明显是刚刚才印上去的,只是这些划痕并不一致。

有类似指甲刮上去的轻痕,有短剑穿刺的痕迹,也有重兵器劈砍所造成的深重痕迹。

“有短剑和重兵器,会不会是崔忪留下的。”宁云志轻声开口,“他已经走过去了吗。”

几人继续前行,石壁上的痕迹变得愈发明显且密集,像是有人在此殊死搏斗,耽搁许久。逐渐有轻微的血腥气,周遭石壁上逐渐有了血液喷溅的痕迹。

有种不详的预感在几人心中缓缓升起,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暗廊已然看到尽头,依旧没出现任何阻拦他们的事物。

就在此时,清脆的响声从暗廊中响起,似是谁将不小心踢到了地面上的东西。宿回渊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银制牌子,牌上的花纹有几分眼熟。

而就在他们看见牌上刻字之时,瞳孔骤缩。

——只见银牌上刻着几个字:清衍宗,徐然。

“徐然是谁啊。”宁云志问。

楚问无声叹口气道:“是与徐长老同辈的师叔,曾与师尊是至交,我也仅是有所耳闻,但与徐然前辈并未谋面几次。因为在我刚进清衍宗不久,徐然前辈便重病逝世了。”

“重病逝世,是听闻别人所说,还是你亲眼所见。”宿回渊问。

沉默片刻,楚问答:“师尊所说。”

除了这块银牌之外,地面上再无他物,他们带着牌子从暗廊中走出。尽头处却不再是木阶,而是一条长长的缓坡,有一面破旧的窗棂位于坡顶。

缓坡尽头的窗棂与他们在楼下所见为同一扇,但不同之处在于,窗边的那朵鲜艳的花不见了。

就在刹那之间,地面巨震,墙壁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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