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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舟人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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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刹那间摒住了。

他只是跟随那两名弟子,无意间来到楚帜房间附近,并没想竟能撞见如此惊天的秘密。他瞳孔微涨,无声地看着室内发生的一切。

楚为洵干净的眸中霎时露出惊恐的神色,慌乱道:“杀人……不行。”

楚帜微叹了口气,走到对方身前,缓缓将手搭在对方肩上,轻声道:“为洵呐,我知道你向来纯良,可今后你是要做清衍宗掌门之人,总要懂得世间的勾心斗角、阴险邪恶,并非所有人都如你所见般单纯,有很多时候为了大局着想,总有人要作出牺牲,这并非残忍,只是无可避免之事。”

楚为洵剧烈地喘了几口气,颤声道:“是……是谁。”

楚帜靠近,在他耳边说出来一个名字。

窗外,宿回渊的心跳在那瞬间止住了。

“事情就是这般。”宿回渊直视着面前楚问的眼,轻声道,“我是前一夜方才得知楚帜要杀我,为了自保,必须在第二日仙门大典之前杀了他。所以第二天也是破绽百出,甚至连一些障眼法都尚未想好。”

他似笑非笑道:“师兄……这个解释,你可还满意。我可是将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掏心掏肺地讲给了你。”

楚问并未回应他这句话,而是继续追问道:“他为何要杀你。”

宿回渊怂肩,“我如何知道。”

楚问盯着他的神情,冷声道:“你当时不知,但你后来看过那本古籍,总能想清楚。”

他一字一顿道:“你知道。”

宿回渊的表情僵硬片刻,随后终于笑道:“果然还是瞒不过你……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我以为你早已想到了。他必须杀我当然是因为……”

他放缓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因为我就是那颗神丹。”

室内静默,连呼吸声音都清晰可闻。

他继续说道:“你说得不错,在很久之后,我也看过那本长老带回的古籍,上面写到神丹从天地间至纯灵气凝就而成,经过上千年的锤炼方能成形,我当时看起来就觉得有些古怪,这形容并不像是神丹,反而像是……一个人。”

“再后来,也便想清楚楚帜为何热衷于收养天下孤.儿,带回清衍宗。他早就得知有关神丹的线索,倘若在人海中漫无目的寻找自然宛如海底捞针,但若将天下孤.儿都留在身边,探明谁是神丹便容易得多。”

楚问并未讲话,似乎是在琢磨对方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宿回渊走上前,轻笑道:“我之前从未与人言说,确实是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毕竟仙门百家看起来良善,但背地里哪个敢说面对神丹会无动于衷,若是神丹当真摆在他们面前,那些自诩正义之人是挤破头都要分得一杯羹的。”

“可如今既然你问,我便将事情如实告诉你,现在……不仅是我的身体,我可是整条命都被你捏在手里。”他凤眸轻微弯起,似笑非笑,冷玉映下的光打在鸦羽般的长睫上,落下一圈清灰的倒影。

乍看令人心神微颤,再细看过去,便又觉凄凉。

“如今修真界已经数百年未有人成功得道飞升,你是最有希望的那一个,若是你着实为难,我自然也可以帮你。”他轻声言语,似有蛊惑。

“你尽可将我拆之入腹,把我融进你的身体里,吞下我……如果是你的话,被吃掉倒也不是那样可怕。”

楚问沉声说:“我不会。”

“但是你答应我……倘若有一天事情当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退无可退,倘若我终究避免不了那样的结局,我希望杀了我的是你。”他笑道,“死在你手里,大概也是我毕生美谈之一。”

楚问轻吸一口气道:“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也不想啊……”宿回渊后退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复而变大,略有压迫感的气氛骤然消失,“毕竟我为了活命,可是连欺师灭祖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说呢。”

楚问尚未来得及答话,就在此时,门外秦娘的声音缓缓响起。

“鬼主,楚剑尊,里面情况怎样。你们……还好吗。”

宿回渊神情有几分无奈,去开房门,口中念道:“秦娘跟宁云志待久了,倒是学会在关键的时候扰人兴致了。”

开门,秦娘身着长裙站在门外,开门见山道:“我本不想打扰你们,但是看到东边数里外,似有浓重的阴气。”

宿回渊瞳孔微缩,缓缓重复道:“阴气?”

人鬼殊途,阴阳两隔,活人阳气重,而倘若病重亦或苍老,临近死期之前,阳气便会逐渐消失。而一旦死后成了鬼魂,便全靠阴气撑着,鬼界阴气深重,因此就算仅仅到幽冥河边,都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凉气。

而在人间,按理来说是定然不会出现浓重的阴气,除非鬼魂聚集,亦或是成千上万的人身死同处,无论哪种,都诡异得很。

“本来还打算在华山歇几日,看来又不成了。”宿回渊叹道,回头对楚问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这句问话不过是形式罢了,毕竟若是楚问不去,他也离不开身,对方的银锁还套在他颈上,彻底锁住了他一切非分之想。

不过所幸除了他们二人,并无其他人知晓银锁的存在,也无人知晓为何宿回渊愿意留在清衍宗,楚问也愿意始终与他同行。

本来是强制的性质,如今却反而变成了心照不宣的事情。www.fengdu.me

“好。”楚问轻声说。

几人顺路向东走,路过一片繁华集市,一旁有处繁华酒楼,宿回渊远远看见,拉着楚问就要往里走。

楚问看着他问道:“东边阴气……不急吗。”

“再急也要吃好饭再说,不然又要折腾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宿回渊随意道,“再说了,这种热闹的酒楼,最容易听到一些街坊传闻,闹鬼传说什么的。”

楚问并未反对,跟着他走进去,四人坐在大堂中间的位置。店小二跑过来热情问道:“四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宿回渊一进门便闻到了店里浓厚的酒香:“帮我拿一壶上好的酒来。”

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身边楚问凉飕飕的目光打了过来。

他无声凑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贴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就这一次,我保证不多喝。”

楚问错开目光,指尖下意识一紧。

“我们小店里的酒种类可多着嘞,桃花酿,桂花酿,百香酒,陈年米酿……都是这里的招牌,客官要是不确定,可以去那边取来尝尝。”

店小二手中指向店铺角落处一个巨大的木柜,上面满满当当陈列了好几排酒壶。

宿回渊走到柜子前,从满目琳琅的酒壶中挑出一个“桃花酿”,欲伸手将其取下,但就在指尖碰触到酒壶的刹那,酒壶忽然十分诡异地向外侧翻倒下来。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想提刀去防,但电光石火之间,竟有一把短刀自身后飞来,方方正正地插在木柜之上,将即将倾翻倒下的酒壶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别在了原地。

这边传来的动静不小,店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向这边打过来。

宿回渊想回头去看掷刀之人,可目光却在半程生生停住了。

刚刚情急之中,楚问生怕酒壶砸在他身上,便伸手替他拦了一下,单手覆在他头顶,身体的阴影将他笼罩在木柜边缘处。

两人都愣住了。

不远处座椅上的秦娘看到,口中连忙念叨着“非礼勿视”,随后用手指将眼蒙住。

但刚刚蒙住,却又立刻移开,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问撑在木柜上的腕间。

刚才发生太快,并未细看,但却依稀注意到楚问的腕上系着一条红线,颜色殷红如血。

她认得那东西,又名血绳,只在鬼界流通,为定情之人成对佩戴。一旦戴上,便同生共死,再无法变心,否则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正因如此,就算是在鬼界亲密无间之人,也极少愿意为对方戴上这血绳。

只是……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楚问手上。

第 55 章

第55章

宿回渊也显然意识到这一点, 直至楚问默不作声地将手缩回,他的目光依旧黏着在那白衣下方。

当时他以为楚问尚且不知自己身份,便无所忌惮地试探撩拨, 恰巧碰见有鬼魂带着血绳走在街上,十分难得, 便心血来潮。

有一半是无心,另一半是隐隐的私心, 从未想过楚问会当真。

内心竟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来, 有些不是滋味。

“你……”

店小二闻声而来, 朝他们身后喊道:“这个木柜很贵的,你用刀弄坏了,要……要赔钱的!”

宿回渊不得不先转过头去,看向来人。

只见大堂的角落处, 坐着一个黑衣男人, 身侧玄铁黑剑别在身侧,手上还维持着投掷短刀的姿势,手腕以一个极其柔韧的角度曲折着,指尖微张。

那人似乎注意到身后一群人的视线, 缓缓站起身走过来, 他头上戴着斗篷, 半遮了面孔,让人看不清容貌。

他用另一只手将曲折的手腕掰回, 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随后缓缓向木柜处走过去。店小二看着那人来意不善, 双.腿竟略微有些发软, 颤声道:“你……你做什么。”

“这些酒壶构造奇异,稍微一动便会翻折下来, 再去让客人赔钱,强买强卖,这手段你们近期不知用了多少次,还百试不厌吗。”他冷哼道,单手将短刀拔了下来。

刀刃脱离的瞬间,酒壶也终于倾倒下来,在地面上摔得粉碎,而酒壶内盛装的竟不是什么烈酒,而是满满的清水。

店小二有些傻眼,在一旁呆愣愣看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那黑衣人走来将短刀收进衣间后,并无久留之意,对他们说了句:“不用谢,出门在外,要多留些心思。”便转身走了。

宁云志正想拿出小本子将这套招数记下来,见人转身要走,立刻跑过去喊道:“公子留步,还没问公子姓甚名谁,师从何处呀!”

却不想那人仿佛没听见一般,头都没回。

“啧……”宿回渊眉头微蹙道,“倒是狂妄得很。”

宁云志好不容易追上那人,拦在那人面前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帮忙!不知公子可否有听闻附近有些奇异的传闻,比如什么闹鬼一类的?”

黑衣公子看着他,沉思片刻,随后道:“我此行前往向东三里处的冥村,你们去哪。”

宁云志一愣问道:“为何叫作冥村。”

“因为那里没有活人,阴气深重,一旦活人碰触到那里的东西,便会烟消云散。但其内生长着颜色奇异的花,可使人功力大增,包治百病……还有其他问题吗,我急着赶路。”

“在下宁云志,清衍宗弟子,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

“崔忪。”那人淡声道,“无名无派,不过散修罢了。”

崔忪看向宁云志的衣袍,上有宗门的银纹绣印,随即道:“若你们感兴趣,我可以带你们前去。早便有所耳闻清衍宗剑法了得,我早就想见识一番。”

“这……我也是刚……”宁云志瞬间怂了起来。

“那便同行好了,我们也要去那。”宿回渊几人才跟过来,听见只言片语,笑道。

有个功法了得,还熟稔此处地形的人同行,终归要少了许多麻烦。

“只是我身体略有小疾。”崔忪指着自己的耳侧,说道,“听不见。”

“啊?”宁云志看着他,震惊到无以复加,那刚刚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的?”

“总要有一些办法。”他轻笑道,“我可以通过人的口形判断出他所讲的话,可以通过地面的轻微震动来判断是否有人靠近。”

“好厉害。”宁云志由衷叹道,“之前只听闻过循声辨位,如今竟有听不见声音来分辨位置的。”

“迫不得已罢了,不足挂齿。”崔忪淡声道,“冥村就在这个方向,我带你们前去。”

宿回渊走在崔忪斜后侧,不由得多观察了他几分,发现此人步子极轻,灵力不浅,从兵器来看,玄铁剑为重兵,多以蛮力取胜,而短刀却以敏速闻名,两种兵器完全背道而驰。放眼整个修仙界,也没听说过有门派同时修习这两种术法。而崔忪说过他是无门无派的散修,来路便更显得可疑。

“我们于清衍宗见到这边阴气颇重,故而前来探明原因,这位公子又是为何前来。”宿回渊试探道。

“我并非来查探什么东西。”崔忪简明扼要答,“我只是为了其中生长的奇花,为了救人。”

“既然是救人,何不去争神丹。”宿回渊笑道,“现在有关神丹的传闻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凑起来都能写成一本书。”

“那是大门派之间的事,我哪有资历去争。况且我时间紧迫,等不了太久。”

“冥村险恶万分,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与神丹一道皆是相传已久、不知真假的事情,数十年来都尚未听闻有人得到神花,你既然知晓其中凶险,又何必知险犯险。”秦娘在一旁忽然开口。

崔忪转头看向她,问道:“姑娘所修为岐黄之道,应该不是清衍宗中人。”

秦娘一愣:“你如何……”

“姑娘莫怪,只是你身上有数种草药的气味,在下并无意探究姑娘出处。”崔忪说道,“只是敢问姑娘,是否有过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执念颇深,重于生命……在下想做的便是如此的事情,神花固然难得,却总要一试。”

宁云志却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设身处地地想想,他如今已有了纵使豁出生命也想保护的人。

秦娘却忽然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口,小声问道:“我身上草药味道很重吗?”

宁云志摇头:“我没闻到。”

她临行前特意沐浴更衣,还在身上撒了些香粉,崔忪竟还能闻出,她第一次见嗅觉如此灵敏之人。

几人言语间,很快便到了冥村。远远瞥见的瞬间,他们立刻便懂得了此处为何被人称作冥村。

不远处有一扇木制的小门,半开半掩,宽度只够一个成年人通过。而这扇门仿佛一道无形的结界,将门内外的世界分割成两个极端。

门外繁花盛开,人声鼎沸,而门内阴森沉郁,天色昏暗。

几人走进去,刺骨的寒气立刻扑面而来,风沙夹杂着灰尘将人裹挟其中,其中还参杂着十分明显的陈丑味,像是人之将死,弥留之际床榻上的味道。

天光仿佛被什么东西遮蔽住了,抬头,只见漫天飞舞的黄纸,将日光遮蔽彻底。

宁云志忽然觉得,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这里依旧是街巷与村落的样子,只是被风吹得破败不堪。路上铺满了厚厚一层黄尘土,几乎令人睁不开眼,两侧房屋已然破陋倒塌。

偶有白纸糊成的纸人倒在房屋门口,眼部黝黑,面颊艳红,明明身体已经被风沙刮得破洞,但面部却出乎意料地完整。本是没有生命的纸人,却仿佛能看见人一般,视线紧紧黏在几人身上,像是贪婪的垂涎,令人不寒而栗。

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宁云志无声打了个寒战,对崔忪问道:“你曾经来过这里吗……”

“我若是来过,要么天下闻名,要么身首异处,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现在这般。”崔忪说道,“我只听闻,不要直接触碰这里的东西。”

宁云志周身一凉:“碰了会如何。”

“我也不知,试试看吧。”

崔忪从怀中掏出刚刚吃剩的半个馒头,不舍地犹豫片刻,随后将其扔到纸人旁边,正正巧巧砸在了纸人令人极其不适的眼睛上。

接触的刹那间,白花花的馒头瞬间变成焦黑色,随着一串令人牙酸的“滋滋”声音,馒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随即不见,连半点残渣都不剩,仿佛被纸人吸进了身体一般。

那瞬间,他们仿佛听见了纸人发出了一声魇足的叹息。

“吃”了半截馒头后,纸人的黑色“眼睛”更加阴郁,好像要将几人都吞之入腹。

宁云志无声观摩了这一切,一阵反胃,差点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随着他们前行,两侧路边的纸人越来越多,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无数个目光紧紧追随在他们身上。而不远处,一处琴楼出现在眼前。

相比于其他破旧矮小的房屋,琴楼显得华贵许多,外观完整,并无破损,只是日复一日的风沙使雕琢的颜色逐渐侵蚀,终究变作了与风沙一致的土黄。

崔忪抬眸,眯了眯眼道:“应该就是这里。”

琴楼最顶层的窗边,依稀可见红色光点,像是一朵鲜艳欲滴的小花。

崔忪用内力将琴楼的门炸开,刹那间灰烟四起,许久之后灰尘散去,里面却有一声轻软的女声传出。

“这么早,还没睡醒呢。”

他们目光在琴楼内扫了好几圈,才发现声音的来源。

——原来是桌案边上的一个纸人。

那纸人的身体和面孔都被保护得很好,身上还穿着轻纱,面部的胭脂与红粉相比于其他纸人,点得还要稍许多些。

而放眼望去,琴楼内部的陈设依旧完好,除了落上一层灰尘之外,几乎看不出这里处在如此破败的冥村当中。

就在此时,刚刚被崔忪用灵力震开的门“砰”地一声在身后阖上了。

最后一丝昏黄的光线也被彻底遮挡,琴楼内瞬间变得昏暗异常。

纸人似乎有些许不悦,缓慢地从桌案边站起身来,去取柜子上的蜡烛。

她的动作僵硬且诡异,周身关节似乎都钉死在了一个角度,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能极其微小地改变着自己身体的形状。如今似是有几分急促,伴随着一声撕裂的响声,纸人跖骨连接的位置被扯破,她低骂了一声,用一旁的米糊去将其沾回原位。

随后极其细致地将蜡烛点燃,生怕烧到自己的指尖。等一切都做完了,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来人。

她的眼神像是黑色珠子黏成的,只是左右并不对称,大小不一,有种莫名惊悚的诡异感。

“欢迎几位来到……叫什么楼我也记不清了。”她幽声说,眯着眼睛游离在几人身上,在楚问的脸上格外停留了片刻,咯咯笑道,“不过看你们俊秀得很,这里的规矩要先跟几位说一下,免得……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轻声说道:“这里的东西不要直接碰,另外……你们虽然一起来,但等会上楼,必须要一个一个来哦。”

“为什么。”宁云志颤声问道。

“因为一起上去的,可是都死得很惨,很惨。”纸人盯着他的眼睛,发出粗哑的笑声,“你若想试试,我也不介意呢。”

宁云志吓得浑身发软,直往楚问身后躲。

“我先上去给你们探路,若是一炷香内我身死,你们便立刻返回。”崔忪说着,先独身上了楼。

脚步声在木制楼梯上极其明显地响起,他们能听见崔忪的脚步在楼上停顿片刻,随后继续向前走,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彻底听不见。

片刻后,宁云志与秦娘也各自走了上去。

“你先去,我在最后。”楚问说。

宿回渊单脚刚踏上楼梯,却忽然回头,轻声问道:“楚问,你想不想赌个大的。”

楚问猝不及防撞上对方距离极近的面孔,不由怔了片刻。

“崔忪听闻过不能碰触这里的东西,却并未听说不能两人一同上去。万一那纸人是在骗我们,上面的东西一个人处理不了,反而只能两人同行呢。”

宿回渊眸光微颤,轻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

上面的东西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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