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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是否有猫腻,张信不得而知,但一场血雨腥风是少不了的。
皇上,或者应该称先帝,他一直没立太子,朝廷上没少为此争吵,但不知先皇是怎么想的,就算自己几度昏迷也没有答应。这才造成朝堂上成年皇子明争暗斗的局面,其中大皇子和三皇子争得最凶,从他俩贤明远播即可看出。
大皇子母家势力强大,是当朝镇东候的外甥,兵权权柄颇重;三皇子其母妃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而他一直深受皇上喜爱,不过他被岚州叛乱拌住了脚;而二皇子则是皇后的血脉,不过皇后短命,生下他就一命呜呼了,其母家也无甚能用之人,行事一直十分低调,没想到却是他夺得皇位。
不过这一切都跟张信无关,除了这个年因为国丧过得没有滋味外,在外面听到这些消息的张信也不过稍稍唏嘘了声。
初春,新皇登基,为彰显新皇仁厚,同时祈求天下太平,风调雨顺,新皇决定大赦天下,且开恩科,所以,今年章永平就可以参加科考,不用等到来年了,三个丫头今天就是去给章永平送行的。当然张文也参加了,找张三叔借的赶路银子。
“如今婉慧的亲事订了下来,昕昕的也该提上日程了。”正吃着晚饭,刘氏开口道。
张信点了点头:“找个时间就请媒婆上门找人相看。”
“我还小呢,不着急。”二丫不满道。
刘氏笑骂道:“都十五了还小。”
二丫反对无效,第二天,刘氏就让人请了县城里的花媒婆过来。
一身喜庆打扮的花媒婆上门,人还没到跟前,声就飘了过来:“怪不得我今早醒来,枝头上有喜鹊在叫,原是贺我又将促成一对金童玉女。”
“张老爷,张夫人。”花媒婆见了个礼,刘氏请她坐下,并吩咐人上茶。
“都说花媒婆是这县城里数一数二的红线头,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张信坐在首位道。
抿了口茶,花媒婆用帕子擦了擦嘴,笑道:“张老爷过奖了,老婆子虽不敢说保证每段姻缘都让人满意,却也少有出现差错。”
刘氏道:“所以我们这才请花媒婆您来,还请您替我那女儿寻一个好郎君。”
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花媒婆被张信俩口子如此礼待,自然连连作保,又赞道:“二小姐长得明艳娇美,性子爽朗大方,早就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找我来上门提亲,只是我从孙老姐姐那得知老爷夫人还想留个一年半载的,我便没有上门打扰,不然,这亲事怕是早订好了。”
“那不知请您来我家提亲的都有哪些人家?”刘氏问道。
花媒婆帕子一挥就数了起来:“哎哟,那可海了去了。米粮铺叶家的三公子,范记布庄的范二公子,还有上柳村柳员外家的柳公子,石坪村石家的石秀才”
花媒婆在这介绍,二丫和三丫在角落里偷听。
三丫取笑道:“二姐,好多人家喜欢你呢。”
二丫哼道:“这哪里是看上我,分明就是看上咱家和章伯母家结了亲。”
张信家跟章家结亲,确实引起了不少轰动,特别是这临丰村,都没几个再敢说张信家闲话的了,见到张信一家子更是拘谨。对于村里人来说,就是那些个巡街的衙差,他们都高攀不起,现在张信家却与县令家结了亲,这可是宁乡县最大的官!如何还敢招惹。连张三叔家的那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卫氏都安分了,只私下里说些酸话。
“指不定人家就是看上你了呢,就跟章大哥和大姐那样。”三丫乐观道。
二丫戳了戳三丫的头道:“你个小丫头懂个什么,让娘听到这话,非训你一顿不可。”
三丫不满地撇过头去,继续偷看。
刘氏打断道:“还请花媒婆您给我们细细说道说道。”
“瞧我这老婆子,兴头一起,就止不住。”花媒婆掩嘴笑道,然后接着道:“这叶家,可是咱们乡宁县的粮食大户,听说本家还有人做官呢。这三公子虽说是庶子,但长得是一表人才,品行端庄,最重要的是为人能干,听说一直帮着家里打理铺子,一切井井有条的。”
“我听说那叶家三公子尚未娶妻便已纳有通房,连孩子都有了。”刘氏正想附和说是个好的,结果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吴婶给抢了先。
闻言花媒婆有些尴尬道:“这男人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但不管怎样,总越不过正头娘子去,若是二”
张信忙打断道:“这个人还是别提了,换一个吧。”末了,添了句:“要洁身自好的。”
花媒婆心里嘀咕,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要哪门子的洁身自好,不过面上却是笑道:“那就布庄的范二公子,绝对是洁身自好的,还长得相貌堂堂。这范家虽不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但也是衣食无忧,使奴唤婢过日子的。”
何婶又开口挑剔道:“我听说那范二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整天逃学,到了现在连个童生都还不是。前儿个好像还和人喝酒打架去了,也没个正经模样。”
张信上下打量了下吴婶,疑惑道:“吴婶您了解得还蛮多的嘛,之前有段时日没见您,不会就是去打探这些了吧。”
吴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关心昕昕嘛。”
刘氏对吴婶道:“吴婶您有心了。”
吴婶更不好意思了,耳根微红:“昕昕这孩子,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如今要谈婚论嫁了,我也没什么好帮上忙的,也就探些消息替她把把关。”
张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没想明白,也就不去想了,反正吴婶不会害二丫,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然后又让花媒婆介绍下一个,要洁身自好且有本事的,不要求多大的本事,但至少有养家糊口的能力。鉴于前两个,张信当即提了些要求,家庭简单的,亲人和善的,相貌端庄的
花媒婆嘴角微抽,思虑良久,开口道:“项家庄的项秀才倒是符合张老爷您的要求,年纪轻轻便是个秀才,家中也就他和他娘两人,现今在庄里教学,日子倒也过得去,不过”
没等吴婶开口,花媒婆便提出了那人的不足之处:“不过项秀才早年读书伤了身子,一直有些病弱。”
张信问道:“只是伤了身子,没其他病?”
“这倒没有。”花媒婆道。
张信有灵泉水在,对这毛病并不在意,于是继续道:“烦请花媒婆给我们细细说道下这项秀才。”
“信哥。”刘氏喊了张信一声,语气里明显是不赞同的。
张信便多问了句:“可还有别的符合要求的人?”
花媒婆道:“这张老爷您的要求也太高了些,若是降低”
不等花媒婆说完,张信打断道:“那就再说说那个项秀才吧。”然后安慰刘氏道:“放心,不就是亏了身子嘛,养好就是了。”
花媒婆当即道:“是啊,我瞧着项秀才身子骨好转不少,只要再多养上几年,相信就没什么大碍了。”
为了赶紧甩掉张家这麻烦且拿到赏银,花媒婆不留余力地吹捧道:“要说这项秀才可不得了,十三岁便成了童生,十八岁就考取了功名,成为秀才,如今也才二十出头。且为人谦逊有礼,温和得体,长得更是仪表堂堂。家中只一寡母,其他的也就是些宗伯兄弟,寡母利落能干,待人也和善。”
张信听完看了看吴婶,见她没再说话,便冲花媒婆道:“那您跟他们约个时间,领我们去见见。”
“这个好说。”花媒婆满口保证道。
给了些赏钱,打发了花媒婆,刘氏不满道:“你怎么给昕昕选了个病秧子。”
张信笑道:“没事,不就是亏了身子嘛,我认识个大夫,对这个很是在行,若是那项秀才人品不错,我就请那大夫出手医治,保证不出一年就能痊愈,到时候再让他跟咱们昕昕谈婚论嫁也不迟。”
“真的?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大夫了?我怎么不知道。”刘氏怀疑道。
“就是有一次在山上碰巧遇到的。你看看岳父就知道了,他的身子骨可是一日比一日健朗?这可是那大夫的功劳。”
事实如此,不过刘氏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张信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忙冲屋里的两个丫头的藏身角落喊道:“你们俩个还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爹,那个项秀才的病真的能治好吗?”三丫跑出来问道。
“这是自然,不过若是治不好,我断不会让昕昕嫁给个病秧子。”张信点头,然后问二丫道:“那等咱们见过再说?”
二丫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旁边的吴婶却是暗自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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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看到了斗罗的动漫,可惜更新太少,然后就重温了下,结果断更了三天我终于又能看得进其他了,但不幸的是书荒中
第78章 沈福终来信
张信见刘氏在梳妆台前发呆,走过去替她把钗子摘下,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刘氏叹了口气,边摘耳环边道:“不知那项秀才是个什么样的人?项夫人又好不好相处?”
张信安慰道:“等见面就知道了,不合适咱就再慢慢挑,挑到合适的为止,也不定是他。”
刘氏心稍宽,点了点头。
二丫房里,二丫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到不日就要与人相看,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总觉得有些烦闷。
而吴婶则对着沈福的衣服发呆,不时拍打几下,骂道:“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信,个臭小子,再过些时日,昕昕都要让人给抢走了,还不知道回来。”
吴婶嘴上抱怨,眼眶却通红,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深夜方入睡。
花媒婆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几天就找上了张信家,说是四月初一到桃缘山上相看。
如今已是三月二十七日,也没几天了,当即应了下来。
家里的农务和牲畜场里的活计张信早已不管了,都交由何叔和何成雇人打理,自己只不时看下账本。当然,春种的时候也亲自下地,种自家的药材和水稻。大部分的地则交给佃户,收四成租子,比别的地主少收一成,也不好少太多,毕竟佃田的不全是乡里乡亲,不好拿此当理由。
转瞬到了约定的日子,张信不好出面,便让刘氏领着二丫去礼佛相看,而自己则到处随便逛逛这出云寺。
刘氏和二丫到佛堂的时候,花媒婆和项家母子早已等在那了。
佛堂里还有其他人在礼佛,花媒婆见到她二人,忙迎了过来,眼神示意了下。
项母身穿暗色襦裙,长得给人感觉有些严肃,头上黑中夹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站在项母旁的项秀才一身青色长衫,腰束云纹腹带,其上坠有一枚玉佩,镌刻的是一把玉如意,其面容方正,倒也俊朗,只是脸色苍白,绷紧地挺直站着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刘氏对这次见面很是看重,穿着打扮都是按之前参加赏花宴的规格来的,端得是明艳端庄。
双方点头见礼,第一印象都很不错,也不着急相谈,拜了拜佛祖。起身,花媒婆冲刘氏和项母道:“哎哟,年纪大了,身子不中用咯,还没走两步就累了,不如咱们到厢房里吃会茶。”
二人会意,刘氏低声叮嘱道:“那我去吃会茶,你好好相看,不用紧张。”然后又叮嘱小竹道:“看好小姐,别走丢了。”
项母也对项秀才叮嘱了几句,然后就跟花媒婆和刘氏一起走了,只留二丫和项秀才两人。
二人相视,尴尬笑了笑。
不一会儿,出来个僧人,领着二丫走了,项秀才紧随其后。
至视野开阔且人迹罕至的亭子里,项秀才对二丫施礼道:“在下项淮,字子诚,见过张二小姐。”
“项公子不用客气,叫我昕昕就行。”二丫微笑而不失尴尬道。至于小竹,识趣地侍立在不远处,听不到对话,却能看到二人。
项子诚笑了笑:“既是如此,那昕昕也别叫我项公子,叫我子诚就行。”
“不如我叫你项大哥吧?”
“也好,也好。”
见礼后,坐定,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项子诚先开的口:“不知道昕昕妹妹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
二丫犹豫了下,道:“看书吧,不过都是些话本子和游记。”
项子诚道:“挺好的,我平日里也喜欢看这些书,家里有些收藏,等来日我拿给你看。”
“那就谢谢项大哥了。”二丫道了声谢,把玩着杯子,问道:“听说项大哥现在在庄子里教书,那除了教书看书,还做些什么?”
“偶尔会和同窗聚那么一两次,探讨学问之类的。”项子诚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因为身子不大好,我并不怎么出门。”
“那岂不是很无聊。”
“还好。”
“伯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沉默了一会,二丫问道。
项子诚道:“我娘为人有些严谨,不过你不用怕,她人很好的,刀子嘴豆腐心。”
盏茶功夫已过,项母和刘氏说了会话,便让寺里的小僧去喊项子诚回来。那僧人找上小竹,小竹走近提醒道:“二小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项子诚忙起身相送,结果起得太急,不小心拌住了脚,当即就要摔倒,二丫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稳。
靠在二丫身上,呼吸间满是女儿家的香味,项子诚苍白的脸色泛起一层薄红,连忙站起身子道:“在下失礼了,谢谢昕昕妹妹了。”
“项大哥你没事吧?”二丫问道。
项子诚尴尬道:“不碍事,就是不小心绊了一脚。”
“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行了个礼,二丫便带着小竹告辞了。
相看过后,又逛了逛桃林,寺里吃斋饭的时候,张信问道:“感觉怎么样?人可还好?”
其实张信远远的看过一眼,倒还顺眼。
刘氏道:“我看项秀才人挺不错的,就是太瘦了,脸色也有些白。项夫人看起来挺严肃的,不过说起话来却是温声细语的,还端庄守礼,倒也不难相处。”
“到时候养养就好了,只要人过得去就行。”张信笑道,然后看向二丫。
二丫咽下嘴里的食物,抬头道:“还行吧。”
张信也没指望一见钟情:“还行就行,那就再处处看,毕竟日久见人心。”
张信在这问结果,那边项母也在问:“淮儿,你觉得张家的二小姐怎么样?”
闻言项子诚不觉,想起二丫扶着他的瞬间,嘴角微翘:“昕昕妹妹活泼开朗,又通文识墨,和她相处,倒是轻松。”
项母含笑点了点头:“我本以为张家运气好,才攒了些家业,怕仍是乡下粗鄙人家,不想那张夫人倒不像乡下人,言谈举止都不差。听花媒婆说,她家大丫头和县令家的次子订了亲,能让县令家看上的,想必有其可取之处。”
“再接触接触吧。”项母叹了口气,而后又道:“都是娘没用,让你苦读熬坏了身子,不然都城里的贵女我儿都娶得,何至于到现在也没找到个称心的。”
项子诚忙劝慰道:“娘说的哪里话,若没有娘的辛苦操持,儿子又如何能考取功名。”
项母拍了拍项子诚的手,没有说话。
吃过斋饭,张信领着刘氏和二丫几个到鸣远书院看小宝三个小子。
上了半年的学堂,经过李夫子的管教,三个小子稳重不少,虽然只是一会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原形毕露。
“怎么样?跟不跟得上夫子授课的进度?”张信问道。
小宝忙把小手往后藏,作读书人昂首挺胸状:“当然跟得上。”
二丫却毫不留情拆穿,把他的小手从后面抓出摊开,果然有些红肿:“那这是怎么回事?”
小宝脸色羞红,挣脱后犟道:“我那是那是上课迟到才被夫子罚的,又不是因为跟不上课业。”
“是吗?”二丫满脸怀疑,然后看向小来和小正。
小来和小正忙点了点头,他们是不会出卖自家少爷的。
刘氏忙道:“行了,就知道欺负弟弟妹妹。”然后递了个包袱给小正,道:“这是一些笔墨纸砚和零嘴,你们三个分了吧。”
“别忘了分些零食给同窗们。”张信跟了句道。
小来和小正躬身道:“谢谢老爷夫人。”
张信摸了摸两个小子的头,一脸欣慰,还有满足。
“也别太辛苦了,要注意休息,保重好身体。记得多吃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和同窗们要好好相处,别闹矛盾。”
刘氏又细细叮嘱了一番,一行人才离开鸣远书院回家去。
“回来啦,觉得怎么样?”张信驾着马车回到家里,早早守在那的吴婶立刻上前问道,语气颇为紧张。
张信笑道:“人还不错,可以试着处处。”
“这样啊,不过我打听了下,说那项秀才早年读书时亏了身子,现在是个药罐子,走两步都气喘。说句不好听的,怕是个短命的,信小子你就不再考虑考虑?”吴婶虽说有不为人之的私心,但也确实真心为二丫考量。
张信摆手道:“这个倒不用担心,改日我让大夫给他看看,然后再养养,等全好了再说也不迟。”
“你心里有数就好。”吴婶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刘氏下了马车道:“劳累吴婶您帮着昕昕打听了。”
二丫也道:“谢谢吴奶奶。”
“不用,不用,既是这样,那我就先去忙了。”说着,吴婶便逃也似的跑了。
过了几天,在吴婶的担心焦虑中,总算是等来了沈福的消息。
吴婶和何婶正在厨房里忙活,何叔跑了进来,笑道:“吴妹子,大福来信了。”
吴婶忙放下手中活计,激动道:“真的?!快让我看看。”
何叔忙把信递了过去,吴婶接过,看了眼,确实是沈福的字迹,顿时又哭又笑,嘴里还不停念叨佛祖保佑。
何婶也念了几声佛,而后对吴婶道:“老姐姐这下可是放心了,我看你这些天都心不在焉的,饭也吃不好。”
吴婶把信拆开,突然想起自己不识字,忙让何婶帮着念念。
第79章 三合一章节
“奶奶,孙儿一切安好,您不用担心,还请您照顾好自己,等孙儿回来。
不孝孙子沈福敬上。”
吴婶看着何婶,示意她继续。
何婶笑道:“念完了。”
吴婶把信拿了过来,看了又看,不禁念叨道:“这个臭小子,平日里闷就算了,写信也没几句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穿暖,有没有受伤。”
“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吴婶最为关心。
何婶安慰道:“信里不是说没事吗?老姐姐您就放心好了。”
与信一起的,还有一个大包袱,里头全是些皮子,吴婶分了何婶好些,何婶推辞不过,只好接了,吴婶这才回房去放东西。至于张信那边,自然也是有沈福送的皮子之类的,这东西送过来张信是看过的,当然给吴婶的信没拆。
除了皮子,还有些小玩意,木雕、面具、陀螺和蹴鞠用的球等,更有女儿家用的钗环等。
“大福怎么托人送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也不知道他吃穿够不够用。”刘氏既欣喜又担忧道。
张信踢了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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