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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景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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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日极与阿缇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怎么会认错,殷奴人当即明白过来,愤愤道:“霁人当真险恶!差点就被?他们给骗了!”

牧野双手抱臂,靠在城墙上,讥讽地勾起唇角,似对莫日极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但她又摇了摇头,莫日极当真是冷血啊,竟这么快就把?阿缇放弃了。

她看向阿缇,悠悠地说:“怎么办?你哥哥不要你了呢。”

阿缇不敢相信远处传来的这一句话,是她的哥哥说出来的话,她睁大?了眼睛,哭喊道:“哥哥,是我啊,我是阿缇!你看清楚!”

那海是莫日极的亲卫,自然也熟知公主的音容。

他望着城楼之上,犹豫片刻,凑到莫日极身边,禀告道:“可汗,听声音和身形,确实很?像公主,要不要我带一队前锋,向前看看清楚?”

“蠢货。”莫日极的脸色阴鸷,不知骂的是那海,还是阿缇。

他从那海的肩膀抢过弓箭,随即抽出一支羽箭,拉满弓,朝着阿缇直直射去。

牧野的眉心一拧,迅速地抬脚踢开军旗,军旗偏移了方?寸,羽箭擦着阿缇的鬓角而过,深深地扎进了旗杆里。

若是牧野未动,羽箭正中的便是阿缇的眉心。

阿缇的一缕头发被?切断,飘落在地上。

她仿佛呆傻了一般怔在那里,耳畔羽箭刮过空气的飒飒声还在震荡。

牧野挥手,让玄甲军把?阿缇带下?城楼,她还是呆滞的,连路都不会走了,最后是被?玄甲军扛了下?去的。

牧野对莫日极高喊:“本将军劝你速速投降,何?必再做无畏抵抗?否则的话,老单于在燕都的城楼上,等你作陪呢!”

莫日极的双手蜷起,手背上的青筋凸出,他怒极反倒笑了起来,回道:“不忙,老单于如今可不孤单,现在整个燕都的霁人都在下?面伺候他。”

闻言,殷奴人想起在燕都的那场屠杀,意犹未尽,皆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

牧野沉默着,只冷冷地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头头野狼和畜生-

阿缇的左脸被?羽箭射过,划出一条手指长的伤,皮肉翻开,鲜血直流。

直到下?了城楼,阿缇眨了眨眼,恍然才回过神来,伸手捂住脸,疼得?大?叫起来,叫得?弯了腰,叫得?没了力气,蹲在地上。

副将嫌她吵得?厉害,一脚踢在了她的腰上:“给老子闭嘴!”

顾晚在城下?处理伤患忙了一夜,她抬起胳膊,蹭了蹭额角的汗,将双手沾满的血往衣服上擦掉,走到阿缇身边,对副将道:“我来吧。”

经?过这一夜,副将对顾晚的态度,从一开始是敬重皇威而敬重她,变成?了真正的敬重顾晚。

他没想到顾晚一介女流,竟也能在这尸山血河里,毫无惧色,有条不紊地对伤员进行救治。

副将放下?手中的剑,点点头道:“顾大?夫小?心。”

阿缇被?副将踢得?腰部剧痛,只能躺在地上,佝成?虾子。

顾晚蹲下?来,撩开她被?血浸透的头发,取出止血药,将粉末倒在她的脸上。

阿缇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问:“以后会不会留疤?”

“伤口太深,可能会。”顾晚答道。

不过对于阿缇来说,她能在玄甲军中留下?一条命,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顾晚心生怜悯,同情地看着她。

阿缇却只觉得?受到羞辱,她啐了顾晚一口,唾沫脏了顾晚的衣裳。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可怜我?”她就算被?俘虏,也依然是一个骄傲的公主。

副将对着阿提劈头就是一掌,打?得?她脑子嗡嗡,眼前一片白色。

“还当自己是殷奴的公主呢?你没听见莫日极都不认你吗?”

阿缇的眼里猩红,咬牙切齿道:“哥哥只是没有认出我!你们等死吧!马上哥哥就会破了城,你们都要给我死!”

副将又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

阿缇被?打?得?脸肿嘴肿,说不出话来了,只不服输地瞪着副将。

牧野从城楼下?来,从副将口中听闻了此事。

副将把?她啐顾晚的事情添油加醋,抱怨道:“将军这几日对她是太好了些,她区区一个俘虏,该懂些规矩。”

牧野想找顾晚问一问,扫视一圈,发现她已经?开始为?新一波的伤兵治疗,忙得?脚不沾地,显然没有把?阿缇放在心上。

她那一口吐沫,淹没在了将士们的血里,不值一提。

牧野想了想:“以后让她睡到马棚去,不准给她吃食,马吃什么她吃什么。”-

经?过此战,莫日极和牧野的军队都需要一番休整。

莫日极看清楚了局势,只要他守住城外,牧野后方?的粮草也送不进去,就看谁能耗过了谁。

那海却坐不住,提议:“可汗,何?必在此耽搁,我们直接打?去奉镛,用剩下?的粮草拼了!现在朝廷里坐龙庭的是承帝的小?儿,想必没有多少能耐,擒贼先擒王,杀了新帝,牧野守着这破城毫无意义。”

那海只在围猎时见过陆酩,知道他是霁朝当朝太子,听说只会舞文弄墨,围猎时就太子身边跟着的护卫最多,猎物却打?得?零星,因此那海背地里极为?轻视他。

莫日极端坐在主帐之中,盯着面前的沙盘,许久,凉凉道:“你以为?现在的新帝是更好惹的?”

若是坐龙庭的是承帝,把?持朝政的是二皇子那个窝囊废,他何?须行事如此谨慎,束手束脚。

莫日极原以为?霁朝的局势至少还会再乱一阵,也没想到陆酩继位以后,雷厉风行,杀光了所有怀有二心的弟兄。

包括与莫日极通信,密谋交易的七皇子。

莫日极在拿下?景州前,还是相当感谢这位七皇子。

若非七皇子见二皇子得?势,害怕一个太子还没搞掉,又被?二皇子捷足先登,于是暗中告知了莫日极霁国?内乱和南方?战事的消息,希望借莫日极一份力,七皇子答应届时将燕北三州送上。

莫日极不做为?他人缝嫁衣的事情,假意和七皇子合作,一边获得?霁国?朝廷的消息,一边做了覆灭霁朝的打?算。

然而,前日海东青传来密信,莫日极才知,原来七皇子的这一切,早被?陆酩察觉,如今秋后算账,赐死七皇子。

言官不忍看到皇上手足相残,替诸王求情,换来的却是宫门前廷杖四十,众大?臣敢怒不敢言,皆臣服于陆酩的威严之下?,只道皇上不似当太子时那般仁厚。

然而只有陆酩身边的亲信知道,他在当太子时,也并不仁厚,只是所做的事情都藏在暗流之下?,或假手于人。

如今陆酩已经?是万人之上,反对他的,都死在了他的手里,没有什么可再顾忌,自然怎么直接怎么来。

莫日极不仅忌惮陆酩,同时也忌惮牧野,她死守城中,难道就没有安排另一支军队在南下?的路上埋伏他?

莫日极的所料不错。

牧野派影军就守在了阴山要塞,莫日极南下?的必经?之地。

他敢往南走一步,牧野必断他前后路。

影军此时应当已经?截住了往北送来的粮草。

牧野可没打?算便宜了莫日极-

燕北的战报八百里加急,传到奉镛时,已过了十五天。

传令兵跪在太极殿内,转述了捷报:“牧将军深入敌方?,围剿殷奴部落,随后拿下?蓟州,将莫日极的军队拖在原地。莫日极全?力攻城,伤亡五万,我军死守,伤亡不足一万,等待对方?粮草耗尽,即可与后方?军队呈合围之势,剿灭敌军。”

传令兵用最简洁的话语把?战报传完,唯有陆酩听懂了其?中牧野的布局和深意。

传令兵的话音刚落,陆酩冷着脸,转头对祁茫道:“立即把?沈凌截住,叫回来。”

陆酩知道随着牧野越往燕北深入,战事会越紧张,所以在月中,就命沈凌给她送血,以防万一。

可他没想到,牧野出去没有两个月,就给他兵走险棋。

如今沈凌就算是插翅,也不可能进得?了蓟都。

牧野真是要把?她和他的命,一起交代进去了。

闻此捷报,大?臣们面露喜色,扫去了方?才南方?战报带来的阴云。

大?臣感慨道:“好啊好啊,牧将军果真勇猛,竟然兵出险招,把?莫日极逼退至蓟州。”

甚至有老臣痛哭流涕:“牧将军在,霁国?有救了啊!”

唯独陆酩的脸色阴沉,并不言语。

大?臣们兴奋过后,很?快察觉到了皇帝的肃寂,猜测仍是因为?南方?丧报的缘故,纷纷缄默下?来。

太极殿里寂静无声。

许久。

陆酩缓缓开腔:“派使臣,与殷奴议和。”

第 78 章

四?月初, 燕北的天气依然没有转暖的意思,春寒料峭。

阿缇住在四?面漏风的马棚里,闻着马棚的臭气?熏天, 饿了三天,她死也不肯吃马槽里粗糙的麦麸。

只有顾晚每日会来马棚为她脸上的伤换药, 顾晚察觉出阿缇对她的敌意, 对她的态度也并不亲近,所做不过?是出于一名医者的仁心。

阿缇却觉得她不是仁心,是虚伪, 是为了做给军营里的男人们看的, 看她多么善良地对待一个俘虏。

因为阿缇对顾晚吐口水的事情,顾晚每次来,身边都有一名将士跟着,牧野没交代, 是他们主?动的, 怕阿缇手脚不干净, 伤了顾大夫。

今天跟顾晚来的是副将。

阿缇冷眼看着副将,他已经被顾晚迷得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了。

阿缇想起在阿拓勒的时候, 殷奴战士们围在她身边时, 也像是一条条摇尾乞怜的狗。

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副将送顾晚走后, 马棚里安静下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马奴抱着一大捧的草料走来, 他将草料均匀地抖落进马槽, 余光悄悄瞥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阿缇。

他从马槽里挑拣出一根蔫了的胡萝卜干, 擦掉上面的灰, 走近阿缇。

“吃。”

阿缇瞪着他, 如今连一个卑贱的马奴也敢靠近她了,她恼道:“滚开?!”

副将送走顾晚, 折返回来,拍了拍马奴的肩膀,笑道:“傻子,人家把?你的好心当驴肝肺了,她愿意饿着饿着,不用管。”

终于,阿缇再?也熬不住了,闹道:“我要?见牧野!”

副将皱起眉,抬手就要?给阿缇一个巴掌,“牧将军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马奴挡在阿缇面前,拦住了副将,摆摆手:“别、别打。”

副将看了看马奴,收回了手,他本并不需要?听一个马奴的。

但这个马奴,却不是普通的马奴,他是皇上还是太子时,在封地的深山中捡回的野孩。

野孩无?父无?母,不会说人话,不懂人间规矩,但却能与畜生通灵,再?烈的马,都能够听他的。

马奴跟在玄甲军中,养了五年的马,将每一匹马都养得膘肥体壮。

这也是为什么阿缇住在马厩,却没有被里面的马欺负,乱蹄踩伤的缘故。

马奴让它们都离阿缇远远的,不去惊扰到她。

阿缇扬起她高傲的脖子,一字一顿重复道:“我要?见牧野。”

这次副将不管马奴的阻拦,一脚踩在她的肩膀上,把?阿缇压在墙角,圈在他的腿下。

“嘴上还学不老实?”

副将见牧野这几日根本不曾管过?阿缇,他的脑中升起了邪意,盯着阿缇的脸。

虽然阿缇的左脸多了一道伤痕,但依然难掩她的天资绝色,伤痕反而凭添了一股破碎感,让人想将她撕得更?碎。

马奴虽然不谙世事,但知道畜生发情时身上的气?味是什么样的,此时副将身上便充斥着那一种味道。

这几天里,那些?假借名义,陪着顾晚来看诊的玄甲军们,盯着阿缇时,浑身散发出的,也全是一样的味道。

阿缇就像一块挂在竹竿上的肉,令底下的狼群垂涎已久。

若不是牧野立下军规,不准他们在行军期间做那种事情,也不准他们欺辱女人,阿缇早就像那些?霁国女人一样,被玩没了命。

但副将却以为牧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牧野自己怕是早就碰过?了,玩腻了才把?阿缇丢在这马厩。

那日在城楼之上,莫日极用箭射向阿缇,分明是已经把?她给放弃了,若阿缇连作为人质,牵制莫日极的作用也没有了,她便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奴了。

副将伸手要?解开?腰带,对身后的马奴命令道:“你出去!”

马奴脸色一变,连忙磕磕巴巴地说:“牧、牧将军今天说了要?来马厩看马。”

闻言,副将搭在腰间的手一顿。

他思忖片刻,现在还是白日,马奴也在看着,的确不是一个好时机。

副将收了腿,跨站在阿缇面前,阴影将她覆盖,他盯住阿缇,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色相。

“你给老子等着。”迟早他要?悄悄办了阿缇。

马奴没有说谎,副将走后不久,牧野就来了马厩,巡视战马的情况。

阿缇睡在的马厩,养得都是小马驹,牧野是不看的,但马奴还是把?她引了过?来。

牧野看到马厩里的阿缇。

马奴局促地解释:“她想见你。”

牧野推开?栅栏,走了进去。

马奴这次站在了栅栏外,他知道牧野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的,没有其?他士兵身上那一股发情的腥臭。

阿缇饿得已经很虚弱,她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牧野说:“你把?我带走,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她再?也受不了在马厩里的日子,与苍蝇和蛆虫为伴,还有那个马奴,一天要?来烦她许多次。

既然玄甲军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想要?她,阿缇不信牧野对她没有想法。

在阿缇的眼里,牧野不过?是跟顾晚一样的人罢了,习惯于在人前伪善。

她听哥哥说过?,霁国的人,越是身处高位,便越会利用这种伪善。

他们一面榨干百姓身上的血,得到好处,一面又要?装作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让百姓对他们歌功颂德。

就像明明是牧野把?她虏了来,把?她绑上了城楼,威胁她的哥哥。

可哥哥射箭要?杀她,偏偏是牧野救了她。

阿缇情愿被哥哥射死?在城楼上,也不想被牧野救下。

是她给阿拓勒丢了脸。

如果?哥哥不再?要?她,如果?她再?也不能够回到阿拓勒,她要?自己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牧野看着阿缇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阿缇冷冷呵了一声,伪善者到现在还要?装君子。

她注意到站在马厩外的马奴,马奴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阿缇骂道:“你滚远些?去!”

马奴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坏脾气?,悻悻地走开?。

阿缇觉得男人都是狗。

面对地位比他们高的女人时,就装出憨厚老实的模样,面对地位低于他们的女人时,就随心所欲地玩弄,就连一个马奴,也是如此。

牧野呢,却是一头狡诈善于伪装的狼。

阿缇迫不及待,想要?撕下这一张面具,让牧野像狗一样,在她身上疯狂。

阿缇对自己的容貌和资本有信心,她可以像那一个霁国女人一样。

在她二哥的部?落里,有一个哥哥从燕都抓回来的女人,二哥对她像是着了迷,竟然让所有人尊她柳夫人。

阿缇知道,在柳夫人跟了二哥之前,部?落里的男人都睡过?她,一个烂货,都能把?二哥迷得发了疯。

她自觉比那个女人和顾晚要?美上千分,她可以依靠牧野,操控牧野,得到她在阿拓勒时所享用的一切。

阿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牧野。

她一点一点解开?身上的衣裙。

阿缇里面没有了小衣,她的小衣早被副将剥去了。

牧野看见了阿缇衣裙下的景象,眼底忽然闪过?一丝迷茫。

阿缇知道牧野的视线一直凝着她,她扭起身,勾勒出起伏的曲线,用脱下的衣物挡住了半山和半海,令人想入非非。

牧野的迷茫更?深了,她最后看了一眼阿缇的身体,径直大步离开?。

阿缇望着牧野的背影,露出的肌肤冰冷刺骨。

躲在远处的马奴看见牧野离开?,忙走进马厩,却不想撞见这样一幕。

阿缇躺在干枯的杂草间,仿佛白雪蒙尘。

马奴踟蹰不知进或退,眼睛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一分。

阿缇没想到牧野对她无?动于衷,她冷得发颤,抬起眼,睨着马奴。

“你过?来。”

马奴不敢置信。

很快他发出动物般的剧烈喘息。

阿缇浑身都热了,她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盯住马厩的顶棚。

看啊。

这才是正常的狗该有的样子啊。

马奴埋进最深处。

阿缇对牧野的恨意也达到了最深。

她恨起了牧野,是牧野把?她推到烂泥里去的。

阿缇的双手抱住马奴的脖子,用力的掐住,越来越紧。

她想要?掐死?马奴,就像掐死?牧野。

马奴并没有察觉到她想要?杀死?他,以为是另一种官能刺激。

直到他的脸充血,呼吸困难,才掰掉了阿缇的手,将她的手按到他的心脏处。

马奴的力气?很大,将她身上按出一块块青紫-

牧野从马厩离开?,心绪不宁,在城中漫无?目的走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晚,她才想起该去顾晚的小院针灸了。

在此之前,牧野去了一趟军营,找到副将,吩咐道:“今夜把?阿缇送出城去,不开?城门,城楼上点一盏灯,用结实的篮子从城楼上送下去。”

阿缇轻,这么放下去,就行了。

莫日极看见,自会派人来接。

既然莫日极不肯认阿缇,夜里放她走,莫日极可以把?她不声不响的送回草原,阿缇可以继续当回那个不曾夹在两军之间的公主?。

牧野是第一次用女人来威胁敌军,用过?一次后,发现她还是做不来这样的事,因而决定?把?阿缇送回去-

阿缇在夜里被人从马厩里提起来的时候,没想到牧野不光不要?她,竟然还要?把?她送出城。

但凡牧野早一日送她出城,她今日……也断不会做那样自暴自弃的事情。

阿缇蜷缩在竹篮里,唇色惨白,竹篮在风中飘摇,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坠落下去,小腹也在隐隐坠痛。

那个马奴。

阿缇死?死?咬着牙,希望哥哥早日破城,她一定?要?亲手捅穿了牧野和马奴。

为了让哥哥更?心疼她,阿缇想了想,撕掉了顾晚贴在她左脸上的纱布,用力揉搓着脸颊,直到伤口重新裂开?,血流了半张脸,看起来既可怖又令人动容。

很快,阿缇被莫日极的手下带走。

然而,曾经连碰都不配碰她的殷奴战士,就那样攥着她的胳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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