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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甜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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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里似覆了一层薄薄的月光,水色潋滟,勾魂摄魄。

她?抬起另一只手去拽领口,露出了白皙的锁骨,雪岭风情若隐若现。

程逾白忙又去握她?另一只手,狭长的黑眸沉了几?分,“明天洗,今天先睡。”

早知道该盯紧了她?,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醉了,她?的酒量,他应该防备着的。

“我不?要,我就要现在洗,白白你给我洗嘛。”喝醉的宋听胆子大了不?少,想什么就说什么。

不?久前她?还在主动“求\爱”,现在喝醉了,哪里还会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们可是情侣诶,授受可亲!

宋听倒是有?什么说什么,程逾白却遭了殃,连呼吸都不?稳了,咬了咬后槽牙,默了片刻还是说,“我给你放水,你自己洗。”

宋听这?下不?乐意了,瘪起了小嘴,委屈巴巴的控诉道:“白白,你不?爱我了!”

连给她?洗澡都不?愿意,她?要不?高?兴了,“我今天可是寿星喔,你不?可以拒绝我。”

喝醉的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胡搅蛮缠,一切全凭心情。

程逾白是有?口难辩,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半醉半醒的宋听根本不?知道程逾白的心脏在油锅里煎了一遍又一遍。

宋听睁着鹿眸似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程逾白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千里,哑着嗓子应,“好,我给你洗,走吧。”

明明就是醉了的人,可是听到肯定的回答又立马开心了,紧紧地抱住他,“走走走。”

程逾白怀疑她?是不?是装醉,可她?面皮薄,装醉也不?至于装的让他帮忙洗澡,应该是真醉,醉了之?后小胆子变成了“豹子胆”。

两人一同上楼,实则是程逾白半揽着她?把?人抱上楼的,因为她?没骨头似的贴着他,好像黏了502胶。

“你先坐着,我去放水。”程逾白把?她?摁坐在床尾。

可宋听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眼神无辜极了,“不?坐,要洗澡。”

程逾白耐心解释,“我放完水再洗澡好不?好?”

往日殪崋乖乖的宋听喝醉后明显不?怎么乖,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好。”

程逾白气笑了,他和这?个小醉鬼讲什么道理,要是讲得清,他也不?会在这?里了。

算了算了,她?要跟就跟着吧,程逾白牵着她?的手进?了浴室,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现在这?副东摇西摆的样子,不?在眼前看着也不?放心。

可结果是,他放在眼前也不?怎么放心,等他放好水回过头来,她?自己把?衣服扯了。

她?今天穿的是后背带拉链的裙子,她?喝醉了,只知道用蛮力去扯衣领,扯不?开她?还生气的更用力去扯,裙子都被扯的变形了,香肩半露,欲语还休。

“我来,别?乱动。”程逾白深吸一口气,让她?转过身去,把?拉链拉了下来。

宋听因为喝醉外加脱不?下裙子生气了,一张脸涨的红彤彤,比超市里摆着的番茄还要惹眼。

可爱又可怜的模样,让程逾白心软的一塌糊涂。

裙子褪下,程逾白没有?乱看,只不?过乱不?乱看都这?样了,两人之?间,哪还分得清什么彼此,注定是要纠缠一生的。

程逾白抱着她?进?了浴缸,单膝跪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小醉鬼,你以后可别?抛下我。”

他已?经入了戏,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浴缸里满是泡泡,裹在宋听身上,她?笑嘻嘻的搂着程逾白的胳膊,泡泡也黏在了程逾白的身上,“要和白白永远在一起。”

“说话?算数。”程逾白嘴角上扬,明知道她?喝醉了,还是爱听这?样的话?。

浴室里热气蒸腾,水雾贴在镜面上,给小醉鬼洗个澡,程逾白全身都湿透了,一半是水,一半是汗。

又热又难捱。

也得亏是宋听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要不?然程逾白这?张老脸都要丢尽。

已?经难受的要爆炸,即便在尽力的忍耐。

好不?容易给她?洗干净,换上新的睡衣,可她?已?经因为喝醉半梦半醒了,程逾白只能抱她?出去。

但他身上还有?泡沫和水渍,这?一抱又得把?她?弄脏,程逾白索性解开扣子,把?衬衫给脱了,光着膀子把?她?打横抱出浴室。

把?宋听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眼睛都闭上了,看着像是睡着了,可程逾白给她?盖好被子时,她?忽然睁开眼,说了句,“好渴。”

“等会。”程逾白去倒水,随后跪坐在床沿上,半扶着她?的后背给她?喂水。

宋听咕噜咕噜喝了半杯水,脑子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了一样,眼神懵懂的问:“白白,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程逾白险些被这?句话?给呛到,俊脸上满是无奈,“没事,我去洗澡,你睡吧。”

还是不?和醉鬼计较,免得被气吐血。

程逾白端着水杯要走,这?时宋听一把?扯住他,视线落在他的腰间,白净的皮肤上突兀的多了一个黑色的模糊刺青。

宋听的眼睛眨了又眨,刺青在眼前从模糊变得清晰。

——TING。

第 30 章

原本醉酒的宋听看见这个纹身, 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她跪坐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TING”, 自己的名字写了千万遍, 怎么会认不出来那是她的名字——听。

这个时候程逾白才反应过来被她看见了,转身就?要躲,他也没想到已经醉的要睡着的人,怎么突然就?醒了,要不然他不会脱掉衬衫。

“你别?走, 你给我看看。”宋听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腕, 把他往床边扯, “程逾白,你不许躲!”

宋听很少直呼程逾白的名字, 一旦说了,那就?是态度认真?严肃, 不容程逾白拒绝的。

程逾白僵直的端着茶杯, 凸起的喉结上下咽了咽,深邃黑眸中溢出一丝苦笑, 认命的靠了过去, 让宋听看个清楚。

是他大意了, 上次宋听就?起疑了,但被他瞒了过去, 这次一心?想着她,完全忘了这件事。

宋听的视线死死的盯着那个纹身, 原本微红的眼尾, 不一会就?泛起了水光,鼻尖和心?脏都酸酸的, 原来?上次她没看错,真?是一个纹身,纹在腰腹间,是她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纹的?”宋听抿着嘴角,吸了口气,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要落不落。

程逾白有个纹身,她居然现在才知道。

“四年前。”程逾白弯腰放下茶杯,掌心?贴着宋听的脸颊,指腹捻走她眼角的泪,揶揄道:“哭什么?又?不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你还开玩笑。”宋听仰起头,眸子像是被泉水洗过,清澈明亮,脸颊又?因为醉酒的余韵还泛着淡粉色,瞧着可怜极了。

程逾白一眼都看不得她这样,暗骂了一句,连忙去抱她,“不哭不哭,不就?是一个纹身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宋听咬着唇,伸手想摸那个纹身,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却瑟缩了下,不敢去碰,仿佛那是一块火炭,一碰就?会把手灼烧。

程逾白看出来?了,握住她的手指贴上了那个纹身,“没什么事,这么多年了。”

手指摸上去,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长在程逾白血肉中的字母,和他的皮肤交融了。

宋听泪眼朦胧的用手指细细的描绘了一遍,脑海中全是程逾白当初去纹这个纹身的模样。

她倒是摸上了,可却令程逾白绷紧了脊背,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就?是极力?忍耐着,现在她细嫩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腰腹,简直就?是致命的勾引,要他怎么忍?

程逾白握住了她的手指,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好了,别?摸了,有点痒。”

宋听吸了吸鼻尖,“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没什么感觉。”纹身的这点疼,和这四年的难眠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宋听总说有他抱着才睡的香,可宋听不知道,和她哪怕隔着一个房间睡,程逾白也能睡的很?好很?好。

宋听不信,“既然不疼,那我也去纹一个。”

好端端的皮肤上多出来?一个洗不掉的印记,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你别?,做的时候有点疼,你不能纹。”程逾白心?口一缩,断然拒绝,她最怕疼了,他哪舍得。

“大骗子!”宋听瘪着小嘴,还说不疼,怎么会不疼呢,好端端的血肉里多出来?一个异己,人的身体本能会排斥啊。

“好好好,我是大骗子,不哭了,我是男人,这点疼算什么,你哭我的心?疼了。”程逾白抽过纸巾给她擦眼泪,一颗一颗泪珠掉的他更难受。

宋听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身,侧脸贴在他的胸膛,“白白,你以后别?瞒着我好不好?”

男朋友身上有个她的纹身,她居然四年才知道,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女?孩滚烫的眼泪透过胸口的皮肤,仿佛渗到了男人的心?脏,沉重的要喘不过气来?,现在半点旖旎心?思都没了,见她哭,程逾白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哄她,欲\望都被压制了下去。

“好,以后什么事都第一时间和你说,再也不瞒着你了,快别?哭了,明天眼睛得肿成灯笼。”程逾白的手指都被她的眼泪沾湿了,女?孩掉起眼泪来?势汹汹,半天没哄好。

宋听就?是心?疼,心?疼他一个人去纹身,而?且纹了四年也没有告诉她,还瞒着她,说明只是单纯的想纹她的名字,而?不是想以此来?表现他多爱她。

程逾白的爱从不用言语,而?是在点点滴滴的细节中。

生日?这天,宋听无比确定,程逾白爱她,很?爱她。

宋听哭了一会,改为抽噎,她吸了吸鼻子,靠着程逾白的胸膛仰起头,看见他凸起的性感喉结,线条流畅的下颚。

她咽了口口水,嗓音哭的略沙哑,楚楚可怜的模样,“白白,我们结婚吧。”

正要去抽纸巾的程逾白伸出的手怔在空气中,以为自己耳朵幻听了,好半晌才低眸看她,“你说什么?”

“结婚,”宋听眼眶泛红,水眸明亮却坚定,“我说我们结婚。”

下午的时候她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这颗名为婚姻的种?子就?发了芽,生了根。

此时此刻,她无比确定,她想和程逾白结婚,共度余生。

程逾白清隽的喉结艰涩的上下滑动,抽过纸巾擦干她眼角的泪,才不紧不慢的说,“听听,婚姻大事,不能冲动。”

天知道他有多想说“好”,可是现在他什么都能说,唯独这个“好”字,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我没有冲动,我爱你,你也爱我,我毕业工作了,你也事业有成,多合适结婚啊。”宋听对程逾白的爱,哪里需要冲动才能提出结婚呢。

程逾白可是她高中时就?想过的新郎,这么多年,从未改变过。

“你还小。”程逾白咬了咬后槽牙,如果?没有四年前那次矛盾,今年夏天,确实该举办他们的婚礼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如果?呢?

“我不小,我现在23岁了,我早就?到了法定年龄。”宋听不高兴的扁嘴。

程逾白无声叹息,“23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婚姻大事,不能马虎。”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宋听看他一直推脱,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狐疑的望着他。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男人很?爱一个女?人,却又?不愿意结婚呢?

“没有,我怎么会不想,”程逾白真?是有口难辩,“我是觉得你还小,不急,可以多玩几年再结婚。”

“结了婚不是一样玩吗?”宋听歪了歪脑袋,“难道结了婚你就?不让我玩了吗?”

程逾白放缓语气,安抚似的说,“当然不是,只是不结婚我们也是一样的好,别?人都说结婚是枷锁,我怕你后悔。”

“别?人是别?人,又?不是我,虽然不结婚我们也很?好,可是你是老古板,不结婚不和我……”宋听咬了咬牙,忍住害羞,“不结婚你不和我做。”

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真?是超级大胆了,她的耳朵红的滴血。

程逾白被她噎了一下,“怎么突然说这个,最近是不是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那么好奇。”

“我才没有,我都这么大人了,又?有这么帅气身材好的男朋友,想体验一下性\生活很?奇怪吗?”第一句说出了口,第二句就?没那么难以启齿了,而?且她和程逾白也不用那么害羞,这种?话也只有和程逾白才能说了。

程逾白真?是要被这个小祖宗折磨疯了,本来?就?忍的无比难受,她还一直勾着他,“你真?的想吗?考虑清楚了?”

“对啊,”宋听忽然来?了气,故意激他,“白白,你不会是不行吧?”

她在网上刷到短视频,说男朋友不行下场会很?惨,她倒要看看有多惨。

程逾白没被这句话给噎死:“……”

又?气又?想笑,捏了下她的鼻尖,“你以后少看乱七八糟的短视频,什么都敢学,你知道什么是行不行吗?”

“不知道啊,你又?不让我体验,我总不能找别?的男人体验吧。”宋听撇了撇嘴。

激将?法很?成功,程逾白点了点头,“行,你这么想要,我改天满足你,现在先去睡觉,不早了。”

他还没死呢,敢当着他的面说找别?的男人,程逾白再能忍得住就?不是个男人了。

宋听不依不饶,“为什么要改天?”

程逾白的语气近乎咬牙切齿,“家?里没有套。”

他就?没想过要做那档子事,怎么可能在家?里备套。

宋听大失所望,“好吧,那你可不许食言。”

程逾白绷紧下颚,给她扯开被子,“赶紧睡。”

宋听钻进被窝,还在念叨,“明天去买吗?”

程逾白真?是要被她给勾死了,胸膛起伏着,额头青筋一跳一跳,“明天再说,我去洗澡。”

生怕宋听非得扯着他定下一个时间,他忙不迭的走了,不给宋听留下他的机会。

再听下去,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办了她,让她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之前觉得宋听失忆是老天爷给他的一个机会,现在才知道,这亦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没什么比心?爱的女?孩主动求\爱,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更憋屈了。

程逾白大步进了浴室,冷水兜头而?下,虽然是夏天,这个点洗冷水澡还是挺凉的。

尤其是刚才欲\火焚身,热的不行,现在冷水浇身,冰冰凉凉,犹如冰火两重天,怎么会好受。

次日?程逾白不出意外生病了,一早醒来?高烧三十九度。

这下宋听真?成要命的小祖宗了。

可偏偏小祖宗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给他量体温的时候嘀嘀咕咕,“怎么好端端的会发热呢,你也没干什么啊。”

程逾白有苦难言,只能笑笑,“可能最近太忙了。”

因为准备新闻发布会,这半个月以来?程逾白是挺忙,宋听也就?没怀疑,“去医院打?针吗?”

“不用,家?里有药,先吃退烧药看看。”程逾白没把这点小病小痛放在心?上。

“真?的不去?三十九度很?高了。”宋听拧着眉头。

“没事,除了发热都没别?的症状。”程逾白找到家?里的医药箱,剥了两粒退烧药扔进嘴里。

“水都没有,你急什么。”宋听连忙倒了热水过来?递给他,“你休息两天吧,今天还去公司吗?”

她倒是很?想强制性的让他别?去公司,可程逾白和她不一样,PR没有程逾白运转都成问题,而?且她也帮不了。

程逾白看出了宋听眼中的担忧,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去了,休息一天,你的眼睛肿了,也在家?休息一天吧。”

昨天哭了半宿,眼睛不肿就?奇怪了。

“你不去上班我肯定要在家?陪你呀,我去请假。”宋听去茶几拿手机发消息,大概是之前因为请假的事闹了一通,现在请假无敌方便,彭宏业都不再过问原因了。

说起来?她入职不久,假确实请了不少,还好是在程逾白的公司,要是别?的公司,她可能都被劝退了。

不过说起来?,别?的公司,她也不会这么肆意妄为,不就?是因为有程逾白兜底,所以她才肆无忌惮嘛。

被偏爱的人都是有恃无恐。

请好假,宋听的任务就?是时刻观察程逾白的体温,每隔半个小时就?要测一下,看着没有明显变化的体温,越来?越心?焦。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虽然身体好,也不是铁打?的。”宋听已经很?久没有见程逾白生病了,怎么会不急。

“没这么快,再过一个小时看看,我也不难受。”程逾白放下手中的平板,因为生病,在家?里他也戴着口罩,怕传染给她。

“那说好啦,一个小时没退就?去医院。”宋听放□□温计,起身去给他倒热水。

他生病了,她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

好在程逾白的身体素质是真?的强,一个小时后果?然开始退烧,宋听稍稍心?安。

程逾白生病了,宋听又?不会做饭,只能喊了阿姨来?做午饭。

宋听想到她不舒服的时候程逾白给她做的好吃的,有点失落。

程逾白哪能注意不到她撇下去的嘴角,“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没有,”宋听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觉得我好像不是合格的女?朋友,不能给你做好吃的。”

程逾白笑了,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一天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不是要饿死了,缺你那口吃的,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你就?是最合格的女?朋友、”

宋听翘起嘴角笑,“我就?是说说,我也学不会做饭呀。”

“学不会最好,也不用学。”做饭不是简单的事,程逾白虽然会做饭,可在宋听搬过来?之前,他几乎不做饭,做给宋听吃,他才有动力?去做。

有程逾白这句话,宋听很?快就?不再瞎想了,她男朋友就?是这么优秀,两句话抚平她失落的心?。

吃过午饭,程逾白的体温完全降下来?了,洗了个热水澡准备午休。

宋听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羡慕极了,“我之前感冒特别?难受,断断续续拖了大半个月,要是像你这样就?好了。”

“多锻炼身体就?行。”程逾白把窗帘拉上。

宋听侧躺在床上,“怎么锻炼?”

程逾白:“早上和我一起晨跑?起不来?的话下班后跑步也可以。”

“跑步啊……”宋听立马扯过被子把自己埋住,语气闷闷的,“那还是算了。”

运动对于她来?说难度太高,她大学之前还是挺爱运动的,大学宅了四年,彻底不爱动了,一坐就?能坐一天。

程逾白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回?答,笑了笑没说话,现在天气太热了,他也不打?算催她,等天气转凉再带她运动,“睡吧,小懒猪。”

宋听生怕程逾白和她聊运动的话题,马上闭眼入睡。

因为程逾白生病的太突然,宋听也就?把昨天晚上说好的事暂时给忘了。

程逾白也不知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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