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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很想有一个自己和秦枫得孩子,但是,这么久了,她也早就想清楚了。只要她和秦枫能在一起,其他得都不重要。
她知道秦枫骗她是为了让她不内疚,更是为了让林母能接受,林母一直希望抱孙子,如果睚眦身子有问题,林母说不定就会给秦枫纳妾。
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肯为了妻子说自己身子有问题的,再者说了,有的人就算真有问题,也八成会把问题都推到女人身上去。
秦枫能为了她这般用心良苦,睚眦自然是更加体谅他了。
不过,就算她不能生养,她也不会做什么贤妻良母的做派,去给秦枫纳妾的,他们之间,绝对容不下别人,而且睚眦相信,秦枫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子嗣就去纳妾的人。
在秦枫的心里,她远远比孩子要重要的多。
“我此生决不负你!”
睚眦对李家告出实情,可以说是名声扫地,那段时日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她的流言蜚语,但是,她丝毫不在乎,毅然决然的住进了林家,对外也一直以林夫人自居,一时间,她竟成了京城所有贵女的反面教材,也成了贵女圈中的笑话,人人都说任她凰栖出身再高再受宠又如何,还不是嫁了个地位低贱还是农夫出身的穷太医。
原本各家宴会都以请的到她为荣,那件事后,她竟成了瘟疫一般,让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生怕她会去,知道那些人的态度之后,睚眦就渐渐的退出了那个圈子,每日专心在家里照顾林母,跟杨太医学医术。
睚眦原以为林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会不想接纳她,可睚眦搬进林家的之后,林母却对此事只字未提,还是像从前一样,将她当亲生女儿来对待。
林母的宽容和明理,让睚眦更加感动,就连缥缈阁阁主都不如林母待她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她相信,秦枫定不会负她。
秦枫他们这次回京,并没有跟随大部队一起,一则是秦枫想家里人,想快些赶回来,二则是有任务在身,他和平安近年来收集了不少李家的罪证,多次坏了李家的好事,此次早一步回京,就是想把他们的罪证都上交朝廷,剑主和缥缈阁阁主早就想收拾他们了,定然会趁机发难,届时,李家一旦按捺不住,就会提前造反,他们镇压他,也就完全有理由了。
一定要趁三皇子手里兵符上交之前把李家收拾了,不然,必成祸患。
他们早已做好了完全之策,在上折子的时候,就告知了缥缈阁阁主,只要铲除了李家这个叛党,就一定上交兵符,并且回边疆西南封地,再也不插手京中之事。
当今圣上虽不是有雄才伟略之辈,但也算是一个明君,相信只要他看出他们没有造反夺位之心后,不会为难他们。
除了李家通敌叛国的罪证,秦枫还将当年荀家被李家陷害一事的折子一同递了上去,希望还荀家一个公道。
李家虽然被逼入绝境,已经是在劫难逃,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了,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旦李家放手拼死一搏,剑主未必能赢,如果他想万无一失,就势必要借助镇南王在军中积攒的势力,届时,就算他不愿为荀家平反,也不得不这样做。
镇南王今日已经进京,大军也驻扎在了城外不远处,只要李家敢起兵造反,镇南王一声令下,大军就会进城将其拿下。
有了镇南王这张护身符之后,剑主和缥缈阁阁主才下达了诏书,降罪李家,将其全家都下狱,不日问斩,荀家也得到了平反。
第二天一早,宫里就来了人传旨,来人还是剑主身边的御前总管王公公。
秦枫知道到他传的诏书定是荀家那件事,就把林母也请了出来。
“陛下顾念林夫人您身子不爽,特地允您坐着领旨。”王公公看见林母他们出来,没有立刻传旨,而是先笑着让林母坐下休息。
林母看他这态度,虽然心里怀疑,却并没有想到荀家的事情上去,只当是秦枫在边关立了大功,才会连她一起赏赐。开始秦枫担心事情会有闪失,没有跟林母说,后来虽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但他一来是没有合适的时机,二来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就把这件事一直瞒下来了,所以林母一直都不知道荀家的事会平反。
直到王公公将圣旨宣读完,亲手送到她手里,她才颤抖着手,接下了那道追封的圣旨,眼中含泪看着旨意,颤抖着嘴唇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王公公知道林母是不可能出声谢恩了,就没有多待,将另一道圣旨交到秦枫手里就带人离开了。
给林母的那道圣旨是在补偿荀家,不仅将荀太师的牌位放入太庙供奉,还为其追封了国公爵位,且可世代世袭,秦枫身为荀家唯一的后人,自然就袭了爵位,林母也封了一品诰命。
交给秦枫的那道圣旨并没有宣读,秦枫等王公公走后才打开。
那是一道赐婚的旨意,将当朝一品公主凰栖嫁与镇国公,不日完婚。
秦枫看着旨意良久,才小心的收了起来,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给睚眦一场婚礼了,不论是谁,都不能再阻止他们的结合,直到拿到这两道圣旨,秦枫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他这三年多的努力,终是没有白费,能为荀家平反,也是意外之喜了。
林母双手颤抖的拿着那道圣旨,王公公一走,她就支持不住倒下了,瘫坐在地上,半晌才呜咽出声,再也没有往日里那优雅的姿态,后来干脆就跟小孩子一样,只管闭着眼睛张大嘴巴哇哇的哭着,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秦枫和睚眦他们谁都没有上前去搀扶她,只是默默的守在她身旁,她现在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彻底发泄出来比较好。
林母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才名冠绝整个京城,还未及笄,求亲的人就快把荀家的门槛都踩烂了。等后来荀家获罪,不要说有人上门求娶了,若不是林玉以命相护,恐怕她早已不在这世上了。
她的一生都和荀家连在一起,荀家昌盛不衰,她就是最亮眼的那颗明珠,荣宠加身,荀家获罪满门抄斩,那她就是蝼蚁,尚且苟活罢了。
荀家是她一生都不能释怀的痛,若不是不能辜负林玉的一片真情,她早就随着家人而去,绝不会苟且偷生,愧对先祖,本以为她此生只有死后才能去给家人赔罪,却不曾想她有生之年竟还有看到荀家沉冤昭雪的一天。
但是,即便沉冤昭雪又如何,给再多的补偿又如何,他们荀家那几百口人,却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若不是她,若不是他们荀家,林玉的大好前程怎会就此断送,满腔抱负,却不能为国效力,只能回那个小山村当个农夫,碌碌一生。
她心中有喜,但是,更多的却还是怨,是恨,她失去的,是给再多的补偿,也无法弥补的。
“不是。”
睚眦怔住了,原先环在对方脖颈处的手臂也微微松了松。
然而,秦枫却并没有松开他,甚至不仅没有松开,还将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的更紧。
睚眦察觉到他的手贴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秦枫说:
“我想要的,是这里永远只属于我,想对你做的,是远比亲吻更多的。”
睚眦有些茫然:“什么?”
秦枫说:“我还想解你的衣服,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就像当初在问心玉璧当中你看到的,我对你图谋不轨。”
第一百二十五章
秦枫没有再开口。
他本以为面前的人会因为他方才的话而恼怒,甚至动手。
然而等他话音落下,那双紫眸就只轻眨两下,然后问:“就这样?”
秦枫:“?”
这个反应……是不是哪里不对?!
他下意识问:“就?”
睚眦视线往他身下某个位置扫了一眼,而后直接道:“早在问心玉璧当中的时候,你不就已经承认,想要同我双修?”
他那是看到了什么?
被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的人是平安?
难不成他们是在接吻????他没有看错什么吧????
秦枫面色尴尬,刚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退出去,结果那俩人已经发现他了,一齐扭过头看着他。
“咳,我才刚来而已,没看多久,呃,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平安一看他这副反应便知他估计误会了什么,赶紧把他身上的人退了下去,起身站好。
“呃秦枫,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想的哪样?虽然秦枫丝毫不相信他这番说辞,但为了彼此不尴尬,还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没有误会什么,真的!”
其实平安就是真的找了个男朋友,秦枫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毕竟,他可是来自对同性恋包容程度相当高的现代。
那个被平安推开的男子此时却黑了脸,恶狠狠瞪了秦枫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就哼了一声进了内室。
平安不知道他的怒气从哪里来的,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秦枫。
“那是三皇子,你们两个人先前见过的,上次情况特殊,他的身份我不便告诉你。他脾气有些古怪,你可不要介意。”
秦枫听到这番解释,未免有些吃惊,那竟然就是三皇子?他还以为三皇子会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没想到,气质竟然颇为大气,看上去竟比当今圣上还要出色许多。
也难怪秦枫会对三皇子有这种看法,毕竟传言里三皇子就是一个草包,而且因为不受宠,虽然已经成年了,但剑主一直没有下令封王,赏赐府邸,而是依然在这宫里不尴不尬的待着,就连亲事,都至今没有着落。不过,据说先帝生前似乎有着礼部给他安排封王事宜,不过,因为先帝突然去世,便没有了后续,再后来,他就在这后宫里成了透明人,再没人提起。
“怎么会,我刚刚贸然闯入已经是冒犯了,只求三皇子不怪罪才好。”
秦枫话音刚落,从内室就传出一句话。
“本殿下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给我赶紧走!”
“”
秦枫和平安面面相觑,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枫面色尴尬:“呃要不然,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毕竟”三皇子他不乐意啊!
平安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没关系的,他就是神经病犯了,你不用理他,有什么事现在就直说吧。”
此时在内室正时刻关注着外面情况的某人:“”
秦枫:“”
这真的是主仆吗?还是他有些不太能理解现在的“主仆情深”了
秦枫见内室这时确实没有什么声音再传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我今日找你,确实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到去外面讲吧,在这里,我怕打扰到三皇子殿下”
秦枫说着,还对平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想说的事情在这里讲不方便。
“没关系的,他都知道了,你直说就好。”
秦枫有些惊讶,平安竟然告诉了三皇子?他难道不害怕吗?还是说,他们的关系,竟已经到了这种可以完全坦诚的地步
“我想做生意,你愿意和我合伙吗?”
听了这话,平安不禁一愣,做生意?难不成他很缺钱吗?
“你现在当太医前途正好,为何突然就要经商?”
“我想要的不止这些”
“那你为何会想到与我合作?”
“说实话,我不是经商的料,但我觉得,你我合作,定会在这里有一番作为。我看人一向很准,你很厉害。”
在宫里当太监都能混的风生水起,不动声色得出宫,并且还能得三皇子如此信任,平安绝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又想和我怎么合作?”
“我能想到得赚钱还不会怎么亏本得就只有化妆品和首饰了,我之前上大学得时候,有帮人研究过药妆,太复杂得不会,但简单得绝对不会有问题。”
“但你想过怎么推广吗?这些达官贵人是不会用这些来路不明得东西的。”
“我现在在宫里当太医,正好可以想法子送给那些妃子用,只要用的好,绝对是一波很强的广告!”
“既然你都想好这些东西了,自己做便好,为何要与我合作?”
“我现在不适合出面去经营这些,所以,我想请你去做。”
“可我只是一个太监而已”
“你是一个可以随意出宫的太监。”
平安听到这里,微微笑了笑,然后朝秦枫伸出自己的右手。
“合作愉快,不瞒你说,我曾经是营销经理。”
秦枫听到这话,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合作愉快!”
“你们两个怎么又在那里亲亲我我,有什么事情非得要牵手的?”
一听见这个声音,秦枫立刻就把自己的手松开了,他现在还记得上次在他家里,这个人对他握平安的手反应有多大。
“给殿下请安,微臣家中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
秦枫说完没等他有反应,就直接脚底抹油跑了,他相信平安肯定可以摆平这个三皇子的!
秦枫不知道,他走后,那个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三皇子立刻变得跟换了一个人一般。
“平安,你为什么要跟那个人合作?就因为你们都是从那个地方来的吗?”
平安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
“自然不是,这个人,绝对有过人之处,而且,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个人可以帮到我们。”
“一个小小的太医吗?怎么可能?”
“他绝对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他一说完这话,俩人就都沉默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研究这些女人家的东西做什么?”
杨大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枫。
秦枫一回到家,就赶紧找了杨大夫,毕竟他师父在宫里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帮过那些宫里的娘娘研究驻颜术什么的,他得赶紧向师父学习学习。
秦枫顿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打算告诉给杨大夫,本以为他会反对,可杨大夫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难为你竟是想出这么个法子!”
“师父你不觉得,我这样”
“你师父我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你现在要想顺利的娶到睚眦,也只有这个法子还稍稍靠谱些。再者说了,太祖剑主何等圣明,他提出的自然不会是错的。”
师徒二人达成一致之后,就开始讨论起护肤养颜的那些惯用的法子来,现在他们可就指着靠这些发家了。
俩人一直聊到很晚才各自回房休息,秦枫前脚刚踏进房门,后脚就又出去了。
他手猛的一拍脑门,糕点!
等他把糕点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彻底凉透了。
糕点不大,他一口就能直接吃掉一块,他几口就解决了大半,眼看着没剩下几块了,他才小口小口的掰着吃。
等掰开最后一块的时候,一个纸条从中掉了出来,他赶紧把纸条打开,发现是睚眦的字迹,秦枫不禁懊恼,万一他没有注意,把这个跟前几个一样一口吞了,可不就错过这个纸条了吗。
睚眦没说什么,只是让秦枫明日申时去醉仙楼,说是有要事相商。
这醉仙楼也就是上次睚眦出宫找到秦枫的那个酒楼,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达官贵人集会宴饮多半会来此处,幕后老板是谁大家并不清楚,但这酒楼背后的靠山绝对不简单,自打开张,敢来这里闹事的,多半没什么好下场。甚至有人在猜测这酒楼是和皇家有关。
明日秦枫轮休,自然是有时间的,他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钻进了他让人新建的铸剑室里。
他要赶紧把昨晚和师父想出来的珍珠粉做出来,打算一会儿下午去见睚眦的时候让她带回宫里,想法子帮他先宣传宣传。
下午还不到申时,秦枫就去了预定的包厢等着睚眦。
睚眦这次是着男装出现的,她一推开房门,就看见秦枫愣在了那里。
“怎么?这样就认不出我了吗?”
睚眦对着秦枫微微一笑,眉眼弯弯。
虽然上次睚眦也是男装,但是他却喝醉了,不记得什么样子,今天一看,活生生就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啊。
因为甘宁提前给睚眦修饰了一番眉眼,别人根本看不出这原是一个女子,只是让人觉得这个少年长相过于秀气罢了。
“媳妇儿,如果你是男的,我非弯不可!!”
“什么意思?弯?”
睚眦显然没听懂秦枫说的什么,疑惑的看着他。
“就是我媳妇儿太漂亮了的意思!”
“你就贫吧!”
“我这怎么能叫贫呢?我这是实话实说呀!”
“好了,今天我有正经事要和你商议”
接着,睚眦就把那天甘宁告诉她的那些事情跟秦枫讲了。
秦枫听后沉默了半晌,然后说。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查清楚先帝的死因对吗?哪怕将来会遇到更多的危险”
“你知道的,父皇他对我真的太好了,我不可能总之,无论如何我都要查,而且我还要拿到那道密旨,你还是不要卷进这件事来了,毕竟,你不是一个人”
秦枫话都还没说完,睚眦就打断了他。
他紧闭着眸,疼痛让意识愈发清醒,甚至连想要疼晕过去都做不到。
秦枫伸手去他唇边,本想让他咬住自己的手,但指尖碰到那被咬到发白的唇,却忽然意识到,就算咬他的手,也是要疼的。
于是,只一迟疑,秦枫的手就忽然向下探去。
睚眦此时已经疼到无暇去管他做了什么,因而,当那只不受他管控的手忽然停住时,他原本半阖着的眼眸忽然睁大。
扣在浴桶边缘的指尖也一瞬间收得更紧。
“你做什么?!”
秦枫没有回答他,但很快,睚眦就也问不口了。
只脖颈伸长,眼眸紧闭,红唇被咬到几欲滴出血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屏风后,水汽氤氲。
睚眦背脊靠紧身后的浴桶,因为先前一直在忍痛,下唇已经有被咬破的痕迹。
披散开的湿发随意垂落在肩头与水面,将水下发生的一切全然遮掩。
药浴带来的刺痛感没有消失,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但随着一阵阵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水声响起,他的神情早已不似最初时那般紧绷。
原先因为药力起效而苍白无色的脸颊也在无声无息间染上了几分红意。
内务府的王顺总管一听凰栖公主叫他去四公主那边问话,就知道是先前办的事情出问题了,这凰栖公主要给四公主出头了,所以没等睚眦吩咐,就直接先带了几个宫人过去。
王顺一看见睚眦,二话不说就直接先跪下磕头认错。
“都是奴才办事不利,才让四公主受了这等委屈,请公主责罚。”
睚眦看他这模样,便知道这是个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王总管,本宫问你,那些奴才敢这样做,有没有得了你的意思!”
“奴才……奴才……”
“你最好仔细想想清楚了再回话!”
一听这话,王顺就赶紧又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不敢奢求公主原谅,只求您能看在奴才服侍先帝那么多年,没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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