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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20

作者:卉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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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真人半躺在摇椅上,悠闲品茗,旁边是云团跟钟灵儿两个小朋友叽叽喳喳的声音:

“北斗星谓之七政,天之诸侯,亦为帝车,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恐天下之将有大变也。”

钟灵儿指着天上的星星给云团讲学,云团看着那几颗星星,眨了眨眼睛,问:

“这是什么意思?”

钟灵儿同他解释:“就是讲说,北斗七颗明星,是上界帝君座下的几位星君,也是帝君的车辇,秋年七月,若是有一颗彗星撞入北斗七星当中,这就预示着,天下格局将要大变啦!”

睚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将已经脏了的亵裤换下,才重新躺下,脑中不自觉的回忆起刚刚做的梦。

衣衫半褪的剑主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剑主

睚眦都已经二十了,自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做这样的梦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如果梦里的主角是他剑主,这还对吗?

几年前睚眦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时,吓得几晚都不敢睡觉,每天顶着个大黑眼圈,实在扛不住了才会眯一会儿,要不是后来小安子看他状态实在是差,传了太医来瞧,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他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敢睡觉。

睚眦心中害怕,可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就只能强迫自己忘记那个梦,好不容易放下了,今天这个梦又出现提醒他了。

都怪顾彦舒!要不是他白日里跟他说那些话,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又做这样的梦!

睚眦扁了扁嘴,在心中给顾彦舒记上了一笔。

这么一折腾,睚眦就又睡不着了,第二天又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上朝。

就在睚眦坐在龙椅上时不时点着脑袋打瞌睡的时候,耳朵却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摄政王”“大获全胜”“即日返程”

还没敢细想,就吓得睁开了眼睛,面色发白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颤抖着嘴唇问道。

“你说什么?王剑主要回来了!!!”

当初摄政王走了之后,睚眦虽然嘴上不说,但周围人都可以看的出来,他足足难过了好些日子,因此,顾丞相本以为睚眦得知摄政王就要回京的传讯之后会很高兴,可看他如今反应,怎么都不像是高兴啊,怎么反而更像是害怕

“呃摄政王的早在半月之前就动身了,算算日子,也就在这两天了”

睚眦简直是如遭雷劈,天,刚刚才做了春梦,就要和春梦主角见面了!

关键那主角还是他剑主!

怎么办,怎么办

为什么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充满了全身?

要是让剑主知道他竟然觊觎他的屁股,会不会一剑捅了他!!!

(我们小剑主以为自己攻气十足!)

周朝虽然男风盛行,甚至还有允许男性通婚的律法,但是这却仅限民间,皇室和世家大族们对此一般都不大能接受,毕竟,血脉传承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他剑主又那么霸气十足,怎么可能会委身于他?

呸呸呸,想什么呢!

朕才不想和剑主这样又那样呢,剑主长再好看,都不行!!!

睚眦瘫坐在龙椅上,大脑一片空白,因此后边大臣们又在朝堂上说了些什么他都没听进去,问什么都先含糊着应承了,反正大事都有顾丞相做主,那些小事情,随便他如何决定,都没有关系。

他得先想想,之后见到剑主了该怎么办

第二日早朝过后,睚眦失魂落魄的走进御书房,刚踏进去一只脚,就听见背后有声音。

“皇上。”

睚眦的身体瞬间僵硬,他记得这个声音,是剑主!

他的脑海里瞬间就勾勒那张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眉如墨画的惊世容颜

八年了,他的声音丝毫没变,那脸呢不会老了吧

他僵硬老半天,才回过身。

“剑主”想好的台词还没说出来,睚眦就瞪大了眼睛,嘴也大张着,一副吃惊到不行的样子,“你怎么变这么黑!!!”

秦枫:“”

这八年他一直在军中,四处征战,再加上战事吃紧,他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自己的肤色什么的,所以没多久就给晒黑了。

秦枫的五官是那种清俊型的,若是皮肤白皙,自然好看的很,现在黑了不仅不丑,甚至还多了几分英挺,但终究是不如原来那张白皙的脸看着舒服,原来那种公子如玉的气质全没了,多了几分硬朗。

看到这张脸之后,睚眦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心里原本那些旖旎的泡泡全都破了个一干二净,黑了好,黑了好啊,他喜欢可是白白的剑主,而且梦里的剑主,也是白白净净的

秦枫被他那么一说,瞬间脸色更黑了,真的变得那么黑了?

睚眦看出秦枫面色不太好了,赶紧打哈哈,“呃,朕朕刚刚是觉得剑主你更有男子气概了呢!”

秦枫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睚眦。

嗯,较之前瘦了不少,这下再抱,就应该不会抱不动了。

但是,会不会有些太瘦了呢?这身上没有几两肉,抱着不会硌得慌吧

见秦枫用衡量自家养的猪一样的那种眼神在打量他,睚眦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咳剑主,你刚刚回来,朕朕要在宫里设宴给你接风洗尘!”

说着睚眦就抬起步子往出走,结果走的有些急,没有注意门槛,直接一屁股摔地上了。

“哎呦朕的屁股!”

摔下去的时候睚眦的屁股直接着地,还正好把尾椎骨给磕到了门槛上,疼的他眼泪都给挤出来了,随手抓起袖子抹了两下,把眼泪擦掉才双手撑地打算站起来,结果刚抬起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就袭来,立马就又摔回了地上,疼的更厉害了。

秦枫见他疼的嘴唇都白了,还逞强的要自己站起来,不禁皱了皱眉,“自己能起来吗?”

“朕可以的。”

说着,睚眦就又试着往起站,结果又给摔地上了。

见睚眦自己起不来,秦枫就没有再犹豫,直接弯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不过,因为睚眦现在长高了不少,已经到他下巴的位置了,肯定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抱小孩一样抱他了,停顿了一瞬,直接把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揽进了怀里。

睚眦没想到秦枫会主动抱他,被抱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伸出胳膊环住了秦枫的脖子,抬起头一脸懵的看着秦枫,眼睫还挂着几滴眼泪,眼角有些微红。

睚眦有些羞恼,他都二十的人了,还被抱着,而且被这么多人看着,他到底还要不要脸面了!!!

刚想说什么,就看见秦枫线条流畅的下颚,眼神撞进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里,不禁呆住了。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睚眦这时候已经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他神色不解地看向秦枫,“为什么不让他换?”

然而,秦枫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错开他看向自己的视线,并在心底默念了几句清心咒。

毕竟——

他总不能告诉对方,因为他指尖的撩拨,他现在仪态不端,不能见人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睚眦觉得他反应奇怪,但也没有再开口问他什么,只看着他伸手从一旁拽过件上衣披在身上,又直接在水下套上条裤子。

之后,才起身站起。

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睚眦有些无语。

反正能看的不能看的,他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再这样遮遮掩掩,还有什么意义吗?

秦枫当然清楚,睚眦这段时间已经什么都看过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不让看。

毕竟,衣冠禽兽也得穿上衣服才是衣冠禽兽。

疼痛已经从后背渗透到了四肢百骸,睚眦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李延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手,一个人就走了进来。

牢房里很黑,睚眦看不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子。

等他走过来,蹲下看着他时,他才看清楚。

睚眦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蔡伯源!

怎么会是他?

这时的蔡伯源早已不是曾经那副少年模样,不仅眉眼间多了几分沧桑,脸上还多了一跳横亘全脸的刀疤。

“怎么?认出我了?”蔡伯源说着就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睚眦不知道蔡伯源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也就不知道蔡伯源为何如此恨他,深究起来,蔡伯源能有今天,都是他自己作的,如果他能一心一意的为睚眦当伴读,凭他的才干,至少也会和顾彦舒平起平坐。

蔡伯源被秦枫发配到的那个小县城,民风彪悍不说,当地还经常有匪患流窜,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弱书生,根本就讨不到一点儿好处。

想到自己那几年的遭遇,蔡伯源眼里的阴狠又多了几分。

“好了,该办正经事了,办完事儿,我给你足够的时间报仇。”

看出蔡伯源还想对睚眦动手,李延就出声打断了他,万一这个姓蔡的下手太重,把人打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蔡伯源听到这话,面色沉了沉,才松开睚眦站到一旁。

“皇上啊,其实微臣今日请你来这里,就只是想要一样东西,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下官绝对不会向你动手。”

睚眦并没有被李延这副样子打动,他虽然不怎么聪明,却也不是傻子,恐怕他乖乖听了他的,才是命都保不住了吧。

看睚眦闭嘴不语,李延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

“玉玺在哪里?”

“你咳你就是杀了朕,朕也不会给你的!”

李延面色一沉,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李延是个文人,根本就没有多大手劲,这一下跟刚刚睚眦挨得那几下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李延看睚眦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怒气更甚,“蔡伯源,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他的嘴,给本官撬开!”

蔡伯源听后,冲着睚眦阴测测的笑了笑,“大人放心,小人这几年别的没学会,怎么让人开口的方法,可是学了不少。”

听到蔡伯源嘴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睚眦愣了愣,他身上的傲骨呢?

曾经,哪怕蔡伯源再怎么讨好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是端着身份的,从不拿自己当下人,可如今,他竟然会在李延面前自称小人,而且还答应要亲自对他用刑。

在周朝,给人上刑的人,一般都是发配了奴籍的,一般人都不会做这样的活计,毕竟,这可是会作孽的。

李延听后,没再看睚眦一眼,直接拂袖而去,只留了蔡伯源和睚眦两个人待在这里。

睚眦慢慢的撑着地,靠着一边的墙坐了起来,“蔡伯源,你脸上”

“闭嘴!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睚眦一愣,拜他所赐?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蔡伯源眼里含着恨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神情逐渐癫狂,“经历了什么?你根本就想象不到,那是个怎样的魔窟!你见过敢吃人肉的村民吗?你见过需要给百姓下跪磕头求饶的官员吗?你知道每天都吃不饱还时不时得被毒打,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的那种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睚眦惊呆了,他本以为,蔡伯源就算不给他当伴读,凭他自己的能力,参加科举入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没想到,秦枫根本就不打算再给蔡伯源翻身的机会了。

跟蔡伯源比起来,他今日受的苦,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他再看到蔡伯源脸上那道疤时,心中五味杂陈,甚至还有几分愧疚。

蔡伯源落得如此地步,他也是有责任的吧。

如果不是他想偷懒,蔡伯源就是想害他也没有机会。

蔡伯源受到的惩罚,太重了。

“你的事朕我有责任我跟你道歉,”睚眦此刻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是你会有如此下场,你自己才是造成一切的人。”

蔡伯源听到前边的时候愣了愣,他没想到,睚眦会跟他道歉,但是,等睚眦把话说完,他的眼神重新变的狠厉起来,“你装什么装!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你以为,那都是我想做的吗?我不往上爬,你们这些所谓的皇族,根本就不会把我当人看!无论是你,还是所谓的大皇子,都只是把我当一条狗!”

睚眦微微皱眉,他不能理解蔡伯源的这种想法,但是他知道,无论什么情况下,人都要有坚守的底线,不能作恶,害人终害己。

他能理解蔡伯源身处那样的逆境之下为何会做出和李延一起造反的举动,但是,蔡伯源不应该一味的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眼前这个狠厉的小人,和他记忆里那个清高自持的人,全然不像了。

蔡伯源发泄似的吼完那些话,就去一旁拿起已经烧红了的烙铁,“皇上,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东西落在身上的感觉呢?想不想试试?”这时候的蔡伯源已经是和疯子无异了,“我试过哦!皇上不是喜欢吃烤鸡吗?这个东西放您身上轻轻一按,就是烤鸡的味道哦!”

他说着,还把自己的上衣扯开了,露出胸膛上已经面目全非了的几块伤疤。

睚眦一看,就不禁额头冒出几滴冷汗,完蛋了,哪怕之后他还有有命吃烤鸡,他也吃不下去了!!!

眼看着那烙铁离他越来越近,睚眦不禁吞了吞口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铸剑师明白,眼前这个人来这一趟的目的并不简单,因而,也没兜圈子,直接就开口问他说:“你方才说的合作,是指什么?”

秦枫将一只木盒打开,里面放着自己那把碎得不能再碎的灵剑碎片。

铸剑师只看一眼,就当即判了死刑:“修不了。”

秦枫也不失望,只“哦”了一声,就又谈起另一个合作——

“那就帮我从剑宗偷个人出来。”

铸剑师神情僵住,“什么意思?”

秦枫言简意赅:“阚怀长老。”

铸剑师:“……”

第一百一十八章

铸剑师神情在秦枫那一把断掉的剑上扫过,而后就开口道:“你想要师尊他替你铸剑。”

秦枫也不否认,直接就回答道:“是。”

看着他的神情,铸剑师神情有些复杂:“我凭什么相信你。”

秦枫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一口,“既然我需要阚怀长老帮我铸剑,那自然要确保他的安危。”

铸剑师依旧没有放下心来,“那你之前说的血咒……”

秦枫神情不变,只是看向他问:“知道群体渡劫吗?”

“你不必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别装了。”

蔡伯源冷哼一声,讽刺的看了眼睚眦拿出的伤药,根本不为所动。

睚眦看他这样子,心里也存了几分火气。

哼,不乐意拉到,这药朕还不够使唤的呢。

李延一走,两人就又陷入僵局,谁都不理谁了。

过了一会儿,蔡伯源扭头看了眼在一旁坐着的睚眦,“现在怎么办?李延马上就要你的命。”

睚眦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类似骨哨一样的东西,吹了起来。

睚眦鼓着腮帮子吹了半天,脸都憋红了,却也没有什么声音发出来。

蔡伯源看到他的动作,皱了皱眉,这个破哨子连个声响都没有,能有什么用?

那哨子死活不发出声音来,睚眦感觉嘴嘴都快吹肿了,就也不再试了,默默的把哨子装进怀里,抬头看向蔡伯源。

“哨子可能……坏了……”所以,现在怎么办?

蔡伯源:“……”这个废物……

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的时候,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

蔡伯源还没看清楚那人是谁,就感觉有什么砸到了他背上,砸的他直接倒退了几步,险些没摔地上。

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发现刚刚坐在他一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蔡伯源:“……”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想杀人。

“下去!”

感觉到蔡伯源想把自己甩下去,睚眦拽住他衣服的手更紧了,衣领往上一提,蔡伯源险些没被他给活活勒死。

“不要!”

一旁的黑衣人:“……”

“皇上,属下是奉王爷之命,给您送药。”

听到王爷两个字,睚眦才从蔡伯源身后探出个脑袋来,“剑主叫你来的?”

“是的。”

“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朕!有什么证据?”

黑衣人听到这话,直接从手里拿出一个和睚眦手里那个一模一样的骨哨来。

看到骨哨,睚眦才松了一口气,从蔡伯源背上下去。

“什么药?”

“假死药。”

“假死药?!剑主要让朕吃这个,趁机逃跑吗?”

“是的。”

“那剑主要做的”

“王爷有让属下告诉您,一切都结束了。”

“就这么简单?”

睚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还没做什么呢,这怎么就结束了?

难不成,剑主就只是想让他把玉玺在哪里告诉李延不成?

好吧,真让他干什么大事他也干不了

对秦枫来说,收拾李延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他之所以会放任事态发展,不过只是想让睚眦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只有他自己,没有谁会一直陪伴他,也没有谁能让他一直依靠。

人终将要学会一个人成长,一个人去面对。

睚眦从那人手里接过药,二话不说就塞嘴里了,吃下去没一会儿,嘴角就开始溢出鲜血,眼睛也闭上了。

蔡伯源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已经躺在地上的睚眦,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

“他真的还活着吗?”

“你带皇上出城,我们的人,会在城外接应。”

蔡伯源:“……”我是问的你这个吗?

话一说完,这黑衣人就又不见了。

蔡伯源低咒几声,刚想抬脚踹睚眦一脚,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子就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腿上。

蔡伯源的脸瞬间就黑了,你们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干脆把他从这里带走!

等睚眦再次醒来,人已经回到了王府。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秦枫。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没有见面,但睚眦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

“剑主。”睚眦叫了他一声,心里纵有千般委屈和酸楚想要倾诉,可最后却也只叫了声“剑主”。

秦枫替他扛的责任已经太多太多了,替他处理朝政,护他平安,睚眦该要知足,不能再给秦枫添麻烦了。

这时候,秦枫给睚眦准备的饭菜送来了,“有什么用了膳之后再说。”

额角当即就是一跳。

他没有阻止对方,只开口又问了他句:“好摸吗?”

睚眦脸不红,心不跳,甚至直接伸手在他手臂处的肌肉上戳了戳,然后评价道:“有点硬。”

两人对视着,秦枫这次是真的气笑了。

他什么都没再说,径直握着掌心中那截指尖,就往自己胸前一放,然后面无表情道:“这里软,摸不摸?”

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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