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安想起他们昨夜以最近的距离拥抱过，今天这些人就要跟他划清界限，心里难免苦涩。

“别耷拉着脸，我知道你的想法。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开心就好。我没想谈感情，找上你，也是因为纯粹喜欢你的外表和年轻的身体。你尽快把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都去除掉。”

“当成一场生意，也对你对我都好。”

姜恬声音犹带着昨夜遗留下来的沙哑，可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