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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叶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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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走上前两步,作势要从姜沅手里抢走宁宁,那些站在远处的丫鬟仆妇也几步跟上,呼啦啦围了过来。

姜沅抱紧宁宁,顿在原地,拧起秀眉,欢迎 加入 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 Qqun一言不发得冷冷盯着她。

下一刻,还未等裴元滢伸出手来,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她脸上。

姜沅一手紧抱着宁宁,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她的面色罕见得严肃,一双美眸中喷涌着怒火,道:“裴三小姐,我告诉你,宁宁是我的孩子,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敢动她分毫,休怪我再动手!”

她一向是柔柔弱弱的模样,这巴掌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裴元滢捂着霎时红肿的左脸,不可思议道:“你你竟敢打我?”

她扭头对那些呆在原地的丫鬟呵道:“你们愣着做什么,我都被打了,还不上去给我出气?”

严钰本就呆在姜沅身旁为她撑腰壮胆,那些打算要给三小姐报一掌之仇的丫鬟正要一拥而上时,她一下撕开荷包里的大枣,劈头盖脸朝那些丫鬟砸去,有上前来的,她便揪住对方头发,左右开弓打上几巴掌。

场面陷入混乱,尖叫嚷嚷的声响中,宁宁吓得哭了起来,有严钰和胡娘子断后,姜沅抱紧了她正要离开时,不远处响起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那步子很快,转眼就来到她们近前。

裴元洵一眼看到了被围在众人之中的姜沅与宁宁。

她们母女尚且安好,衣裳头发不见凌乱,只是宁宁受了惊,趴在姜沅肩头呜呜地哭着。

看到她那张小脸上的泪痕,裴元洵不由心头一疼。

他转眸看向院内,冷冷喝道:“胡闹,不成体统!”

姜沅转眸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沉冷,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威势,而东远与李修就在他身旁跟着,一脸并不意外的模样,想是方才宅内的动静,是东远差人去告知他的,而在他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这里的来龙去脉。

姜沅抿了抿唇,收回视线,没再看他。

院内乱糟糟一片,地上到处滚落着枣子,而裴元滢狼狈地捂着左脸,在那里淌眼抹泪,她的几个丫鬟也都挨了几掌,有捂着脸的,有坐在地上喊疼的。

裴元洵薄唇抿直,沉冷视线落在三妹的脸上,就在裴元滢上前几步,想要向大哥哭诉时,只听他冷声吩咐道:“把三小姐关进祠堂,罚跪三日,若是不知悔改,就跪到改过自新为止!”

裴元滢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裴元洵不为所动。

他默了默,又看向殷老夫人。

看到长子对妹妹如此不留情面,老夫人脸色有些发白,道:“元洵,今日的事,不能只怨你妹妹”

话未落下,裴元洵拧起眉头,对殷老夫人道:“母亲,我身为长兄,对弟、妹有管教之责,三妹如今这样,都是我一向对她宠爱放纵,疏于管教所致,论责,我首当其冲,母亲放心,我亦会重重自罚,至于今日之事”

他顿了顿,很快又道:“儿子已经说过的话,母亲充耳不闻,身为长辈,您恶意揣度她们母女,对小辈如此不慈,从今往后,还望母亲以后多多吃斋念佛,修身养性。”

话音落下,殷老夫人气得捂着胸口往椅子上一坐,她脸色不妙,心悸似乎有突发之兆,哎呦哎呦叫起心口疼来。

要搁以往,看她犯了毛病,长子一定会关心不已,还会亲自侍奉汤药,不过,片刻后,她没有听到长子往前挪动的脚步声,只是听到他对李修说:“李大夫,请为我母亲看诊下方。”

裴元滢跪祠堂,殷老夫人要吃斋念佛,不管裴元洵怎么处理,这些都是他们的家事,姜沅没吃亏,只是方才的阵仗吓到了宁宁,她不打算再呆下去,便抱着宁宁很快离开了裴家的祖宅。

不过,经历刚才那桩事,回到家里,她倒是无心再做茯苓糕了。

严钰没在意茯苓糕,她陪着宁宁玩了许久,走的时候,她认真道:“姜沅,万一那姓裴的一家再来欺负你,可怎么办?要不我把我们府里的小厮给你调过来十个八个的,给你看宅护院吧。”

姜沅笑了笑,道:“没事了,我想,她们以后应该会安分守己,不会再生什么事端了。”

严钰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姜沅看她纠结的模样,道:“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严钰道:“我看那个裴大人,和他家里的人不大一样,他处理事情还算公正。”

姜沅默了默,没说什么。

严钰又道:“对了,你明天就先别去南县了,我替你去,宁宁今天吓哭了,你在家好好陪她。”

姜沅点了点头,道:“好,谢谢。”

姜沅送严钰到巷子口。

目送她离开后,她重又返回宅前。

她没有直接开门进院子,而是默默盯着那株杏花树,出神了一会儿。

今日虽是闹了一场,于她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以后她与宁宁不必再刻意避着裴家的人了,而她们今日吃了苦头,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纠缠她们母女。

不过,就在她打算推门进院时,身后蓦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姜沅。”

姜沅愣了愣,很快转过身去。

暮色初降,裴元洵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剑眉拧起,默然立在她身后。

姜沅不怎么意外他会来,对他点了点头,道:“将军。”

裴元洵开口,声音有些干哑无力:“我是来给你和宁宁道歉的,今日,有没有吓到宁宁?”

姜沅犹豫着摇摇头,道:“她还好,回来玩了一会儿,心情就好了。”

裴元洵沉默许久,眉宇间现出一抹痛色,他低声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姜沅放心地笑了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裴元洵走近了,看着她,沉声道:“姜沅,以前是我治家不严,对母亲一味孝顺顺从,对弟、妹溺宠,让你受委屈了。”

姜沅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诚恳道:“没什么的,过去的都过去了,将军今日已还给我们母女公道,我还要谢谢你。不过,将军能意识到府里的问题,尚且未晚,沈姑娘是个聪明有见识的,等她进府做了当家主母,为将军治家理事,将军府还会越来越好的。”

她提到沈曦,那么自然,那么毫不在意,说这话时,就像一个相熟的朋友,在冷静认真地给他建议。

裴元洵喉结艰涩地滚了滚,看着她,没再开口。

他上前一步,步伐却无端踉跄了下。

那高大的身形不稳地晃了晃,整个人突地朝姜沅覆来。

姜沅愣了一下,迅速侧开身子,才没有被他压到。

而霎时间,他似乎也清醒了些许,大掌按住了门框,才没有倒下去。

不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掌,姜沅发现他掌心的温度灼烫得吓人,好像起了烧热。

她下意识往他身上多看了几眼,一下子愣住。

他穿得是一身玄色锦袍,后背处笔挺坚实,可细看过去,那衣袍上竟隐隐渗出斑斑血迹。

姜沅突地想到他说过要重重自罚。

她轻咬住唇,秀眉微微拧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好了,沅沅那一耳光总算还回去了,男主家作不了妖了,不过,以后还有大虐他们的时候,明晚21点更~~~谢谢支持~~~感谢在2023-11-26 19:38:21~2023-11-27 19:09: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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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 第42章

◎宁宁的爹爹,永远都只能是他一个。◎

天色已晚, 裴元洵此时起了烧热,肩背上还有伤,本着医者的责任心, 姜沅让他到她的小宅院来休息一会儿。

她的家里备着常用的药物, 可以先给他退去烧热, 再给他上些伤药, 等他好一些的时候,再离开。

房内, 就在裴元洵似乎在闭眸休息时, 姜沅端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走了进来。

那退热的药是刚熬好的, 还有些烫, 她放下碗,拿起一把竹扇扇着风, 好让汤药凉得更快些。

姜沅租住的宅子不大, 可住的殪崋房屋只有一间正房和一间厢房, 平时胡娘子住在厢房, 她与宁宁住在正房的内室, 这会儿胡娘子喝过酸枣仁汤已在厢房睡着, 宁宁也刚刚在内室睡下, 为了不惊动她们, 姜沅让他在正房厅内靠窗的美人榻上坐着。

裴元洵没歇息, 而是以手撑额, 微微眯起眸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间屋子。

正房不大,除了内室占了一间的面积, 其余两间没有屏风之类的遮挡, 抬眼望去, 一览无余。

厅内地上铺着张偌大的浅青色绣菱花褥毯,上面放着宁宁的玩具,有她小时候喜欢的铃球蹴鞠,还有她这个年龄喜欢的插画书籍,这些都分门别类地放在方形竹筐中,摆放得整整齐齐。

褥毯的尽头,有一个可供房内玩耍的小秋千,秋千架是黄色的,秋千绳抓手处特意绑了厚实的蓝色棉布,以防宁宁荡秋千时磨疼掌心,而靠窗处则放着一张浅木色的菱花长桌案,桌案上有笔墨纸砚,旁边放置着一张书架,书架有六尺宽八尺高,塞满了姜沅常用的医书。

靠近他所坐的美人榻处,有几盆新开的山茶花,香味清芬,绵延悠长。

这里布置的温馨精巧,有童趣可爱,也有姜沅的用物,他也十分喜欢。

裴元洵转回视线,抬眸看向姜沅。

她站得离他很近,那药是放在她的书桌上的,她专心地给汤药扇着风,没有看他。

裴元洵默了默,想要站起身来,只是刚一动作,肩背上的疼痛便愈发明显。

他放弃了起身的念头,只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黑沉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姜沅纤细的侧影。

片刻后,似有所感,姜沅转眸看了过来。

那药已凉了些,可以入口,她端起药碗走了过来,递给他,轻声道:“将军起烧热了,这是退热的药,您喝下吧。”

裴元洵接过,犹豫片刻,拧眉一口饮尽。

那药苦口,他却浑然不觉似的,喝完汤药后,他把碗搁在桌案上,道:“多谢。”

姜沅看着他,沉默了会儿,道:“喝了退热药,依旧是治标不治本,将军身上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元洵默然片刻,言简意赅道:“自罚,一百鞭。”

姜沅眼神震动地看着他。

他不说,其实她能猜出他的用意,今天他让裴元滢跪祠堂,让老夫人修身养性,说不定还处罚了郑金珠和那些仆妇丫鬟们,她们未必会心服口服,而他重重自罚受过,她们便不会再敢有什么怨言。

不过,那抽在肩背上的一百鞭,非寻常人能够忍受的,好在他体魄强健,受鞭刑后尚能活动自如,只不过因为没有及时上药,才会引发烧热。

但这会儿若不及时处理肩背上的伤口,那烧热即便退下,还会再起来。

姜沅想了会儿,轻声道:“将军脱下衣裳,我给你上药吧。”

裴元洵微不可察地挑起剑眉,暗自摩挲了下长指。

稍顷后,他看着姜沅,似乎有些苦恼又麻烦到她的模样,勉强点了点头,道:“好,多谢。”

姜沅背过身去。

耳旁响起窸窣的声音。

片刻后,她听到他沉声道:“好了。”

饶是姜沅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他肩背上那纵横交错的青紫鞭痕,还是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裴元洵的皮肤很白,只不过以前在外征战时风吹日晒,才变成了小麦色,近三年来,大雍太平无事,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京都,脸和身上的皮肤都养回了冷白的颜色。

皮肤越白,那肩背上的鞭痕越骇人,看上去触目惊心。

伤势太重,寻常的金创药见效慢,姜沅得重新给他调制些伤药。

她去内室提了一个药箱出来,药箱里有几个装药粉的瓷瓶瓷罐,她拿出一个瓷瓶,拔掉上面的红木塞,把里面的青色药粉倒进一只白瓷碗中,又在药粉中混合了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黑褐色药汁。

做完这些后,她仔细得把药汁与药粉混合在一起,慢慢搅拌成均匀的糊状,方便覆在伤口上。

裴元洵一动未动,姿势笔挺地坐在那里,大掌习惯性搁在膝头,静静地看姜沅细致而认真地调和药膏。

调完药膏,姜沅抬起头来,轻叹口气,走过来给他上药。

她轻声道:“这药汁碰到伤口,会有蜇疼的感觉,将军忍一忍,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裴元洵低嗯了一声,道:“无妨,我并不怕疼。”

他这样一说,姜沅便想起他去年左胸中的那一刀。

她下意识往他的旧伤处看了一眼。

只见那精壮腰腹上有一道蜿蜒崎岖的丑陋疤痕,分明是后期没有好好养护所致。

姜沅下意识咬了咬唇。

去年她催促他离开时,他胸口的伤还没有好全,想是他后来大意,根本没有好好用药。

她回过神来,迅速收回视线,没再说话,只沉默着给他背上的鞭伤上药。

如她所言,那药碰到伤口,果有疼痛的感觉,裴元洵挺直脊背,未吭一声。

不过,寂静的房内,姜沅近到离他只有咫尺之远,她身上清淡的香味萦绕在身侧,已然掩盖了那苦涩的伤药。

而他稍微侧眸,便可以看到她小巧精致的嫩白耳垂,那耳垂处挂着一只嫣红的玛瑙耳铛,小小的一枚,珍珠般大小,颜色很鲜艳。

裴元洵沉沉看了几眼,又不动声色地目视前方,没再随意飘转视线。

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受伤的病患需要医治,姜沅的神色严肃而认真,不曾有半分波动,直到俯身给他涂完伤药,她才放下药碗歇了会儿。

其实,除了后背新添的鞭痕,胸口处的那道刀伤,他身上还有在战场上留下的旧疤,那些几寸长的小小疤痕颜色变淡,可以忽略不计,不过有一道长长的疤,从右臂上方开始,一直延伸到右腹下侧,看上去异常醒目,是他以前在战场上受的旧伤。

姜沅抿了抿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疤痕。

察觉到她在打量他身上的旧伤,裴元洵低声开口:“无事,早就愈合了。”

姜沅没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她想了会儿,轻声道:“这些旧伤留下的疤痕应该还能祛除,我回头给将军配一些祛疤的药,不过要坚持日日涂抹,至少持续三个月才行。”

裴元洵摇了摇头,道:“无碍,不必了。”

他毫不在意,姜沅也就不再多言。

那背上的伤口不适合再缠细布,否则伤口容易化脓溃烂,上完伤药后,不要随意走动,最好在背部覆上一层薄纱,多多趴在床榻上休息。

姜沅提醒完他应该注意些什么,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夜色已经深了,他的伤口也已处理完,此时显然不适合再在这里呆下去,裴元洵起身披上外袍,大步走到院外,对姜沅道:“今天多谢了,你早点休息。”

姜沅点了点头,道:“将军这两日多注意身体。”

说完,她便轻轻阖上了院门。

沉沉夜色下,那株杏花树枝繁叶茂,静默而立,散发着一种清淡的,属于树木的清香。

裴元洵站在树旁,拧起剑眉思考了许久,才脚步轻松地离去。

~~~

翌日一早,胡娘子刚打开院门,便发现裴大人站在外面。

胡娘子大为意外。

他没有敲门,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手里还提着个褐色的锦包,大约半个书袋大小,鼓鼓囊囊的,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经过昨日一役,胡娘子看得出来,姜大夫的这位前夫还算是明事理的,昨日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喝止裴三小姐和那些丫鬟仆妇,最后不知还会闹到哪步田地。

想到这一点,胡娘子便亲和地冲他点了点头,道:“裴大人,您来做什么?”

裴元洵以拳抵唇闷咳了一声,低声道:“我是来看宁宁的,昨天吓到她了,我想当面见一见她,给她说声对不起。”

他算是细心,还能想到这一层,胡娘子脸上瞬间绽出笑意,道:“您等着,我先去问问姜大夫。”

没多久,她去而复返,高兴道:“裴大人,您进来吧,宁宁刚睡醒,姜大夫给她扎辫子呢。”

裴元洵沉着点了点头,道:“多谢。”

这院子他昨晚来过一次,已经很熟悉,他没有多在院外停留,而是去了正房的方向。

到了厅内,宁宁乖乖坐在美人榻旁的小凳子上,姜沅正在给她扎头发。

看见裴元洵大步进来,姜沅道:“将军,你先坐下等会儿,我给宁宁扎好头发。”

说完,她便低下头,把宁宁乌黑发亮的头发分成两股,各扎了一个小辫,然后用红发带绑起来。

裴元洵撩袍坐在昨晚坐的美人榻上。

他没作声,而是垂眸沉沉看了一眼宁宁。

她也仰起小脸看着他。

不过,她没说话,黑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想问什么,片刻后,她又低下头去,翻来覆去摆弄着手里的一只红色小灯笼。

裴元洵看了她一会儿,又悄然侧眸,看向姜沅。

她今日没有挽发髻,那一头乌发只是用绛色发带束起,斜斜垂在肩头的一侧,她穿得也是寻常舒适的裙衫,不像昨日那样简洁方便的打扮,想是今日不用看病出诊。

待给宁宁绑好头发,姜沅终于抽出空来,她看了一眼裴元洵,不由拧起了眉头。

此时刚到辰时,还是一大清早,他昨晚受伤那么严重,离开她的宅子时,那烧热才刚刚退去,她很意外他一早便再次前来,而且,看他的模样,那脸色还有些苍白,似乎也没有休息好,眼周还有圈淡淡的乌青。

不过,他提出要见一见宁宁,她倒没有道理阻拦,毕竟他昨晚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安慰宁宁,只不过宁宁昨晚早已睡下,而他又起了烧热,事情才不了了之。

姜沅无奈看着他,温声道:“您跟宁宁说说话吧。”

得到她允许,裴元洵点了点头。

他把锦包放到宁宁面前的小桌子上,道:“宁宁,昨日的事吓到你了,是我不对,以后她们不敢再那样欺负你和你娘亲了,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给你赔罪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宁宁扭头看了眼姜沅,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没听懂眼前这位男人为何要向她道歉,因为,她记得,他好像帮了她和娘亲。

裴元洵沉沉看着她,低声道:“宁宁,你还记得昨天在那个大院子里发生的事吗?院子里都有哪些人?我又是谁?”

最后一句话,他加重了语气。

经他一提醒,宁宁重重点了点头。

大院子里发生的事,她都记得。

那个老妇人自称是她的祖母,还有两个年轻的女人分别自称是她的姑母和婶母,同巷里玩耍的孩童,他们都有祖母姑母之类的亲戚,只有她没有,她一直很奇怪,那些同伴们都有爹爹,为何她也没有?娘亲曾告诉过她她的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可眼下,祖母姑母都回来了,虽然她们看上去不招人喜欢,她也不喜欢她们,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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