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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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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对十星慕的拍肩无动于衷。

他翻过一页书,那里夹着金黄色的小花书签。

过会,他感到脖颈上自动拍肩的毛绒绒一团突兀地停止了动作。

随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痒。

这种触感,类似皮肤与水生动物的牙齿接触。

他的衣着,也并没有类似质地的装束。

而此时此刻,趴在他身上,最有动机和概率的,也只有一只小海獭。

所以。

是被咬了一口。

艾尔海森的大脑得出这个唯一导向的结论。

艾尔海森还是没动静。十星慕松开,歪头,疑惑地望他。

依然是锐利且平静的好看五官,湖绿色的眼眸注视着书本,相当沉浸,专注得一动不动。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现在有点像被冻住的雕塑。

不过这个静止的姿势倒是方便她落地了。十星慕欢快地摇晃尾巴,三两步蹬到地面。

轻轻的“嘭”一声,十星慕的双腿便站到地面上。水蓝色的卷发有些散乱,她低头用绸缎捆好。

然而打理好了头发,面前这人还是没动静。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十星慕有些心虚地朝他挥挥手,“走啦走啦!别发呆啦!”

艾尔海森合上书。

他缓慢地抬手,捂住先前十星慕咬过的一小片皮肤,垂眸望她,声音略显低沉:“解释一下?”

十星慕眼神飘忽,纤细的手指绕着一缕卷发,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一丝无辜:“啊?什么?我拍你的肩膀你没有反应呀。”

艾尔海森:“哦?”

“你一直在认真看书呢,我想下来来着。”十星慕说到最后,反而理直气壮起来,“嗯!就是这样!”

倒打一耙的本事很熟练了。

艾尔海森静静地盯着她,直到盯得十星慕有点发毛。

“总、总之。”十星慕强行从那漩涡沼泽一样深远的眼神中挣脱出来,指向前方,“我们先去空想俱乐部的集会看看吧!”

远处的广场传来一阵喧闹的人声,似乎有谁刚放飞了一群白鸽和气球。五颜六色的几簇气球慢悠悠地爬上湛蓝的天幕,白鸽扇动翅膀,清脆的鸣叫声悠扬盘旋在上空。

原本只是随意转移话题的十星慕倒是真的被吸引过去了注意力。

她好奇地注视白鸽和气球散去,随后抬眸望向艾尔海森,灰白色的眼眸中反射出细碎的光芒:“我们走吧!”

“行。”

艾尔海森终于点了点头。他没有去管那个浅淡的红痕,十星慕咬人的力道相比起她掌握的力量来说算得上温柔,约莫一会便会消散,而他并不在乎旁人的目光。

十星慕拽了拽他的披风,看上去是真的兴致盎然。不过优美的景色与吵闹的人群没有书本对艾尔海森的吸引力强。

寻常的风景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正如同树多的地方必有枯枝,人多的地方通常伴随有愚笨的发言,所以他也并不喜好身处热闹之中。

艾尔海森跟上十星慕的步伐。

但十星慕却很有意思。

空想俱乐部举办的展厅很热闹,约莫是佩特莉可小镇也并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几乎一半的人都围拢了过来。

先前放飞气球与白鸽的便是人最多的展摊,摊位上用横幅挂着制作者的名字。

展摊中央摆放着一个古堡,和一个坐在古堡顶端王座的机械小人。

似乎参考了沃雷德先生编写的剧本。布置在角落的鼓风机呼呼吹过,投下一片狭长的阴影,象征收割灵魂的恶龙。

机械小人奋力反抗着,制作者用心地设计出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场景。

但开发者明显漏算了环境因素。

隔壁的摊位为了吸引更多人的目光,不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响,似乎在点燃用于发射大炮的弹筒。

大地一阵颤动,古堡摇摇欲坠。

此刻正是机械小人一个英武的动作。它猛地推开门——

于是门便裂开。

但没关系。摊位的主持人业务十分熟练地找补着:“英勇的调律师决定与恶龙殊死搏斗,什么也不会成为他前进路上的阻碍!看,就连门框也能作为它的武器。”

十星慕扯了扯艾尔海森的披风:“看,夺门而出。”

艾尔海森:“……”

没一会,便又有一阵意外发生。

鼓风机的力道过大,机械小人连接脑袋与躯干的零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滚落到地面。

金属做成的脑壳骨碌碌地旋转到展厅边缘,热心的村民们帮忙捡起了它。

然而制作者的技术相当不凡,这个机械小人依旧坚强地执行着指令,仅剩的四肢敏捷地做出高难度的动作,急速奔跑着。

十星慕继续道:“看,掉头就跑。”

艾尔海森:“……”

虽然十星慕能熟练地运用文字,甚至开始玩弄一些文字游戏。是件好事。

但他仍然想跟赛诺好好谈一谈。

空想俱乐部的集会声势浩大,除了这一处滑稽诙谐的展摊之外,也有其他安静一点的摊位。

艾尔海森见到了之前垂钓的老人。

老人是和他的妻子一同前来的。两人正对着一个机械小人悄声说话,随后老妇人露出一点有些气恼的表情,抬手捶打了一下老人的胳膊。

老人明显装模作样地叫唤几声,老妇人立刻换了紧张的神色,仔细去揉捏那处不存在的伤疤。

如果是十星慕。

艾尔海森计算了一下那种力道,大概他流露出的表情会比那位老人真切得多,可能还需要外物介入进行医疗。

这时老人也看见了他们。

他慈祥和蔼的目光在见到艾尔海森脖颈侧面那一处暧昧可疑的红痕后瞬间消失。

没想到这样一个热情的好小伙竟也如此不知检点。

世风日下。老人痛心,人心不古。

作者有话要说:

*金黄色的小花出现在29章末尾,是十星慕在教令院跳窗带进来的,正好飘到了海哥的书上,然后被这人做成了书签

涉及过往提瓦特的历史很多都是在连蒙带猜,并不是游戏内的剧情和文本,很多是我个人的私设和瞎扯。与游戏对不上的地方,请当作平行时空就好(

毕竟雷穆利亚遗迹和佩特莉可镇的地图现在并没有出,之后也有可能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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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直到时间尽头

展摊后面的空地上有一群小孩子在玩游戏。男孩子们和女孩子们欢笑着打闹,搬来一个半人高的石像,石像的手中捧着一个破败的竖琴,正在弹奏什么的姿势。花裙子的小女孩面对着石像闭眼,然后大声道:“一、二、三——石头人!不许动!”

转身的时候一个男孩被绊了一下,女孩子高兴地拍手:“你动了你动了!快过来!”

他垂头丧气地走到石头人的身侧,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等待艾尔海森取午餐的时候,十星慕坐在露天的小店前,笑眯眯地支着脸望着嬉闹的孩子们。

佩特莉可镇远离枫丹的水域,仿佛从未听说过预言危机的降临,人们自在而怡然自得地生活着。

正午的小店,人很拥挤。m.shangyuewu.com小店老板擦干净她旁边的一个长椅,歉意地说位置不够,会有拼桌。十星慕欣然点头,看见一个很眼熟的老人和他的妻子,是不久之前把她钓起来的那位。

她礼貌地微笑,收拾了一下餐桌。

老人好像认识她,好像又不认识。眼神里传递出一种古怪而莫名其妙的谴责,类似“没想到看起来单纯天真的女孩子还能做出那种事”,又仿佛是见到乖乖守门的猫咪在房顶上大肆揭瓦。

十星慕:?

老人搭腔道:“你们是来旅行的吗?”

他也曾和妻子在新婚后有一段闲暇的旅行时光,看着年轻人相似的面孔,总会追溯回过去的影子。

“没有啦。”十星慕说,“是找一个杯子来着。”

老妇人突然笑了一下。

十星慕疑惑地望过去,老妇人和蔼地说:“不会是纯水之杯吧?”

“嗯?”

十星慕呆呆地与老妇人对视,不明白她为什么一打眼就猜出了此程的目的。她这幅神态看上去像蹭人撒娇到一半的冷傲的猫,突然发现撒泼打滚的对象不是主人。

“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相信那个传说啊。”老妇人竟然稍显腼腆地笑了一下,“这是我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传说里,它能实现一切的愿望。湖光之中的骑士,正是找到了它,迎回了初代水神,才结束了混乱的纷争。”

老人恍然大悟地锤了一下大腿:“所以你那时半夜非把我拉起来,去对着一个破烂的杯子许愿是这个意思啊?”

“你还翻旧账,非说我不记得你生日。”老妇人轻轻拍了一下老人的肩膀,这动作看上去有些许青春期少女独有的羞涩。

十星慕捧着一小杯热腾腾的清茶,弯着眼睛听他们对话。

他们之间流转的微风是清甜的芳香,与艾尔海森深处那一片融化的雪峰有点类似。

“对了,你多大了?怎么还是相信童话故事的年龄呢。”

十星慕觉得不能报上真实的年龄,她谨慎地说:“十七八岁……吧。”

同行的好友曾说过她幻化的外表符合这一年龄段的人类。

突然之间,十星慕觉得气温低了一度。老人和老妇人惊愕地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抬头,目光很不赞同地望向远处徐徐走来的艾尔海森。

甚至未成年啊!

艾尔海森端着两盘荤素搭配合理的饭菜,摆放到十星慕面前。

他去了得有一会,十星慕也不明白这家小店简短的菜单为什么值得这么久的精心挑选。

老妇人目光深沉地打量了一会他们。

然后她没有去看艾尔海森,反而是对着十星慕说:“就算在历史上,纯水之杯也没几人见过真貌,流传下来的仅有远古时代精灵们的只言片语。”

十星慕双手捧起茶杯,小口饮着,眼神飘忽。

“你是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东西……”老妇人语重心长,“不要去想捞湖光里的月亮,还是专注于眼前的真实吧。”

这个并未引起人们重视的小镇上建造有一座高高的钟塔。正午时分,它庄重地敲响,旷远浑厚的钟声悠长,象征一个结束,或者一个崭新故事的开始。

十星慕抬眸,那一双灰白死寂的瞳孔静静地注视着远处的钟塔。如同见到旧日之影,森然逼近,对她挥手。

椭圆的瞳孔猝然缩成一条警戒的细线。

“我们祖上的部落曾有过鸣钟的习俗,世世代代便承袭下来。”一旁热情的老人注意到十星慕的眼神,介绍说,“为日出而鸣,为日落而鸣,为诞生而鸣,也为毁灭而鸣。”

口袋里同时传来轻微的“咔哒”声。

与远处钟塔的敲响一同映衬。

是许久不曾有过动静的黄金怀表。艾尔海森将它取出,黄金怀表雕刻的花纹图样竟与那座钟塔的形制相仿。

在十星慕能自由变换形态后,分针的指向便开始混乱无序,而时针一直沉寂着。

现在,它再次后退了一个大格,快要抵达这轮周期的尽头。仿佛清晨即将蒸发掉的露珠。

艾尔海森蹙起眉。

*

十星慕总是在淋到雨后才恍惚地发现,这又是一个雨天。

不过艾尔海森总会为她撑起伞。他提醒道:“走店里去吧。”

十星慕点点头。她身上散发出一阵不起眼的微茫的光亮,顺便拢住了艾尔海森,雨滴飞溅不到他们身上。在纯水精灵的力量之中,两个人其实没什么撑伞的必要,不过是为了不引起旁人惊异的关注,导致不必要的打扰。

老人和老妇人早早离去,收拾晾晒在院落的衣物。小店里避雨的人不少,之前玩游戏的孩子们凑得紧紧的。花裙子的女孩子把自己的伞送给了空地上的石头人,她拧着潮湿的裙角,并不在乎身上被打湿了。

有个男生咋舌说:“我们都是大人了,石头人才不会因为淋雨而感冒呢。”

女孩子不满道:“石头人是有生命的!我晚上看到过它伸展身子!”

“咦!别吓人啦!”

他们互相推搡了一下,原本狭窄的空间更挤了。十星慕在角落里盯着雨幕安静地发呆,仿佛一个阴暗生长的蘑菇。

她一时没注意到,阴暗生长的蘑菇被玩闹的小孩子一推,往前栽了个跟头。

艾尔海森没有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便熟练伸手,把十星慕捞了个满怀。

然后他淡淡地朝身后扫了一眼。

孩子们:“……”

有杀气。

他们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一步。

十星慕尝试起身,然而蓬松的头发不知缠绕住了艾尔海森身上哪处的饰品,反而收得更紧。

角落里,一只纷飞的小蝴蝶同样一头撞上蛛网,努力扑腾着翅膀,却越挣扎,越挣脱不开。

十星慕整个人被环在艾尔海森的怀里,视线内仅有一片宽大的阴影。这个距离甚至能感受到艾尔海森呼吸时胸腔的起伏。

世界仿佛安静到仅剩淅淅沥沥飘摇的落雨。

可她却听到自己的心跳,震如擂鼓。

眼前是一片昏暗,忽然间,却浮现出很多过往的画面。

高塔上一位青年低垂着眉眼,缱绻地念起一首诗歌。

两只蝴蝶翩翩交织,于一朵七色蔷薇上扇起翅膀。

老人和老妇人饱含笑意的对视,彼此眼中的苍苍白发。

以及艾尔海森眼眸深处那座消融的雪峰。

“艾尔海森,我好像——”

她这句话没说完,突然听到旁人善意笑了一声:“噗嗤。”

“有点难解。”艾尔海森不紧不慢地梳理着她蓬松的发卷,他对待十星慕向来有耐心。

十星慕感受到他的手指时不时穿过自己的发梢,偶尔触碰到耳后的肌肤,一阵莫名的痒。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我可以尽量扭曲一下。”

“别人不知道你是纯水精灵。”

“我不常常自我打结的。”

“嗯。”

听上去没怎么相信的样子,回复得超敷衍。

十星慕隐约感觉这个姿势有点丢脸。

偏偏还能听见脑袋顶上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别动。”

毛毛躁躁的小海獭便乖乖不动了。放弃无谓的挣扎,任由艾尔海森很有耐心地梳理她碍事的发卷。那只扑棱翅膀的蝴蝶也自暴自弃了,沦落蛛网的猎物。

等到终于梳理完成时,雨恰好停了。

活泼的孩子们第一个冲出去,经过他们,跑到日光底下,兴高采烈地叫起来:“是彩虹诶!”

真的是彩虹。

洗涤过后的世界干净而清新,一轮浅淡的彩虹从云层的一端延展到天与海交织的尽头,七种色彩与久远时光之前的虹彩蔷薇是相同的辉色。

十星慕走到温和的日光下,回头望向艾尔海森,被这美好的一幕感染:“很漂亮啊。”

艾尔海森没有接话。

他走到她的身侧,略微俯身,差不多与十星慕平视了。十星慕望见他翡翠绿的眼眸,沉静如湖泊。艾尔海森却没有看她,一双手拢聚在她的耳侧,看上去在认真地捣鼓她散乱的碎发。

有什么东西夹住了她的发丝。

“中午在展摊买的。”

所以取餐才取了那么久吗?

积蓄的水滩未干,里面倒映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她的耳后佩戴着由白银与苍水晶制作而成的蝶状羽饰,是具有佩特莉可镇特色的纪念品。它质地细腻,栩栩如生,仿佛一只翩舞的蝴蝶在此处小憩。

艾尔海森,我好像明白什么是喜欢了。

十星慕心想。

*

夕阳余晖下的小镇,就连石头人也沾染上一层斑斓鲜明的色彩。

艾尔海森坐在一盏路灯下。

他身边还站着不久前见过的老人。老人紧皱着眉头,严肃地凝视他。

艾尔海森翻过一页。

“我说,坑蒙拐骗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可不算什么美德啊。”

艾尔海森抬起头,语气简短:“她失忆了。”

一句话便堵得老人开不了口。

他怔愣一会,才说:“所以你们找那个什么杯子……是在找她的记忆?”

这样一下便说通了。

曾经一往情深的恋人,再度重逢,却记不得彼此,但依然陷入无可救药的爱河,踏上一场或许没有尽头的旅程。

这位青年人的身影一下拔高起来。

艾尔海森没有继续接话。很多时候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脑补出来的合理过程。

“加油啊,小伙子。”老人深有同感地拍拍他的肩膀,以过来人的口吻说,“这种事确实难办。”

*

十星慕在思考该怎么向艾尔海森开口的时候,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她在做一个梦。

这是远洋而来的僭主覆灭之后,新生的恢弘时代。

没有野蛮的部落,复仇的烈火,所有的一切消融于水中,唯有归来的女主人,高歌晨风的颂诗。

她也行走得有些疲倦了,缩在小池子里成天泡着,直到又被好友一遍遍骚扰出来。

她不满抬头,好友却少了一些往日的戏谑,稍显正经道:“是有正事啦。水神大人找我们。”

众水的女主人,厄歌莉娅咏诵着安宁慈悯的曲调,在接见她和好友后,先是深深地叹息一番。

“水神大人,是我们近日的所作所为令你有所不满吗?”

随着好友的那句问话,她不自觉心虚地想起自己瘫在水里无所事事的漫长时光。

难道浑浑噩噩度日在如今的律法中是一种罪行?

“并非。”众水的女主人遥望向遥远而晦涩的天幕,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也有什么事物正在疯狂地吞噬,“我将远行,进行一场命定的征伐,也许不日即归……也许我永不再回来。”

随后她收回目光,注视着一旁站立的好友:“临行前,我要托付给你一个不可能违抗的预言,告诉你我背负的罪孽。”

回忆有些许的断裂。

这次是冒着泡泡的贝壳旁。她轻轻敲敲,贝壳弹开,珍珠散落,露出里面蜷缩成一小团的好友。

“你想到办法了吗?”

“真不愧是我啊!”好友一如即往狡黠地眨眼,“就是有点赌。我并不常碰这种糟糕的赌局呢。”

“你的赌运一直很好,我不担心。”她诚实地说,“那你加油。”

“先别急着走。”好友阴恻恻地笑起来,“你也别想给我闲着。”

一丝不妙爬上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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