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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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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点心和弥漫着浓郁香气的巧克力牛奶。

她没来得及说出来意,先忍不住咬了一口软绵的蛋糕。

阴雨之后,积水尚未晒干,湿润的流风混杂着青草的气息,一道隐约的彩虹横跨在枫丹廷之上,是难得的景色。

卖鲜花的女孩子对往来的人们吆喝,咖啡厅也坐着一些亲昵的情侣在观赏彩虹。

旁边有服饰精致的女生指着他们的方向,软绵绵地抱怨:“你看别人。”

“好啦。”她对面的男孩子笑笑,“给你也点一个。”

十星慕隐隐觉得这气氛不太对。

她品尝着热巧克力牛奶,看向艾尔海森,试图从他平静的脸色中察觉出一些端倪。

自然是失败了。

虽然贸然探查别人的内心不太礼貌,但想到对方手握着她身为纯水精灵的秘密,如果能洞悉他的残缺,那么就能更好地利用问题。十星慕蠢蠢欲动。

她蹩脚地开场道:“你看,真是个好天气,对吧?”

艾尔海森轻轻点头,安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又要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

十星慕鼓起勇气,注视着他翡翠绿的眼眸。看向深处。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不尽相同的。没有完整无缺的存在。由情绪组成的结构里,常有黯淡的色彩。

有光的地方便有阴影,宝石便伴随着裂缝,潮汐在月色下起伏涨落。

盛衰更迭,无物恒常。

但她见到了一处消融的雪峰。

簌簌而飞的白色结晶仿佛扑打在她的侧脸,安宁的雪铺陈在青山森林之间,一处蔚蓝色的湖泊正在缓慢成型。

十星慕突然说:“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说的没什么想要那句话了。”

她竟然没看到任何破碎的痕迹。

“也不尽然。”艾尔海森说,“要是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相,那何必又长脑子呢。”

他像是猜到了十星慕的小动作,意有所指地看她。

十星慕没来由升起一种心虚。

她手捧起玻璃杯,遮掩住艾尔海森的眼神。

这时一束娇艳欲滴的虹彩蔷薇举到十星慕的面前。

卖花的女孩子挨桌地招呼,凑到了他们这一桌。她热情地说:“买束花吧。为了今天难得的彩虹。虹彩蔷薇更配哦。”

“咦?”十星慕苦恼地皱起眉,“可是我没有摩拉诶。”

卖花的女孩子被她的表情逗弄得笑了一下,轻快地说:“当然不是让你付钱啦。”

她转向艾尔海森:“怎么办呢,先生。这位可爱的迷糊小姐似乎出门忘记带钱包了。”

他们在说什么,十星慕没有注意。她盯着那束虹彩蔷薇,思绪飘忽到了很远的高处。

仿佛她变成了一只有翼的飞鸟,停留在高塔的露台,一束盛开的虹彩蔷薇之上。细碎的日光金色熠熠。

耳畔是一首温柔缱绻的诗歌。

她不明白世俗的定义,但不妨碍她觉得这种花很漂亮。

“挑一束吧。”艾尔海森忽然说,“看得挺专注的,很喜欢?”

淡粉的花瓣柔软地展开着,明亮的光泽丝丝缕缕,与远处若隐若现的彩虹映衬。

即使过往从不清晰,内心的缺口依然存在,她要追寻的杯子没有一丁点踪迹,深渊的灾厄之兽在暗处虎视眈眈。未来也并不明朗。

可是此时街边的流浪歌手唱起改编过的摇篮曲调,街边的喷泉在彩虹下喷涌出清澈的泉水。

十星慕捧起花束,脸庞被虹彩蔷薇遮掩住一点,但仍能看见一点微笑的表情,她望向艾尔海森,认真地说:“嗯。非常喜欢。”

*

“不行。我忍不了了。”

服务生小心翼翼地给这位客人上完她点的咖啡,感受到这位女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浓郁怨气,不自觉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纯白铃兰女士注视着远处的两人。

捧着一束色彩艳丽的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十星慕脸上流露出些许笑意。

──不行。

纯白铃兰女士不发一言地注视着。

她费尽心力,就是来看这个的?

服务生暗自感慨了一声,现在的单身人士真可怕。

或许是她怨怼的气场过于强烈,频频有人侧目。

甚至吸引了过路的旅者。

一位金发的异乡人走到她面前,友善地问:“你好,请问你遇上什么困难了吗?我是提瓦特最优秀的冒险家,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纯白铃兰女士指向远处的十星慕和艾尔海森,幽幽地说:“有人忘记了自己为何出发。能劳烦小姐帮我提醒一句吗?”

*

在十星慕还是只小海獭的时候,荧只短暂地见过几面,给她下过水元素魔物的定论,后来听说她在认真地学习人类的知识,在荧看来,参照的模仿对象没有一个靠谱的。

预言危机笼罩下的城邦,荒谬是它的底色。

不过有的人因为灾难而借以精神来逃避,还有的人因为精神状况不好而笃信这个预言。

这可是一个——以戏剧来审判正义的国度啊。

荧听从纯白铃兰女士的话走到十星慕和艾尔海森面前。

“你的短期监护人。”旅行者说,“貌似在指责你不干正事。”

而长期监护人,艾尔海森则看向十星慕。

十星慕才想起来意。

威逼利诱。

威逼不了一点,她对自己向来有自知之明。那只能利诱了。

在之前,她认真地思考了自己到底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这几天她最为自豪的便是就地取材而收获颇丰的戏剧文本。于是她对艾尔海森说:“可以邀请你一起去看戏剧吗?”

没等艾尔海森开口,派蒙抢先开口:“我也要去!”

荧也微笑着说:“很好,我有时间,也可以一起听听看。”

虽然有言道打扰别人谈恋爱可是会被林猪撞的,但每每传送到轻策庄的锚点旅行者总会被野猪撞一遍──所以撞都被撞了那么多回,不打扰一下别人谈恋爱岂不是很亏?

完美的逻辑。

荧满意地想。

艾尔海森换了个坐姿,忽然开口:“我也有话带给那位纯白铃兰女士。”

明明才过去一晚,这人已经知道十星慕短期监护人的称号。

荧挑起眉。不为所动。

“之前游历枫丹的时候,搜集到了一些色彩光辉的石头。”艾尔海森慢条斯理地说。

“……”

片刻。

荧面色沉重地向纯白铃兰女士走去。

艾尔海森,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据我所知,最高审判官先生会在闲暇时于沫芒宫背阴处散步。”

──甚至洞悉纯白铃兰女士的执念。

在旅行者把话传递给纯白铃兰女士时,明显能看到对方露出动摇的表情,下一刻便匆忙离开了。

万事万物必有联系,只要掌握足够多的信息,解决问题的方式通常会变得非常简单。

就好比梳理十星慕乱糟糟的头发,找到打结的位置,只需要借助一点巧劲。

艾尔海森站起来,视线又落到后面两位鬼祟的人影和警备队员身上。

最后几位。

自从进入枫丹,他貌似总在做好事。

艾尔海森拍了拍警备队员的肩膀。

“在你身后,有两位貌似正在跟踪你的可疑人员。”艾尔海森说,“或许跟锯腿先生有关。”

“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热心过路市民罢了。”

实话实说,锯腿先生的行为艺术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些技巧,但这些伎俩却破绽百出。所以他的徒弟们显然也并不擅长这类技能。

警备队员转头,果不其然发现隐匿在草丛之中的两道身影。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

世界清净不少。

十星慕坐在原处,感到周围隐约的探究视线消去了。

便见艾尔海森似乎推拒了警备队员的表彰想法,抬眸向她看过来。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该是她去利诱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热心市民艾尔海森

#普普通通过路人艾尔海森

烧勉强退了,先写一点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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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呢!

说是领着艾尔海森去喜剧人间戏剧社,其实感觉更像是散步。

十星慕喜欢踩小水坑,溅起的水珠将要洒到旁人身上时,又诡异地拧过奇特的角度,回落到地面。

那束虹彩蔷薇自然而然地就交给艾尔海森拿着 。

灰发青年面容冷淡凌厉,他身躯高大修长,很有一种令人不敢亲近的气势。然而手上那一束色彩鲜艳的花朵很好地冲淡了这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他不紧不慢地跟在一个活泼的女孩子后面,像一位在封地上巡视的领主。

光线折射下来,穿过玻璃窗的缝隙。艾尔海森指向街边一栋公寓,说:“我暂时住在那里。”

十星慕转过头。

她认出那是纯白铃兰女士曾带她经过的旅店。纯白铃兰女士畅想过以后飞来一笔横财就在那享受一晚。

她有点酸:“那您真有钱呢。”

还带上敬语了。

十星慕幽幽地向他望一眼,又想起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

偶尔,在纯白铃兰女士没记起给她投喂的时刻,十星慕通常会去锈舵的赌场,用三个摩拉的本金抵作一天的饭钱。

赌是不可能赌的。

她能学会的就是昨晚艾尔海森扔骰子的技巧。

这么一想,唯一可能的摩拉来源还是他教的。

更酸了。

十星慕觉得要是谁现在来尝一口自己幻化出的水,不会比柠檬汁好到哪去。

虽然十星慕有能感受到他人情绪的特殊能力,但她本人其实相当好懂,在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拧巴的小海獭。

艾尔海森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一些笑意。

他说:“欢迎打扰。”

炫耀。

这人绝对是在炫耀。

十星慕气鼓鼓的,忽然又想起自己的把柄还在人家手上,还没鼓一会又瘪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回忆里一下戏剧里怎么描写的利诱,打算速战速决。

开出一个对方不会拒绝的条件,仅仅是邀请他去看戏剧是不够的。

十星慕依照戏剧上的剧情念着,她还怪喜欢那几句话的,虽然透彻地理解起来还是有点吃力:“据说还有红装高阁的地方,酒楼亭台,往来风流,灯烛帐暖度春宵。此间乐,不知归——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这是戏剧里,一位贵族小姐请求别人帮忙时说的台词,在之后她拜托的人也确确实实替她办好了事。

艾尔海森停下脚步。

十星慕留意到他没跟上来,转头去看,发现艾尔海森掀起眼皮,也正抬眸与她对视。

他翠色的眼睛像一处静水流深的湖泊,语气没有起伏地说:“嗯?看起来你的经验很丰富。”

“当、当然啦。”十星慕说。即使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她可是精读了许多遍了,早就可以将沃雷德先生的每一句台词倒背如流。

只是,说完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凉飕飕的。

“你知道那地方在哪吗?”艾尔海森问。

“肯定啊!”十星慕立刻便点头了,觉得这方法真不错,艾尔海森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她生怕他反悔,很快就说道,“我之前问过纯白铃兰女士啦,她给我指过路,我们看完就去!怎么样?”

艾尔海森:“很好。”

十星慕欢快地点头:“嗯嗯!”

*

沃雷德先生具有一种不顾观众死活的艺术情操。

他编写的戏剧,总能让人又爱又恨。

戏剧的核心是冲突,此起彼伏的冲突。

所以每一次他设计的男女主角都有矛盾的对立,身份的高低,立场的碰撞。

比如他新写的这本——生于同一条河流的少女与少年,在来自黄金之城的屠役中,最终流入背反的彼方。

热爱歌唱的少女执起水色的权杖,发誓要向神王复仇破碎的故乡。

创作旋律的少年则在战火纷飞中前往黄金之城,洗净蛮夷和愚昧的旧日残影。

成为复仇骑士的歌女,和执掌王权的乐师。

两人相悖的命运最终走向同一种覆灭。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圆满。

沃雷德先生参考了一些散落的古籍,最终设定在愚昧荒蛮的时代。

一些必要的混乱风情便必不可少。

例如拍卖会,例如风月场所,例如斗兽场。

他瞧十星慕行踪可疑,公爵大人也曾怀疑过她是某个地下组织的核心成员。

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让她来描写和打磨这些文本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这样想着,门便被打开了。

“沃雷德先生,我带了客人来看彩排。”十星慕高兴地打招呼。

沃雷德正指挥着女主演调整姿势。这一幕发生在神王入侵战争的前夕,湖畔的贵妇人将这把长剑作为斗兽场的奖品。为了取得这把象征胜利的水色长剑,女主演要成为第一位登上高塔之人,才能持有它战斗。

然而饰演歌女的女主演并不擅长打斗的戏码。

沃雷德头疼地说:“先放一放吧。”

他扭过头,看见十星慕身后还跟着一位个头很高的青年。

一进门便用锐利的视线扫视一圈,仿佛他们这儿是什么不法场所。

“你好,我是喜剧人间戏剧社社长沃雷德,欢迎前来观看我们的演出。”沃雷德礼节性地打过招呼。

“你好。”那位灰发青年平静地说,“艾尔海森。”

沃雷德手中的道具一抖。

艾尔海森。

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公爵大人提过。

“你……呃,您先请坐。”沃雷德先生谨慎地拉过来一把椅子。

另一边,十星慕已经好奇地凑到戏剧社成员那边,高塔布置得精致细节,一圈一圈的荆棘缠绕着塔身。

“我得挥扫开那些藤蔓。”女主演苦恼地握住道具长剑,“但找不到合适的发力点。”

“想象一下这是一片浪潮呢?”十星慕说,“然后你用长剑把它们都劈开——”

道具长剑有很多,十星慕手里也握着一柄,她比划了一下,面前的荆棘应声而断。

女主演惊讶地拍手:“你好厉害!”

而道具师急急忙忙跑过来,错愕道:“这是真的荆棘啊?”

十星慕:“。”

她双手握着长剑,有些气弱:“咦?不是道具吗……”

“用道具做成荆棘的成本太大,不如直接去野外采摘。”道具师拖来麻袋,“不过我这儿还有很多。尽管劈!”

他慷慨解囊,稀奇道:“你怎么劈断的?我还想再看看。有个角色感觉很适合你。”

那个角色戏份不多,但是定位是一位神秘的世外高人。

歌女悠扬的歌声令精灵也着迷。在残酷的战争中,歌女一度以为自己逃离不了必死的命运,直到精灵替她寻觅了一位身披黑色斗篷,不愿露面的帮手。

几次至关重要的征伐,都离不开那位黑斗篷的相助。

十星慕披上黑斗篷,意外得很合身,仅露出白皙小巧的下巴,以及侧脸漏出几缕打卷的水蓝色长发,手里握着之前在拍卖场赢得的五孔骨笛。

歌女精疲力尽地往高塔上攀爬,一阵悠扬的旋律如流风般吹拂。

她抬眸望去,一个黑色的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传出的旋律里充盈着和缓的疗愈。

沃雷德则微微皱起眉头:“好像是蒙德那边的诗歌风格。”

艾尔海森端坐在长椅上,观赏着面前的演出。

他回忆起枫丹的历史。

在初代水神统领枫丹之前,有一位名叫“雷穆斯 ”的神王,远渡重洋抵达这片尚未开蒙的原始水域,与调律师和高贵的乐师一起,传播文明与和谐的曲调。

他建立起名为“雷穆利亚王朝”的黄金之城,清扫蛮荒的部落。故事里的歌女应该就是来自被征讨的部落之一。

于是歌女踏上复仇之路。

在这条注定血腥的征途上,时常有骨笛的应和。

艾尔海森望向高处吹奏悠扬小曲的十星慕。

她的经历很长,过往如同起伏的厚重潮水。

十天,十月,十年,对她而言也只是一眨眼的事。

要让她想起什么,好比去捞一朵洋流里的浪花。

十星慕坐在高塔上,摇晃着悬空的双腿。

“卡!”

一幕结束。

她取下兜帽,苍白色的瞳孔便望向艾尔海森的方向,得意地挥了挥骨笛。

“好听吗?”十星慕跳下高塔,蹦跶着跑到他跟前,“这可是花费了我好几个苹果才交换得到的乐章。”

“几个苹果?那岂不是赚了。”一旁搬动道具,负责音乐创作的工作人员说,“曲调的风格很符合蒙德的风花节呢。”

十星慕眯起眼睛笑:“我有一双善于发现宝藏的眼睛。”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

十星慕望见他手里还捧着那束虹彩蔷薇,淡粉色的花瓣延绵地展开,隐约的清香萦绕。

她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冲动,凑到他的耳边,骄傲地小声说:“没有人比我更懂人类的情感。”

她可是天生便自带外挂的那种精灵。拥有就连洛蒂娅也不得不承认的力量。

冰凉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的耳侧,气音很小,像蝴蝶在耳边振翅。

这个角度艾尔海森能看见十星慕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是一种脆弱的纤细,仿佛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他移开视线:“哦。”

十星慕从艾尔海森手中抽走虹彩蔷薇,这人好像在走神,没听她说话。

过会,他像是才反应过来,问她:“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十星慕看向他的眼睛,感受了一会。

片刻。

“我看到一片非常干净的水。”十星慕由衷地感慨道,“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呢!”

艾尔海森认为纯水精灵的认知具有明显需要纠正的谬误。

*

两人进行着没什么意义的对话,最后还是十星慕敏锐地发觉不对。

几个戏剧社的成员尽管隐藏了视线,但还是不住地望他们这边偷偷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常出现在观看恋爱情景剧的观众脸上。而沃雷德先生不知从哪捞出一个空白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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