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哪知道狼崽子伤势初愈就这般能折腾呢,尤其是他一开始低头服侍小清尘时,不经意间抬眼就看到狼崽子平日里盛满笑意的桃花眸里翻涌无尽·欲·色,当时陆寒尘心里就直打颤。
果然,嘴巴吃了苦头不说,释放过一次的狼崽子更是如同出笼的野兽;欢·愉至顶点时,若不是咬牙撑着,九千岁真的怀疑自己会被做晕过去,那他以后还有脸皮面对狼崽子的挑衅么。
更丢人的还有,那时候九千岁深恐自己的呻·吟声拔高会传出马车,随手抓起一件里衣就塞入嘴里;那他哪能看清拿起的是狼崽子的里衣,好么,身上的人动作更甚,嘴里还不饶人,直说哥哥原来这般贪恋他的味道,这便尽数交给哥哥···
九千岁差点没羞死过去。
好不容易风住雨歇,九千岁很想一脚将身上的人踹下去,奈何他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无,就说气不气。
得了便宜餍足的谢令月一边温柔伺候着爱人穿衣,一边连连点头认错。
“都是我的错,不知道体恤哥哥,只管自己孟浪,哥哥饶我这一回,下回谨记。”
心里却琢磨,爱人如此风情万种,下回他还敢;不只敢,还要解锁其他姿势,都要与哥哥试过;只是在马车上便如此得趣,那若是直接在马上呢,去了云州一定要找机会试试···
一看狼崽子面上意犹未尽的神情,九千岁如何不知他又想到了别处,当即软绵绵抬手推人。
“你差不多得了啊,此次还有卫兰陵与卫昭同行,你也顾及些卫昭那小崽子还是个孩子。”
将人半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谢令月给他轻柔束发;心里却在笑,卫昭可不是小崽子,心里的成算多着呢;当他不知道么,明明一开始卫昭是心动跟着卫兰陵去江南的,最后改主意,还不是为了自己与陆寒尘的相处刺激卫兰陵开窍么。
不过这些还是不告诉怀中人了,只说起其他。
“我不信哥哥没看出来,昭昭心悦卫兰陵,不过是卫兰陵没开窍罢了,或是他顾虑太多。”
说起这个,九千岁也顺嘴道:“我看着卫兰陵也很在意卫昭那小崽子,他也未必是不开情窍,不过是一直把卫昭当作子侄疼爱,一时转变不过来;再则,有几个男子能做到清尘你这般,毫无顾忌恣意而为。”
在陆寒尘看来,谢令月不是不懂责任;恰恰他很重视责任,也很有担当;但谢令月又与当下很多人不同,如卫兰陵,如他陆寒尘,会因为身份与责任而诸多忌讳;谢令月是承担自己的责任同时,不忘自己的情感,想要什么就争取。
好像责任与他自己的情感毫不冲突,他能游刃有余平衡这两者的关系。
而卫兰陵,就如大宣的许多人一般,首先考虑的是身份和责任,然后会因为自己的顾虑收敛情感;怎么说呢,若是以前的陆寒尘也会说卫兰陵这样的行事才是万无一失。
他们都习惯了万事谋定而后动,觉得荡平一切障碍后,才能给所爱之人平安,才能坦诚自己的心意。
可如今的九千岁却觉得谢令月这般的行事也未尝不可,甚至九千岁更欣赏谢令月这般的处事;既是两情相悦,当然是坦诚心意,两个人同甘共苦,携手并进才是最好。
有时候,你以为的为了爱人的周全,其实更容易在无意中令爱人伤心;若是一直不说,或是两个人都不说,都闷在心里,都是为了彼此好,最后或许成为陌路也不好说。
看来找个机会该提点卫兰陵一下,九千岁如是想。
“可我还是不明白,清尘为何待卫昭那般亲近?”九千岁又问了一遍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大宣人最重视门第与身份,就算魏国公府如今远离朝堂,可无人不承认魏国公府在大宣的地位;卫昭原本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即便卫兰陵百般维护,甚至当作继承人培养,也不过是商户身份。
谢令月都不思量就将卫昭收作魏国公府养子,还是魏国公的养子,这份疼爱陆寒尘可没见过谢令月还对谁有过,心中怎会不怀疑;尤其这份疼爱还来得莫名其妙,谢令月之前可未曾见过卫昭,这才是陆寒尘最在意的。
本就怀疑谢令月身上的很多违和之处,可陆寒尘也深知谢令月是真的爱他,不会伤害他,才勉强压下这份疑虑;如今卫昭的出现和谢令月的态度,又引出九千岁心中的怀疑。
沉吟片刻,谢令月才道:“我知哥哥对我还有诸多怀疑,很多事情现在不便告知于你···就如我与卫昭,也不是平白来的亲近,哥哥只当我们前世可能真的是兄弟,见到昭昭我便心生亲近,想要多照拂几分。”
“罢了,既你不愿多说,想来是时机未到,等到你想说的时候一定要告知于我。”陆寒尘并未追根究底,转而轻笑:“不过你这般一来,等到卫兰陵能正视自己的心意时,必然会重谢你今日之举,清尘毫不费力就得了一个大人情。”
九千岁如今也算明白,狼崽子怕是真的长了八百个心眼子,根本就不会平白示好;即便谢令月是真的疼爱卫昭,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只怕就想到了卫兰陵之后的反应。
还真是占尽了便宜。
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自己这是招惹了个什么人,怕不是山里的精怪投身,心眼子多也便罢了,床第之欢时也如那山间猛兽,精力无穷···
这般想着,九千岁忍不住又红了脸;谢令月如何看不到爱人的变化,当即吻在他耳垂,吃吃低笑。
“哥哥可是又想到了方才···”
话未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九千岁推开,人也挣扎着要离开狼崽子的怀抱;再躺下去,怕不是又要被吃干抹尽,九千岁深觉自己经不起狼崽子再一次折腾。
哪料起身时腰间酸软,差点扑倒在虎皮褥子上,还是谢令月眼疾手快捞在他腰间,趁势双手握住他的腰,嘴里还调笑。
“哥哥最好乖一些,你难道不知么···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夺我命的刀···”
第 76 章
等到卫昭和卫兰陵从后面的马车来到这边, 与谢令月商议晚膳时,陆寒尘面上的热意还未完全消散。
“督主,马车里很热么, 你的脸好红呀。”卫昭口无遮拦问出自己的疑惑。
还被谢令月抱在怀中的人如同被烫到, 自觉没脸见人;欲要躲到狼崽子身后,却被谢令月紧紧扣住腰身。
“哥哥为何总是害羞, 我们可是拜过堂的夫夫,恩爱些再正常不过。”
谢令月转头又对卫昭似笑非笑:“你九嫂面皮薄,以后少当着他的面说这些。”
其他人还没怎么,卫兰陵凌厉眼风扫过来, 还没有人敢这么与昭昭说话, 便是昭昭亲近的九哥也不行。
卫昭对卫兰陵的眼神毫无所觉,扑过去抱住谢令月的胳膊摇晃, 狗狗眼里尽是惊奇。
“你还是我九哥吗,你这是见色忘弟!”
少年是真的惊奇, 前世见过的谢令月可不是这样的;大哥卫曜谈恋爱之后就柔软了很多, 卫昭以为谢令月不会和大哥一样,毕竟他以为谢大哥是永远理智冷静的。
哪知道这人陷入情爱之后,比起大哥卫曜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令月点了下少年的鼻头:“你如今这般说是因为你还未经历情·爱, 等你有了爱人之后,我这个九哥怕也是会被你抛在脑后。”
又慨叹:“不过这才是人之常情, 我以前也未曾想过自己会是这般;除了父母,在我这里你嫂子优先,其他人都靠后。”
被他暗搓搓表白的陆寒尘索性将脸埋在狼崽子的胸膛, 卫昭则偷觑一眼卫兰陵, 恰好看到那人若有所思的神情,转头又看到他九哥给他使眼色, 马上点头接话。
“九哥说的对,我若是有了爱人,那必然是眼里心里只有爱人,哪里还能顾及其他。”少年还摇头晃脑:“且我还没有父母,便是如九哥你这般喜欢男子,也不必担心与父母冲突,我会把所有的真心与爱意都捧在那人面前。”
呵,这小子是真上道,这么快便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谢令月好笑看向卫兰陵,这人这会儿怕是心里更堵了吧。
“那是当然,昭昭记住,不管世道如何,你是我弟弟,就当如我这般;爱一个人就是从一而终,咱可不兴当渣男。”
少年郑重点头,简直是把他九哥的话奉若神明。
此时九千岁也终于反应过来谢令月说这些话的深意,也不难为情了,从他怀中抬头,凤眸都是担心。
“可是清尘,卫昭并没有你这般的眼光与手段,万一他所遇非人呢?”
九千岁暗自得意,卫兰陵不是万年不变色么,倒要看看他现在还能不能撑得住。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爱人,谢令月笑意极快闪过,而后忧心忡忡:“所以呀,哥哥要与我从现在就开始帮昭昭物色人选了;咱们昭昭喜欢男子,哥哥了解的情报多一些,好好给挑一个条件最好的儿郎。”
“若是对方敢惹咱们昭昭伤心,你这个九千岁难道是白叫的不成?”
别说,虽然知道谢令月此时是为了刺激卫兰陵,可这种话里自带的依赖,九千岁深觉暖心;也顾不得看好友的脸色了,还真的正经思量起来。
卫昭跟着添火,一本正经道:“九哥,九嫂,我喜欢年龄比我大一些的男子。”眸光转向九千岁又道:“九嫂定是知道的,如我九哥这般端雅稳重的少年郎世间少有,九哥还被九嫂你霸占了去;那我肯定要找一个比我年长些的,听说年长些的更会疼人。”
小少年的话九千岁只认真听到了前面几句,通体舒泰;与自己的狼崽子对视一眼,凤眸得意;可不是么,谢令月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少年郎,满眼满心只有自己,可不是被他霸占了么。
别说,卫昭这个小崽子虽然吵得人烦,偶尔说话还是很中听,难怪狼崽子亲近这个弟弟;爱屋及乌,九千岁决定了,此时起,卫昭也是他的弟弟。
当即便对卫兰陵正色道:“话说,原来本督随着你的交情,也当卫昭是子侄;如今卫昭算是清尘的胞弟,自然也是本督的胞弟;卫兰陵,你日后也莫要在卫昭跟前充长辈的款,本督可不想平白矮人一辈,可懂?”
小少年星星眼看他九嫂,还是他九嫂利落,直击他的心结,看卫兰陵这块冰山日后还怎么拿长辈身份约束他。
“九嫂,你果然是我的好九嫂!”少年满眼崇拜补充:“也是我唯一的九嫂!”
虽则被叫了九嫂,可九千岁没有半点不快,心里还怪甜蜜的;当即轻咳一声,大方表示,这次出门仓促,等回了京都就让卫昭来督主府,他重新补上给小叔子的见面礼,还要给厚礼。
咳···九千岁心里琢磨,既然是谢令月的胞弟,还叫他一声九嫂,可不就是他的小叔子么;虽则一个大男人私下里被叫九嫂···好像还怪没面子的,可是这代表着他陆寒尘是谢令月的枕边人,是谢令月唯一的爱人啊。
卫兰陵此时心潮起伏,正琢磨着怎么劝说卫昭莫要太早贪恋情·爱;还有震惊,他竟是不知道,卫昭原来是喜欢男子的么,还喜欢比他年长的男子?
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卫家主此时根本没有明白卫昭真正的心思,只是恨的牙痒痒,不知是哪个趁他不在教会了卫昭这些;卫昭才十五,又一直养在府里专心学业,如何懂这些的;叫他查到了是谁引·诱卫昭学会这些,定然剥了那人的皮!
愤恨的同时,心里还有揪疼,昭昭怎可喜欢别人!
方才刚上马车时,陆寒尘脸上的春意卫昭看不明白,卫兰陵如何想不到;连冷酷阴戾的九千岁陷入情·爱都是这般模样,那昭昭这般绵软的孩子又将如何?
只要想及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会在别的男子身下绽放春情···不能想,心里窒息又闷疼,更想杀人。
待听到陆寒尘的话,卫兰陵心不在焉点头:“既昭昭户籍迁入魏国公府,自然不能算是我的晚辈,回京后我会与府里的人说明。”
话落,继续沉浸在闷堵思绪中。
他这般反应,卫昭急死了,狗狗眼看着他九哥,意思很明显:九哥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敢表明心意,这人不只是冰块儿,他还是个木头!
也就是此时谢令月和陆寒尘都在,若不然卫昭敢说喜欢男子,还是比自己年长的男子这种言论,怕不是卫兰陵直接就是一通教训,搞不好还会打他屁股。
卫兰陵这人说的好听是克己复礼,卫昭看就是古板,还是个冰块儿和木头,更是个面瘫脸。
可是怎么办呢,卫昭就是喜欢这个人。
这回不用谢令月接话,已经领悟到这兄弟俩意思的九千岁义不容辞担起当人嫂子的责任。
“清尘,既是到了云州,咱们总是要去外祖家拜访的。”这人面带沉思:“我记得咱们母亲不是还给你订了一门婚事来着,就是你的表兄罢;他既知晓你的身份,想来也是喜欢男子;云州崔氏几百年的书香世家,家风又清正,我倒觉得可以让你这位表兄与卫昭相处看看,说不得也是一桩良缘。”
转头很恳切看向还在愣神的人:“卫兰陵,你也知晓云州崔氏,想来也放心我与清尘挑的人选?”
不!卫兰陵半点都不放心!
不管云州崔氏是如何的地位与家风,在卫兰陵心里,他养大的昭昭交给谁都不放心,更不行!
不过他还未来得及拒绝,谢令月就悠然道:“我看卫家主好似不满,难不成卫家主以为只有你才是那个唯一能给昭昭幸福之人?”
这一句如同拨云见月,卫兰陵霍然抬头,眸光炯炯:“晚膳你们自行安排,不用管我与昭昭。”
话音落,直接扛起卫昭就下了马车,直奔后面自己的马车,也不管卫昭的喊叫挣扎。
车门再度关上,九千岁坦然横躺在爱人怀中,凤眸含笑:“你也太坏了些,这般捉弄卫兰陵。”
俯首吻在他唇上,谢令月也笑:“卫兰陵该是感谢我才对,若不是我点醒他,怕不是昭昭得等到猴年马月;昭昭还年轻等得起,卫兰陵可快要而立了,还不抓紧体会情·爱之甜蜜,怕是要孤独终老。”
“你呀,尽是歪点子。”九千岁只有感叹,也不知这狼崽子怎会有这么多面。
这是他的爱人呢,不管哪一面他都喜欢;只是,心中的贪念更多,只希望这人的目光永远在自己身上,还是少挂念些别人。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情·爱,你的眼中心中只有这一人,自然也希望这人眼中心中只有你一人,便是同胞弟弟分走他的关注,心中都会吃味。
“清尘日后只能看我,少看些别人,卫昭也不行。”九千岁第一次理直气壮对爱人提出要求。
桃花眸惊喜,爱人的变化真的是越来越大,谢令月格外欢喜,托起他的后脑,低头重重吻下去。
良久后才意犹未尽松开,餍足而笑:“我也只是帮着昭昭点醒根木头罢了,日后自有卫兰陵更操心昭昭的事,哪里还用得着我分心。”
与他额头相抵,桃花眸紧锁住这人,情意缱绻。
“哥哥才是我的爱人,我自然更关注哥哥;今日这般就很好,□□后有什么都要与我说。”
九千岁只剩下点头,与自己的狼崽子眸光纠缠。
第 77 章
当日晚间, 到了驿馆后,早有玉衡提前安排的人打点备好了房间与晚膳,卫昭是被卫兰陵直接抱回房间的。
回自己的房间之前, 谢令月特意到隔壁敲了敲房门:“卫家主, 昭昭还小,可以诉衷情, 有些事···还是等两年再说。”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冷哼。
桃花眸微挑,怎么着,卫兰陵莫不是怪他多事?
陆寒尘在旁安抚:“清尘不必忧心,卫兰陵知道分寸。”
再则, 那人把卫昭当眼珠子疼, 哪里舍得;当然,九千岁少不得也瞪回卫兰陵一眼, 当着他的面给狼崽子冷气,当他不存在么。
回了自己的房间, 九千岁还是好奇:“大宣律法规定, 男子十六岁、女子十四岁成婚,有些富贵人家,男子十四五岁都通人事了;卫昭如今十五, 正是合适的年纪,清尘为何还操心这个。”
谢令月当然知晓这个, 为了提高人口数量,大宣除了规定男女成婚的年纪,甚至还有类似于单身税这种税银;原身男扮女装, 对外的身份是女子, 十六岁之后未曾出嫁,便交了两年的税银。
在古代这是正常又普遍的现象, 可谢令月不是古代人,有前世的阅历在;也就是他这个身体年满十八,算是成年了,不然他便是对陆寒尘再见色起意,怕也要压抑欲望等自己成年。
不能解释现代的观念,便拿自己还算精通一点的中医说事,先解释了从中医理论上男女真正成年的标准;然后举例说了无论男女,若是太早通人事,沉迷于床第之欢,影响健康不说,更影响寿数。
看很多女子生孩子一事就知晓了,若是十四五岁的女子生孩子,头胎很容易夭折,或是生下来体弱,一尸两命的也有;等到女子年满二十岁之后再生孩子,母子平安更容易做到。
既然说起这个话题,谢令月顺便给爱人简单讲了表亲成婚的弊端;大宣是真正的古代,人们大都喜欢亲上加亲,表兄表妹成亲再正常不过;这就造成很多孩子夭折或是活不了几岁,生下来带疾也有不少,不过是大户人家都将这些事遮掩起来。
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都容易伤身,更莫说男子之间;承受的那一方若是过早涉及床第之欢,是真的影响寿数;这话谢令月也几次叮嘱过卫昭,必须等他年满十八后才能与卫兰陵进行最后一步。
陆寒尘若有所思,他手下掌握着大宣最强大的情报机构,知道的隐秘自然比别人多,细想还真是谢令月说的这般。
又听他说起男子之间的床第之欢,自己便是承受的那一方,难怪狼崽子每次与自己身心合一前都那般耐心温柔,之后更是亲力亲为上心清理之事,如今更是准备好药膏与药油,只为了更好养护他的康健。
越想越是羞涩,还有暖烘烘的热流游遍四肢百骸,狼崽子是真的在意自己,不只是说说而已。
九千岁又一次感动,他何德何能啊,遇到这般珍视他的爱人。
就他听说的,那些好南风的男子,可没有狼崽子这般的细心妥帖,将爱人的安康放在首位,更多的只为了享受一时欢愉。
这一感动,人便更是柔软,缠着所爱之人不住索.吻,谢令月也乐意纵着他,揽住他的腰身回应;爱人难得这般主动,眉眼氤氲,苍白面色亦有霞色,他怎可辜负。
屋内热气渐升,不知几时落下的帘幔内传出轻微动静,间或几句断断续续的笑言。
“哥哥下晌时分不是还说极为乏累,到了驿馆想要早些歇下的,怎的此时又这般···本还想予你两日清净来着···”
帘幔内隐约可闻一声拳头轻捶在身上的清浅动静,若情人之间的嬉笑打闹;暗哑中隐含渴慕的低音:“哪来这些子废话,之前可不见你这般话多,竟只余这点子气力了……”
醇厚低磁的声音带着浅笑:“哥哥莫不是想自讨苦吃,之后可莫再找我秋后算账···”
随着话音,架子床的帘幔轻摇,内里间隔传来略带嘶哑的声音似哭似笑,不过片刻,还有低不可闻的断续低喃,细听却又溢散···
弯月至半空,床幔才被从内掀开,只着亵裤的谢令月下地,随手捞过墨色寝衣穿上,打开房门让人送热水和浴桶进来;就在他穿寝衣时,躺在被褥里的陆寒尘一眼便看到他白玉般的背上那道显眼疤痕,凤眸闪过愧色,心间暗疼。
等到谢令月给爱人都收拾妥当,为他穿好寝衣将人又放在被褥里,自己刚坐在床沿,被褥里的人起身。
“清尘不是给我调配了去除疤痕的药膏么,拿过来,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