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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黑色墨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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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第之欢, 得尽早学学,免得以后在谢令月面前丢脸。

两个亲随目瞪口呆,他们世子爷这是开窍了?

可这开窍也太吓人了些, 难道他们世子爷亦如府里的小公子那般, 喜欢男人?

这可如何是好!

看清两个亲随的表情,江越挑眉:“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都给爷收着点!还有,莫要透露出去!”

好了,确定他们世子爷不仅开了窍,这还是有了目标呀;好想知道是哪个能让世子爷动了凡心,却又不敢问。

打发走一个,江越又对另外一人吩咐:“细查陆寒尘近几年在京都来往亲近之人。”

虽则方才谢令月只是简单说了他与白清涟结仇,半个字都未曾提到陆寒尘,可江越就是坚信,根本不是谢令月与白清涟结仇,只怕还是因陆寒尘而起。

谢令月可一直都是男扮女装,近几年还都安居国公府,郡主之尊,白清涟哪来的机会与缘由得罪于他;若说受伤后的谢令月是真的与其有仇,但一开始的恩怨绝对是因为陆寒尘而起。

可白清涟好好的蜀王伴读,官宦子弟,为何敢与权倾朝野的九千岁结怨;哪来的缘由,又是哪来的依仗?

太子都不敢招惹这位九千岁,蜀王更不敢,一个亲王伴读又是哪来的底气,这才是江越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眉间轻皱,语带思索:“重点查陆寒尘与蜀王可有私下往来。”

等人退下,江越坐在椅子上出神片刻,轻笑一声便开始动作,眨眼间便精赤着上身踏出屋子;从院子角落的水缸里拿起水舀子,冲着自己的头脸开始浇冷水,动作间水花四溅。

几息之后,才扔下水舀子,双手在脸上随意抹过,大踏步进屋;原来这就是动情的滋味儿,可真他娘的磨人。

在军营里江越是知道那些契兄弟私下之事,当时他还想不通,都是男人的平板体形,硬邦邦有什么好的,难道身娇体软的女人不好么;后来又明白很多人是因为经年不得发泄欲·望,便也睁只眼闭只眼。

反正他自己是不屑于此道。

见过谢令月之后才明白,根本就不是什么身形之类的问题;只要是这个人,也只有这个人才对,无关什么男女或是身形···

从此,眼里与心里也只能容下这一个人。

不说江越简单擦洗后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眸光却越来越清明;脑子里想着今日那人的一言一笑,还有随意慵懒的身姿···越想越是血脉贲张,眼里的渴慕越聚越多。

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到了腹部之下,很久之后,屋子里溢散出几声压抑又浓厚的低沉喘·息,还有未曾满足的长声低叹···

再说陆寒尘这边,人还未踏进皇城,忽而又吩咐天璇:“派人去卫府问一声,卫兰陵可回了京都,叫他明日一早带上卫昭那小崽子前往皇觉寺,就安置在阿月的院子里。”

哼,想来玉衡几个也拦不住堂堂征西将军。

自己这头又一时走不开,不只是谢令月闹出来的动静,陆寒尘打定主意要趁着这次的混乱将楚王三位王爷弄到封地,少不得还要耽搁几日的功夫。

只要想到江越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九千岁就极不痛快。

想趁着自己不在与谢令月多多相处,做梦!

狼崽子不是要做生意么,卫兰陵可是大宣首富,想来能与狼崽子聊到一处;还有卫昭那小崽子,好动又能说,还喜欢看美人,必然会缠着谢令月。

倒要看看江越的算盘还怎么得逞!

心中稍松的九千岁甚觉自己机智,竟能想到这个法子;又不觉好笑,原来这才是心悦一人的表现,容不得任何人对狼崽子动念。

又叫人给玉衡传信,告知谢令月,督主的至交好友携带家里的小公子去皇觉寺赏景与礼佛,他这里一时抽不开身,还请谢令月这个督主身边最亲近的心腹帮着招待。

到了北镇抚司已是将近黄昏,方踏入前院,就看到好些朝臣等着,三三两两各自为营,面上俱都是担忧与焦虑。

见到一身便服披着墨色披风的人进来,忙忙涌过来见礼问安,之后就是各种焦急。

这个说:“九千岁可知道了昨夜京都的刺杀大案,这···这是不是该调动城外的驻军进城加强巡视啊?”

不然谁知道还有哪个官员遭到毒手,一夜之间死了几个京官,说是人心惶惶也不为过。

那个道:“九千岁回来便好,有您镇着,想来那些宵小之辈再不敢冒头。”

平日里这些官员心里都唾弃九千岁,此时却如同看到了主心骨;这位那是名声在外的心狠手辣,就不信还有人敢犯在这位手里。

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陆寒尘大踏步进了厅堂坐下;扫视一圈跟进来的人,姝滟面容上都是冰寒之气。

“事发已一日,大理寺与刑部可派出人手查案,可有线索?”

“吏部官员可有调来遇害官员履历及卷宗?”

不等跟进来的官员回话,又吩咐道:“锦衣卫指挥使与西厂掌刑千户可在?”

两人上前跪地。

“尔等协同大理寺查案,重点查遇害的几人可有党争之嫌。”

还未等这两人退下,就有文官皱眉不赞成:“只是刺杀大案,九千岁何必借此机会挑起无谓的党争之祸。”

这要是任由这般查法,朝中官员半数都站队,还不知会牵扯出什么祸端,岂不更是乱上加乱。

九千岁凤眸微挑,锋芒闪过:“那你与本督解惑,为何会一夜之间死了四名京官?”

狼崽子说的晋地几个被杀的还未传来消息,到时不必自己解释,这些官员自己就会怀疑到党争之上。

接着起身,凤眸睥睨:“行了,本督既已回京,自会安排所有事,尔等实在不必这般胆战心惊;朝堂还需各位稳定,莫要自己先乱了阵脚,再给别人可趁之机。”

“着刑部与大理寺相关官员准备好本督方才提到的,随时将案卷送来。”

话落,再不管这些人,转身回了后堂,路上给等着的天枢吩咐几句,便自顾去换了衣裳,直接转去西苑面见景昌帝。

出了北镇抚司院子的官员们各自散去,有的回府,有的结伴上了马车,转去各自的顶头上司府邸。

蜀王还在禁足中,府邸看守严密,属于他这方阵营的几个官员上了各自的轿子,最后不约而同悄然到了吏部尚书白正和的府邸;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死了的四个人中有三个是自己人。

如今九千岁又要从党争方向查案,那他们这些隐藏的蜀王党是不是就要暴露了,自是要找白尚书拿主意。

另一边,首辅杨诤的府邸后门也停下好几顶轿子和马车,被小厮领着进府;说是首辅大人如今在东宫,一时半刻回不来,只有等着人回来商议。

东宫前院书房,太子李昭彻坐在书案后,手里捏着一张纸条,怒容满面。

纸条是首辅杨诤呈上来,道是今早在自己书房发现的,就那么明目张胆放在他的书桌上。

“所以,首辅大人是想告知孤,昨夜死的不仅有你的一个门人,还有远在京城之外的两人?”太子气笑了:“还都是渎职贪墨之辈,数额巨大,首辅大人竟是半点不知情,需要有人来提醒?”

杨诤抬袖擦了把汗,莫说太子义愤填膺,就是他自己也被气得不轻,更多的是后怕;若不是这次的刺杀,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属官里有这般胆大包天之辈。

眼看着陛下如今一日不如一日,正是关键时刻;幸而今日有纸条提醒,不然此等大事爆出,怕是他这个首辅到头不说,便是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也难说安稳。

不管纸条是谁送来的,也不管送纸条之人的目的为何,杨诤此时先暗自庆幸一番;若是纸条上提醒的是真,他还来得及清查门下所有官员,先从自身清除隐患。

第 64 章

见一直扶持自己的恩师被吓成这般模样, 太子也不好再多加苛责,叹息一声。

“老师要庆幸,此次的刺杀看样子不是针对我们, 否则也不会有这个消息。”

“孤倒是怀疑, 背后之人究竟是何等谋划,他们提醒的应不是这般简单的消息。”眉目紧蹙又道:“老师还是要派人细查遇刺的另外几人, 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关键。”

杨诤豁然抬头:“殿下是说这次的事件有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先查清遇刺的另外三人究竟是谁的人。”太子冷哼:“左不过是孤的几个兄弟等不及,想要挑起太子党与另外一党的争端;既能引起父皇与朝臣们的注意,他们也能坐收渔翁之利安插自己的人。”

稍顷后又冷笑:“明知是局,可孤却不得不入局。”

只看对方死了三个人, 还都是京官, 就可窥到对方暗中经营的势力,这般的实力, 太子怎能放心。

皇城内人心诡谲,皇觉寺却是现世安稳;次日, 江越就像是随时注意这边动静一般, 玉衡刚刚提着食盒进了院子,这人就又翻墙而入,说辞是寺里的素食不好吃, 便来蹭谢令月这边的吃食。

玉衡的娃娃脸再端不起一丝笑意与客气,愤愤想着督主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要想法子将这人弄下山的么。

谢令月倒是不在意,不过是来蹭饭的,何况他还与江越有那么重要的约定;虽说日后不知能不能用到这人出力周旋, 那也不能拒人千里之外。

早膳之后歇了片刻, 江越提出他新学了一套枪·法,如今谢令月因伤势不能与他切磋, 但他可以舞一遍,谢令月看看有不足之处指正出来。

大宣无人不知,老魏国公谢达昌一杆长枪无人能敌。

这一指正交流就将近午时。

玉衡面上带笑进来禀报,说是督主的好友,大宣首富卫兰陵到访,督主劳近身心腹谢公子帮忙接待;马车已到寺门处,玉衡是问午膳如何安排,还带着人打扫归置东厢房。

陆寒尘竟然有好友,谢令月还真不知道,只能颔首。

既然那人能安排来人住在这个院子里,说明是信得过的,且玉衡也说了他是用谢公子的身份招待,那随意便是。

这回是江越暗自咬牙,陆寒尘那厮还真是诡计多端,这是防着自己与谢令月亲近罢。

无碍,江越也见过这卫兰陵几回,就当是多一个人叙旧好了,想让他放弃与谢令月相处的机会,陆寒尘做梦!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辆马车停在院门处,玉衡带着两人进来,后面还有几个锦衣卫与护卫跟着搬东西。

谢令月第一眼注意到的并不是那个身量修长的玄衣青年,而是跟在这人身后四处张望的小少年。

小少年穿一身金盏色长袍,纯白里衣,青钒色锦缎披风;衣装上不见刺绣,都是料子上本来织就的同色纹样;肤色是不逊于谢令月的白,墨发大都披散在脑后,只有顶端一个白玉缠绕白狐毛的发饰簪住一缕,两鬓是松散而又带着一点自来卷的长刘海。

整个人看着都是纯净气息。

再观其貌,略带点弧度的远山眉,眉尖一粒小小朱砂,狗狗眼圆溜溜,灵动又狡黠;鼻梁秀挺,花瓣似的唇形,竟然还有唇珠。

谢令月只想到了一个词,软萌。

这样一个纯净又软萌的小少年,令人忍不住的也跟着心软。

大抵是谢令月的视线太过专注,小少年当即看过来,瞬时愣住;而后狗狗眼迸发光彩,先是惊喜闪过,紧接着就是疑惑。

没管身后的青年叫人,少年几步跑到谢令月面前,距离他三尺远的地方站定,犹豫几息后才不确定张口:“谢大哥?”

谢令月亦震惊:“卫昭!!”

这个称呼出口,少年再无犹豫,大步上前,颇有乳燕投林的架势;站在谢令月旁边的江越忙忙伸手拦下人,目中尽是不满。

“清尘身上有伤,可不能被你这般冲撞。”

看起来分明也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怎的这般莽撞,还这般···不知礼数,江越的眸光转向过来的青年。

“卫兰陵,你便是这样教导你家小辈的?”

被称为卫兰陵的青年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心里却也震动;他家这个小崽子一直以来只亲近他一人,还从未见过他对旁人失态,目光忍不住打量面前的人。

嘴里却不耽误,代替小崽子致歉:“还请谢公子见谅,这孩子以往并未有这般鲁莽过,想来是与公子一见如故。”

可不是一见如故怎么的,伸手拉过少年,谢令月眼里都是笑意:“无妨,我也很喜欢小公子。”

江越看向谢令月的目光满是狐疑,昨日还觉着这人身上带着那种不自觉的疏离,今日就这般亲近卫家这个少年郎?

难道谢令月喜欢的是这种软绵绵的孩子?

可是也不对呀,就江越了解到的消息,谢令月之前分明与卫家没有任何交集。

四个人隐下各自的心思,互相见礼认识;江越还担心谢令月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来着,听到他说是陆寒尘的近身亲随,放心的同时暗自磨牙。

陆寒尘那厮还真是占尽了先机。

然后谢令月才看向面前这位大宣首富。

如果说江越是锋锐,如一把出鞘的名剑,那这位卫兰陵就是冷冽的冰山;谢令月想到了前世的一个称谓,面瘫脸。

虽则是面瘫,但不得不说,卫兰陵亦是好相貌,最重要的是身上的气度,明明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可你就是想要与他结交。

彼时日光和暖,几人正准备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卫昭却转头对卫兰陵笑:“小舅舅,你与世子也有好久不曾见,不如你们在这里叙旧;我看那边银杏树下的软榻不错,我与谢哥哥去那边说话。”

话落,就小心翼翼扶住谢令月的胳膊往树下走;知道少年是心中急切,谢令月便由着他,请江越帮忙招待卫兰陵。

等到谢令月斜倚在软榻上,卫昭跟着坐在他身前,眸子里都是疑惑:“谢大哥你怎么也来了这里,还年轻了这么多···你在现代也死了吗?”

问题还在继续:“还有哦,谢大哥你的长相一点都没变,就连身高也没有什么变化,你不是魂穿···是身穿?”

谢令月却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我记得最后一次住院时,你大哥来看我,说你几个月前就去了国外游学交流,怎么你也来了这里?”

明明前世的卫昭已经是个青年,怎么现在成了十几岁的少年,倒是相貌也没有变化,与前世一般无二。

可谢令月是死了之后魂穿到这具身体里,那卫昭是怎么回事,前世的好友,宠弟狂魔卫曜还不得哭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卫昭低喃:“只记得我在实验室熬了几晚,最后困到不行睡了,醒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胎儿。”

变成胎儿就算了,关键卫昭还记得之前的所有记忆;等到出生后发现自己到了古代,差点没吓死好么。

看清狗狗眼里的委屈,谢令月又揉了揉少年的发顶,声音温柔:“一个人置身完全陌生的朝代和地方,很辛苦吧。”

卫昭小心翼翼趴在他胳膊上,藏起脸,声音哽咽:“一开始是很小心翼翼,生怕别人发现我不对劲儿;幸好我身边只有娘亲和几个下人,我乖乖的,她们也没怀疑过。”

“四岁时娘亲郁郁而终,之后我就被卫兰陵接回京都;原本他是要认我为养子的,想要确保我在卫府的地位。”

可是卫兰陵只比卫昭大十岁,卫昭还有前世的记忆在,便是当时他只有四岁,也不可能称呼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郎为父亲好吧。

也是那时卫昭才知道娘亲原来是卫府的养女,卫兰陵的养姐;舅父这个称呼也叫不出口,又碍于大宣的礼法和规矩,卫昭还是叫了小舅舅,跟着那人姓了卫。

因为卫昭至今都不知道他这里的父亲是谁,见都没见过;他也问过卫兰陵,那人却告知他不必知道这些,只要记住自己是卫府的小公子,是他卫兰陵的继承人。

谢令月陷入沉思,他与卫昭的穿越完全不对;按照卫昭说的,他们两人前世先后出事,时间差不过月余,那为什么谢令月直接到了这具身体里,还能有原身的记忆;卫昭却是胎穿,还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

难道还能有什么时间差不成?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谢令月是真的叹息:“昭昭出了事,你哥哥现在还不知怎样悲痛呢。”

这也是卫昭最伤心和最惦记的一件事,忍不住呜咽。

谢令月柔声安慰:“卫曜肯定会走出来的,他那么强大,还有爱人陪伴,有一个人分担他的悲痛和思念,昭昭放心;既然上天给了我们多活一次的机会,好好珍惜才是,不是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说的就是我们。”

眼见少年闷声哭得伤心和委屈,谢令月只好转移话题。

“我看卫兰陵的眼神恨不能刀了我,昭昭再哭下去,他怕不是会直接过来对我动手?”

卫昭终于从他的胳膊上抬头,破涕而笑;从软榻上拿过一方帕子,谢令月轻柔帮他擦脸。

“昭昭是不是喜欢你这毫无血缘的小舅舅?”

眼神最是骗不了人,哪怕卫昭进来看到谢令月后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可谢令月还是发现了少年时不时偷眼注意卫兰陵,不是喜欢才怪。www.jiafeng.me

第 65 章

捏了把少年脸上的软肉, 谢令月桃花眸里都是亲近。

前世因为常年住在医院,能称得上谢令月好友的人寥寥无几;卫曜算是与他相交最近的一个朋友,两人年岁相当, 见地与做事手段很相投。

由于家里的影响, 其实卫曜比谢令月更不近人情,难得能见到他一笑, 也就只有卫昭这个小了七岁的弟弟能让那人脸上的冰冷消融;卫曜曾带过卫昭去看望谢令月几次,像小太阳一样纯澈暖心又软萌的弟弟,谢令月当然喜欢,也帮着卫曜照顾过几次这个弟弟。

因为卫昭的暖心, 谢令月待他比待自家的堂弟们还要亲近。

却不知这孩子竟然也穿来了这里, 两人还能相遇;便是看在卫曜的交情上,谢令月也该义不容辞多照顾几分。

“谢大哥, 那你知道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卫昭继续提问:“就我读过的所有史书里都没有大宣这个朝代。”

果然前世是痴迷于物理的学者,卫昭显然更相信事实。

谢令月先纠正他称呼:“我在这里的身份, 是魏国公谢楝之嫡子, 家族这一辈排行第九,私下里你可以叫我九哥;当下么,我是男扮女装, 瑾安郡主便是我对外的身份;没有恢复身份之前,昭昭可先唤我一声姐姐。”

晴天霹雳炸在卫昭的狗狗眼中, 他那么崇拜的谢大哥啊,在这里竟然是女子身份,他还要在人前叫姐姐?

卫昭深觉自己的认知被颠覆, 这是什么人间悲剧!

见少年被震住, 谢令月也忍不住笑,拉他近前, 低声说了一遍他在这里的经历。

“所以说,所谓的大宣竟然是一本小说衍生出来的架空世界?”卫昭满头雾水。

谢令月颔首:“大抵如此,我能接收到这些记忆,该是我的身份是故事中的角色。”

而卫昭大概就是机缘巧合穿到这里,与剧情无关。

“不是!”少年终于回神,急切道:“九哥你既然是瑾安郡主,那前些日子与陆寒尘那太监成婚的就是你!”

天啊,他如天上明月的谢大哥在这里要男扮女装就够悲催了,还嫁了人,居然还是嫁给一个太监!

更是陆寒尘那个阴险狡诈阴晴不定的大太监!

卫昭表示接受无能。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狗狗眼中尽是关切:“九哥,卫兰陵是这里的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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