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抵在秦政的胸口不停挣扎 ，但是那强而有力的力道怎能是暖烟可以抵抗的 ，她的唇舌在抗拒那强势的侵入与肆虐 ，但是心却一点点随着霸道的痴缠而软化 ……

——

“暖烟——！！”

嗬？！

不 ，不可以这样， 沉沦下去。

上官越轩被那群侍卫拉走时留下望向自己的绝望表情 ，一遍遍的闪现在了暖烟紧闭的双眸之前。

揪心的痛，抵御了就要被软化的温情。

“唔 ！！”

抛下所有的挂念与爱怜，暖烟在那舌无情掠夺的她的贝齿边时——

呃 ！！

鼻间因为突来的一记痛感冒出了低沉的嘶吼， 秦政眉心一拧， 他不会料想到暖烟会咬了他。

为何 ，为何还是不放开她？！

暖烟惊诧地半睁开的双眸只瞧秦政的俊颜上满是吃痛的表情却依旧不松开自己的唇。

口中到处溢满血腥的味道， 方才她咬伤的舌还在痴缠与索求着她口中的一切。

秦王， 为何你要这样 ？！

不想要心痛，但是却抑制不住。

暖烟感到好愧疚， 她竟然就这样伤了心儿这般深爱的人儿。

而他却没有暴怒的将她冷漠的推开 ？！

“唔唔…… 呃…… 不……”

就在暖烟不禁 思绪被岔开的时候， 秦政双臂始终紧搂在她的腰间， 死死地将她娇小的身子贴于自己的怀内。

而松开的唇舌顺着她扬起的下颚曲线吻了下去， 霎时惊得暖烟浑身一颤， 他想要 他想要 ？！

“不 ……不 ……秦王…… 不要 ！！”

不能就这样任由他吻下去， 暖烟惶恐无措的喊着， 亦是哀求着。

现在可不是沉沦在男女欢爱的时候， 她已不能留在他的身边了， 只是个替代品——不要， 不要。

只要哥哥在身边就好。

她不要做随时被丢弃的垃圾。

“嗬， 暖烟， 你在做什么？！”

晶莹的泪珠儿瞬时犹如断了线的珠链道道自眼角涌落， 而令秦政当下煞白了脸的却是自暖烟嘴角溢出的隐隐红血。

大掌有力地立刻捏住她的双颊， 她竟然想要咬舌自已？！

“我想死， 你都不容许 吗？！我喊的你听不到 ，可我的命我有选择生或是死。”

暖烟眼神定定地紧盯秦政 。

这她渴望相伴一生的男人， 这让她的心沉沦的男人， 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她不是厌恶他的亲吻与拥抱， 而是不愿自己再那样痛苦的活下去， 她谁也保护不了 ，甚至活着就只会连累了一个又一个。

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要偏执的不愿放开自己？！

那份偷君兰的错 ，还没有还清吗？还是自己真的太像太像他深爱的鴋盈公主， 再也找不出比自己更好的替代品？！

够了， 就用她的命来偿还不好吗？！

“为何要这样 逼我， 求得我的承诺， 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秦王 ？！”

秦政一双好看的琥珀眸子垂下流露出教暖烟不敢置信的哀伤， 他的话他的眼神 就好似在向自己的 恳求 ？！

高高在上的王会向卑微的奴低头 ？！

暖烟怔怔地看着等待着她回答的琥珀双眸 ，心在错乱的跳 ，回答…… 她要如何回答 ？！

什么承诺？

什么逼迫？！

她听不懂， 真的不懂。

紧捏在双颊的大掌松开 ，转而爱怜万分地捧起了她的小脸， 说出那样的话儿教秦政诧异到自己都无法相信。

他做出让步了。

他竟然害怕她的泪， 更加畏惧她选择死而 ，放下所有对女人的戒备。

他曾仰天长笑 ，绝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就算再知道自己已经放不下暖烟时 ，还是残忍的不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发誓她若背叛自己 ，定不会手下留情的斩杀了她。

可是……

就要变得和无能的父王一样了吗？！

他放弃了， 就连一瞬的坚持都无法守下去， 他害怕的心颤 ，害怕的变得越来越不似冷漠的秦政。

小手控制不了的抚弄上了他的眼角。

湿湿的……

他竟然眼中有泪 ？！

暖烟愣生生地看着食指沾染上的透明液体 ，好奇怪的触感。

“秦王 ？嗬——？！”

那一声不解的叫唤 ，令到秦政大力地又将她抱入了怀， 暖烟就这样靠在她的心口。

这里的跳动 ，好似很猛烈 ，一下又一下。

他的话 带着恳求。

他的拥抱 带着不舍 ？！

莫非他对自己……

不会的 。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丹凤的眸子里写满了忧虑不解的猜想， 不可思议的猜想 ，所以她不能相信 ，怎么能让自己去相信那样傻痴痴的猜想？！

“我爱你。”

嗬？！

好似已死的心儿猛烈一跳， 那道就紧贴在耳旁的告白坚定而又深情， 不会是听错的， 是真的。

只是 ，不会是真的……

“秦王 ，不…… 我不是鴋盈 ，我不是， 求你不要再把我弄错成她了 ！！我不要再当替代品， 不重要的话就一脚踢开我， 好不好？！求你了 ……不要再将错当成她了，我以为自己能忍受， 但是不能， 因为我爱你 ，非常的爱你 ，所以， 不要， 我不能忍受…… 你抱着我的时候喊着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我是暖烟， 不是鴋盈 ，不是、不是、不是——！！”

暖烟早已破碎凌乱一片的内心已然瞬间崩塌。

够了。

不要再这样无情的一次次伤她， 那泪不是为自己而盈满眼眶 ，那话不是为自己而深情告白。

够了， 真的已经够了。

双腿无力的就要瘫倒， 痛楚难抑下小手捶打着秦政的胸口， 放开她 ，放开她。

不要再愚弄她了， 好不好。

“暖烟……”

爬满那张小脸之上的所有痛楚表情都映入了秦政的琥珀双眸之中 ，他不曾知道他无意的言行竟然伤害暖烟到了这样的地步。

她说她爱他 ，所以她不要成为替代品 ，她不是在逼迫他给出爱的承诺 ，而是乞求请求他爱的是她， 而不是另一个女人。

“ 是暖烟 ，不是鴋盈 ，秦王求你用你的眼好好看清暖烟的脸， 我不是她 ，从来都不是 ，求你收回那一声‘我爱你’ 因为我不是她——！！”

被断不了的泪朦胧了双眼 。

暖烟大声的喊， 因为心儿太倦了 ，她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 会嫉妒会羡慕， 会渴望爱的眷顾。

然而此刻她直觉身子在往下沉， 不停歇的沉。

就好似即将 ，即将就会沉入了永不见光明的地狱。

“暖烟。”

秦政惊慌失措地大喊，他 蹲下身子稳稳地接住 哭到半软了靠在他的怀内不断下沉的暖烟。

“一切都是暖烟的错， 我不该以为自己承受得住就甘愿成为替代品留在你的身边 ，暖烟只是想要真正的爱 ，暖烟从出生就被抛弃， 从未拥有过什么 ，越轩哥哥是上天给予暖烟最后的恩赐 ，请求你 秦王 ，请求你 放过他 ，也放开我， 好不好？我只是想一尝有亲人的感觉 ，好不好？”

暖烟靠在秦政的肩头之上。

她哭得身心皆疲惫 ，双眸已然放空 ，愣愣地不知看向了哪里 ，就好似沉浸在了另一个世上。

她听不到他的呼喊 ，她什么也听不到。

突来的告白不真实到让她封闭了心儿。

“暖烟， 求你看着我， 不要这样 ，我不会伤他半分 ，绝不会。”

秦政轻柔地板起暖烟的下颚， 让彼此的视线相连——他几近真诚的说着， 只求暖烟相信 ，不要再这般的折磨自己。

然而他含情脉脉的表情下却掩藏着另一番未能对你说出的话语。

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爱， 真是教人心乱的东西。

“真的， 真的 ？！”

“不会， 一定不会。”

那一句话儿起了作用的潜入了暖烟封闭的心间。

哥哥没事 ？！

她轻轻地抓着秦政的衣襟问着 ，只瞧他不带欺骗的眼神还有肯定的回答 ，才令到嘴角终于抹上了一丝笑意。

“能不能让我去见见他？让我陪着他， 好不好？！”

暖烟终于平复下心绪的请求教秦政为难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她的眼中就只能有他却看不见自己？

她说她不要再被抛弃 ，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那自己是她的谁呢？

自己的告白 ，为何她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我能不能去呢？他在哪儿？我想见哥哥。”

娇俏的鼻音下暖烟满怀期待的问， 却——

“请你看着我 ，好不好？！我保证不会伤他半分 ，难道你不信吗？！留在我的身边 ，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顿然又不自觉地抬高了嗓子， 少了几分温情多了教暖烟不禁 身子一颤的威严， 丹凤的眸子看了看那双琥珀的眼瞳又不觉的错开， 却立刻被那大掌板了回来。

“为何不回答我？”

秦政的追问教暖烟依旧沉默不语 。

回答 ？

如何回答？！

暖烟的脑海里很乱， 只要和眼前这个男人联系起来的所有一切都好乱。

“我该如何回答， 你才能让我去到他的身边？”

半响 。

从暖烟口中落出的这一句当下就让秦政耐 ，全无的打横抱起了她， 将她甩向了床榻之上。

“如果你的嘴不愿回答， 那我就要你的身来回答——！！”

嗬？！

听着秦政的那一句暴怒的话儿 ，再看向他就站在床榻边上解开衣襟的动作——那一张俊颜之上的盛怒之色令到暖烟只觉方才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

“强占我为乐， 就是你的——爱 吗？！”

什么？！

长褂已然落地的一瞬 ，暖烟眼神定定地看着那张对自己只有兽欲的俊颜， 那目光哀伤的小脸之上满是绝望的神色 ，直教秦政杵在原地心儿猛烈的一跳。

啪嗒——

上身露出健硕体格的秦政坐在了床边 ，那一双好看的琥珀眸子失意的垂下， 大掌遮住了半张面颊 ，一副痛楚难抑的模样。

“我该拿你怎么办？暖烟， 你教我 ，我究竟该怎样做才能不伤到你？变成一个听从女人的无能君王？只求你的一笑 ，就连江山与百姓都可以随意的丢弃与践踏？！”

那一声不再暴怒的话儿就好似绝望深谷中传来的求救。

好心疼。

心儿真的好疼 ，她不要瞧见他这样， 暖烟坐起身靠在了秦政的身后， 小手紧紧地环上了他的腰际。

“对不起， 对不起。”

她一声声的低吟。

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古铜色的 肌肤落下， 勾起了秦政的一阵疼惜。

为何他们总是彼此伤害 ？！

“暖烟。”

不能等待的侧过身子 ，秦政柔情万分地唤着她的名字， 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压倒在了床褥之上。

这一刻他们的四眸交汇。

似乎彼此还未说白的情感， 在一刹那之间已是多余。

他明白了她的心 ，她亦不会再拒绝。

“呃…… 嗯嗯…… 秦王…… 秦……”

“唤我的名字 ，暖烟。”

床榻之上 ，两具躯体彼此交织难分难离 ，比任何一夜都更为温柔 ，秦政的眷恋着暖烟身子上的每一寸。

白如玉的 肌肤上留下一串爱的红色印记， 一直滑向了那令腰儿不禁 弓起的软绵之地。

暖烟恍惚间能听到那低沉的嗓音从亲吻的间隙传来。

“唤我的名字 ，暖烟， 说你想要我。”

小脸上一阵难以消去的绯色 ，那越来越让人羞涩的姿势 ，还是越来越教人脸红的暧昧要求， 暖烟张开小口 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

然而那坏心的舌却突然侵入进来，直教暖烟倒抽口凉气 ，一下便唤出了那让自己痴狂的男人的名字——

“秦政， 呃， 唔唔……”

那一阵阵不愿停下的侵入与吸允令暖烟心跳越来越错乱无序， 为何……

为何已不陌生的 触碰还是会令心儿这般难以自控？

虽已退去了初次占有时的畏惧， 但是心儿还是在微微颤， 被他紧紧拥抱的感觉很暖 ，就好似他是自己一个人的。

“呃……秦政，秦政！！”

“嗬 ？暖烟 为何哭了？弄痛你了吗？！”

琥珀的双眸中落入了那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秦政伸出 手接下那涌出眼眶的泪珠儿， 莫非是方才自己要得太过伤了她？！

“秦王， 该怎么办？”

那不改的温柔对待教自己更加地想要流泪。

带着哭音 ，暖烟伸出小手环上秦政俯视的脖颈之上 ，她的泪眼就这样含情脉脉地对上他担忧的眼瞳。

“怎么了？嗯？”

“暖烟好像变得好贪心了， 该怎么办？暖烟能得到秦王你的爱 ，这儿真的好暖 ，但是 暖烟知道这份暖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有后宫三千佳丽 ，而暖烟只是你小小的奴婢 ，暖烟真的好怕看见有其他的女子也似我这样躺倒在你的身下 ，怎么办 ，暖烟是不是变得好坏？！只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 ，呃唔 ！！”

真心的告白还未说完 ，还未分开的欲望 就传来了又一次推向欢愉云端的情潮。

“嗯嗯……”

鼻间发出娇滴滴的嘤咛。

暖烟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那一张俊美的容颜赫然落入双眸之中。

好美， 却美得不真实一般。

即便在睡梦之中， 他还是紧紧的搂着自己。

感觉着揽在自己腰间的健硕手臂 ，暖烟不觉地一笑 ，恍惚之间想起昨夜她将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的心口 ，因为这儿有他而 暖。

随后便是那 令到自己骤然晕厥的占有。

小脸不 禁绯红一片， 自己就这样又沉沦了进去， 还是学不会拒绝 ，因为她爱他。

可是哥哥该怎么办？

秦王说过不会伤害他 ，但为何要捉拿下他？

“呃 ……嗯 ？”

想着 ，洋溢幸福的小脸上又多了些许担忧的神色 ，可揽在腰间的手臂却又用力的动了下 ，更加紧地搂住了自己。

秦王。

你当真不会骗暖烟 ？！哥哥真的会无事吗 ？！

额头靠在秦政的下颚，暖烟多想再向他问清楚 ，但却不忍心打扰他的好梦。

……

午后日央之时， 当暖烟再度醒来穿戴整齐走下床的时候， 只听门儿赫然被推开的声音。

“秦王 ？！呃……”

暖烟直觉一唤 ，只因醒来时秦政已经不在， 然——

“许大娘 ？！”

那端着什么走入屋子的大婶盈着笑， 暖烟却简直不敢相信那人儿竟然会是从来都未对自己展露过笑容的养母。

她怎会出现在这儿？！

“来， 先喝下这银耳汤吧。”

许大娘似乎能明白暖烟那惊异的表情是为何 ，但是挂在脸上的笑仍是未改， 她端着那碗亲自煲的银耳汤递到了床榻边。

“许大娘 ，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怎会从咸阳到东邑来？！”

接过那碗汤却摆在了一边 ，暖烟不解地问道， 眉目之间带着莫名染上的担心。

“傻孩子 ，我能为何来这里？！我一直跟着秦王追寻在你和四皇子之后， 你知不知道许大娘有多担心你 ？！”

呃……

许大娘犹如亲母般慈祥爱怜的模样直教暖烟感到陌生 ，许大娘这是怎么了？！她从来都很讨厌自己的。

怎会跟着秦王一起追寻在自己与哥哥之后？！

好混乱 ，暖烟霎时就陷入了不能理清的混乱之中。

“孩子 ，对不起。”

哎？！

许大娘坐到了暖烟的身边， 将满目惊色的暖烟搂入了怀中， 动作轻柔到令暖烟 受宠若惊 ，她重重地闭上了眼睛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大娘， 请你别这样。”

因为害怕 。

莫名的害怕 ，暖烟猛地一睁眼轻轻地推开了许大娘的靠近， 这样陌生的 “温暖” 教她无法承受。

“暖烟， 即便你恨我 ，我亦无话可说， 因为这都是我活该， 是我辜负了娘娘的交待 ，没能爱护着你长大， 却是总是视你为眼中钉 ，甚至将你卖入了宫中，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似乎被拒绝的动作伤害到了许大娘。

只瞧她声泪俱下的说着 ，甚至从暖烟的身旁站起 ，跪在了她的跟前 ，向她磕头认错。

“请别这样 ，许大娘 ，你起来 ！！”

怎能接受长辈对自己下跪？！

暖烟赶紧将许大娘扶了起来， 更是心疼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她口中的“ 娘娘 ”莫非就是未曾见过面的娘亲 ？！

“暖烟 ，你真的好善良 ，你的善心就和娘娘一样 ，只是娘娘当初真不该将你交托给我， 是我负了娘娘 ，是我对不住你。”

“许大娘， 请你别这样， 娘娘？你说的是我娘亲吗？究竟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你能不能都告诉我？！为何我哥哥会是越国的四皇子呢？！”

许大娘的愧疚之言教暖烟越来越似懂非懂， 恍如在她的身上有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然而自己却不自知。

莫名的焦躁起来， 暖烟不禁 地紧紧握着许大娘的手儿。

也许想要从秦王那儿询问的为什么， 都可以从许大娘这儿得到答案。

“就是越国越王最宠爱的珞妃朔珞吟 ，若非跟着穷书生私奔 ，也许早已成了越王的皇后 ，当初我不过是刚入宫的小宫女， 却有幸成为珞妃娘娘的贴身侍女 ，我本以为就此能安逸一生 ，但是越王爱娘娘如痴却善妒至极， 当他知道娘娘曾经和那成为高官的穷书生曾经相恋 ，便怀疑他们暗中私通 ，而就在那时娘娘有了你 ，他妒火中烧， 想要杀了你，为了保你便和穷书生投河自尽来躲避那些追踪而来的杀手 ，那时躲在树丛中的我吓得浑身发颤， 好在没有被那些杀手发现 ，我便带着你一起逃来了秦国。”

简直教人无法相信的事实就落在耳边 ，暖烟惊诧得心儿不停地抖颤， 娘亲为了保全自己投河自尽？！

怎会如此？！

那这根本就是自己逼死了娘亲和爹。

“那哥哥呢？！娘亲为何没有带着哥哥一起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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