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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时发现, 他的。
隆科多顿时拉下脸,以为是格尔芬或,想要伏击他, 面色微沉, “大庭广众之下, 还想堵着爷, 小心爷
原先看热闹的百姓性德离开后, 居然还有热闹看, 而且还是找佟国舅家的公子麻烦。
之前因为隆科多怼格尔芬,对他有些好感的人了。
原先散开的人群又有凝聚的架势,可是大家又不敢太过分。
明眼人一看, 围着隆科多的那群人和格尔芬身边的狗腿子气质压根不一样,肯定是有大来头。
多宴听到隆科多的狠话, 都快哭了,膝盖要弯不弯的,“爷!不能这样说!”
隆科多搞不懂多宴怎么变得这么没胆, 刚才面对格尔芬等人时, 也没见他这样,没好气地抬腿踢了他一脚, “你胆子一下子被狗吃了!”
多宴顺势一下子跪下,望着隆科多身后的人, 苦着脸,一边继续给隆科多使眼色。
爷!不是他不想出声,是大格格……哦!不, 是佟妃娘娘压根不让他说。
“小多子!挺能耐的!”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如一道惊雷劈到隆科多的头顶。
将他劈的三魂去了气魄,身子被劈的只留下最后一口气, 呆呆地站在那里。
隆科多这时反应过来,脖子仿佛生了锈一般,慢吞吞地,扭头时仿佛能听到脖子间的梗塞声。
“呵呵……嘿嘿……呵”隆科多在转身的时候,心中还带着些许侥幸,说不定是他听错了,等到视线对上康熙的笑容,他的瞳孔骤缩,浑身仿佛没了力气,蔫蔫道:“皇……姐夫!”
他刚才纳闷,姐姐按理说不会出现在这里,有了康熙,那就一切可说了。
康熙:“嗯,最近看了多少书?都快科举了,居然还有时间出来玩闹!”
隆科多老实答道:“我就是出来散散心,可没有去不好的地方,如果不是格尔芬欺人太甚,我现在坐在泰丰楼里用膳呢!”
他说完话,皱起了眉头,环顾一圈,都没有看到佟安宁,只看到站在康熙身侧的伊哈娜,心中有些纳闷,他刚才明明听到佟安宁的声音了。
康熙见他的动作,知道他找什么,佯装不知道:“你看什么?”
隆科多观察康熙面上的表情,小心道:“刚才我好像听到姐姐的声音了?”
“你听错了!是我喊的!”伊哈娜轻笑出声,“我听安宁说经常喊你小多子,所以就想喊一声。”
隆科多一听,嘴角微抽,无语地看向伊哈娜。
这东西能随便喊的吗?会吓死人的。
多宴此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仰着头不停冲着隆科多挤眉弄眼,同时也疑惑佟安宁怎么不见了,难道刚才是他看花了眼。
隆科多顿时松了一口气,“姐夫,刚才都快把我吓死了!对了,今天这事可不能告诉姐姐,否则她能把我的皮给扒了。”
康熙撑开扇子,缓缓摇着扇子,“你刚才做的没错,若是安宁欺负你,我给你做主。”
就在隆科多放心之际,忽然发现康熙背后露出一截裙摆,顿时眼睛瞪成牛眼,握着扇子的手直抖,“姐姐……夫!你背后是什么?”
康熙挑了挑眉,“你猜!”
隆科多倒退一步,想要找缝隙跑了。
身子刚转了半个,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上哪去啊!”
他身子立马僵直,后背汗毛倒竖,余光瞥到一个人影从康熙背后走了出来。
熟悉的笑,熟悉的腔调,熟悉的人,隆科多怔住地同时,眼睛还有些泛酸,好久没见姐姐了。
佟安宁似笑非笑道:“小多子,刚才挺威风的!”
“姐姐……姐”这下隆科多真快哭了,有些脚软,他连忙看向康熙,“……姐夫,救命!”
梁九功见街上人这么多,小声提议道:“三爷、夫人,奴才在泰丰楼开了包厢,要不咱们去那里,这里人来人往,太过危险。”
隆科多下意识后退一步,“呃……嗯……我……我答应额娘要回去用膳,就不耽误你们了。”
“你再动一步试试!”佟安宁幽幽地看着他。
隆科多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姐……亲姐,刚才是格尔芬那小子欺负你的亲弟弟,你要给我做主啊!”
“呵!咱们佟三爷,刚才浇了格尔芬一盆水,可是威风极了,怎么现在变了!”佟安宁上前,直接抽掉他手中的折扇,撑开折扇缓缓摇了摇。
隆科多也不敢说佟安宁这动作不合适,只能向康熙求救。
康熙负手观赏街边的风景,装作没看见。
伊哈娜被佟安宁这姿态逗得捂嘴偷笑。
……
一行人在街上没有过多停留,很快进了泰丰楼。
临进去时,隆科多背着手,两只鞋在地上不停地摩擦,一步变三步,站在酒楼门口不想进。
佟安宁察觉他没跟上来,停住脚,转身看着他,微微挑了挑眉,“杵在那里干什么!”
“好嘞!”隆科多瞅到她将要发怒,连忙满脸堆笑地跟上来。
众人一头黑线。
隆科多,你崩人设了,刚才威风霸道的样子怎么没了!
伊哈娜见到隆科多乖乖的样子,默默冲着佟安宁竖起一个大拇指。
比起自家的弟弟们,佟安宁对隆科多的威慑力,实在让她羡慕。
在店掌柜的带领下,佟安宁他们来到泰丰楼最大的包间,点完菜后,在店小二传菜的功夫,隆科多给恭敬地给康熙磕了头,“草民隆科多参见皇上!”
康熙将他扶起,“起来吧!刚才看到朕,吓到了吧!”
“……是!”隆科多说话时余光扫到摇着扇子的佟安宁,脸皮微抖。
虽然他也想姐姐,但是不想让姐姐看到他之前那副样子。
他从小到大受到姐姐的强力管制,就是因为姐姐担心他变成纨绔子弟。
这次被姐姐看到他那个样子,如果再赶上她心情不好,自己岂不是要遭罪,想到这里,他哀怨地看了康熙一眼。
搞不懂皇上姐夫刚才不让人提醒他,比起索额图家的人,他也算是大清让人省心的皇上小舅子。
康熙看出他眼中的控诉,笑着道:“朕也没办法,是安宁让朕不要提醒你的,想看你能跳的有多高!”
隆科多嘴巴噘的老高,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那里的佟安宁,“姐姐!”
“嗯?”佟安宁一身月白旗装,上身是雪色花蝶牡丹绣短褂,一副清冷雅丽的模样,偏偏手中摇着一柄折扇,折扇上还不是山水画,而是“阿弥陀佛”四个字。
这副姿态着实让人印象深刻,虽然有些不妥,但是架势十足,让人不敢指摘,就连刚才传菜的店小二也不敢过多瞟佟安宁。
伊哈娜见佟安宁这样子,既想笑,又有些羡慕,可惜身边人除了康熙,就没有其他人带折扇的,否则她也可以过把瘾了。
隆科多一听她的语气,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身旁的多宴见状,也赶紧跪下。
梁九功等人见隆科多这般顺滑地认错,甚至佟主子就说了一个“嗯”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虽然他和隆科多见面时间不多,可是在京城里,隆科多也算是皇城一霸,他腰间的木鱼玉饰是他身份的标志,不止京城的人,就是外地的人都知道佟国舅家里有一个喜欢敲木鱼,外出逛街时,喜欢带着一把“阿弥陀佛”的折扇,甚至这些年还出现了模仿者仗势欺人。
“你干什么跪下啊?咱们佟三爷不是刚才见义勇为,做了好事吗?”佟安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隆科多闻状,小心翼翼道:“那我起来!”
说完,右手撑着地板,膝盖已经离地一寸,看到佟安宁嘴角笑容加深,立马跪直了身子,义正词严道:“虽然我是做好事,但是也要注意分寸,格尔芬做事跋扈狠辣,索额图大人也不是好惹的,给阿玛惹了麻烦,我有错!下一次如果在看到格尔芬做错事,我就让人去喊京兆府或者步军统领衙门,再也不泼他一盆水了!”
梁九功嘴角直抽,没想到隆科多真的能说出这些道理,感觉比起皇上,佟主子对她的威慑更强。
康熙倚靠在桌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佟安宁训弟。
说两人之间“斗法”,实在是抬举隆科多了,就是佟安宁单方面压制。
佟安宁听到后,扬了扬眉梢,“然后下次再次见到格尔芬时,给他一盆臭狗血!”
她可不知道隆科多是什么乖巧的性子,如果变乖了,她也不会一直头疼,三天两头敲打一番。
“姐姐,皇上姐夫还在这里,咱们能不能不揭自己人的底!”隆科多笑容有些僵硬,冲着康熙赔笑,“皇上姐夫,你放心,如果格尔芬不惹我,我也不敢惹索额图大人。”
康熙无语,再次打量了隆科多的身板。
若是让格尔芬知道隆科多压根没将他放在心上,甚至想着下一次两人有矛盾时,淋他一盆狗血,恐怕会被气炸了。
“朕还以为你忘记了格尔芬的爹是谁呢?你说你,没事泼格尔芬一身水干什么,身边还只带了几个下人,若是他气疯了,身边这些人能保护了你吗?”康熙坐在佟安宁身侧,一把手抢过她手中的折扇,悠闲地晃了晃。
梁九功看着扇面上的“阿弥陀佛”四个大字,眼皮直跳,搞不懂为什么这把扇子有什么好的,佟主子和皇上都对它感兴趣。
佟安宁扭头盯着康熙,居然抢她的东西。
康熙明明有自己的折扇。
对于佟安宁不满的视线,康熙就是想装忽视也难,轻咳一声,“这扇子不适合你!正好朕热了。”
佟安宁指着他腰间的扇子,“你自己有了。”
康熙将腰间的折扇解下,扔给她,“这是朕最喜欢的扇子,你可别弄坏了。”
佟安宁接过来,扇子的一面是梅竹图,华贵典雅,背面是一首七言题字,正是康熙的字迹,行笔规矩,就是笔力有些弱,应该不是康熙现在的作品,“皇上表哥,你现在怎么还退步了,字越练越差了。果然应了那句话,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这书法退步有十年吧。”
“呵!你还真是眼见,这把扇子正是朕十四岁的临习之作,可不是十年吗?”康熙一听就知道佟安宁是故意的。
跪在地上的隆科多看着佟安宁和康熙为自己的扇子争了起来,想说,他们若是想吵架,可不可以先让他离开,扇子就当是送给佟安宁了。
伊哈娜见隆科多墨眸里的渴望,对这个机灵的少年越发的喜欢,拉了拉佟安宁的袖子,指了指隆科多,“隆科多还跪在那里呢!”
等一会儿伙计来上菜,看到隆科多这样子,恐怕会被吓到。
康熙见状,说道:“起来吧!自家人就不要拘泥了。”
隆科多望向佟安宁,眼含询问,佟安宁微微歪头,“看在皇上表哥和伊哈娜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计较。”
“多谢姐姐!”隆科多立马麻溜地起身了。
过了片刻,外面门敲响了,泰丰楼的伙计上菜。
隆科多连忙坐到了桌子旁边。
等到饭菜上完后,梁九功给了伙计赏银,让他们无事不要打扰。
众人开始用膳。
隆科多知道康熙不经常出紫禁城,给他说了好多趣事。
……比如朝廷丘御史最小的儿子比自己最小的孙子年龄还小,稀罕的跟眼珠子似的,前段时间查出原来他的小儿子是他的孙子,听说丘御史接连几天出门都面如菜色……
康熙知道前段时间丘御史消停了一段时间,看来是因为这事的打击。
……一月前,赫贝勒的狗死了,听说赫贝勒遛狗的时候,遭遇贼人,贼人见他清秀貌美,欲行不轨,是赫贝勒的狗救了主人,而狗被贼人所伤,熬了三日就死了,赫贝勒还为狗搭灵棚、守孝,听说施暴的贼人是赫舍里氏的人……
……西直门有一个吏部的员外郎,骗人有后门可以安排授官,对方给他送了好多贵重东西,后来被人揭发,压根没有门路,不过苦主也没有报案,因为他送的翡翠种都是用玻璃制作的,两方骗到一起了,案件还是佟国维帮忙审理的,都成西直门的乐子了……
……
康熙听了一耳朵,发现规律了,隆科多说的这些事,大多是和佟国维不对付的人,他笑指了指他,“你个机灵鬼!”
隆科多见状,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冲着佟安宁得意的笑了笑。
佟安宁放下筷子,抬起白皙的手掌。
隆科多立马收起笑容,拿起公筷给佟安宁夹了一块鸽子肉,“姐姐,尝尝泰丰楼做的烧鸽子,又鲜又嫩!”
佟安宁看了看碗中的肉,嘴角弯起,看向隆科多,“小多子,刚才我听说今年纳兰性德也要下场,以他的实力,我估计拿个进士应该没问题,你呢,是不是也要前进一步了,不会一辈子就是个秀才吧。”
隆科多顿觉嘴里的肉不香了,他咽下嘴里的肉,“姐姐,你觉得我的脑子能和纳兰性德相比吗?”
“是啊!在我心里,你的脑子可比你的胆子打多了,未来虽然大多不是个啥好人,但是聪明人已经可以预见了。”佟安宁给他舀了一碗汤,放到他跟前,“所以你放心,就是我死了,我也会让皇上表哥看着你,防止我死后,身后名还要被你连累!”
“咳咳!”隆科多顿时差点被呛到,他郁闷地看着她。
康熙也是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佟安宁一脸认真,“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伊哈娜笑道:“安宁,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将来隆科多真的做错了事,我就算管不了,也请皇太后帮忙管教。”
隆科多无语道看着她,想说这是他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
“嗯,安宁说的没错,如果隆科多将来性子坏了,坏了也有朕的名声,确实要好好看着你。”康熙同样笑道。
今年隆科多不过十六岁,已经敢当街给格尔芬一盆水,再让他猖狂下去,他年龄再大些,怀疑敢直接对上索额图。
隆科多低头吃菜,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他可只认姐姐的话。
康熙思索片刻,“隆科多今年十六了,是个大小伙,到了成亲的年龄,男人成亲过后就会变得稳重,等朕回去,一定给你挑个美娇娘。”
佟安宁:……
她差点忘了这茬。
隆科多闻言,面色一愣,很快恢复神色,满脸堆笑,“多谢姐夫,要找个漂亮、脾气好的,不要像姐姐这样凶的。”
“隆科多,想找揍吗?”佟安宁面上挂着温柔的笑,“好好说话,我凶吗?”
康熙和伊哈娜淡笑看戏。
“额……不凶,就是对我凶!”隆科多越想越觉得不对,他怀疑是不是小时候有人在姐姐跟前嚼舌根,所以才让她对自己不客气。
“有自知之明就行。”佟安宁一边说着,一边打量隆科多。
虽然外貌仍然青涩,不过好长时间不见,确实长大了,“长高了好多,就是脾气改不了。唉!娶了妻子,如果欺负别人该怎么办呢?”
隆科多无语道:“姐姐,你就不能说些我的好话,皇上姐夫要为我指婚,你将我夸好一点,他也能指个门当户对的。”
佟安宁冷笑,“京城里和咱们门当户对的大多有仇,你确定?”
帝王最忌拉帮结派,所以这些一品大员大多都不对付,一者是因为利益或者政见确实有不合,二者也是为了让上面安心。
隆科多一听,立马正色道:“皇上姐夫,确实我对家世不怎么在意,只要德容仪工比姐姐差一点就好了,但是不能差太多。”
“你确定?”康熙微微挑眉。
“德”、“容”、“仪”、“工”,佟安宁顶多有前两个,后面的“仪”、“工”,他怀疑她还不如自己,别的妃嫔日常有时候会绣些东西给他,可是佟安宁从小到大,没见她碰过针线活。
而且所谓的“德”,更多的是指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方面的事情,佟安宁压根不用想。
粗略一合计,“德容仪工”,佟安宁就占了一个“容”。
隆科多挠了挠头,“难道要求太高了!”
康熙看着佟安宁笑的意味深长,“是啊!确实要求有些高了!”
佟安宁嘴角微抽,“我耳朵不聋,你们想嘲讽我,就直说,”
当她没听出康熙话语中的调侃吗?
康熙被她点明,不禁轻笑出声。
同时暗自思索,京中有那些大户人家的闺秀还没有出嫁。
今年恰好是大选,等到秀女选秀时,自己要关注一二。
午膳结束,隆科多终于被放了回去,不过他的折扇被康熙留了下来。
隆科多一开始还和佟安宁依依不舍,然后佟安宁将他拉进一间书铺,将书铺里的所有策论考题和科举卷子都买了下来。
佟安宁:“既然你说你脑子不好,咱们就勤能补拙,进行一下题海战术!”
隆科多看着满箱子的考题,嘴角不停抽搐,最终抹了一把脸,“姐姐,其实我的脑子虽然比不上你,但是超越纳兰性德还是有可能的,不如这些卷子就不用了。”
佟安宁听闻后,冲他温和一笑,然后又从旁边的伙计手中接过一叠策论考题,“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
“……”隆科多面目都快扭曲了。
格尔芬以后最好不要惹到他,否则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康熙失笑地看着她们姐弟俩互动,也买了几本有趣的书。
最后,隆科多由原先的恋恋不舍,到最后的溜之大吉,担心佟安宁继续给他增加作业,带着仆人一溜烟跑了。
……
佟府此时午膳也结束了,今天恰好是佟国维旬休的日子,中午的时候,原打算和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谁知道先是听到隆科多当街浇了索额图的二儿子格尔芬一盆水,和格尔芬、纳兰性德当街差点打起来,幸亏九门提督的人到的准时,否则三伙人肯定打起来,他已经能想象过几天上朝,自己被索额图门下的御史弹劾的场景了。
原想让人将隆科多带回来好好教训一番,谁知被人告知,隆科多在泰丰楼出风头的时候,正好被微服私访的皇上和宁儿给看见了,人就被留下来了。
听说,隆科多见到大闺女时,差点没站稳。
……
此时佟国维见隆科多回来了,背着手,绕着他转悠了一圈,稀奇道:“怎么完好无缺的回来了,你不是被宁儿给逮住了吗?”
听出老父亲话语里的幸灾乐祸,隆科多翻了一个白眼,“阿玛,你就不能想我点好事!姐姐那么久没见过我,可稀罕我了,请我在泰丰楼吃了一顿,而且还留下了我的折扇睹物思人,我们俩的关系好着呢。”
“扇子?阿弥陀佛?”佟国维看了看他的腰侧,果然没看到他那柄折扇了,“你确定不是宁儿嫌弃你,将扇子给收了!”
“当然!”隆科多昂着下巴,底气十足道。
“呵!”佟国维冷笑一声,趁他不注意,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老子信你个鬼,有人早就告诉老子了,你做坏事正好被宁儿看到,她不教训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这个大箱子里的策论和考题肯定不是你自己买的,是宁儿是不是?”
佟国维踢了踢门槛旁边的木箱子,看着里面的分量,“老子可不知道你有这么好学过!”
“……”隆科多一下子变得焉巴巴的,自己什么都没说,阿玛就猜出来了。
他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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