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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禽兽是怎么炼成的

作者:柒月初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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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六。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虽然高烈带着童遥出门的晚,但好歹心情不错。

看到蔚蓝的天和白白的云,童遥指着天空跟高烈说,“老大,今天天气真好。”

高烈正开着车呢,看了一眼前方的天空,随口问了一句,“嗯。咱俩要是度蜜月,你想去哪儿?”

童遥正看着天空,心情不错。

想不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说实话,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过,对她来说有点远。

不过听见他问,童遥还是在心里,小小的想了一下。

突然,她又问,“如果蜜月,咱俩都会放假吗?你的工作那么忙,领导也不能批吧?”

高烈看了前方一眼,又扭头看了童遥一眼,最后从方向盘上面拿下一只手,握住女人的手,说,“婚假还是要批的,老子是晚婚,可以批7天。”

童遥一听,自动忽略了晚婚这个名词。

他那时候不结婚又不怨她,用不着特别强调了吧。

于是,她只在乎这个日期。

她有点不满意的说,“啊?才7天啊。”

刚才男人说度蜜月,她还真以为是可以放一整个月假呢。

当然,放不了一个月,也可以放半个月。

要不然能叫度蜜月吗?

可是,结果才7天。

那怎么够。

七天一眨眼就过去了,还没度呢,就没了。

高烈听到她没往重点上问,于是也不计较,他扭头看她一眼,又说,“这都不错了,老子从来没有休息过,连超3天。”

童遥一听,觉得这男人有够可怜的。

连三天假都没有过。

不过再一想想,也是。

男人的工作不仅危险,还很辛苦。

而且他的工作性质也比较特殊,跟她不一样。

如果真让他连放一个月假,估计部队就该乱套了。

感叹着男人的辛苦,童遥握紧了他的大手。

之后,轻轻的用手指摩挲着,童遥笑着说,“算了,去哪儿都行,我听你的。”

如果他们真的可以结婚,可以去度蜜月。

那么他去哪儿,她就愿意去哪儿。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哪里都好。

而高烈扭头看着她笑的模样,心情也是颇好。

男人也是有劣根性的,他一高兴就逗她,说,“那行。既然你听老子的,那到时候咱在家得了。”

高烈说到这里,童遥疑惑不解的扭头看他。

刚才不还说了度蜜月吗?

怎么这会儿又自动取消了?

在家?

是准备不度蜜月了,在家?

还是准备在家度蜜月?

她斜着脑袋看男人英俊的侧脸,等待他接着往下说。

之后,高烈看她斜着脑袋看他的可爱模样,然后勾起了嘴角,又说,“到时候老子要在家无休无止的做上它7天7夜,好好过过瘾。”

童遥一听,差点把舌头咬掉。

这货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么流氓。

还他妈无休无止的做上7天7夜。

他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

再说,他当她是什么呀?

不会动的充气娃娃?还是胶皮做的塑料人啊?

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做上一天一夜,她的腰就疼得直都直不起来,下边也是火辣辣的跟着火了一样。

真要做上七天七夜,直接给她收尸吧。

于是,童遥的耳朵有些泛红,使劲的打了一下被她握住的,男人的大手,“你个禽兽,这些天你还没做够啊。”

高烈看着前方,听见女人骂他禽兽,他也不介意。

一本正经的说,“够什么够,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老子怎么做都不过瘾。”

童遥听到他的话,顿时就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用这么性感的声音,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真是白瞎了这么高的颜值。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男人说这话时,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没羞没臊的。

于是,她又说,“好吧,听你这话,我刚才形容你形容错了。你不应该叫禽兽,你他妈应该叫野兽。”

高烈听见童遥的讽刺,也不生气。

抓住童遥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一下。

然后正正经经的又说,“啥是野兽。老子要是野兽,全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人类了。大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老子胆大儿,说出来了。”

童遥扭着头亲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觉得这货真的让人更无语了。

这自己劣迹斑斑的,还要拉上“男人”这个群体来当垫背。

还真是挺不要脸的。

于是,童遥笑着看前方,说了一句,“二哥,麻烦你,你自己没节操也不要打死一船男人吧!小心环经纬听见这话,不服气揍你。”

高烈一听,挑着眉也跟着笑了,“你以为他不想啊。他那是腿没好,使不上劲儿。就他那德行,腿好了,比老子还狠。”

呵。

还真是好基友。

借用人家的缺点来掩盖自己的缺点。

不得不说,这家伙干的还真是好啊。

童遥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声东击西呀。

她没有急忙说话,而是又斜他一眼。

突然觉得男人笑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虽然话里有点不正经,但是也不妨啊。

他不正经的话也只是在她面前说说而已,好像也无伤大雅。

好吧。

此时童遥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节操了。

于是,她又故意斜着眼看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人家环经纬虽然有点吊儿郎当的,但是人家可比你正经。”

童遥刚说完这话,就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

好吧。

她说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王笑是她最好的姐们儿,她俩时常沟通。

环经纬是啥样的人,她多少能从王笑的嘴里分析出来。

再说,就算她不了解。

那她男人都这么不正经了,他的朋友又能正经到哪里去。

所以,她还真的没法用环经纬来当正面的典型例子来跟不正经的高烈辩驳。

高烈看着,自己说完自己都不相信的女人,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逗已经逗的笑过了。

接下来他需要感受一下现在的美好。

看着前方,他的目光炯炯。

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现在的感觉了。

真的愿天空永远是这么晴朗。

愿心里永远是这么开阔。

愿身边女人的手,永远都握在他的手里。

时间过的很快。

墨迹墨迹,高烈带着童遥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

走近高干病房,看见以往在门口守着的保镖不在,门还是锁着的。

咦,奇怪。

没在屋里吗?童遥想。

因为护士要输液干啥的,因此,他们每次来,都是直接就进去了。

根本没遇上锁门这一说。

真可谓是第一次。

童遥没有敲门,而是拧动扶手,直接推了一下。

可是门并没有被推开。

好像是从里边反锁了。

她扭头看了高烈一眼,然后又敲了敲门,“笑笑,在屋里吗?”

敲了两下,里边没有人回应。

童遥接着又敲了两下。

还是一样的效果。

于是,她扭头看着高烈,说出自己心中的可能性,“今天,天儿这么好,他们会不会在楼底下晒太阳呢?”

要不然不会没人的。

还锁着门。

应该是在楼底下晒太阳呢。

高烈听完小丫头这样说,没有回到她。

而是看了一眼门牌下亮着的绿灯。

他知道,绿灯亮代表这里边是有人的。

环经纬所在的高干病房,是间豪华性病房。

它不仅配套设施齐全,连服务也是最好的。

病房门口的墙上有个门牌,显示着病房的号码,而门牌下边有一个小灯。

平常人很难去注意,但是医生护士们都知道这个灯的作用。

绿灯代表有人在屋里,红灯代表没人。

这就跟上厕所关门是一个道理。

高烈一看绿灯亮着,而自己派的保镖也不在,他就在心里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走进了一点,贴在病房门上,细细的听。

他是专门接受过非一般人的听力训练的。

因此,他的听力要比童遥的听力,强的不知有多少倍。

他一听里边,那嘻嘻索索的声音,就立马猜出来了,里边正在干啥。

于是,他不露痕迹的勾着唇笑了一下。

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看着童遥道,“走了,咱们回家。”

童遥一听,男人没头没尾的,突然要走。

就急忙蹭着自己胳膊上,男人的大手,不想让他,拽她走。

“你干嘛呀?我都一个礼拜没有看见笑笑了。”

童遥是什么不情愿的。

在部队里,没有朋友,没有闺蜜,她除了他,就没有跟人玩儿过。

现在好不容易的过个周末,他还不让她找朋友玩儿。

童遥反抗着不走。

高烈看着童遥反抗,一使劲儿就把童遥给拉在了怀里,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童遥听清后,急忙打了他一下,说,“你别这么不正经好不好。这大白天的,还是在病房里,谁会那样干。别说环经纬,就笑笑……都不可能,我不信。”

听见童遥不听自己的话,高烈有点无语了。

他都听见环经纬的声儿了,能不知道他在干啥。

他还能说谎话吗?

于是,高烈还想说服他的小丫头。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小丫头又敲了敲门。

这次敲门的声音比刚才还大了许多。

边敲边喊,“笑笑,你出去了吗?我是童遥。”

“笑笑?开开门。”

“你要是不开,我让护士开门了啊。”

童遥连续喊了三次,然后也没有听见里病房里边的回应声。

于是,她扭头得意的看着高烈,好像在向他证明,她赢了一样。

“看吧,我说他们出……”去了吧?

可是,她的去字还没有说出口。

就听见里边的王笑,声音慌慌忙忙的喊,“等一下……。马上来。”

声音不是有点小,还有点磕磕巴巴的。

可是听在高烈和童遥的耳朵里,却听的清清楚楚的。

童遥听见后,脸上立马就有点尴尬了。

刚才还说,人家高烈流氓不正经。

结果呢,不到三秒钟就被打脸了吧。

她是真的想不到,他俩原来在屋里。

好吧。

那就没什么疑问了。

男人说的对,他俩真的在办那事。

你说笑笑也是。

这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跟了环经纬,就变成这样了。

这以后还怎么替她树立正气之风啊。

此时,童遥的脸有点红。

看着春风得意的高烈,她说不出话来了。

而高烈,他看着有点害羞的童遥,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靠近童遥,往她脸红的地方亲了一下,不怀好意的又来了一句,“怎么样?你还不信你男人。”

童遥听到后,不再说话了。

因为此刻她没脸说话,只能任由这个不正经了一早上的男人,拦着他的肩膀,明里暗里的笑话着她。

她在心里暗暗的想,肯定是环经纬那不要脸的,带坏了王笑。

要不然,就算他们俩是夫妻,笑笑也会答应在大白天干那事的。

此刻,正在童遥还在为王笑洗白的时候,王笑终于打开了门。

她低着头,头发上不仅有汗,还有点乱,脸蛋也有点红红的。

童遥撇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妮子一看就是刚结束。

……

此刻事情快速倒带,回转到童遥来医院半个小时之前。

那时候屋里只有环经纬和王笑在。

环经纬一天要输四瓶液体,上午两瓶,下午两瓶。

上午的两瓶液体输完了之后,他上午的工作量也就算结束了。

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等待下午输液体。

拔完了针,王笑给环经纬按着胳膊上的出血口。

她本来坐在凳子上,给他按着。

结果嫌距离有点远,不得劲儿,于是她就坐在了他的床边。

王笑看着环经纬的胳膊,边按边嘟囔了一句,“唉,奇怪。今天童子是不是不开了呀,这都10点多了还没见人影儿。”

她也不知是在跟环经纬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童遥每个周六周日都要来医院。

看看环经纬的伤口,再嘱咐一下王笑要给环经纬吃什么,怎么护理。

每次也总是早早的就来了。

可今儿倒好,都10点多了,还每个人影,因此,王笑才感到奇怪。

她以为童遥是不是不过来了。

环经纬看了一眼门口,又看了一眼握着他手腕的王笑,说了一句,“不来就不来呗。好不容易过个周末,让小嫂子和烈子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说完他的上半身靠近王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感性的说了一句,“媳妇儿,你真香。”

说完就用下巴放在王笑的肩上。

王笑的右手正用棉签握着他的手腕,左手拍了拍他,“呵呵,你不香啊?咱俩用的可是一样的沐浴露。”

环经纬听见王笑说话,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之后又往王笑的脖子里拱了拱。

王笑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喷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有点痒痒。

她呵呵的笑了两下,弯着脖子,不让他往自己的脖子里钻,“干嘛呀?童子他们一会就来了。”

他俩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可是,她都这样说了,环经纬还是无动于衷。

他才不听,他也不管。

他用能用的手抱着他的女人,就要往脸上凑,“来啥来,都这时候了还没到。今儿估计不过来了。”

“你知道啊?万一他们来了,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王笑笑着把他推远,放开他已经不流血的手腕,急忙撤退了。

站在离他病床的不远处,让他够不着她。

王笑很了解环经纬,一听他感性的语气,还有往自己身上拱的动作,王笑就知道此刻他想干什么?

不是她逃避责任,不想跟他亲近。

而是这大白天,病房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

让谁看见都不好。

就算他们俩是夫妻俩,可是这在咱国家,到底不比在国外那么开放。

万一让人瞧见他俩在房间里亲热,难免不会被人诟病。

王笑心里想什么,环经纬当然也知道。

他正在她脖子里吸取那提神的馨香呢,突然香味儿就飘远了。

这他能愿意吗?

当然不能。

他看着不远处的小女人,想着白白嫩嫩光滑的小脸,还有凹凸有致的小身子,顿时就连心里都是痒痒的。

刚来医院的时候,他浑身都不能动,那时候啥也办不成,更别说那事了。

后来他的伤好了点。

能动了,可女人身上又来了例假。

刚才她一说高烈和童遥这周没来,他才想到,上周高烈和童遥俩人走后,她身上就来事了。

那天正好是周日。

到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

月事应该完了吧。环经纬想。

她的身上完事了,他的身体也能动了,还加上烈子他俩也没来,此刻环经纬居然想到了“天祝我也”这个词。

这要是不办事,真对不起老天爷给他“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环经纬不动神色的想了一下,就喊了一声外边的保镖。

王笑一看,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于是,她便自觉的去干自己的事了。

保镖被环经纬在耳朵边吩咐了几句,就出门了。

之后,俩人就需要听从吩咐,消失一个多小时。

而屋里这个下奇怪命令的环经纬,此刻正勾起了嘴唇,向背身站着在窗口前摆弄花枝的女人说,“宝贝儿,老子想撒尿。”

刚动完手术时,环经纬还不能动,因此那几天,他一直都是带着尿管的。

后来二次手术后的三四天,他嫌尿管儿不得劲儿,就让医生给拔掉了。

可是他还不能下地,因此,这些天,都是王笑伺候他撒尿的。

起初王笑还有点脸红。

环经纬看到她那样,还笑话她。

这成天打交道的东西,又不是第一回见,置于害羞的跟个小姑娘一样吗。

其实,王笑也不是故意脸红。

尿尿跟那啥本来就不一样。

她也是大姑娘,头一回上轿了,可不得紧张一下,害羞一下嘛。

然而经过这几天的魔鬼训练,如今的王笑,已经能很自如的操作这些个业务了。

她总是先把门给关上,然后拿出床底下的夜壶,给环经纬尿完之后,倒进厕所把夜壶洗净,然后再放到床底下。

这就是一套完整的伺候男人撒尿的流程。

可今天……情况有点特殊。

王笑正在摆弄窗台上的鲜花,听见环经纬说他想撒尿,就急忙放下了花瓶。

压根儿没有往别处想。

往常他只要说一声,王笑总是小跑着跟上他的速度,就怕她憋着。

今天也是一样,听到喊声,她条件反射的就把手头的工作放下了。

还像往常一样,先把门给反锁了,然后走到床边。

刚准备弯腰把床底下的夜壶拿出来,就被环经纬能用的手一拉就给拉倒了病床上。

由于王笑没有防备,环经纬的力道没使多大的劲儿,她就趴在他的身上。

“你干嘛?”

王笑被他抱住,就要立马直起身子,可是她不敢多挣扎,生怕碰到他受伤的手。

此时,环经纬的床头被摇高,他半卧在病床上。

王笑的身子一趴在他的身上,他就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揽着她,环经纬淫贱的笑着,“宝贝儿媳妇儿,你身上的月事是不是已经完了?”

他了解王笑的一切,当然连月事他多少也了解。

他知道他媳妇儿的月事总是5天就会结束。

而且3天的量大,两天的量小。

量大的时候,晚上偶尔会小腹疼,那时候只要他在家,总是会给他媳妇儿揉揉小腹,缓解疼痛。

因此,在他媳妇儿月事完结这第六天之际,他又岂会忘记对他来说的人生大事。

王笑一看他脸上的笑,就明白这货脑子里又在放啥小电影呢。

于是,她故意的揽着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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