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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自动麻将机的声音还在不停地翻转。
自动麻将机起源于岛国,九十年代,岛国人将这一技术带进了华夏,并开始投资建厂。
2000年左右,自动麻将机的功能还没有像现在那么完善,能两副麻将换着洗,甚至有些更高科技一点的,洗完麻将以后可以直接将牌给发好。
那会儿的自动麻将,只能洗一副牌,所以每次打完,都需要等上40秒左右。
它的出现,除了解放双手,避免洗牌的麻烦,主要还是为了预防老千们在洗牌时出千。
然而,殊不知,对于一个专业的老千来说,在自动麻将机上同样可以出千。
不过,今天,我一个这么专业的老千竟然上不了场。
属实有点儿尴尬。
正着急呢,小曹嚷道:“哈哈,自摸,我胡了,一人八千块!”
走过去一看,是个混一色,8番,不过由于小曹是庄家,所以算成16番了。
这么看来,这张台的底注是500块。
见此情形,我依旧是寒暄客套,笑脸逢迎。
“各位好好玩,多赢点啊!”
说罢,转身离开。
“诶,这不是包大师吗?包大师一起来玩啊,这憨货不会打麻将,总给小曹喂牌!”
一扭头,我赶紧笑脸相向,“诶,这不是张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老大驾光临,咱这场子,这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我赶紧吩咐底下的服务员道:“来呀,去帮我把那包六安瓜片给泡了,给这几位老总一人送上一杯!”
坐在羊城耗子张下家的秃顶中年人立马说道:“哟,真不愧是白家,出手就是大方!”
“这位老板一看就是行家,不知老板贵姓啊?”
“免贵姓徐!在越秀开了个茶叶市场,包大师如果有空,可以到我那里去坐坐。”
“原来徐老板才是大师啊!”我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人,很明显就是帮忙看牌的。
“诶,大师不敢当,我只收铺租,不经营茶叶,只是待久了以后听那些商铺的老板私底下胡说,略懂一些!”
这时,小曹不耐烦了,嘟囔了一句,“不就是茶吗?能有多贵?”
羊城耗子张捋了捋胡须,说道:“对于你曹老板来说,那自然不算太贵,也就三万块钱一两吧!徐老板,我没说错吧!”
啊?!
“什么,一两三万,那一斤不得三十万?”小曹说这话到的时候,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老徐接话,摆了摆手,“张爷,你这话怎么说呢,不能说你错,也不能说你对,这茶每年到我那里也就只有一、两斤,你老用钱来算,俗了!”
羊城耗子张闻言,哈哈大笑,“对!俗了,俗了!”
客套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羊城耗子张给了我一个上场的机会,我闻风开口。
“小王,你起来一下,我来陪各位老板玩!”
小曹看向了我,“包大师都来了,那我还怎么玩?”
“曹总客气了,我也算工作人员,我们这里的规矩写得很清楚,工作人员打牌不算钱的,再说了,张爷他都提要求了,我要是再不来,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见小曹犹豫不决,老徐也开口了。
“这个自动麻将机,我还是第一次玩呢,最起码出不了千吧?我们在一起打了这么多把,运气时好时坏,说明这里真的跟宣传的那样,绝对公平,你怕什么哦?”
张爷见状,补了一句,“小曹,包大师一般是不下场的哦,今天算是破例,你要是陪好包大师,他要是心情好了,帮你算上一卦,那你可就赚大发了!”
“是吗?”小曹半信半疑起来。
张爷继续忽悠,“这你还别不信,知道以前黑天鹅谁说了算不?”
“白思文啊!”
“现在呢?”
“白小宝!”
“诶,对喽!知道为啥白小宝一个大学都还没念完的毛头小子,为什么突然间掌管了白家怎么多产业吗?”
小曹闻言,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忽然瞪大了眼睛,“难道是,包,大,师?”
“诶,对喽!你搞定了包大师,以后你说不定就不是好美三少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好美铝材曹老板!”
我心中暗喜,原来这摄心术,羊城耗子张也会啊!
这一通忽悠的,搞得我都想给自己施法了。
听了这话,小曹立马开始拍胸脯说:“包大师,你快坐下,还什么工作人员不工作人员的,都是自己人,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对此,我表现出非常吃惊,“小曹,这可是500块钱的底啊,这要是万一输了,那可是好多钱啊!”
“诶,这算什么,小麻将啦,还能打多大?天胡也才256番,不过十二万八千块,没问题,更何况这里是自动麻将机,根本出不了千的!”
“那就多谢曹总了!”
心中暗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啊!既然你大发善心给了这个报仇的机会,那就别怪我了!
黑天鹅的麻将规则在流行宾馆的基础上多了杠上开花、抢杠、海底捞月和一炮多响。
除了一炮多响为加法以外,其他三种都是在算完番型以后直接乘以4倍,当然,庄家要在这个基础上再乘2倍。
并且在轮庄的基础上加了连庄,也就是说,如果坐庄赢了可以继续坐庄,如果输了的话,就轮下去。
茶叶端了上来,牌局也开始了。
第一把,我没打算出千,决定先试试水,看看情况再说。
麻将毕竟是持久战,费力费时,可赢到大牌的时候,也能狠狠地宰他一笔。
然而,我所料得不错,那个秘书换了个位子,就坐在徐老板和我之间的桌角旁,果然在偷看我的牌。
原来如此!
怪不得羊城耗子张会输钱!
对家在给上家喂牌,自己的牌又被下家给看了个精光!
既然这样,那我索性打暗张了。
所谓暗张,也就是将整副牌翻倒,摸牌的时候全凭手感摸,不看牌,一整副牌全靠脑子记。
有人会问,这样打难道不会打错吗?
我笑笑,盲张我都打过,暗张对于我来说,简直不知道降低了多少个等级的难度!
要不然,我练什么盲棋,这不是纯属无聊吗?
打着打着,牌越来越少,他们三家都开始捏牌了,看来,他们是打算这把荒番啊!
不过,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因为在倒数第二圈,我终于听牌了。
一人一张往下走,轮到我抓最后一张牌。
“中!”我伸手一抓,像个憨憨似的把牌拍在桌上,大笑道:“哈哈,我胡了!”
把牌一推,三个九筒,三个八筒,三个白板,三个发财,一张红中,外加刚刚捞上来的那张红中。
羊城耗子张定眼一瞧,大惊道:
“哟,不小嘛,我算算,混碰16番,小三元64番,加起来80番,按这里的规矩,海底捞月再乘以4,一共是320番,我跟徐老板一人十六万,小曹是庄,三十二万”
啊?!
徐老板本来还有点剩的,十分不舍地点了钱给我,又叫一旁的秘书去换筹码。
小曹傻眼了,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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