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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尘等人赶回北境时,恰好是第五天。m.luhaibing.com由于邪草之毒难以控制,这一路上又频频发作,他只好轻装带着两个妹妹和流千水先行赶回北境,至于北闫,则是和王军一路同行。
先行一步时,他传了信给魏松,让他前来接应,毕竟有皇子同行。
回到府上时,他才知道南清晚是故意的,用意可想而知。
而羽裳早在两天前就来到了王府,所有解毒的药物、刮骨疗伤的工具皆已准备妥当。
羽裳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琉璃瓶交给了流千水,而后道:“这里面是优时昙,可解邪草之毒”
流千水一听里面是优时昙,是一刻也不敢耽搁,毕竟这优时昙离土存活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卧房内,羽裳刚解开南清尘上衣的扣子,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把剑逼退了身影,就连刚刚赶来的南清黎也未能幸免。
“主人”见南清尘额头汗珠密布,她焦急万分,手中的剑握得生紧,警惕着周围。
对这个冷冰冰的姑娘南清黎只有一点印象——前世兄长身旁好像也有一个身手不错的姑娘,后来为兄长挡剑而亡,大抵就是她了,只是名字记不得了!
“她是替我治伤”听着南清尘的话,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剑,只是挡在身前的身影却不曾偏移一分。
也不怪她这般谨慎,两日前羽裳拿着南清尘的玉佩来王府时,她本信了,却在看到羽裳的药箱里装有形状各异的刀具时,她又生了防备之心。
“我是要给他解毒,不是要害他”羽裳也不怒,只是耐心解释着,她到底是羡慕这种舍命相护的情分。
只见她指了指药箱中的刀具,一脸防备之态,生怕一不留心就会有人害了南清尘一般。
“他中的毒叫血蜈蚣,已经二十多天了,如今解毒的唯一办法就是刮骨疗毒,再辅以蝶枯草。我知道你护主心切,可我不会害他,不然我也不用千里迢迢来到王府。”
她还在怀疑,回头望向南清尘时,得到了他的眼神许可,这才退到了一旁。却在羽裳上前准备解开南清尘衣衫时,她开口说话了。
这是在听到主人二字后的第二句话:“我能做什么?”
“疗毒的过程会持续一个时辰,且不能被打断。”
羽裳说罢,她收了剑,一跃而上了房顶,一双眼似乎在说:你只管安心疗伤。
经过一路的车马劳顿,南清尘的伤势愈加严重,羽裳解开里衣时,伤口甚至还渗着血迹。
“怎么会这样?”南清黎万分不解,为何伤口至今还没有结痂。
她不知的是,这伤口若不结痂还有解,若结了痂,即便是找到了蝶枯草,也于事无补。这也是她留下那几帖药的用意所在。
“伤口若结了痂,血蜈蚣之毒便会与周身血脉融为一体,直至气血耗尽。”羽裳解释着,在刀具上洒上了烈酒,燃起了火光。
“会很疼,忍着点”她说着,手起刀落,一眨眼的功夫就剜下箭头所刺穿的那块血肉,南清尘攥紧了拳头,额头密密麻麻皆是汗珠,却未吭一声。
可这只是开始,刮骨祛毒才是钻心的疼。
南清黎就这样看着,攥紧了双手,重生一世,却还要兄长遭受刮骨疗毒之痛,她发誓,誓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北闫,皇则柔,这一世,我定要一笔一笔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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