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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唐蕴礼休息不够,温裳想让他留在客栈里休息,但唐蕴礼很坚持,要和她一起出门。m.xinyishuwu.com
于是,她们租了一辆很宽敞干净的马车。
估计马车用的久了,车壁漏风。
温裳干脆把马车里的所有摆件都搬出去,然后铺上了两层棉被。
她交代:“累了就继续睡,有事喊我。”
唐蕴礼点头,说:“等会再睡,我先给你指路。”
从医馆里出来,两人买了药膏,还买了六副保胎药。
保胎药是温裳提出买的,是为了以防万一。
给温裳后背涂了药膏,唐蕴礼就说要睡觉。
温裳总算缓过劲,她终于明白唐蕴礼拖着疲惫的笨重的身子出来是为了什么。
“笨蛋!关心我就直说嘛,真是的。我若是忽视了你的关心,或者觉得你不可理喻,那你怎么办啊!”见唐蕴礼躺下就睡着了,温裳弱弱的吐槽了一句。
初来乍到,温裳心里急着打听都城一带的情况,就忽略了唐蕴礼慌乱颤动的羽睫。
大月国的都城很大,都城布局分为内城和外城。
内城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或者是皇族宗亲才有资格购房居住。
外城有东西南北四个大门连接内城,绝大多数官员喜欢住东门城区,而富商巨贾喜欢扎堆南城区。
在北门城区安家置业的人多数是无籍的流动人口,有工匠,有做小买卖的,有打短工的百姓,有走亲戚的,有外地商贾,甚至也有官员的亲属。
西面城区紧邻护城河,香翡河,而西边城区是没有城墙的,此处划分外城和城郊的依据就是香翡河。
温裳一家就是在西面城郊的香翡河河段下的船,而她们现在落脚的客栈就位于香翡河边。
大月国的太学就坐落在西城区,西城区商旅开的一排排客栈,只为读书人服务,且价格十分优惠。
这一点算是上位者专门为天下学子大开方便之门。
温裳也是凭借秀才的勉状,才能顺利住进客栈里。(勉状相当于现在的文凭证书。)
经过多方打听,温裳也算见识到在都城买房有多难。
回到客栈后,她饮了一口热茶,就说:“要卖房的人,都必须经过五服内所有的亲戚同意,若亲戚要,必须卖给亲戚。亲戚不要,才能卖给外人。”
徐爹愁的慌,他就说:“那我们不买城区里的房,买郊外的房子行不行?”
温裳就道:“住郊外也行,但郊外的城镇和村庄比城内要排外的多。”
唐蕴礼补充道:“我们去哪里都会被排外。”
话说的没错,但往往越发达的地方,包容性就越强。如果能在城区买房,谁会去郊外啊!
为了安抚家里的男人。温裳就说:“慢慢来吧!我顺便去城郊转转,如果可以买到田地,那把家安置在城郊也行。”
徐爹还是小老百姓思想,一听到买地,他比谁都积极。
温裳本想带着徐爹他们一起去城郊转转,结果他说不去,他要先去附近逛逛。
简单吃过午饭,温裳就一个人驾着马车出城去了。
傍晚时分,天空又下起了雪。
温裳回到客栈后,发现徐爹和唐蕴礼都还没回来,她挑了挑眉,准备去外面找找。
她刚准备牵出马,徐爹和唐蕴礼就有说有笑的迎面走过来。
温裳笑着道:“吃过了吗?我带了饭菜回来。”
唐蕴礼脸色极好,他道:“知道你会给我们带饭,我们就没在外面吃。”
“外面不冷吗?先进屋,我给你讲一件事,让你高兴高兴。”徐爹笑呵呵道。
看来徐爹碰见了高兴事!
三人回房后,温裳就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出来,徐爹就把他的事说了。
原来徐爹找到了一份短工,是在绣庄里做些整理丝线的活,干净体面,还包住,徐爹不想错过。
看徐爹容光焕发的模样,温裳自然支持徐爹。
因为赶马车太冷了,温裳还带回来两坛子西凤酒。
西凤酒是大月国最古老的名酒,口味无色清亮透明,香气醇香柔雅,口感甘润,尾净悠长,风味独特。
总之温裳喝了第一口之后,就有些停不下杯。
看温裳喝完半坛子,脸都不带红的,徐爹好奇,就说:“给我也来一杯。”
温裳立马给徐爹倒了一杯,怕冷落了唐蕴礼,她就傻笑着说:“你不能喝酒,你喝鱼汤吧!鱼汤都给你,都给你。”
盛放鱼汤的碗早就见底了,妻主怕不是醉的不轻。
唐蕴礼放下筷子,开始收拾起碗筷。
谁知他刚转身,徐爹就啪的一声软倒在地。
“爹!”
唐蕴礼立马放下碗,弯腰去扶徐爹。
罪魁祸首——温裳端着酒杯,哈哈哈大笑,嘴里还特别大逆不道地嘲笑徐爹。
“真没用啊!笑死我了,一杯就倒,还是个男人嘛!”
唐蕴礼心里窝火,他愤怒地瞪了温裳两眼。
温裳被他看得汗毛直立。
“你还不赶紧过来帮我!”唐蕴礼生气地说。
温裳心脏一抖,手也跟着抖,她语无伦次地说:“我来,我来,我马上来。”
片刻后,唐蕴礼就开始后悔找温裳帮忙了。
温裳醉醺醺的压在徐爹身上,睡的死沉死沉的。
唐蕴礼没办法,只能下楼找掌柜的帮忙。
掌柜的好心,亲自把高大的温裳背到了床上,至于徐爹就只能唐蕴礼来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幸亏唐蕴礼在男子中,身高算高的,力气也还算大,能轻松的抱起娇小瘦弱的徐爹。
照顾好徐爹后,温裳长吁了一口气。
给温裳脱了鞋袜后,他也慢腾腾的钻进了被窝。
只有温裳睡着了,唐蕴礼才敢放任自己的眼贪婪且肆意地描摹温裳的脸。
良久。
他动情地贴着温裳的唇,说:“不管你到底是妖是鬼,我都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许离开我。”
温裳在睡梦中,感觉自己胸口被压住了,她无意识的用手去推,可无论她怎的推都推不开。
她扁着嘴,表情都快哭了,嘴里呢喃道:“不舒服!”
唐蕴礼抓住温裳乱挥的双手,然后抬头,重新寻到温裳的唇。
用力地亲了下去。
他毫无章法的蚀咬,弄得温裳没有焦距的双眼亮晶晶的。
“舒服了吗?”
“不舒服。”
“呵!”
“我还要。”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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