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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尔看着云婧儿阴狠地目光,他的心里不由的一杵,看这小祖宗的眼神这又是想到了什么阴狠的主意了?扎克尔的心里不由的打起了鼓来。
再说暮那晚见到了容芷的真容,他惊悚的猖狂而逃。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来到了一处小湖旁边。他的整个人一下子像是脱力一般的跪在了湖水旁边。
这个时候,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青瓷的瓶子,拨出了盖子倒了一些药水在他的手中,接着他均匀的涂抹在了他的脸上。等药水完全浸入了人皮面具里面之后,他一点点的撕开了遮盖住他真实面容的人皮面具。随着人皮面具一点点的剥离,露出了他那张终年见不到阳光白得有些异样的倾世容颜。
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镜子般的湖水表面上映出了一张与容芷一模一样的倾世容颜。只是这张脸与容芷的相比更显得白皙一些,可能这就是他们两个唯一的区别。
暮看着湖面上这张脸,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惊悚。以前师傅一直不让他以真面目示人,而他自己也很少看自己的真容,要不是那次他救秦子沫与容芷发生了意外,他还真不知道,原来他的容貌生得与容芷是如此的相似。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孤儿,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可是当他看到容芷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他的心里实实在在的是被惊悚到了。
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为何他们会长得如此相像?如果是有血缘关系,那么为什么当初要把他这个还是婴儿的他残忍的丢弃?他记得婆婆跟他说过,她是在一个大雪的夜里,从破庙的外面把他给捡回来的。当时,他的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薄薄的单衣,整个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要不是有婆婆把他捡回去,他的这条小命就算是交待在那个雪夜了。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有着相同容貌的两个人,为何一个是北齐国高高在上的皇族王爷?而他却是被人抛弃的弃子,成为大周国最最低贱的乞丐?
命运的丝线竟然是如此的让人费解,让暮原本一颗平静的心如同像是煮沸了的热水一般沸腾不已。
他不由仰天长啸了一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平,随后喊累了,他颓废的就这样躺在了湖边。幽冷的目光看着天上的繁星,他的脑子现在正纷乱的不行。容芷那张脸一直在他的面前浮现着。
谁来告诉他,他是谁?
平静了十八年来的生活在遇见了容芷的那一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是没有想过想要去寻找父母亲的想法,可是一来他的身上完全没有留下信物之类的线索,而包裹着他的那件单衣也被婆婆当了换了粮食吃,他不怪婆婆没有替他保管好他的东西,反而是庆幸,他能遇上那样对他好的婆婆,没有她的话,他早就死了,所以在那只为讨一口饭吃的日子里,他把婆婆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般看待。这二来,他的父母亲也从未来找过他,既然他们都已经把他丢弃了,那么他就当自己的双亲已亡好了。
现在居然来了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其身份还是北齐国显贵的皇子,与他相比这样大的落差,怎么能不让他的心境变得纷乱起来?难道自己的身份竟然与北齐国的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暮在这一晚注定是不能成眠的,他想了许多个可能,但这些想法都需要证实,看来他得从容芷的身上慢慢挖掘出自己的身世来。
等到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他才重新易好了容,又恢复成了那个平凡得掉人堆里都认不出来的侍卫,回到了那达木部族的营帐。
掀开帐帘,他迎上的是拓跋烈那双充满了希望又瞬间失望的凤眸,暮在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有可能也会是他的兄弟。
“小姐呢?”暮看了一圈营帐,发现秦子沫不在。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子沫的贴身侍卫,她在哪里你怎么能不知道?”同样与暮一夜无眠的还有拓跋烈。本来他是满含着希望看着被掀开的帐帘的,可是当他看清了进入营帐的人只有暮一人之后,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暮心里暗自吃惊了一下,昨晚上他因为容芷的那张脸给他的冲击太大,所以他早早的就撤离了,现在从拓跋烈的表情看来,秦子沫居然一夜未归?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然后暗自自责自己,怎么可以把秦子沫就这样放任在这里?要知道这里可不比大周国,北齐国的男子都十分的豪迈,万一秦子沫被北齐国的哪个男人拽走。暮这个时候已经无法再想像下去。
就在他深深地自责中时,外面传来了一道男声。
“请问,这里有人叫暮吗?”
暮掀帘而出,清冷的目光看向了来人,来人一身骑装,看着似是哪个府里的侍卫。
“我就是暮,有什么事?”
“哦,你就是暮?”来人上下打量了暮一番,心里不由的犯上了嘀咕,这样一个平凡的侍卫倒也值得咱家主母的挂心?不过既然是找到了王爷吩咐他要找的人,那么还是赶紧的带着他回去吧。“本人奉了容芷王爷之令,前来接暮侍卫到王府行馆去的。”
“这么说我家小姐在王府上?”暮听到容芷王爷的名号一时间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是。”侍卫牵着一匹马儿,来到了暮的面前,“暮侍卫还是跟着在下一起回王府吧。”
“好。”暮丝毫没有犹豫,他来到马旁,并不用侍卫搀扶,一下子便踏着马镫儿利落的翻身上马。
接着他也翻身上马,载着暮一路赶往了王府行馆。
等他们骑着马儿绝尘而去的时候,营帐的大门复又被掀开了,拓跋烈站在了营帐门口看着绝尘而去的侍卫与暮的背影,点漆黑瞳里不由的闪过了一阵阴郁。
秦子沫居然是在王府里,那么昨夜她应该是与容芷过了一夜?那他们两人有没有?拓跋烈不由的有些想深远了一些,昨夜他是看着秦子沫与容芷有说有笑的在一起的。而草原男女,对于男女之妨并没有太多的讲究,贞操观念也没有大周国之人这般的执着。要是容芷看上了秦子沫,那这事可就危险了。
不行,他不能坐等着让此事发生,他要赶在容芷对秦子沫下手之前,从他的手里把秦子沫抢过来。想到这,拓跋烈快速的走出了营帐的大门,他跟托雷去马厩里借了一匹马儿,很快的便骑马进城。
这里是北齐国的不落城,离国都还有两座城池的距离,是直属于容芷的管辖范围。
秦子沫与容芷在园子里吃完早膳喝茶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报,说是她的侍卫暮找到了。
“传他进来。”容芷说完之后,看到秦子沫翘首期盼的样子,不由的轻撇了一下嘴儿,吃味的说道:“娘子,你对暮比对我还好,为夫吃醋了。”
“傻瓜,暮是名侍卫,你跟个侍卫吃醋还害不害臊?”秦子沫不满的拿杏眸瞪了容芷一眼,这妖孽也真是的,哪有男人跟个侍卫吃醋的?她没喜欢过人家的好不好?
“哼,要不是看在他是你的人的份上,你以为我就这么好说话呢?放任他一直在你身边?”拓跋烈意有所指的说道。要不是暮是个小小侍卫,看在他对他没有威胁的份上,不然他早就想法子把暮给弄走了。
“喂,我警告你,不许打他的主意,她可是我娘给我的人,你若是敢动他,我就和你急。”秦子沫可不管容芷的心情如何,暮现在可是与她最重要的家人一般,容不得别人想要伤害他。
“瞧瞧,才说了他两句,你就要和我急了,你还不让我吃他的醋?”容芷凑近秦子沫的身边,非常不满的把她娇小的身子揽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秦子沫抬头看了容芷一眼,知道他这个男人小心眼,所以为了安抚他,也没有挣扎由他抱着。而她则是把自己的身子轻轻的靠在容芷强健而有力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心脏的部位,静静聆听着容芷沉稳的心跳声。
一阵微微地轻风吹过那满园的桃花,吹起的片片粉色花瓣在空中自由的飞舞。秦子沫伸出洁白晶莹的小手,拈了一朵粉色的花瓣儿。暮被人带着走进园子里的时候,就见到了在粉色花雨中相拥相依的两个绝色男女。那份唯美,那份宁静地画面,深深地针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神情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他多么想,那副唯美画卷中的人是他自己。从没有哪一刻,他对与他有着同样脸孔的容芷有着深深的嫉妒。
“暮给小姐请安。”暮走到了秦子沫的面前,向着秦子沫行了一个礼。清冷的目光低眸看着地面,并不望向秦子沫。因为此刻唯美的画面是如此的刺痛他的心脏,他情愿选择逃避的视而不见,而不愿意生生看着秦子沫在容芷怀中流露出的那份甜美的笑颜。
看着椅子下方,那刺目的红衣下摆,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秦子沫只有在眼前的这人怀中才会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才会如温顺的猫咪一般收敛起她全部锋利的小爪子。
“暮,你没事就好,昨晚上看你脸色不对的离开,还以为你生病了,现在看来你一切安好那我也就可以放心了。”秦子沫看着暮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心里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小姐,还有两个城池便到北齐国都了,少爷还在营帐里等我们,我们是和少爷一起回去还是另作安排?”暮看着秦子沫,此刻他适时的提醒秦子沫,拓跋烈还在营帐里等着他们。
秦子沫听了暮的话,蹙了一下眉头,这护送拓跋烈的任务倒是不能松懈,现在好歹已经快要到达了这里,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娘子,勿用担心,就由为夫护送娘子和大哥去国都。”容芷勾人的凤眸睿智的看着秦子沫。那眼神让秦子沫感觉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呵呵,有个能干的老公也不错,可以省好多的事,好吧,这烦心的事就交给他去做好了。
“那我们今天就出发去国都?”秦子沫想了一下免得夜长梦多,还是早些把拓跋烈送到国都的好。
“娘子,做什么这么着急的?等休息一天,把大哥接来了,明早为夫就护送你们去国都可好。”容芷撩起了贴在秦子沫脸际的一缕秀发,把它理顺到了她的耳后。
正待秦子沫要回答的时候,门口负责通传的小厮来到了凉亭外。
“王爷,外面有个人擅闯王府,说是要来找秦姑娘。”小厮战战兢兢的向着容芷汇报。
“哦。”容芷用白玉般的指尖轻抚着茶杯的杯沿,很久没有人敢在他的王府门前闹事了,这回倒是新鲜了。倒底是哪个家伙敢在他的地盘上乱来?
“本王去看看,倒底是谁这么的大胆,敢在本王的王府门口撒野。”容芷把秦子沫扶正站了起来,大手一牵秦子沫的小手,就径直的向着通往大门方向的走廊走去。
秦子沫也有些好奇,她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会是谁来找她呢?暮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容芷牵着秦子沫手的画面,同样觉得十分的刺眼。本来他自认为身份低微,只配守护在秦子沫的身后做一个幕后的支持者,可是当他看到容芷的脸,第一次他的内心深处也有了一种要与秦子沫并肩而行的念头。他也想像容芷这般正大光明的站在秦子沫的身边,温柔的牵着她的手。
“放我进去。”拓跋烈站在王府的门口,用手拍打着朱漆大门。在他身旁的地上已经倒了一片王府的侍卫。
“王爷。”守在门内的侍卫在见到容芷的身影之后,全都向他行了礼。
“把门打开。”容芷的俊眉轻皱着,从大老远的地方,他就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阵阵烦人的敲门声。
“王爷,那人打伤了府内好几名侍卫,我们不得已才关上了大门。”侍卫对于拓跋烈的身手还心有余悸,不由的在一旁提醒道。
“少废话,把门给本王打开。”容芷冷漠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侍卫。那名侍卫心下一惊,手脚利索的把横栓拉开拔走。
大门吱呀了一声,由内打开。
拓跋烈的一只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门内手牵着手的一对璧人。不过他的眼神没有过多的停顿,身子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快速走向了秦子沫的方向。昨夜他自从赶走了雅蜜儿之后,就一直枯坐在大床上坐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暮回来。现在当他看到安然无恙的秦子沫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理所当然的就要上前接近她。
容芷看清楚来闹事之人居然就是他的“好大哥”,俊美不凡的脸上不由的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心里其实是知道对面之人是他的大哥,可是拓跋烈现在易了容又失了忆,自然是不知道容芷这会已经知道他易过容了。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王府禁地?”容芷故作不识,不动声色的大手一揽把秦子沫搂在了怀中。用自己的手臂隔开了拓跋烈的接近。
拓跋烈就这样站在离容芷两步远的距离前站定,幽暗似是见不到底的黑瞳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容芷。
“把她还给我。”过了半晌,拓跋烈直接向着秦子沫伸出了手。
“呵呵,笑话,她是本王的女人,你凭什么来讨要?”容芷凤眸微弯,在看向拓跋烈清冷的目光中闪动着明显的嘲讽之意。
“她是我的女人。”拓跋烈|听到容芷说秦子沫是他的女人时,心里似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秦子沫早就是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容芷的女人?他不知道以前他们这两兄弟之间的关系是好是坏?可是至少有一点他是可以完全肯定的,那就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把秦子沫与他的兄弟分享。
“哦,还有到本王地盘上来抢人的人,你的胆子倒真大。”容芷直视着拓跋烈的眼睛,当他看到拓跋烈热切的看待秦子沫的眼神,心里顿时十分的不爽。勾人的凤眸底部划过了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他的心思一转,要不要趁着现在拓跋烈易了容,他假装不知道然后趁机把他暴打一顿?噗,内心邪恶的人啊。
拓跋烈看着容芷眼神中划过的晦暗的瞬间,他的嘴角冷笑了一下。他是失忆,并不是变弱智了好不好?想要趁着他失忆对付他吗?果然皇室之间的兄弟情谊比纸还薄啊。他眼含嘲讽的对着容芷说道:“我是你大哥拓跋烈,不信你可以问她。”
说完之后他把目光看向了秦子沫,他已经表明了身份,现在就看秦子沫的了,想来她把他送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让他隐姓埋名的。既然他是北齐国太子的身份,那么他就得好好的利用起来。
他指了指站在秦子沫身后的暮,直接对着她说道:“暮,帮我恢复容貌。”
暮看了眼秦子沫,秦子沫对他微点了一下头。
对于已经表明了身份的拓跋烈,容芷这回倒是不好下手了。
“哦,原来是太子大哥,那里面请。”容芷的表情中并没有带出过多的喜悦。他搂着秦子沫让出了一条道,眼神中并没有多少尊敬拓跋烈的意思,只是他的手揽得秦子沫更紧了些,从言行举止中充满了十足的挑衅味道。
拓跋烈在暮的帮助下去除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瞬间一股自然而然的尊贵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站在大厅中央的拓跋烈带着一股不容人忽视的威压。
“大哥不是出使大周国了吗?怎么这会儿却是独自一人回来了?我国的那些个使臣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回来?”容芷坐在大厅的首座上,秦子沫已经被他安排到了后院去了。
“除了扎克尔,随本太子一同前往之人全都在归来的途中遇害了。”拓跋烈说完之后观察着容芷的反应,在还没有揪出幕后黑手的同时,所有可能继承那张皇位的对手都被他列入了敌人的范畴。毕竟如果他死了的话,受益最大的就是他的众位兄弟。而这个十二皇子,也就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他们的母亲可是皇后,继续大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哦,看来太子大哥的身边应该多招募一些武功高强之人才是,要不然这可是关系到咱北齐国江山社稷的大事啊。”容芷似真亦假的笑看着拓跋烈。拓跋烈失忆之事,他已经知晓了,要不然以他先前的性子,怎么可能与他同座在一个屋檐下,还这般侃侃而谈?自从云芯儿的事发生之后,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亲密关系已经随着那件事而直接蹦掉了。像这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话的事,是十年前?还是十一年前发生的了?
“这个就不劳烦皇弟费心了,本太子自有安排。”拓跋烈从容芷的身上看不出异样,他干脆话峰一转,直接就转到了秦子沫的身上:“看皇弟与子沫相熟的样子,莫非皇弟与子沫早就认识了?”
“算是一见钟情吧。”容芷并不正面回答拓跋烈的话,勾人的凤眸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拓跋烈的面容。
“可是皇弟你可知她是本太子的女人?”拓跋烈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微眯了一下,眸光中明显的闪过了一道厉色。
“是吗?子沫跟本王说过,她是自由之身。”容芷并不因为拓跋烈的话而有所退缩,他用白玉般的手指敲着茶几的桌面,脸上平静异常的指出了另一个事实,“更何况,太子大哥不是在出使回国之后,不日就要迎娶幕落国的公主大婚了吗?”
“有这事?”拓跋烈的眉头不由的紧蹙了起来,为什么他对自己要娶幕落国的公主要举行大婚之事一点也没有印象?秦子沫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被她知晓了此事,那么想要获得她的芳心可是难上加难了。
“呵呵,太子大哥莫不是忘记了吧?这可是父王亲自为你所定的婚事呢。”容芷凤眸微挑的看着拓跋烈。只有太子找不到凤栖琴的传人之后,历任的皇帝便会为太子选定一门亲事,沿承北燕皇族的纯正血统。容芷在拓跋烈失忆之时,自然是不会告诉拓跋烈,秦子沫便是这凤栖琴的传人,所以么,他很坑爹的把父王给拓跋烈定好的婚事,提前给拓跋烈说了。他就是要看看,他会怎么办?
拓跋烈听了这则消息一下子沉默了起来。这事看来不怎么好办呢。
“要不大哥先休息一下,本王去叫厨房准备一些好酒好菜,今晚给大哥接风洗尘。”容芷说完之后,双手一拍,一个侍女自动走了进来。他对着侍女吩咐了一句:“带太子殿下去厢房休息。”
“是。”侍女向着拓跋烈行了一礼,随后对着他说道:“太子殿下请随我来。”
拓跋烈看了容芷一眼,他跟着侍女走了出去。
而容芷看着拓跋烈走出去的背影,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看来拓跋烈在失忆了之后,对于秦子沫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执着。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他是十分的在乎秦子沫的。
不行,秦子沫是他的,他不可能把她拱手让人。看来计划有必要开始实施了。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秦子沫这会儿正在他的寝室里安睡,在外面的走廊上,暮正尽忠责守的把着门。
拓跋烈进来的时候,暮想要阻止。
“嘘,本王只是来看看她就走。”容芷用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他轻轻地走到了自己的大床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看着秦子沫安静祥和的睡颜,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抚过她那若凝脂般的肌肤。
暮站在容芷的身侧,他张了张口,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容芷王爷是北燕皇后唯一的子嗣吗?”
“怎么会?方才的太子便是本王一母同胞的兄弟。”容芷很奇怪暮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哦,那容芷王爷除了拓跋太子之外,是再也没有别的兄弟了?”暮似是还是不死心,想要得到他心目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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