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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50章 各表一枝 她成了那个控制丝……

作者: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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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这里,虽然还不能判断石彤是不是想复仇,但是基本可以确定,她知道得绝对不少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对跟自己一样的家属同病相怜,甚至设法安顿她们。

没错,那个案子被牵连到的人着实不少,除了那些有自己去处的,剩下的家属,几乎都被石彤妥善地安置在了白城附近,并且一直在照拂她们。譬如她经常去拿药的那家医馆,里面就有个小学徒,是她安排进去的。

秋月白一听这个结果,就担忧地说,“这也太危险了,咱们能查出来,旁人也能。”

“那倒未必。”窦娥摇头,“其实石彤很聪明,除了愿真法师和那个小学徒之外,她很少会亲自去接触这些人,每次照拂她们,都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比如施粥赠药之类,而这些人彼此之间也不会接触。”

那个小学徒,李国言也打听过,据说是石彤出门时,马车撞了他,因为伤了腿,只能把人送到医馆,后来得知他没有别的去处,就请医馆收留他做个学徒。

而愿真法师,明面上,石彤也是这几年才开始接触她的,想来在张煦那里,肯定也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如果不是李国言先从避孕的药物里看出端倪,先生出怀疑,又从愿真法师入手去查,还真未必能查出这么多东西来。

况且,她们的情报人员都是经过培训的,她们身份多变,能最大限度地探听到各种消息,又很擅长从繁多的消息里挑出最关键的部分,再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像这样的能力,外面有多少人能掌握?

或许军中的斥候可以做到,但军中的斥候,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来查这种小事呢?

如此这般,反而形成了一个视角盲区,让石彤得以在这里稍微喘一口气,或许也正是因此,她才能够在仇人的身边待上近十年的时间而没有露陷,仍能坚持下去。

——至少有“张夫人”这个身份,她可以庇护一些人,不是完全沉在看不见光的黑暗之中。

窦娥想到这里,不由觉得,如果能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重新站在阳光下,即使不能为自己带来任何好处,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定下要从石彤入手的方案,接下来就是如何接近她的问题了。

李国言本来的计划是自己去接近石彤,但秋月白站了出来,“让我去吧。石彤这样的人,不会轻易与人交心,我比你更合适。”

“也好。”李国言想了想,说,“秋姑娘就留在石彤身边,会安全。”

秋月白笑着摇头,“即便有了石彤,顾承骏身边还是要有一个能影响到他的人。正好借石彤的手,送我过去。这样,我以后再与她往来,便也不会引人注目了。”

“可是……”

“何况你总是要回方县的,到时候难免会被有心人注意到。”秋月白又说。

窦娥一怔,“你不打算回方县?”

“好不容易才到了顾承骏身边,若是只为这一件事,岂不是亏了?”秋月白神色宁定,显然是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

窦娥慌了,“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来的时候,你应该没有跟主公说过这个打算吧?”

秋月白狡黠一笑,“若是说了,主公恐怕不会让我来。”

窦娥:“……”那她回去要怎么交代!

“放心吧。”秋月白安抚她,“我虽然只是旁听了些消息,但也能想象顾承骏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种自诩有家族传承的贵公子,最好对付了,我在他身边会很安全。”

窦娥也开始“可是”了。

“你就跟主公说,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比起留在安稳地方县,能对她有些用处,我更高兴。”秋月白说,“我会在山城,等着主公兵临城下,来接我的那一天。到时候,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你啊……”窦娥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劝说。

她尊重秋月白的选择,就像主公之前也尊重了她的选择。

何况她也跟秋月白一样,相信主公打到山城的那一天不会太远,并且希望自己能在其中出一份力,既然如此,就更不能拦着秋月白了。

……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开始用“三从四德”来规训女性,但总体来说,社会风气还是相对开放的。

在底层,普通女性必须要出门干活,不可能“大门不出,一门不迈”,整天待在家里。当然,家事也是一样要做的,这会耗光她们所有的空余时间,甚至挤压睡眠时间。

生存压力之下,所谓的礼义廉耻,界限似乎便也模糊了。

而在上层,因为洛京的公主贵女,以及那些世家出身的夫人和小娘子们,都不乏聚众宴客取乐的爱好,其中颇有舞文弄墨甚至舞刀弄箭的,在坊间也传为美谈。洛京之外的人听闻了,便也争相效仿。

只要身份地位足够高,世俗的礼义廉耻,似乎就约束不了她们了。

所以,林珑之前做制置使夫人的时候,就可以经常在家里举办宴会,亦或是出门去参加其他的夫人们举办的宴会。

而石彤虽然不喜欢宴会,很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身为刺史夫人,她多少也是有些应酬的。除了应酬之外,她还会在城中施粥赠药、关怀孤老,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会出门。

这也是她每个月都去水仙庵,却不会引人注意的原因。如果是一个很少出门的人,每个月固定去一个地点,自然惹人疑窦。但像石彤这样天天出门,每个月都固定去无数个地点,就没人会去关注了。

她很聪明,知道要藏一片叶子,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

在这种情况下,秋月白想要制造一个机会,进入她的视线,再容易不过了。

而凭借着她那一手琵琶,以及可以调动旁人情绪的技能,满怀心事的石彤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她?

没过几天,秋月白就成了刺史府的座上宾。

这件事,自然瞒不住刺史府的主人。张煦听说石彤带回来一个擅长琵琶的乐师,并且每天都去听对方弹奏,不由生出了几分好奇心。

石彤这个人,无论对谁都淡淡的,成亲将近十年,张煦从来没见她对哪一个人特别亲近过,就连女儿张芳也是如此。至于外面的人,她虽然经常能接触到,却是头一回把人带回家。

这样的人,突然对一个乐师如此另眼相待,要不是这乐师是个女人,他说不定会怎么想呢。

等见了面,他反而不觉得奇怪了。

因为这个女乐师,跟他的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冷冷淡淡,很少正眼看人。两人沉默对坐,一个弹一个听,那场景竟也有种别样的和谐。

而且曲子也的确很好。张煦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就连这段时间因为议和而产生的种种情绪,似乎都得到了排解。

等一曲结束,他便忍不住走过去,请石彤为她介绍。

“这位是秋月白秋大家,是我在城中偶然结识的奇人,号称一曲琵琶,可以解天下所有忧愁。”石彤说,“我本来不信,听完琵琶,也不得不信了。”

“好一个解忧琵琶!”张煦道,“节帅正为议和之事日夜悬心,睡不安寝,以至于犯了头疾,大夫们全都束手无策。若是能听上一曲琵琶,或有奇效。”

石彤却并不因此而高兴,“使君还是谨慎些罢,旁的就罢了,大夫岂是能轻易引荐的?”

治好了自然是大功一件,治不好却难免会受牵连。

张煦哈哈大笑,“夫人多虑了。为夫不过引荐一乐师,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说着,又转头问秋月白,“不知秋大家可愿意为节度使弹奏一曲?”

秋月白没有搭理他。

石彤不紧不慢地解释了一句,“使君莫要生气,秋大家有些古怪的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不与男子言。”

“哦?”

“听说是教她琵琶的师父认为,身为女子而学了这样的技艺,便容易被人轻视,以为优伶玩物,失之尊重,因此才定下了这样古怪的规矩。”石彤道,“无礼而有节,想来使君不至于怪罪。”

张煦闻言,非但没有因此扫兴,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秋月白原本就生得容色殊丽、身段窈窕,是顾承骏最喜欢的长相,若是再加上这一身冷冷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那就没有无一处不合顾承骏的胃口了——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更喜欢有脾气的女人。

若非这样的琵琶技艺绝不是能随意学成,张煦都要以为这是一出针对东川节度使的美人计了。

既然秋月白是这样的性情,他自然不会强求。

反正现在顾承骏就住在刺史府的正院里,不如回头找个别的理由把人引过来。这样不管后续如何发展,都不关他的事。

……

顾承骏最近确实很头疼。

去给明月霜送信的窦娥已经回来了,也带来了对方的回信。

信里半个字没有提联姻的事,这倒是在顾承骏的预料之中。先不说明月霜是否会同意,就算真的要谈这件事,也肯定不是这么谈的。反正提的时候,他就没有抱太大的期望,而是怀着一种“有枣没枣打三竿”的心态,顺便提了这么一嘴。

让顾承骏觉得麻烦的是,明月霜在心里非常直白地表示,现在她地小人少,女兵们再能打,也是打不过乔珩的。

好在那么大的好处,她不可能不动心,所以也没有干脆地拒绝他,而是表示,如果他能稍微拖延一下议和的进程,把这件事拖到年后,她说不定还有几分把握。

顾承骏一看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是让他在前面顶着压力,为她自己换取发展的时间。

要是一般人身上,这样的大话,估计只会换来顾承骏一声嗤笑。现在不行,三个月后难道就行了?

但如果是明月霜,好像还真行。

她从一个无名山寨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势力,也不过才过了四个月左右。而众所周知,无论要做什么事,最开始的积累也是最难的。而明月霜显然已经度过了那个阶段,接下来就会进入飞速发展期。

三个月,搞不好她真的能拉出几万大军,跟乔珩打个有来有回。

要不是因为这样,顾承骏也不会想拉她下水,让她来给乔珩添堵。

既然事情可行,而且此事还是他自己起的头,那么明月霜提的这个要求,似乎也不是很过分了。

只考虑顾承骏本人的想法的话,他还真愿意支持明月霜,也很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但这是他想就可以的事吗?

虽然议和这件事,是自己费了不少力气促成的,但是如果可以,顾承骏也不希望这事推进得太快。因为乔珩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明显是不会把吞下去的好处吐出来的,而其他人,都不可能拧得过他。

那就意味着,顾承骏不仅要损失在战争中失去的那些土地,而且还要拿出足够有分量的东西,酬谢来“支援”他的凤、华一州,慰劳朝廷派来的宣谕使。

可以说,这一战他是亏到姥姥家了。

所以,他是最希望能把议和之事无限期拖下去的那个人。

毕竟白城是他的地盘,无论乔珩还是凤、华一州,让大军驻扎在此地,每天的消耗都十分惊人。他耗得起,他们可耗不起。时间拖得越久,他的优势就越大。

问题是这一点他知道,其他人也很清楚,所以乔珩那老不死的才一直在给他施压,而宣谕使和凤、华方面,也隐隐有催促之意。

顾承骏要是能够扛得住这样的压力,此刻也不至于坐在这里头痛了。

他提出以两城交换明月霜出手,原本是想将自己身上的压力转移出去,现在倒好,成倍的压力重新回到了他身上。顾承骏一急躁,头疾就更加严重了。

所以这天,张煦来找他,说是刺史府里种的那几株梅花开了,想请他去赏花,顾承骏便没有拒绝。

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但顾承骏当然是不会认路的。所以他也没有意识到,为他引路的仆人特意绕了个大圈子,把他引到了一处僻静小院附近。

听见从院子里传出来的丝竹之声,顾承骏的脚步就停住了。

仆人也没有上前催促的意思,垂首侍立在一侧。

顾承骏就这样站在原地,听完了一支曲子。并且在这一支曲子里,短暂地忘却了烦恼,仿佛卸掉了千钧重担,甚至连神魂都为之一清。

待一曲结束,他回过神来,心中颇有怅然之感,好半晌,才问一旁的仆人,“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人在弹琴?”

他本以为是误入了张家女眷的住处,却听仆人说,“这是解忧院,住在这里的是夫人的客人。”

“解忧院?”

“是。据说这位秋大家技艺了得,号称能以一曲琵琶,解天下忧愁。”仆人说,“夫人和老爷每日都要听她弹奏。”

“哦?”顾承骏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贸然登门打扰。

对于看重的人,他从不吝于展现自己的风度和礼仪。既然这位秋大家的琵琶是他现在所需要的,顾承骏便打算请张煦正式为他引荐,也免得闹出什么笑话来。

谁知到了梅亭,他一提这件事,张煦就笑了,“若是这事,恐怕要请节帅恕属下无能为力之罪了。”

“这又是为何?”顾承骏奇道,“既然是你家的贵客,为我引荐,想来应该不麻烦。”

“本该如此,奈何这位秋大家的规矩十分古怪。”张煦长叹道。

“有多古怪?”

“她不与男子交谈。”张煦说,“就连我,也是借了夫人的光,才能旁听。若是独自前往,也要吃闭门羹了。”

又将石彤之前说过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这下可是搔到了顾承骏的痒处。

“那就罢了。”他说,“不可唐突佳人。”

张煦不由问,“节帅怎知那是佳人?”

“难道不是?”顾承骏反问。

张煦失笑,“的确是佳人,倾城之貌、扶柳之姿。”

“那就更难得了。”顾承骏说,“女人一旦自恃美貌,则不免落入俗流、格调全无,便如男子一旦自恃才华,则必然目中无人、面貌丑恶。反之,若男子而貌美,女子之才高,却别有风流之处。”

张煦摇头,“依节帅这番见解,属下竟连俗人也不如了,是男子而无才无貌者,徒污人眼耳!”

顾承骏大笑。

自这一天起,顾承骏每日忙碌完毕,都会去解忧院附近走走。每次听完曲子,他都会留下一件十分雅致的礼物,放在门口,然后离开,从始至终不发一言。

几日之后,再来时,院门便不再紧闭,院子里也多了一套桌椅,甚至上面还摆了香茗。

这本来就是整个刺史府最僻静的所在,无人会来打扰,院子里也很安静,偶尔能够隔着窗棂看到婢女走动的身影,却没人有过来与他搭话只有能够引动心弦的琵琶声相伴。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顾承骏也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而飘然,内心同样一片宁静。

这让顾承骏能够不骄不躁,以一种空明的状态来思考困扰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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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不会被人知道,在剖析自己时,就会拂去所有的伪饰,看到真实。

直到此刻,顾承骏才发现,其实自己内心的疑虑,从来不是要如何应对眼下的境况,而是……他还没有下定决心,到底是该适时地退一步,还是死硬到底。

虽然从父祖那里继承了东川节度使这个位置,但是顾承骏其实不喜欢、不,应该说,他其实非常害怕战争。尤其是这一仗,他被乔珩打得节节败退,就更是生出了畏惧退缩之意。

他巴不得有个人能来帮助自己,让他能彻底丢下这些事,从此不必烦恼困扰。

偏偏没有这样一个人,顾承骏也不可能真正信任别人。

所以身为节度使,他就必须要承担起责任,肩负起所有人投注在他身上的期望,像祖父和父亲那样去战斗。

因为内心的抗拒,他始终以一种消极的态度去应对。从乔珩突然发难到现在,小半年的时间,顾承骏其实从来没有主动去做过一件事,他是被自己的敌人、盟友和属下一起推着,才走到这一步的。

而他本人,则始终模棱两可,似乎这样也好,那样也行,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

而现在,好像有一个人在帮他思考。顾承骏以一种很奇妙的、近似于旁观者的角度,将那些杂乱无章的念头都梳理出来,一切就都变得清晰明了了。

一曲结束,顾承骏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听过的任何一支曲子。

解忧……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解忧!

顾承骏看向屋内的视线变了,不再轻松甚至轻佻。他站起身,郑重地朝着屋里一拜,然后照例留下礼物,这才离去。

房间里,秋月白松开琵琶,软倒在地。

她面色煞白、满头汗水,状态非常糟糕,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十分愉快的、很不符合她气质的笑来。

秋月白在欢场之中长大,那里迎来送往,看似是贵人们对她们为所欲为,可是只有生在那里的人才知道,她们也会反过来了解、动摇、算计客人们。

很小的时候,秋月白就懂得了一个道理:人的情绪和想法,都是可以引导的。

可以说,她前面这半辈子,都在学这门手艺。

如何让客人更看重你?从让客人愿意为你多点一壶茶水,到大把撒钱只为到你的房中听一曲琵琶,再到心甘情愿将你娶回家。

她是所有人中学得最好的一个。

但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提线木偶。

有时候她会想,或许这份才能,才是她一生最大的不幸。因为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却无力去挣脱,只能任由自己被丝线缠得越来越紧,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只有那个枫叶荻花秋瑟瑟的夜晚,她真正地活过。

那时,她没有身份,没有价格,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艘船,一把琵琶,一片月光,以及素昧平生的听众。

她像是一尾鱼,孤注一掷地将自己抛掷在岸上,呼吸到一刻自由的空气,然后因此窒息而死。

如此不合时宜。

但她终究挣开了层层缠绕的丝线,真正地作为一个人,活过一次了。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希望明月霜想要创造的那个世界早一点降临,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好在如今,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身在丝网之中、无力挣扎的人。

她成了那个控制丝线、操纵一切的人。

明月霜只知道她的技能可以引动旁人的情绪,让人与她共鸣,却不知,她也可以反过来,让自己去功名聆听者,然后……轻轻地拨动他们的思想之弦,就像是弹奏琵琶那样。

而这一拨,将会在对方的思想里掀起无数回响,让他的念头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滑去。

……

喊杀声响彻山林。

李雍容张弓搭箭,对着敌人所在的方向。

为了瞄准,她闭上了一只眼睛,仅剩的一只眼睛里,深深地倒映着这个残酷、冰冷而又光怪陆离的战场,刀光、火光、血光在她的眸中灼灼闪烁。

但她始终保持着张弓的姿势不变,仿佛整个人变成了一座雕像。

就连呼吸也放轻了。

直到某个瞬间,手指轻轻一抬,嗖——

羽箭划破空气,发出了一个短促的声音,下一刻,它已经急速掠过战场中的空隙,深深刺入了地方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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