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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三十八章 三合一

作者:恰似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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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周景帝吩咐叫拟旨,单若泱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m.yiwuwenxue.com

理智告诉她应当适可而止,不要随意去挑衅皇权,不能与这些酸儒正面硬刚。

酸儒在某些方面来说的确很可恶可恨,但他们既是天下万万文人的缩影,振臂一呼,自有无数响应。

若想做那“有心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与这些人站在对立面。

至少目前来说,绝不能表露出有任何损害他们利益的思想。

这个时候隐忍沉默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尽量低调地做自己该做的事,伺机而动,等将来……第一件事必然就是废除这该死的缠足令。

无论是从自身安危来看还是从长远利益来看,这便是最明智的做法,毫无疑问。

但,只要一想到那一根根被硬生生折进脚心的趾头,那一个个扭曲可怕的足弓……她这颗心便始终难以冷静下来,愤怒到发狂。

小脚一双,眼泪一缸。

每一双小脚的背后都是一个备受非人折磨的小姑娘,多不过才四五岁的年纪,再多也不会超过六七岁。

小小一团玉雪可爱的孩子,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便要承受这般撕心裂肺的痛苦。

而这一开始,便将持续一生。

一双小脚所带来的痛苦永远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就如同一块腐烂发臭的伤口,除非能够狠心彻底将之剜去割舍。

静心等几年,等她有了更多话语权,等她大权在握,等她成功上位……说得容易,不过等几年罢了。

岂知这几年又究竟会有多少可怜的小姑娘被残忍迫害?

等不了。

单若泱目光坚定地重新抬起头来,“且……”

“且慢!”

竟意外被另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转头一瞧,却见丞相站了出来。

周景帝诧异地看向他,“爱卿还有何异议?”

“皇上容禀,微臣仔细再三思索一番,还是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丞相大人何出此言?”礼部尚书面露不解,态度倒还平和。

其余一众大臣亦纷纷侧目,却与方才对待单若泱时的群起而攻之截然不同,都只不过安静地等待对方说辞罢了。

殊不知,丞相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合理说辞。

之所以出言阻拦不过是注意到这位长公主不死心,怕她不依不饶硬要掺和进来再惹恼皇上罢了,指不定还能有那老迂腐参上一本。

嘴比脑子快了一步,这会儿面对众人求知的目光可不就尴尬了。

不过丞相到底也是混迹朝堂几十年的老狐狸,这会儿愣是面不改色,淡定地捋捋胡子,“诸位大人且稍安勿躁……”容本相编一编。

“于咱们读书人看来,女子缠足乃祖宗留下的传统美德,理应长长久久地传承下去,但平民百姓大多目不识丁,终日拼命摸爬于最底层,温饱二字便几乎已然占据了他们的全部心力,还未必能够理解到这个层面上来。”

“倘若缠足从未中止过便也就罢了,不必旁人说,大家也都会自然而然地遵从老祖宗留下的传统,可眼下已然中止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间,越来越多的女子开始下地劳作,大街上也多得是那摆摊叫卖的妇人……”

“有伤风化!”

“不成体统!”

“正因如此才更应当尽快恢复缠足。”

几个酸儒已经忍不住开始跳脚了。

“各位且听本相说完。”丞相不悦地扫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帝王,硬着头皮继续编。

“在咱们看来女子抛头露面的确是有伤风化,可对于温饱都成问题的平民百姓来说,家中女子能以各种方式付出一份劳力,无疑大大缓解了家中困境。”

这也是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先前女子都缠足时便连女婴的存活率都很低,要么是通过各种途径知晓腹中胎儿是女婴便早早打了胎,要么是生下女婴之后选择遗弃甚至直接掐死溺死。

因为什么?

追根究底,最重要的一条还是嫌弃女孩儿是家里的累赘负担罢了,不似男子能够成为家里的劳力。

反观这几十年不再缠足之后,各个地方的女婴数量也随之有了明显的增长。

身为帝王身为朝廷重臣,这些数据对比他们比任何人都再清楚明白不过。

一时间,大伙儿不由都拧眉沉思起来。

“由此便也不难看出,百姓更在意的其实还是一家人的温饱、是负担与否,而非什么祖宗传统什么有伤风化。”丞相叹了口气,对着帝王说道:“这便是方才微臣所说,若从未中止过便也罢了,可如今既是已经尝到了甜头,再想顺利推行起来只怕就万分不易了。”

“平民百姓大多愚昧无知目光短浅,岂能任由他们的心意胡闹?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女子缠足才真正是为她们好。”坚定的缠足令支持者礼部尚书率先就给予了反驳。

接着便有人附和上,“不错,三寸金莲乃女子美德之象征,一双大脚实乃耻辱至极,岂能因那点私欲而弃廉耻于不顾?实在荒唐!”

单若泱简直被气笑了。

究竟是为她们好,还是为他们好?

拿缠足与否与廉耻挂上钩就更是赤/裸/裸的暴露出了这些男人另一层最真实的恶心思想。

要叫她来说,缠足与那贞操带并无甚不同。

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防止女人红杏出墙,索性就将女人的脚缠上,令其不良于行,从而尽可能剥夺其与外界接触往来的机会,整日只能圈死在家中罢了。

《女儿经》中就有这么一句——为什事,裹了足?不是好看如弓曲,恐她轻走出房门,千缠万裹来拘束!

明明是如此丑陋令人作呕的私欲,偏大言不惭美其名曰这是美德是廉耻的象征。

除此以外再往深处挖,却还有更恶心人的。

那些缠足的女子为了能够正常行走,往往都需要紧绷两腿与骨盆肌肉,长久以来便会使得那隐秘处尤为紧致,男子与之同房之时每每都仿若与处子交欢,自是异常愉悦。

是以,她对这个酸儒口中的“美德”二字存疑,或许他更想说的是“美”吧?

至于究竟美在何处,这些男人不过都心照不宣罢了。

所以说,这些男人为何如此支持缠足呢?从方方面面带给他们的益处可实在太大了。

而身为女子,承受了那样巨大的痛苦却百害而无一利,彻头彻尾就是个被残忍迫害的物件。

想着想着,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愤怒又再一次涌上心头,张口就道:“诸位大人既是如此支持,不若先将你们家里的女人缠了好做个表率!”

原不过是想着,这刀子割在旁人身上你们不觉得疼,那轮到自家人身上总该知晓疼了吧?

却哪想,她还是低估了这些人。

只见那礼部尚书一脸自豪道:“微臣家中这几十年来从未中止过缠足,如今便连四岁的小孙女也已缠上。”

“微臣家中亦是如此,女儿孙女无一例外皆需缠足。”

又还有一些人接连附和。

单若泱震惊不已,冷眼看着这些人脸上由衷的骄傲自豪,一时只觉无比荒诞可笑。

是了,她怎能如此天真呢。

身为既得利益者,他们永远也不可能与女人共情。

忽的,嘴角一弯,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投胎做了你们家的女孩儿,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

“你……”

“都给朕消停些!”周景帝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将那几位大臣和单若泱都瞪了个遍,而后看向丞相,神情颇为难看地问道:“依丞相所言,竟是不支持恢复缠足?”

丞相忙回道:“微臣的意思,皇上不如且先缓一缓,听听百姓们的意见再做定夺,倘若罔顾百姓一意孤行,只怕会引发怨言啊。”

哪怕年老昏庸,哪怕嗤之以鼻,周景帝却也知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

加之劝谏者还是丞相……但凡换个其他人他早就不耐烦喊闭嘴了,可丞相的意见他却不得不仔细斟酌。

正犹豫着呢,偏还有那些个支持派在跳脚反驳,愈发吵得周景帝头疼欲裂。

当即一声呵斥,“闭嘴!”

瞬间清净极了。

单若泱紧紧盯着沉思的帝王,袖子底下的双手早已紧张地握紧成拳。

终于,“就依丞相建议,此事容后再议。”

霎时,紧绷的小脸儿笑颜逐开。

“朕乏了,无事就先退下罢。”

众人纷纷行礼告退。

单若泱刻意落后几步,对着丞相轻轻道了声谢。

丞相摆摆手,“殿下的举手之劳对于微臣一家来说却如救命之恩,不敢忘却。”顿了顿,愈发压低了声音说道:“微臣不太能够理解殿下于此事的坚持,只恐成为众矢之的啊。”

“倘若缠足令一直存在,不知丞相是否会给贵千金缠足?”

丞相愣了一下,蹙眉沉思片刻,不禁直嘬牙花子。

他家里虽没有三寸金莲,但一双三寸金莲究竟要如何才能缠出来他却还是知晓的,光想想就觉得脚丫子开始疼了。

女儿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打小便是磕着碰着都心疼死了,哪里又能忍心叫她承受那样的痛苦呢?

哪怕会因为一双大脚而嫁不出去,他都不想叫女儿吃那份苦头。

总归他是当朝丞相,有权有势还有钱,还担心养不活女儿不成?

于是,他也就如实摇摇头。

顿时,单若泱看他的眼神都柔和多了,不过嘴里吐出的话却透着股子咬牙切齿的恨意。

“任凭那些文人说得再如何天花乱坠冠冕堂皇,‘缠足’本质上就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有伤天和更有违人道。打从一开始这种酷刑就不应当存在,更遑论支持复兴?”

“它就应当被彻彻底底埋死在烂泥里静静腐烂,任何人都不要妄想再将之重新挖出来!”

她的憎恨浓烈到令人不敢忽视,她表现出来的坚决更是如此骇目惊心。

丞相若有所思地捋着美须,道:“眼下皇上虽认可了微臣的建议,但事情的结果未必会如殿下所愿。”

“一则礼部尚书那群坚定的支持者不会轻易放弃,必然还会想方设法劝说。二则……皇上对微臣向来是既重用又忌惮,经上回小女那件事后,皇上心里对微臣的不满愈显浓重。”

这也不难理解。

做皇帝的想要什么你不说乖乖双手奉上也就罢了,还胆敢耍小聪明藏着掖着?这不是摆明不给皇帝面子吗?

尤其丞相还如此位高权重,这样做就更是难免给人一种不将皇帝放在眼里的感觉。

周景帝心里能舒坦才怪呢。

本就是七分的忌惮,如今也该上升为九分了。

“皇上只怕不会轻易赞同微臣。”丞相不由轻叹一声,接着说道:“是以微臣建议公主最好还是想想其他法子从旁辅助,只不过……”

诡异的戛然而止。

单若泱疑惑道:“丞相大人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直说的?您尽管放心,好意歹意本宫总还能分得清。”

丞相瞧了她一眼,想到自己家那个惊险逃过一劫的宝贝女儿,终究还是一咬牙。

“还请殿下恕微臣不敬之罪。近些年皇上的性情变化愈发显著,殿下若想达成目的还是要注意方式……有句话叫顺毛儿捋……”

从周景帝的态度来看,他其实是更倾向于支持恢复缠足的,与她呈对立面。

这种情况下她还要顺毛儿捋?怎么顺怎么捋?

单若泱不禁陷入了沉思,满脸苦恼。

“公主。”

“丞相走了?”

“才走,公主许是想事情太入神了未曾注意到。”说着,林如海便扶着她也上了马车。

单若泱就笑道:“可不是,连驸马何时走到跟前了我都还不知晓呢。”

“公主可是在于丞相商议缠足一事?”不等她回答,林如海便又接着解释了一嘴,“方才在圣上面前微臣未能帮助公主……”

单若泱摆摆手,白了他一眼,“本宫是那等娇蛮不讲理的人吗。”

打从成了驸马那天起他就再不仅仅只是林大人了,出门在外言行举止代表的都是她这个长公主。

方才那种情况,她不好乱说话,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凡他站出来张个嘴,那还是代表的她的意思,非但帮不到她,反而还会将她进一步推到台前与那群人对立。

是以,哪怕丞相能站出来说话,哪怕其他任何大臣都能站出来说话,他林如海也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自觉已经是个心理成熟的成年人了,单若泱自然不会胡搅蛮缠在这个问题上去挑刺找事儿,很是善解人意地揭了过去。

这态度叫林如海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感到十分无奈愧疚。

看着她着急上火的样子,他却束手无策只能干瞪眼,那种滋味儿可就别提了。

“方才丞相与我说……你说说,怎么才能顺毛儿捋?”单若泱很苦恼。

林如海也开始挠头了。

既要顺着对方,又得要说服对方,这难度未免太大了些。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一时具是满脸愁容。

就在这一片静谧之中,马车很快就抵达了公主府。

扶着林如海的手才走下来,单若泱猛然间灵光一闪,遂招招手叫来风铃耳语一番。

待目送风铃匆忙离去,她脚下的步伐都透出一股轻快来。

见状,林如海就笑了,“可见公主这是想到法子了?”

“是想到了,不过好不好用暂且还不好说。”

话虽如此说,不过看她那表情倒还很有自信的样子。

“公主,薛家姑娘来了,先前还问起您。”

“哦?看来她这是想通了。”单若泱挺高兴,吩咐道:“去给本宫请个人回来。”

林如海在旁听了一耳朵,也只挑挑眉,并未多问什么。

倒是单若泱突然想起来,“今儿我出门前姑娘才被荣国府接走了,回来可有何异常?”

听到这问话,旁边的小宫女立时就憋不住了,“奴婢亲眼看见姑娘回来时眼睛都是红的,定是在外受欺负了。”

夫妻俩这脸色齐刷刷都冷了下来。

“驸马先去忙罢,我去后院看看两个小姑娘。你不必担心,玉儿也不是那任人拿捏的性子。”

又有无忧跟着,吃亏应是吃不着,委屈嘛……她家孩子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

单若泱冷哼一声,抬脚往后院而去。

找到小姑娘的闺房时,就见她们两个正面对面坐着下棋呢。

一个眉头微蹙苦思冥想,一个不时咬唇举棋不定,模样生动有趣极了。

单若泱瞧着好笑,便也不打扰,索性站在旁边看着,直到一盘棋结束方才笑出了声,“看来这是棋逢对手了?”

两个小姑娘这才发现她,皆是喜笑颜开。

“民女见过长公主。”

“公主可算是回来了。”林黛玉撅起嘴来,委屈巴巴地钻进她怀里撒娇。

“不必多礼,坐下罢。”单若泱冲着薛宝钗虚扶一把,又摸摸怀里小姑娘的头,“今儿究竟是受什么委屈了,与本宫仔细说道说道看。”

原本有薛宝钗陪着到现在,她的情绪已然平复了许多,可眼下才不过听公主这样说了一句,那股子委屈劲儿便又上来了,两只眼睛泪汪汪的。

“我再也不要喜欢老太太了……”

小姑娘的情绪明显还很是激动,说起话来还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还掺杂了许多自己的感受、埋怨。

不过单若泱还是很快就理清了事情原委,等听见那老太太竟企图以死相逼时,眼里的寒意都要凝结成冰了。

等小姑娘倾诉完,她就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也值当你将自个儿的两只眼睛哭成核桃?她是贾家的老太太,贾宝玉才是她的心尖尖命根子不是理所应当人尽皆知的事吗?”

“你在她那儿比不上贾宝玉又如何?在本宫和你父亲这里,你也是独一无二的宝贝疙瘩,他贾宝玉连个屁都算不上,都不值当咱们多赏他一个眼神儿。”

“本宫还当你是多通透的人呢,合着竟还在这儿钻起了牛角尖,真真是蠢死算了。”

预想之中的温柔安慰没瞧见,反倒劈头盖脸给她来了一顿训。

林黛玉懵了,泪珠儿挂在眼眶上颤颤巍巍的落也落不下来。

好半晌,她才瘪了瘪嘴,吸了下鼻子,委屈巴巴地说道:“公主教训的是,确实是我自个儿钻牛角尖了。”

姓都不同,原就不该天真地奢求太多。

老太太偏疼贾宝玉又如何?也有人疼她堪比老太太疼贾宝玉啊。

这么一想,她这心里就好受多了,只隐隐约约又觉得仿佛哪里不太对劲,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看着被自己一招“避重就轻”成功带偏的小姑娘,单若泱的眼里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

摸摸小姑娘头上那两个可爱的小包包,蓦地又有些怅然起来。

估摸着也不必三两年的功夫,孩子就该愈发难以忽悠咯。

对面,始终旁观者清的薛宝钗瞧见林黛玉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迷茫,不由悄然勾起了嘴角,手指头微微动了动。

不过目光掠过那位公主殿下……还是勉强按捺住想要捏捏人家孩子的冲动。

“公主,向会长到了。”

单若泱立时站了起来,“宝钗随本宫来。”

“是。”

身后,看着两人离去的林黛玉不禁撇撇嘴,“将棋盘收起来罢,今儿怕是不必再等她了。”

薛宝钗跟着一路来到了书房,进门就看见一陌生的中年男子正等候着。

“草民见过长公主。”

“免礼,都坐罢。”单若泱率先坐了下来,不曾忙着介绍,而是先问道:“你今日前来找本宫可是已经有了决定?”

薛宝钗点点头,“这几日民女仔细想了又想,不得不承认那日公主所言实在震耳发聩,先前确是民女过于天真愚蠢了。”

“你能想明白就好。”单若泱满意地勾起嘴角,看了眼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男人,道:“不过此事也尚不必操之过急,如今你还年幼,很多事不方便做是其一,其二……”

“你或许自幼耳濡目染懂得不少,但到底也才不过是点皮毛罢了,倘若当真想要做出一番成就,眼下最应当做的便是抓紧时间好好学习。”

薛宝钗忙应是,“民女也想过,只奈何这与普通的教书先生还不同,一时间也实在不知该上哪儿去找,正是愁着呢。”说话间,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看向了那个中年男子。

果真是个聪敏的姑娘。

单若泱暗道一声,转头看向那男子,“向会长想必也猜着本宫请你来究竟所为何事了,不知你意下如何?是否愿意当一回先生?”

通过两人简单的对话向维也已经有了个模糊的猜测,不过真得到确认时却还是难免有些惊讶。

“一个小姑娘……经商?”

“有何不可?”单若泱微一挑眉,面露不善,“难不成向会长也瞧不起女子?”

向维赶忙辩解,“草民并无此意,只是……只是一时间有些……草民无状,还请殿下恕罪,草民愿凭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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