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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赵珍珍说对了,自她遇袭案发生后,这个城市在二三年内就发生了多件女生遇袭案,而每次都伴随着强奸和杀害,让市民一段时间人心惶惶,焦虑不安。m.yingyongshudian.com
这天晚上九点多,一个叫吴薇的姑娘正正骑着自行车往家里的方向去。她是多伦百货公司的售货员,家住塔影村。当她骑行至北国商城附近时,她不知道她靓丽的身影吸引住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刚刚一个人在夜宵摊吃了宵夜,喝了点酒,随后骑着自行车,百无聊赖地慢慢回家。
这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那个男人内心的兽欲,被这靓丽的背影给点燃了。他不动声色地踩着自行车,保持一定距离尾随她。吴薇上惯了夜班,这条回家的路天天都走,后面有骑着自行车的人也没在意。
在尾随的路上这个男人随手捡了一根木棒,在吴薇行至富强西街一个僻静处的时候,刘健观察发现四无人,且路灯隔着老远才有一盏,周围一片昏暗,于是迅速驱车蹿上前去,用木棒猛击那姑娘的头部。娇弱的吴薇,瞬间便倒在了地上。
见吴薇倒了下去,那个男人马上动手把吴薇拖进更为黑暗的角落,在拖的过程中,他听到了吴薇的呻吟声,他担心吴薇醒过来会大声呼救,索性补了几棍下去,直接把吴薇活活打死。
当一个人遇到恶魔,或许连死都不是解脱。吴薇死后,那个男人还对失去生命体征后的吴薇发泄兽欲,事后拿走了姑娘的内裤和包里的五百多元现金。
两年间,市内连续发生几起变态命案,被杀者皆是年轻女性,歹徒的凶残令人发指。一时传言四起,闹得人心惶惶。警方收集了犯罪嫌疑人的dna样本,但却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案件迟迟未破。
这几起案子闹得女性不敢夜晚独自上街,尤其是晚上加班回来晚的,都要家里人上街接送。电台、电视台也对这两宗案件进行了讨论,甚至有专家支招:路遇歹徒女性如何安全防范。
“你们警方有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dna吗?”赵珍珍问马亮。
“那是最基本的了。”马亮回答。
“有与那个汽车修配厂的刘健作比对嘛。”
“我的赵小姐,那个刘健又不是嫌疑对象,凭什么与他作比对。”
“反正我感觉他是那个杀死我表妹和用锤子袭击我的人。”
“怀疑不能用感觉说话,应该有证据。”
“我的第六感觉一直很准。我自己晚上去碰碰运气。”赵珍珍所谓的晚上去碰碰运气是计划将自己当诱饵,看看能不能引出那个变态色魔。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你放心,我几年的书不是白读的。”
“你一定要去,你得先知会我一下。”
赵珍珍开始了她的计划,她经常在深夜骑着自行车在无人的街道溜达,但是骑了两个月也没有碰到那个变态杀手对她下手,坚持了两个多月后,最后她不得不放弃她的计划,回家睡觉去了。
而警方本也以为歹徒会再次作案,派出警力在重点路段进行蹲守,没想到他沉寂了整整三年。到了2006年7月份,他才再次作案。
2006年7月22日,在市汽车制造厂上班的贺礼,一大早就接到了老婆刘芳带着哭音的电话:“闺女出事了,赶紧回家。”
虽然老婆刘芒没说女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但从她颤抖的语气和哭音中,他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是出了大事。
贺礼家就住在厂内的单位宿舍,离得非常近。电话里妻子并没有说明闺女怎么了,老贺感觉心跳得很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压了下来,有点透不过气来。他几乎是飞一般的跑回了家。刚一到楼下,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在楼梯口围满了人,邻居们在围观着什么,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一旁还停着几辆警车。
老贺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着双手扒开人群钻了进去,当他来到了他闺女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了让他悲痛欲绝的场景:他那女儿被人糟蹋了,全身赤裸,现场惨不忍睹。
警方拉起了警戒线,对现场进行了勘察。现场位于市汽车制造厂的一个筒子楼内一楼的一个房间。
筒子楼建筑的特点是一条长走廊串连着许多个单间,因为长长的走廊两端通风,状如筒子,故名筒子楼。筒子楼面积狭小,每个单间大约有十几个平方米的面积,它是颇具中国特色的一种住房样式,是七八十年代中国企事业单位住房分配制度紧张的产物。这种有着长长的走廊、卫生间和厕所都是公用的房子,其前身不过是各个单位的办公室或者是单身职工宿舍。
贺礼夫妇住在筒子楼的南边,他女儿住在筒子楼北面的一个房间,中间隔了一道走廊。她被人杀死在床上,死亡时间五六个小时前,也就是深夜二三点钟的时候,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
经勘查,凶手系从窗户进入房间,作案后又从窗户离开,沿着楼北侧狭窄通道的天体战士洞口钻了出去逃走,被害人的内衣也被犯罪嫌疑人带走了。
发生了如此惨剧,贺礼与老婆承受不住打击,人一下子就垮了。尤其是老贺,嘴里一直念叨着:“是我大意了,是我大意了”。
当天凌晨 1 点多,睡梦中的老贺听到闺女的房门响了一下,他还问了句,“你干嘛呢?”
贺慧慧回答说,“我上厕所。”
贺礼没再多想就继续睡了过去,直到出事后,他认为凌晨闺女上完厕所后遭遇不测与他脱不开责任,是他没有保护好孩子。
其实从现场分析这与贺礼没有关系,因为犯罪嫌疑人是从窗户爬进去侵犯贺慧的,并不是从门里进去的,因此这与贺礼没有什么关系,是犯罪嫌疑人太可恶了。
出事后,贺礼单位的领导怕贺礼想不开,走绝路,就让工会领导派了两个与贺礼关系比较要好的同事来陪伴他,安慰他,陪他们夫妻说说话,开导开导他们夫妻。
这俩人平时和贺礼的关系都不错,一个叫刘健,另外一个叫张松,与贺礼是一个车间的人。三人有时聚聚,在家里炒几个菜,喝点小酒。刘健和张松就曾经来他们家里吃过几顿饭。
这俩人陪着贺礼坐在筒子楼门口的大树下的几张石凳子上。三个人的眼睛都红通通的,小刘和老张一人拎着一瓶啤酒,大口往嘴巴里灌,贺礼没喝酒,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儿会出在他家,什么狼心狗肺的人对她下得了手,他真的接受不了。
刘健又灌了一口酒,恨恨地说,“你说那小子怎么就那么狠!如果让我抓住,不捅他两刀才怪呢!”
然后又用最恶毒的语言一遍遍地咒骂着那个歹徒,什么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之类的话,边说边掉下了许多眼泪。
那几天,除了公安人员问话和记者采访,都是刘健和张松陪着贺礼,给他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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