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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说过,臣永远都站在殿下的身边。www.youminggu.com”
沈初没有丝毫的疑虑,坚定地看着少女。
“谢谢阿辞。”
陆栀知湿了眼眶,皱了皱鼻子。
能有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都坚定不移地选择自己,真的很幸福。
“殿下认为,漠州会与我们中州开战?”
陆栀知点点头,红唇紧抿。
“不是认为,是一定。”
按照前世的时间,不久之后,漠州就会大举攻入中州边境,且来势迅猛。
“殿下需要臣做什么吗?”
陆栀知微微愣住,抬起头看向少年。
“阿辞你……”
少年稍稍俯下身子,与少女的视线平齐,四目相对。
“殿下,臣有能力帮您的。”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枚小巧的骨笛,递给了少女。
陆栀知接过去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
“翠鸣山庄的信物?!”
翠鸣山庄是欧阳寻与其夫人一手创建的情报组织,可以说,只要价格够高,就没有他们翻不出的秘密。
陆栀知之所以清楚这些,是前世的时候,她曾拜托欧阳寻留意师父的下落,可是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无论怎样查,都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就好像,这世上没有这个人一样。
陆栀知回过神,看向沈初,有些感叹。
“没想到欧阳先生居然把它给了你。”
前世的时候,欧阳先生只收了顾长风一个徒弟,结果顾长风还战死沙场了,这翠鸣山庄也就没有留下来。
“嗯,当初,臣就是通过它,寻到千山城,找到殿下的。”
陆栀知歪歪头,眨了眨眼。
“难怪你能到的那么快,有这么一个信息网,这天下的秘密就有一半在你手中了。”
沈初敛起眉,看向有些出神的少女,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
“这个送给殿下,这一半的秘密,应该是握在殿下手中。”
“送我?!”
陆栀知连连摆手,拒绝道。
“你能拿到这信物,应该付出了很多努力的,怎么轻易就给了我,不行的。”
沈初凑近了一些,声音带着些许哑意,引人沉沦。
“臣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这东西,自然也就是殿下的。”
陆栀知听到这句话,耳朵边都红了起来,脸上冒着些热气。
这话和“我是你的”,有什么区别啊!
“我……,阿辞……”
陆栀知脑子懵懵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勉强清醒过来。
阿辞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人了?
果然是学坏了!
“这骨笛在你手中,和在我手中,都是一样的,阿辞拿着就好。”
说完,继续往前走去,颇有一种绝不回头的架势。
“殿下说的对。”
沈初的笑意在夜色下偷偷潜入少女的心扉,惹得少女的心更加混乱。
都怪这月色太美,美得人心都乱了。
陆栀知等着脸上的热意散去,才感觉好些。
“漠州那里,阿辞不用做什么,只等看戏罢了。”
“是,臣遵命。”
听到这句话的陆栀知脸又热了起来,阿辞这声音,酥酥麻麻的,好像能藏在人的心底。
沈初在浓重的夜色下,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整个人带着慵懒与诡异。
今日见到了无殇,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只怕已经有所成果了。
他想了想,还是要让殿下明白一些自己的心意,潜移默化地让她接受自己。
他的耐心向来很多,尤其是对陆栀知,那个放在心尖尖的少女,就更要徐徐图之了。
他终究是贪心了,不再只想得到神明的救赎,还想让神明坠落凡间,与他共沉沦。
“殿下觉得,温夫子如何?”
陆栀知有些转不来弯,不明白少年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温夫子学识渊博,仪表堂堂。”
“殿下喜欢那样的?”
陆栀知差点绊倒,满脸惊悚。
“不不不,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那个温淮,绝对是个白切黑,她的猜测不会错的。
“那今日殿下,为何要带他来见清箬师父?”
少年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要是有条尾巴,陆栀知想着,那尾巴必定是在地上扫来扫去,满脸写着不开心。
“我不是对医术有些研究吗?听到了这么奇怪的病,自然有些兴趣。”
“那殿下得到答案了吗?”
陆栀知大脑好像卡了一下,表情有些怪异。
“我给忘了。”
那个温淮,若真的是师父的侄子,难道师父之前不会治疗他的病吗?
所以,他是骗自己的?他根本没病?
虽然在找师父之前,她也摸了温淮的脉象,的确带着些怪异,但是,若是他有意混淆自己的脉象,她也是察觉不到的啊!
所以,这个温淮不会是骗子吧!
可恶!
“殿下,臣会努力的。”
沈初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陆栀知不太灵光的脑子,雪上加霜。
好在他们很快到了听雪楼,石榴正站在院外,往这边眺望。
陆栀知便又将那句话抛之脑后了,跑向了那边。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奴婢就要去找您了。”
“今日听了一个故事,有些耽搁了。”
说说笑笑间,三人用了膳食,陆栀知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外面,托着下巴,抬头看月亮。
她已经看完了无殇给的消息,真是没想到,云家早在几年前,就和漠州有了联系,那三皇子也早就参与其中。
漠州如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已经在练兵训马,为接下来的战事做准备了。
陆栀知不自觉地隆起眉心,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可惜,当初的自己,满心都铺在找师父的事情上,对这场战事并不了解。
她只知道,太子哥哥与顾长风都留在了战场。
说是下落不明,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之所以没有明说,不过是找不到尸身罢了。
想到这些,陆栀知的心又痛了起来,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一道道残影略过,她好像看见了一个模糊的红衣男子,站在一个圆台上跳着祭祀的舞蹈,而在圆台中央躺着一个人,她怎样都看不清两人的脸,好像被浓雾遮挡住了。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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