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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我想你可以从跳马那里询问,云雀。m.czyefang.com”千鹤并没有直接告知对方这枚指环的全部。
千鹤知道迪诺是被里包恩喊来成为云雀恭弥家庭教师的存在,而他同样也能看出此刻的云雀恭弥对迪诺浓浓的兴趣,但是,与云雀恭弥的感情培养从来不是通过普普通通的交谈,所有的话只有通过战斗才能让这个战斗狂真正的听进去,这是千鹤与云雀恭弥战斗数十回之后得出的结论,而显然此刻还在想方设法让云雀恭弥听自己说话的迪诺并不明白这一道理。
“云雀恭弥可是很强的哦。”在云雀恭弥离开接待室的时候,走在最后的千鹤冲迪诺笑了笑。
只是千鹤这笑容落在迪诺的眼里反而让对方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能让千鹤评价为很强的云雀恭弥,究竟是有多大的进步空间呢……迪诺看向站在拐角处,面露不善的黑发少年,不由得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好奇。
而即使迪诺暂时性替代了自己的位置,同时取代了自己成为今日与云雀战斗的对象,千鹤也并没有就此离开,反而坐在天台最高的那处水箱上,看着两个家伙同时拿出自己的武器看向对方。
“哦?鞭子,真是熟悉的很。”在看到迪诺手里武器的一瞬,云雀恭弥眉毛高高挑起。
可即便如此,他也并未因为千鹤曾用长鞭与他战斗而轻视迪诺,反而对接下来能够出现的更多的战斗方式期待起来。
一个是黑手党首领,一个是在并盛的势力不知有多少的不良少年,两个人的战斗与云雀恭弥同千鹤战斗时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像是千鹤更喜欢在战斗中以不同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对云雀恭弥发起偷袭,而迪诺则是直截了当的与云雀恭弥进行正面的对打。像是千鹤从见面开始就无处不在的暗器,而迪诺则更着重于对云雀恭弥战斗方式以及对战时力度与时机的把握。
完全不同的两个战斗方式,但相同的却是想要云雀恭弥在实力上更上一层,殊途同归的两个人,从不同的方面,锻炼着这个成长几乎没有限制的男孩。
“跳马,我说过他很强的。”在迪诺险而又险的卸掉云雀恭弥的力度,有些狼狈的后撤一步后,千鹤笑了一声。
“确实很强。”眼前的云雀恭弥压根不打算给迪诺留下休息的时间,后者只能后仰躲过对方的攻击,抽空回答道,“只是不愿意听别人讲话。”
“他很好说话的啊。”千鹤站起身来,活动着坐了太久而有些疲惫的身子,“可能是你的方法不对。”
满脸疑惑的迪诺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千鹤话里的意思,而云雀恭弥愈来愈密集的攻击也让他没办法将注意力停留在别的方面,而让千鹤直接给予答案更是不可能的。迪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投身与云雀恭弥的战斗中。
“我先走了,去看看泽田纲吉的情况。”两个缠斗在一起的家伙只留下了几道残影,千鹤从水箱上跳了下来,来到罗马里欧身边,轻声说道,“云雀恭弥问起,就说我去爬山了。”
“知道了。”虽然对千鹤口里的爬山疑惑的很,但罗马里欧还是点了点头。
而泽田纲吉训练所在地,正是位于那个曾经被里包恩改造过的死亡之山的山脚,只不过这片空地之上原本布满的陷阱已经被里包恩彻底拆除,而他更是将泽田纲吉带到了山体后方,那个高耸入云的悬崖底部。
还不等千鹤靠近那个悬崖,便听到一声惨叫划破了山野的寂静,在一阵飞鸟的叽喳中,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从悬崖大概一半的高度迅速下坠着。
似曾相识的训练方式,似曾相识的坠落位置,只是泽田纲吉的尖叫有些太过凄惨,千鹤摇了摇头,借着悬崖侧面那些凸起的石块,快速的向急速下坠的泽田纲吉冲了过去。
“以这个姿势摔在水面上,即使不受伤也会有段时间动不了的,泽田纲吉。”
已经不知多少次从悬崖上摔了下去,也不知多少次跌进了那有些深的河水中,只是这一次自己攀爬的高度实在有些过高,即使是泽田纲吉自己,也对这样摔进水里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存在着疑惑,跌落的一瞬间,完全吓傻的自己忘记了曾经里包恩告诫的话,紧闭双眼,张开着四肢就这样任由自己跌落下去。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必定会狠狠砸进水里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手臂撑住了他的重量,而一个似乎带了些埋怨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几乎是下意识的,原本的恐惧迅速消散,心中只剩下一片庆幸。
“你太惯着他了,千鹤。”
可还不等泽田纲吉开口,一旁搭着列恩降落伞的里包恩便出现在攀附在岩壁之上的两人身边,看着千鹤一手揽着泽田纲吉一手抓住岩壁,里包恩笑了笑:“小孩子只有多多摔跤才能学会行走。”
“里包恩!”在千鹤臂弯里的泽田纲吉瞪圆了眼睛,控诉的看着满脸笑意的里包恩。可还不等泽田纲吉松一口气,千鹤的声音却从头顶传了过来。
“嗯,里包恩先生说的的确没错。”千鹤那副公式化的笑容出现在泽田纲吉面前,不知为何,明明是笑着的模样,可泽田纲吉的心里却划过一抹恶寒。
果然,在下一秒,他心中的预感便成真了。千鹤的突然松手,身子突然传来的失重感只能让泽田纲吉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迅速向下坠落。
千鹤看着脚下不远处迸溅起的巨大水花,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在松手之前他便已经目测了大概的距离,不会是要了命的高度,最多会让泽田纲吉痛上一阵罢了。
而已经从河水里爬起身的泽田纲吉在上上下下检查一遍后,显然也明白了千鹤的用意,自己这一次的疼痛感甚至比前几次还要轻一些,迅速裹起一旁准备好的毛巾,泽田纲吉坐在篝火旁,看着不远处轻巧的从崖壁上跳下来的千鹤,以及另一边飘落下来的里包恩。
“难道千鹤也是谁的家庭教师吗?”看着千鹤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泽田纲吉有些不解道。
“不。”千鹤摇了摇头,将怀里的小雪豹放了出来,看着对方在篝火旁打着滚,“我只是来看看。”
“千鹤……”看着眼前清瘦的,丝毫看不出战斗时恐怖气势的千鹤,泽田纲吉犹豫片刻开了口,“你在最开始……是怎么训练的呢?”
“我?”千鹤指了指自己,思索着有些不确定道,“我……只训练过几天而已吧……大概。”
“怎么可能?”泽田纲吉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在注意到另一边的里包恩并没有催促他训练的打算,这才继续说了下去,“千鹤的身手,实力,应该是通过长期刻苦的训练才能得到的吧。”
“这个嘛……”看着面前皱紧了眉头的泽田纲吉,千鹤突然觉得让对方知道一点点消息也没什么。
千鹤伸出手去,落在泽田纲吉柔软的棕发上轻轻揉了揉:“很好理解,我是在实验室长大的。”
“像是肌肉强化,细胞过度活化,亦或是反应能力的提升,这些都是我从那些实验里得到的。”就像是在说着其他人的事情,千鹤的脸上甚至除了明媚的微笑,没有任何其他不满的情绪,以至于说到最后,千鹤甚至轻笑一声,“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我还是很强的,对吧?”
“实验?”
可是,几乎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清楚知道的只有加百罗涅和彭格列两个家族,甚至连对黑手党做的事情最基础的理解也只有彭格列一个的泽田纲吉,却完全无法理解千鹤口中的实验。甚至那些在他看来应该会让眼前人彻底痛恨黑手党的东西,似乎在千鹤的口中,也不过是变成了像是童年事情离奇的体验罢了。
泽田纲吉不懂,究竟是什么才会让千鹤放弃了怨恨,甚至现如今仍能在黑手党家族之间接下那些任务。
“就是人体实验,阿纲。”
而坐在另一边的里包恩却完全理解了千鹤口中那听起来似乎简单的很的实验,那不知消耗了多少孩子的性命,才换来千鹤这样一个完成品的人体实验,在早期乃至现如今的黑手党中几乎屡见不鲜。
可是,无论是哪个家族启动了这个人体实验,当这个家族真的得到了千鹤这样实力诡异的最强武器后,必然会利用他在黑手党世界中占据一席之地,而不是彻底隐姓埋名起来,只是派出千鹤来接手那些完全不会对家族有任何益处的任务,甚至,在彭格列家族历年的资料记载中,并没有这样一个家族的出现。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如同彭格列所调查到的六道骸曾经的过往,那些家族成员没能控制这个人形武器,甚至是在这个武器彻底成型的时候,便将那个家族彻底毁掉了。
“没关系的,阿纲。”看着眼前震惊的泽田纲吉,千鹤的手轻轻落在对方的肩膀上,冰冷到不似人类体温的温度顺着他的指尖传到泽田纲吉的身上。
“我已经报仇了。”千鹤笑着,眸子里似乎真的露出一抹极为开心的笑意。
果然……另一边的里包恩压低了帽檐,就像六道骸曾经做过的那样,只不过千鹤与六道骸的不同,则是前者并没有将这份仇恨蔓延到其他家族上而已。
千鹤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温度或许过于寒冷,在泽田纲吉肩膀上停留片刻,他便打算收回手,只是在他的手指离开的一瞬,一抹温暖,将他的手彻底包裹起来。
原本还在颤抖的泽田纲吉已经彻底止住了颤抖,双手紧紧攥住千鹤的手,双眼里是一片平静与坚定。
没有千鹤曾经从那些家伙眼里看到的,几乎让自己起了杀心的怜悯,泽田纲吉的眸子里充斥的,却是那千鹤曾经熟悉的决心,以及那几乎将自己吞噬殆尽的温暖。
“虽然里包恩也好,迪诺也好一直在说着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有多重要,但我一直不懂……”泽田纲吉的双手在缓缓缩紧,那个力度即使是隔着那副手套,也清晰的落在千鹤的手上,“但我想得到保护同伴的力量……如果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能够做到的话,那我便不会把它让出去!”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所表现出的气势,让千鹤在短暂的怔愣后笑出声来,可这样的笑声里,却没有了曾经嗤笑泽田纲吉软弱的含义,千鹤真正开始正视起眼前这个与Xanxus比起来还差一大截的男孩。
不过,就普通人来说,谁会从一开始就是最强的存在呢。千鹤的手落在泽田纲吉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好。”
而泽田纲吉则像是重新获得了无穷的动力,短暂的休息过后便重新站在悬崖底部,看着高耸入云的悬崖,眼中却没有了曾经的软弱,在正面接受了死气弹后,一鼓作气的向上攀爬。
“如果不是你,蠢纲大概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站在一旁的里包恩看着那个正在迅速上升的泽田纲吉,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来,“可你没有像六道骸那样,肆意抹除其他黑手党家族,这是我没想到的。”
“谁说我没有这种想法呢,里包恩?”在里包恩审视的目光里,千鹤哈哈大笑着,看向身边虽然警觉却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的里包恩。
片刻,千鹤收回了目光,抬头看向那个仍然铆足了劲向上攀爬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在我即将误入歧途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吧。”千鹤的眸子温柔下来。
“那个人?”一直以来都让里包恩疑惑的事情再一次被千鹤提起,这一次,里包恩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个机会,“可我根本查不到你的任何消息。”
“这个啊。”千鹤眨了眨眼,想起那个日记本里,最开始记载金发首领在意大利最后一段时间的琐事的几篇日记后,笑了笑,“他曾于另一个人许下约定。”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将关于我的一部分事情彻底从彭格列的记录上抹除。”千鹤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里包恩耳朵里却如同惊雷一般。
一直以来的各个猜想似乎正在得到证实,可又似乎在原本的基础上再度蒙上一层仍然浓重的迷雾,那像是抓住了什么,却只能看着它就此消逝的感觉让里包恩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可千鹤已经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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