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锦言看着被各种鬼怪包围的五人，脸色肉眼可见的低沉了下来。m.cqsmsem.com

五人心中一个咯噔，看着肖锦言大气都不敢喘。

实在是——现在的肖锦言，身上的气势比鬼怪还要吓人。

肖锦言冷着脸淡淡看了一眼还堵在路上的鬼怪。

只那么一眼，无头鬼把自己的脑袋安上了。

还在甩肠子的厉鬼忙不迭把杂乱的肠子和刚才入戏太深用力过猛扯出来的内脏往胸膛里塞。

红衣小女孩眼眶里突然蹦出两颗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脸单纯看着肖锦言笑。

而不远处的骨架手拉手，蹦蹦跳跳跑远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看着一秒把自己收拾的人模鬼样的鬼怪，慕晚等人沉默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肖锦言刚刚一言不合放火烧城，顷刻之间毁了鬼市外城，他们都要怀疑肖锦言是鬼市之中的大人物了。

眼看着鬼怪们乖乖巧巧，一步一挪，小心翼翼，远离了他们。

刚才被鬼怪逼得无处可逃的五人:……谢谢，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走吧，跟紧。”

肖锦言淡声开口，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虽然这群人确实弱鸡，在这里简直就是累赘，但是……

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琉璃盒，肖锦言眉眼间的冰霜化去。

至少跟着他们做任务是对的，他们的任务对沐祈攸同样有用。

看了一眼身形比初见时更加凝实的五个人，肖锦言叹了一口气。

看起来祈攸的状态和真正的玩家还是有一定区别。

想到沐祈攸身上发生的事，肖锦言眸子幽深。

“谁？”

一道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时，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除了手捧琉璃盒的人，猛然低头看向手中微光流转的盒子。

“祈攸？”

肖锦言不确定地轻声唤道。

“祈攸？那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谁？”

一连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迟疑。

在肖锦言开口之前，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满是茫然。

“哦，他们叫我渣滓……”

“渣滓是我的名字吗？”

闻言，肖锦言愣了一下。

“你去死吧！”

“死！”

“你个怪物，快去死。”

“去死！”

“……”

“死？是我的名字吗？”

少年澄澈的眸子中没有掺杂任何情绪，他淡声开口询问，却并不在意答案。

因为他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内心深处已经有答案了。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让肖锦言有些茫然，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以后，他按住琉璃盒，轻声反驳。

“不，那不是你的名字，你和这两个字毫不相关。”

“你叫祈攸，祈求的祈，攸乐的攸。”

“祈攸？”

“嗯。”

这番对话很奇怪。

两人都知道，即便这么说，沐祈攸现在的状态也完全不懂，但是肖锦言还是轻声解释了。

“哦，我叫祈攸。”

最后，沙哑的声音轻轻飘散在风中，仿若呢喃。

慕晚看着肖锦言，眸子闪烁。

她这才意识到，肖锦言之前给了他们道具，很有可能是嫌弃他们的状态，直白来说——通关这个副本他们的状态如何可能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肖锦言却破费让他们脱离那个状态。

虽然认识不久，但是慕晚敏锐地察觉到肖锦言做事都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