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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邀乐一边说一边给皇上打着眼色,这件事情明明他们两人都知道的。m.moxiangshu.com
皇上果然如他所愿的开口,但说的却是:
“不如乐乐说下是什么东西落在奏折里了?”
什么东西你心里没点数吗?要跟我摆烂是不是?
楼将军:“支支吾吾干甚,快点说。”
楼将军说话掷地有声,不怒自威。
楼邀乐真是又气又恼,长辈面前他实在不敢浪。如果他答白色的液休,楼将军会不会多想?楼邀乐只是稍一有这想法,马上又自我否定了。都是男人,不能说,不能说。
唯今之计,只有
“啊,我肚子痛,痛痛痛”
杏眼的眼泪说来就来,生生把楼将军看的无语至极。
今早上蔡御医才来把过平安脉,一大一小都非常健康。凤羽天看着楼小公子花技招展的装痛,没忍住弯了嘴角。怎么会有这么古灵精怪的性子。
楼将军还是没忍住的将人扶住,说道:“回你马车上,舅舅去给你找请御医看看。”
“舅舅?”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也喊舅舅,那他和皇上是什么关系?楼邀乐懵了。
楼将军:“怎么,你自己的舅舅你自己不认识。”
楼邀乐懵的都忘了喊痛,“那我和皇上岂不是?”
凤羽天笑了,揄揶道:“朕可是正宗的舅舅外甥,你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旁亲。”
楼邀乐晃然大悟:“哦,那我就放心了。”
楼将军看着面前这个无规无矩的八杆子外的外甥,忍不住给人弹了一脑门,说道:“放心什么你就放心,以后你也是本将军的亲外甥,族谱都改好了。”
楼邀乐捂着被弹痛的脑门,委屈极了,问道:“亲外甥还能嫁给亲外甥吗?”
凤羽天对于楼小公子的觉悟又是甚是满意,但长辈当前,他只好极力忍耐笑意。
楼将军:“你不痛了是吧,给我下来,回你自己的马车上去。”
楼将军说着就拉着楼邀乐下马车。
楼邀乐不敢反抗,被楼将军拉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这辆马车就在皇上的马车后面,空间小了一些,但也是极度舒适的一辆马车。
楼将军上了马车后就盘腿坐下了,看样子不是马上就走的样子。楼邀乐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说。
楼邀乐乖巧的也坐了端正,才问道:“舅舅是有话要对我说?”
楼将军点了下头,第一句便是给了楼小公子迎头棒喝之击。
楼将军:“两年未见,你性子怎么跳脱了这许多?”
不是说旁系的亲戚都是巴结不上正主的么,听这话完全不是这个走向啊。楼邀乐急的给自己捏了把汗。
楼邀乐:“可能是因为皇上,宠爱有加?”
不能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必需要在别人身上找答案。
楼将军:“胡闹,弄的满城风雨。树大招风,你可知道?”
楼邀乐乖巧点头,树大还好乘凉呢,但不能说,要不然长辈会说你顶嘴。
楼将军:“我楼家已出了几代皇后,但邀乐你可知,我们楼家从来不需这般去争权夺势,即便没有这个皇后之位,舅舅也能护你荣华。”
这是一位正气的中年男人,对自己家人的承诺及维护,不能说很感动,但真的很温暖。楼邀乐明白楼将军的意思的,但一个人如果天天宅在家里,不外出,不社交,是等不来一场趁火打劫的爱情的。
生命短暂,无论爱多久,都是自己的勋章。
没有故事可回忆的人生,缺少了五彩斑斓滋味,那他的穿越,就没有了意义。
铁骨铮铮的汉子猛的被一双纤纤细手揽住了肩膀,一头毛绒绒就撞入了自己怀中。
“舅舅,邀乐会铭记舅舅教诲,堂堂正正做人,绝不做丧尽天良之事。”
声音软糥,带着从未有过的撒娇,楼将军也没能拒绝的软了态度。虽说是拒绝了他的安排,但也表态了不会让自己失望,是个好孩子。
楼邀乐扑进舅舅怀里,便感觉到了这位舅舅四肢僵硬,不是像太后那种蜜里藏针笑面虎的人,能收获这样的舅舅,是他一大幸事。
车马行进很快,除非天气原因,否则白天都在全速前进。楼邀乐得知范公公因自己当日不辞而别而受皇上打伤,也是内疚不已,亲自领了蔡御医前往治疗。听雨也被皇上赦免恢复了他的近身宫女的身份。
飞渡堡是这里方圆百里内唯一有人群居的一个镇,这里是平原地界,所以有很多用马牛羊类交换物品的各国生意人。
飞渡堡的城墙很高,有重兵把守,看得出来这城墙也是一处军事防御之处。堡外是一条颇为宽阔的河流,以河为界,对面就是义龙国。这里就是楼家世代守护的地方。
就在楼邀乐以为到达军营可以感受边境之趣时,一个身材玲珑,模样如仙女下凡的女子在众军众星拱月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前,不,应该说是皇上的身前。
美人在骨不在皮,一颦一蹙可倾城。说她妩媚吧,她举手投足是贵族名门那样高贵。说她高贵吧,她一颦一笑又带着妩媚,是那种成熟女人专有的女性魅力,恰到好处,又仿佛暖味。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一身一看就不是中原打扮的模样,高高盘起的发髻上虽说只有一条珍珠链像龙一样盘旋在上面,但珍珠个个饱满圆润,散发着它独有的光晕,与奶白的皮肤相互照映,甜甜美美即视感。
上身的服饰是少数民族风格,但没有很多的点缀,夏日轻薄的衣衫并不能遮盖那细柳般的腰线,绝世的容貌已为她吸引了全部人的视线。
楼邀乐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腩,酸的一批。
“娅楠拜见天国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美人使用自己国家的礼节给皇上行了礼,皇上亲自上前将人扶了起来,这原本是没什么,但凭什么他们有说有笑的走了,而我就要独自回住处?楼邀乐怒了。可这还不是最过份的,晚上灯火辉煌,堡里的百姓虽不知是皇帝亲临,但百年难遇今夜般隆重,因为皇上为那个娅楠举办了一个见面宴会。
楼邀乐看了看窗外的烟火,伴着欢呼声传入耳畔,又回头看了看蔡御医端上来的饭菜,很酸,心里酸,眼睛也酸。
蔡御医假装没看见,正常如流说道:“小公子快吃,饭菜现在正是温的,冷了效果没有那么好。”
楼邀乐嘟起了嘴,“我也想去吃席。”
为什么不带我吃席?这样和朋友圈不发我的照片,不带我认识身边朋友有什么区别?
蔡御医:“吃席哪有老夫这个人定制,精心调制来的健康。”
嘴里瞬间又充斥了蔡御医经手膳食的药材味,今晚这顿的药材味其实并没有更甚,但就是莫名难以下咽。
“您说的太对了,”楼邀乐突然一改之前的颓废,“我马上吃,嗯嗯真好吃。”
楼邀乐看上去就如往常那样埋头津津有味吃着,为了让蔡御医相信,他还特意多喝了碗汤。
按往常楼小公子吃饱不久就要睡觉,蔡御医见楼小公子并无异样,放心的离开了。
范公公将他与皇上的住处分的这么远,一个堡东一个堡西的,无怀是皇上的授意,但他不能坐以待毙,无论如何他也要去宴会上一探究竟的。
范公公会武功,能与之抗衡的,就剩下听雨了。
帷帐下的公子脖子处露出的皮肤极白,青丝经常打理,所以柔顺光滑,烛光里的倒影看着四肢纤长,可看得仔细些,便能发现小腹的微微隆起。听雨虽不觉得奇怪,但还是没来由的就想要细细的照顾。
就在听雨给楼小公子轻轻的解去腰上的饰物时,头上传来了楼小公子说话的声音。
“听雨,如果你帮我出宴会上看一眼,我就帮你得到范公公。”
听雨羞红了脸,嗔道:“说什么呢,范公公可是皇上的人。”
不是不帮你,而是我不敢与皇上做对啊。
楼邀乐:“你看我哪次对你见死不救了?而且,我们偷偷的去,如果被发现,我也会找其他的理由。”
好有道理,确实无法反驳。但和楼小公子这么知根知底的人谈条件,不需要藏着掖着,听雨做了个深呼吸,说道:
“奴婢今年想嫁人。”
“没问题!”楼邀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下保证。距今年过去还有半年时间呢,他可是要办大事的人。何况上了我的船,还下得去吗!
一主一仆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听雨退出楼小公子的卧房,直接去了找范公公。
范公公就在楼小公子院子里指点下人收拾,听雨看见了好一些都是玩耍的设施,想来是要在此暂时“困”住楼小公子了。
“参见范公公。”听雨行礼。
“可是楼小公子有事?”范公公见是听雨,赶忙问道。
听雨扬脸就是异常苦恼的表情,回道:“小公子吵着要见皇上,不肯就寝,奴婢才斗胆来禀告公公。”
范公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回道:“你做的很好,楼小公子心情如何,都记得来向本公公禀告。”
听雨马上乖巧应是,又道:“那公公随奴婢去看看小公子?”
范英为了回避楼小公子追问为什么要与皇上分开睡,已不敢出现在楼小公子面前,这会是定然不敢凑上去的。听雨只好又循循劝道:
“楼小公子现在不宜心情郁结,况且如果他像上次那样自己跑开了去,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奴婢以死谢罪是小死,就怕楼小公子发生意外,”
“本公公去了帮不上什么忙,而且现在这里这么乱,要捉紧时间收拾出来。这样吧,本公公去禀告皇上,再做定夺。”
范英心想上次受的伤还没恢复,他可不想再挨皇上的打,有失他大内总管的威严,最重要的是楼小公子现在可是比什么事情都来得重要。
范公公:“你回去好生照顾好小公子,最好先把人哄睡。本公公去去就回。”
“是,奴婢领命。”听雨马上答道。
听雨计划得成,立即返回了楼小公子处。范公公走开了,听雨轻而易举将楼小公子带了出来。
“看见了吗小公子?”
宴会设在了点将台上,点将台有围墙隔开,听雨不放心楼小公子爬围墙,只好亲自把人驮了起来。
楼邀乐:“听雨,你听过这样一段话吗,”
上面楼小公子的话闷闷不乐的传来,听雨只好问道:
“什么话?”
楼邀乐:“火光扑朔迷离,目光起伏于尘埃之间,随着天地之声飞旋,掠过了地狱的火焰,触摸到天堂的羽翼。”
听雨:“听着这么悲哀,定不是什么好话。”
楼邀乐:“悲哀的是我,刚才那些词,都是对艺术极高的赞美。”
听雨纳闷:“艺术是谁?”
台下一片叫好的呼声,台上的表演者正是今日来迎接他们的娅楠,就连平日里一惯冷着脸的皇上现在也是沉醉在这仙女之姿的舞中。
赋与了灵魂的水蛇腰,配合着完成了那些刚劲又柔美的动作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楼邀乐又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了自己的小肚腩。
“小公子?小公子?”
听雨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又喊了两声。
“没事了,我们回吧。”
楼邀乐自己从听雨身上下来,下面的娅楠在向皇上敬酒,月色太美,人太登对,楼邀乐被打击的原地去世。
听雨不可谓不身经百战,一看楼小公子的脸色就猜到了可能的画面。她看似不经意的陪着楼小公子往回走,又不经意的说道:
“这日军营里出来接驾的女人,就是穿着与我们天朝不一样的那个女人,听说是对岸义龙国的王后。”
当听雨说到王后的时候,楼小公子果然有了反应。
“你是说她已经嫁人了?”那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楼邀乐顿感久旱逢甘露。
听雨被这变脸的速度逗乐,点了点头,又道:“这义龙国国王上个月刚死。”
楼邀乐:“刚死!那她前夫尸骨未寒啊,她不在自己家呆着,这么着急出门打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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