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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登山

作者:叶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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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www.yaxuanshuwu.com

又下雪了,最近的几天雪下的又多了起来,前几天的转暖好像是为这几天的寒冷集聚力量,可能是一直如此的主观,才与一起工作的同事说,天可能不会再冷了。

本来就怎么都无所谓的宇深又多了更多的沉淀机会。

看着窗外银白的世界,陆陆续续的行人。

宇深顺着一条走的人相对少的小路上山,由于雪的覆盖山路不是那么难走,听着登山鞋踩着雪发出的声音,吱呀吱呀的响,分贝不高正好可以使你愉悦。生活条件好了,登山的人也多了起来,修了登山的步道,以前没有步道时,有的地方即使真正的把手放在地上有时也难免摔倒,现在这种地方在上山的主路上已经没有了。只要你走的足够慢是很难跌倒的,但这对于宇深来说好像缺乏一些兴趣。

所以宇深会挑有雪的天气走小路。雪的厚度太小不好,这样有的路段会很滑,增加了登山的风险,登山就是一项风险相对高的事情。最近几年也没有太大的雪每回都很适合,刚好能把鞋盖住了,遇到深的路段会有一些积雪进到鞋里,抖落出来后继续前行仿佛更加有动力了。一口气登到半山腰微微见汗,对于宇深的体力来说不是负担,虽然不知道登其他山有多难,一个很爱折腾的人居然是“炕头汉子”很少有远行的经历,可能是工作主要还是生活的压力,只能把旅行这件事放在近来的抖音和手机上,实在是没有杜甫老人家“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更没有李白的“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时速。有的只是10几平米小屋里的啃书的时光。粗略的算算怎么也是读书更划算。这时的半山腰白雪皑皑,小半个城市已经可以看到了,近处的松树只有底层有一丝浅绿,枝头略弯,但主干还是那么挺拔,像一个个背着包的圣诞老人笑嘻嘻的向你走来。远处围山环绕的小河已经结冰了,有一种白色项链的感觉,触在手上一定浮想联翩。冬季的索道已经停运了,红色的轿厢盖着积雪远看顽皮而可爱似乎如一道美食的配料。有时我们走的太快忘记看身边的风景,好像是谁说过记不住原文了,还好这样就可以避免整段的摘抄。

继续向上走,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有的地方石头略显突兀再加上雪的覆盖已经看不出棱角了,但千万要当心看似圆滑其实一点也不圆滑,可以手脚并用了,这样才有爬山的样子。前面没有脚印,后面只有我的脚印,不大的山上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这时一般都会大喊一声或几声找一找金毛狮王谢逊的感觉,传播一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

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深一脚浅一脚,纳兰的词总能萦绕在心里,“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这是非常喜欢的一首词,与“故道西风瘦马”一样看过一遍就能记住个大概而且时常想起。最近有一首流行歌曲《笑纳》其中有一句“撑伞接落花,看那西风骑瘦马”也是同样朗朗上口。作者好像把戴望舒的《雨巷》与马致远的《秋思》完美的结合了一下。丝毫不显突兀,不知道能不能有人要版权。

接近山顶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外套扛在肩上。回头看看一步步走过来的脚印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小地方小山头,不可能有喜马拉雅的“绿靴子”。量力而行没有去攀登世界的最高峰是不是因为我财力不足,工作,家人的牵挂,如果真有那样的闲钱真有那样的时间会不会也去试一试。这些都不太好说。人是“地上仙”总有一颗去远方的心,不过听说喜马拉雅山的人为污染严重已经限制登山了,生命的意义究竟为了什么。一个艰难的哲学问题,或许有一天去修修哲学,这个倒是可行的。

终于登顶了,先把扛在肩上的衣服穿起来,山风还是很硬,如刀剑一样,从四面八方而来。这就是如东坡先生说的“高处不胜寒”。在山腰时的暖意一丝也没有了。

山不大,在山上从这头走到那头也或许能有百十来米。上山容易下山难。而于宇深来说也不着急,走走停停。雪地里走的人还不是很多,还没有形成非常滑的斜面。

向着未知宇深又多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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