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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知道神威军军营所在之地是孟郡守指定之地,那么神威军中毒定然也在他的计划当中。www.junyiwenxue.com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什么方式下的毒。
沈慕清召来郑文,让他与自己一起去辨认军营中毒之人的症状是否与玉塔城内百姓相同。
虽然昨日已见过沈见岭发病,但是确保万一,还是要再三确认为好。
几人抵达伤兵营时,正巧有一兵丁正在发病。
“啊啊啊——恶鬼!索命啊!恶鬼!——”
发病的人神志不清,面色煞白,胡言乱语,行状疯癫,周围人都看呆了去。
沈慕清快步走过去,冷声喝道:“军医何在!”
几名身穿麻布医袍的军医目光立时看向她,目光中都带着惊惧不定。
沈慕清掏出令牌,冷静吩咐道:“现在由我指挥!”
见令牌如见神威将军,伤兵营内除发病之人外无不下跪行礼。
“陈棋,跟几个人一起把发病的人制住。”
沈慕清盯着陈棋,一字一顿道:“无论用什么办法”。
陈棋心中一凛:“领命!”
他知道,若任由此人疯癫下去,定然会影响军心!
于是迅速组织几人,向着发病之人围过去。
趁此时机,沈慕清来到伤兵营另一空的营帐之内,吩咐兰夏守好门,任何人不得入内,然后赶紧闪身到空间。
没一会,她又重新出现,面如如常只是手中多了一个医药箱。
陈棋与其他几人已将发病兵丁制住,只见那人手脚都被捆了起来,面目狰狞,身体疯狂扭动,好像随时都会挣脱绳索。
“如何?”
沈慕清一边熟练的打开医药箱,准备镇定药物注射器,一边问向郑文。
郑文面色凝重,缓缓答道:“发病之症与城内百姓一致。”
却不想沈慕清竟然长舒一口气,表情轻松的将一块布团起来塞到发病之人嘴里。
“看来咱们的孟郡守,病毒库很是单一啊!”
然后熟练的把针头扎进兵丁大腿里,把药推了进去。
镇定剂迅速生效,兵丁睡死过去,人事不知。
围观的兵丁纷纷讶然惊呼。
军医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处置果断,更是对注射器一物深感神奇。
陈棋呆呆的,用胳膊肘碰了碰兰夏,小声道:“兰夏姐姐,三小姐难道是神医转了世?”
兰夏忍俊不禁。
沈慕清将几包药粉交给军医,吩咐给那些已发病之人服用,又给了些镇定的药物,吩咐若是已发病的,可以用此药暂时抑制狂性。
随后与郑文、陈棋回到自己的帐篷。
兰夏小声在她耳边嘀咕:“姑娘毕竟是女儿家,如何与这些男子同处一室……”
沈慕清回过头,素手轻点她的脑袋:“解毒要紧。”
回到帐篷时,见老卓正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上喝茶。
见几人鱼贯入内,老卓放下茶杯,笑眯眯道:“丫头说的对,解毒要紧。”
又向着陈棋:“小伙子不错,当机立断,是个能拿主意的。”
沈慕清略一思索,心下了然:老卓耳力果然超群,即便军营这般嘈杂之地也能将他们做所之事了如指掌。
她莞尔道:“卓老坐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喝茶,我们可是都跑断了腿。”
老卓捋着花白的胡子,朗声大笑:“你这丫头,锱铢必较,调皮的很呐!我老头子可没在歇着。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可不止一队人马过来探查过神威军营!”
“探查神威军营?为何?”
“自然是想知道沈见岭这小子是不是已经中招,还有神威军是否大乱呐!”
沈慕清陷入沉思:他们大可不必如此,莫非细作并未传递消息出去?
老卓见她如此,传音给她:“不必多想,这军营虽大却也逃不开我的耳朵,若有异动我定然能发现的了。”
沈慕清抬眼看他,又听他道:“如何解毒,你可有章法了?”
见她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老卓更是高兴,一副“我徒弟自然天下第一”的架势。
有老卓坐镇,沈慕清暂时放下捉细作的心思。
她吩咐陈棋把营中所饮的水、粮草都一一找来。
“比如,营地内水井打的水、山泉运来的水、城里送来的水等等,包括各类来路的酒水,都要分别用碗装来给我。”
沈慕清掰着手指细细吩咐:“还有粮草,军中粮仓的、采办的都要一些,不用太多,一点即可。”
陈棋虽然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仍郑重的应了,然后与郑文一道退出去,分别采集。
沈慕清则跟兰夏一起,用一个高大的屏风将她的帐篷一分为二,一个做外室,内侧的做内室。
她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内室所有边角,确定无破损和可被监视的死角。
老卓挑眉:“清丫头莫非是不信我这老头子!”
沈慕清嘿嘿一笑:“老卓看顾整个军营已是疲惫,慕清不过是减轻您的负担,岂有不信之理?”
老卓这才满意的笑了,背着手踏步而去。
颇有仙风道骨之感。
抚上纹身,沈慕清钻进空间里。
刚走不远的老卓感受到沈慕清的气息忽然间荡然无存,眼含笑意望向她的帐篷。
看着面前一套甚是古朴简陋的瓶瓶罐罐,白兔先生不解:“主人,那些水啊粮的,在这里检测就好,您还准备一套这中看不中用的……”
沈慕清捏着它毛茸茸的大耳朵:“总是要做做样子的嘛。”
午饭时分,沈长泽过来寻她。
他面带喜色:“墩子,爹醒了!”
沈慕清赶紧随他去探望。
刚踏进主帐,就传来沈见岭浑厚声音斥道:“清丫!我看你是皮又厚了!当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沈慕清求救似的看向沈长泽:你不说爹甚是想念我吗!
沈长泽:对不起,我骗了你。
沈慕清:……¥…¥¥
她抬起小脸,澄澈无辜的眼神看向沈见岭,弱声道:“爹爹息怒,清儿实在是奉母亲之命,这才斗胆来此……”
沈见岭瞪着她,疑窦丛生,半晌没再说话,眼神像在说:
你是谁!
你不是我女!
我女从没跟我服软过!
到底沈长墨打破了沉默:“父亲刚刚苏醒,不宜动怒。念在清儿一片孝心,父亲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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