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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金针禁制

作者:照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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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战挑挑眉,笑着用下颚指指纳兰珠说:“这位兄弟姓遥吧?呵呵,这照夜玉狮子是她的,你想买就问问她同意不,我做不了主!”

那少年看向纳兰珠,火把光下,纳兰珠的脸红润动人,丹凤眼往上微挑,衬着她红唇边的一抹邪气,竟然看的他的心不自觉乱跳起来。m.zhhrzx.com

在客栈的时候他有些醉意,也只注意莫玄战,并没有看清纳兰珠,此时一见,倒觉得和兰兮的圣洁相比,这少女的邪魅更撩人心。

“我……我是姓遥,遥连宇,两位怎么称呼?”遥连宇看对方长得漂亮,语气都放柔了。

莫玄战瞥见他看纳兰珠的眼神,心下顿时就不高兴了,在心里冷笑,兔崽子,想抢马不说,现在这是连人的主意也打上了?还真以为自己是遥家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彖?

“我们是无名小卒,姓什么你就不用问了。珠儿,马卖不卖,不卖我们走吧,我想回去和你一起休息!”

莫玄战将手搂在纳兰珠腰间,无声地宣布自己对纳兰珠的所有权,也不管这行为看上去是不是充满了挑衅。

遥连宇自然看见了,目光暗沉了一下,纳兰珠呵呵一笑,冲遥连宇说:“小弟弟,好不容易攒了点零花钱拿来买马多不划算,你留着自己花吧!娌”

遥连宇被这一声小弟弟叫的差点上不来气,看丫头的样子,估计比自己还小,他怒道:“谁小?你才小吧!刚才在客栈打我的就是你吧,背后暗算是小人,有本事你和我单打独斗,敢吗?”

纳兰珠笑道:“打赢了有什么好处吗?没好处的事我可不做!”

遥连宇看这丫头岁数不大,心想自己刚才是不小心才着了道,要是真打也未必会输给她,就叫道:“你输了就把玉狮子留下,我放你们走!要是我输了,我送你们三千万两银子,怎么样?敢打吗?”

纳兰珠瞟了一眼莫玄战,笑道:“银子我们不缺,这样吧,你输了我们也不要你的银子,你以后见到我,就叫我姐,叫他哥吧!”

遥连宇怒道:“我凭什么要叫他哥,我是和你打又不是和他打!叫你姐还勉强……”

莫玄战呵呵笑道:“我是她男人,……你叫她姐,不叫我哥算什么啊?”

莫玄战话还没说完就被纳兰珠在腰上狠狠掐了一下,他疼得脸色都变了,依然把话说完,哼,他才不想让这小子有幻想呢!

遥连宇其实早已经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不简单,听他这样说就坐实了,心下有些遗憾,对纳兰珠却恨不起来,想了想说:“行,输了我叫你姐,不过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刚才对我的比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莫玄战疑惑地问纳兰珠:“你对他比了什么手势?”

纳兰珠跳起来,飘下马去,才说:“以后再告诉你!来吧,小弟弟,快下雨了,我们速战速决!”

“别叫我小弟弟,我有名字!”遥连宇一边气急地叫,一边跳下马,拔出手中的剑叫道:“看你是女人,规则你定!”

莫玄战见他手中的剑眼睛一亮,笑道:“遥小弟,宝剑不错啊,如果我没看错,它应该是逻冥出的吧!虽然比不上四大神剑,不过也是把好剑!”

遥连宇瞪了他一眼,骄傲地说:“那还用说!四大神剑你以为是凡人都能拥有的啊,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我却见过其中的一把‘剑罡’,只可惜已经失踪很多年了!”

“‘剑罡’不是在东陵皇室吗?”莫玄战好奇地问道。

“以前在,现在没了,失踪了!”遥连宇遗憾地说。

山风一阵阵刮过,眼看大雨将至,这两人却聊起名剑,纳兰珠有些无语,不耐烦地叫道:“还打不打啊,不打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个够吧!”

遥连宇这才醒悟过来,叫道:“打啊,怎么打,你说?”

“大雨要来了,我可不想淋成落汤鸡,这样吧,我画两个圈,我们在圈里攻击对方,各进攻三招,谁要是把对方击出圈外,或在攻击对方的时候掉出圈外,就算对方输,怎么样?”纳兰珠问道。

“行。”遥连宇觉得这规则还算公平,就同意了!

纳兰珠找了块石头,在地上画了两个相近的圈,自己站到了里面,对遥连宇说:“你站对面!”

遥连宇看看她手中,问道:“你的武器呢?”

纳兰珠还没说话,莫玄战就懒懒地叫道:“珠儿,拿我的剑吧!”

莫玄战取下身后的剑,丢了过来,纳兰珠扬手接过,手感颇沉,一看剑鞘古朴,朴实无华,她还没什么,遥连宇就冷笑道:“我的可是宝剑,你用这么差的剑,一会别怪我占你便宜!”

纳兰珠掂了掂剑,笑道:“没事,来吧!”

她也不抽出剑,提了剑鞘就持剑而立,遥连宇一时有些无措,难道要自己主动攻击吗?

“三招,各进攻三招,不用客气,你先来吧!”纳兰珠见他不动,就叫道。

遥连宇气恼她小看自己,也不说话,提剑就刺了过来,剑势如虹,爆出几道光影向她身前几个方向削去。

纳兰珠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子虽然年轻,剑术却很好啊,她也不急,等剑光刺到,身形才如被风吹过般轻飘飘如纸人儿贴着势飞出,姿势曼妙,凌空一个翻身,就站在了遥连宇剑尖上。

遥连宇有些发愣,本能地向上一戳,漆黑的夜幕下但见纳兰珠裙裾飘荡,竟然借力一跃,贴着剑身落到了地上,还怕气不死人地叫道:“你只有最后一招了!”

遥连宇咬住唇,横剑一劈,剑光如屏障般封住了纳兰珠上行的路,倒刺下来。

莫玄战在马上都坐直了,有些为纳兰珠担心,遥连宇这一剑刺在了正中,纳兰珠竟然如蛇一般盘在了圈子周围,全身恰好在圈子里。

“该我了……”

遥连宇还没反应过来,纳兰珠就长啸一声,手中的剑鞘阴影一闪,遥连宇似乎觉得眼中红光一现,就见无数的剑鞘像自己飞过来,绯红色的剑气似乎穿透了剑鞘发射出来,化成了一张血色的网飞扑向自己,他一惊,本能地用剑去挡,却徒然感觉凌厉的剑气伴着惊雷闪过……

一瞬间,只觉得纳兰珠的剑还在剑鞘中,剑气却弥漫在了飞天而降的雨水里,激下的雨丝如针般簌簌飞出……向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下属们飞溅而来……

“都退后!”不知道谁惊叫了一声。

遥连宇只觉得膝盖间如被针刺一样细细点点地痛起来,不自觉退后,等听到纳兰珠一声:“我赢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圈外。

他愕然地抬头,闪电中,就见那少女仰头看着天空,似乎在感谢大雨帮了自己的忙。

火把一瞬间就全被大雨淋灭,在下一个闪电到来前,遥连宇听到少女叫道:“我叫纳兰珠,下一次见到我,记得叫我姐啊!呵呵……至于那个手势,去找个女人做做,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哈哈……”

闪电又照亮了半边天,遥连宇看到少女奔到玉狮子前面,只伸出手,男人就一把将她扯上了马,抱在怀中,下一刻,又陷入漆黑的遥连宇听到马蹄声从自己身边掠过,他本能地将手伸进怀中,一把暗器扣在了手上,还没等发出去,就听到少女的叫声:“遥小弟,做人还是本分点好,你刚才要动了坏心眼,你早死了几次了!”

遥连宇心下一凛,一迟疑的功夫两人已经跑远,遥连宇跌坐在地上,觉得腿上除了雨水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低头,又一个闪电掠过,他看到自己裤腿上一片红色,周围几个下属都惊叫起来,原来刚才的雨丝真的刺伤了他们,几个人脚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虽然不影响什么,但已经足够震慑住他们了!

这份能化雨为暗器的内力该有多强啊!

遥连宇想起师爷的话,那丫头一个人就很可怕!

那男人还没出手呢!如果加上那男人,他们联手,才更可怕吧!难怪两人就算知道自己是遥家人也没感觉,原来是所持无恐……

远去的路上,莫玄战的声音传来:“珠儿,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手势,为什么要找个女人做做就知道呢?”

纳兰珠哈哈大笑:“那是骂人的话!以后你惹了我,我给你做了,你就知道是什么动作了!”

“骂人和女人有什么关系?”莫大不耻下问。

“快走了,淋成落汤鸡了!”纳兰珠偏不给他个痛快,继续吊着他。

大雨瓢泼,两人都被淋得浑身潮湿,莫玄战只好又折回了刚才的客栈,还好人家没把房间给别人,两人赶紧进去,要了热水洗漱后才干干净净地躺下了。

纳兰珠等头发干,没急着睡下,坐在窗前,看到遥连宇一行人也淋成了落汤鸡回来。路过他们窗前时,遥连宇盯了她一眼,纳兰珠冲他微笑,遥连宇倒受惊地缩了缩,看的纳兰珠心情大好,这小子,就该给他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你在干嘛?”莫玄战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远去,看到纳兰珠一人在窗前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纳兰珠歪头说:“看雨!”

雨水顺着屋檐流下,溅在院子里的花草上,不同于纳兰曼珠那个小院,这里的院子很大,一排屋檐从侧面看过去,前面是雨水,后面是各房的灯笼,雨水都变成了红色的水帘,一长串的过去,很壮观啊!

纳兰珠前世忙忙碌碌,就是闲时也没空欣赏到这样的景色,一时看的入迷,只觉得自己以前错过了很多风景,这次如果不是偶然停下来,或者又错过了!

她用手臂支了下颚,呆呆地看着。莫玄战本来想她看一会就会上床,就眯了眼自己先躺着,可是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也没感觉纳兰珠上床。他睁开眼,看到纳兰珠还坐在哪,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衣,赤着足,他忍不住皱眉,起身走过去:“看什么呢?不是说累吗?怎么还不睡?”

纳兰珠似乎没听到他说话,看着雨帘动也不动,莫玄战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窗外除了一片灯笼和雨水,客人都避到了屋里,她看什么啊?

他低头,看到纳兰珠脸上有些潮湿,伸手一碰,凉凉的,她大睁着眼,似看到了自己,又似没看到自己般神情恍惚。

“珠儿,你怎么了?”莫玄战一惊,慌忙伸手摇了摇她。

纳兰珠“阿嚏……阿嚏……”打了两个喷嚏,起身推开他说:“没什么!”就自己走回床边,往里躺下了。

莫玄战见她静静地拉了被子盖上,翻身对着墙,他觉得有些不对,关了窗户走过去,躺下想伸手去拉她。纳兰珠反手,指风一弹,熄了灯,漠然地说:“睡吧!”

莫玄战在阴暗的光线中见到她将被子拉到下颚,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他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浓,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忍着没问,竖耳听着隔壁的动静,照夜玉狮子很惹眼,有人想起坏心,今晚是很好的机会。遥家那小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死心,他武功不行,不代表和他同行的人也不行!

还有,东陵现在对逻冥用兵,遥家的这两个公子出现在这,是要回去呢,还是去北齐啊?那和遥连宇在一起的是遥家哪位公子呢?据说遥家新任的族长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他还没成亲,会不会是今日这位呢?

莫玄战当时只顾和遥连宇说话,远远扫过那桌人,被柱子遮了大半,他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现在想起来觉得很遗憾。

想着,莫玄战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地睡去时,感觉身边的纳兰珠坐了起来,他有些困惑,纳兰珠要去哪吗?只是还没弄清楚,他就失去了意识……

纳兰珠起身,摸了一下莫玄战的脸,才漠然地越过他,爬了出去,她披上外衣,穿了靴,拿上了自己的剑,悄悄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小了许多,雨声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笛声,她站在屋檐下站了一会,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痛

她极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笛声一清晰,自己的胸口就痛。笛声一暗沉,她的疼痛就缓解,好像自己胸口里有什么东西能和笛声共鸣似的!

她又站了一会,突然拔脚就往遥连宇刚才消失的方向走去,走完屋檐,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套院。月牙形的门里伸出几枝翠绿的树枝,笛声隐隐就是从此传来的,纳兰珠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

果然,里面又是一排客房,有几间还亮着灯,一间客房窗子大敞着,远远看到有人依窗似乎在吹着笛子。

纳兰珠悄悄摸了过去,近了,看到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只着了一件白衫依窗垂眸在敲打着一块手掌大的石头。

纳兰珠眼一扫,就睁大了眼,原来他根本不是在吹笛子,而是在用手指击扣灵璧石。这灵璧石很小,就手掌大,一手就可以握起来,几个指节轻敲,发出的音就如同笛声,只是男人似乎心不在焉,敲打的不成旋律而已。

男人似乎才沐浴过,长发没干,潮湿的发丝浸透了白衣,隐隐显露出胸膛的形状。

颀长的身材没有莫玄战的健硕,却不失健美,领口半敞着,露出的锁骨精致也不失阳刚的气质。肤色有些白皙,带着白玉般光泽的下颚也很精致,薄唇淡粉,鼻梁高挺,清浅的墨绿色眼眸折射着灯笼的红,有一刹那让纳兰珠以为自己看错了,觉得那其实不是墨绿色,只是太黑被红扭曲成墨绿色……

怎么会有如此俊美的男人,就像一幅画,勾魂夺魄而又让人不敢亵渎。纳兰珠觉得自己失去了那块血色的印记已经很美了,可是眼前的男人却比自己更美似的,让她看了本能地有想亲近的感觉……

她不知不觉往前走了几步,也许是她的脚步声惊动了男人,男人停下了叩击,抬眼看向她……

纳兰珠看着他,男人也看着纳兰珠,两人的目光互相碰撞在一起,彼此都有种熟悉感,似乎对方像是自己许久没见过的故人,纳兰珠又走近了几步,男人轻轻地‘咦’了一声,本是依在窗前的身体站直了,看着纳兰珠又走近了几步才试探地问道:“你是……你认识一个叫遥素素女人吗?”

遥素素?纳兰珠只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她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很亲切,让她忍不住想靠近。

“她是谁?”她反问。

“你长得很像她!如果她还活着,可能会有你这么大的女儿吧!”

男人善意地一笑,纳兰珠只觉得绽开了一朵烟花似的,满眼都被男人的笑照亮了,她怔怔地看着男人。

男人似乎早已经熟悉这种迷恋的目光,坦然地迎视着她的目光。纳兰珠突然恍然,问道:“你是遥连宇的哥哥吧?你和他有点像!”

男人的笑一瞬间敛起,看着她说:“你就是用银子打他的那丫头!”

当时离得有些远,没看清她的长相,此时听她说起,才惊觉,男人不自觉地蹙眉:“他又找你麻烦了?”

“也算是吧!”纳兰珠不是想告状,只是觉得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很好,所以也不排斥和他多聊几句:“我叫纳兰珠,你叫什么名字?”

“遥暮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遥暮风,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石头吗?”纳兰珠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很过分,边说就边伸出了手。

遥暮风看了看手中的灵璧石,不假思索地放在了纳兰珠手中。纳兰珠握在手中,轻叩了几下,灵璧石发出几声类似笛声的音响,纳兰珠看了看质地,问道:“这石头哪里来的,可以告诉我吗?”

遥暮风摇摇头说:“不能,因为我也不知道!”

纳兰珠看看他,遥暮风清浅的眼眸呈淡褐色,很诚挚,看上去不带一丝狡黠,让她立刻就相信了他的话。

她轻叩着灵璧石,刚才那种让自己心跟着颤动的感觉没了,她将灵璧石递还给遥暮风,说道:“你再把刚才奏的曲子奏一遍我听听好吗?”

遥暮风有些诧异:“你能听出是一首曲子?”

在外人耳中,那应该是不成调的乱响,又或和雨声无异,她是怎么听出来的。

而且,遥暮风眼神突然一厉,知道有什么不对了,他却不动声色,垂眸自然地颌首,掩去了墨绿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叩,灵璧石发出类似笛声的轻响,似低泣的呜咽声和着雨声就轻轻飘开,比刚才节奏快了点。

纳兰珠立刻觉得心口有些疼痛,她蹙眉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越扣越快,她胸口的疼痛就越来越激烈,顷刻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够了!”她叫道。

遥暮风抬眼飞瞥了她一眼,这次她真的看到他的眼眸是墨绿色的,如一块上好的墨绿宝玉,散发着华丽而诡异的光芒,她看着,有一刹那的失神,只觉得遥暮风的眼睛突然暴涨了光芒,一瞬间刺耳的旋律如无形的剑,刺中她的胸口。

那无法忍受的刺痛就夺去了她的意识,她软软倒了下去,闭上眼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遥暮风的发丝随风飞扬,如一张网,将她网在了其中……

遥暮风伸手抱住了倒下去的少女,下一刻,又回到了屋里,袖袍一挥,门窗都关了起来,他将纳兰珠抱到了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放在自己床上。

他拿过油灯,仔细看少女的脸,边看边蹙眉,自言自语:“太像了,世上真有这么相像的人吗?她会不会真是素素姑姑的女儿呢?”

遥暮风又摇摇头,素素姑姑早已经死了多年,成霜师父说当年还是她亲手烧毁了她的尸体带回去的,她又怎么可能是素素姑姑的女儿呢?一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是怎么解释她对自己的催眠没有任何作用呢?

遥暮风坐在床边蹙眉想。刚才用手指扣启石击出的那段旋律,混合在雨中是一种催眠的方法,他也是一时心起,见天时地利符合,拿出来演示一下。没想到整个客栈的人都被自己催眠了,独独这丫头却不受影响地跑了出来,还找到自己!

他刚才就觉得奇怪,听她主动要求自己再弹奏一遍,他就加快了节奏,还好这丫头终于被催眠了过去,否则他就要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只是先前的旋律为什么对她没作用呢?

遥暮风有些好奇,低头看到她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由有些奇怪,难道她不是被自己催眠过去的,而是身体不舒服吗?

想了想,遥暮风搭上了她的脉搏,她的脉搏有些乱,遥暮风也不像一般大夫一样看,食指无名指一搭,一股内力就迅速在她身体里走了一圈,等内力回来时,遥暮风难以相信地睁大了眼。

静默了一会,遥暮风又在她身体里走了一遍内力。这次在她心脉周围多停留了一会,等出来时,他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果然,这丫头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的催眠昏睡过去的,而是因为胸口的疼痛昏过去的。如果他没感觉错,她的胸口周围原来被人用金针封住了筋脉。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打开了金针,金针一半还卡在心脉和肋骨之间,另一半尾尖已经游移到别处了,那尾尖太小,遥暮风感觉不到具体在哪,只能替这丫头担心,如果尾尖游移到脑中,这丫头可能会受影响……

让遥暮风心情不好的是,这种金针封筋脉的方法似乎是遥家独门的手法,而且因为其霸道毒辣的作用,是历代的族长才会的手法,专门用来惩治族中的叛徒或者压制走火入魔的族人才用的针法。

被施予这种针法禁制的族人,一辈子就无法再施展内力,变得和一般不会武功的人毫无差异。

这个叫纳兰珠的丫头,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禁制了内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冲开的,不但没引起走火入魔,反而在金针断在体内的情况下还拥有了一身不俗的内力,这简直无法想象。

遥暮风猜不到是谁给纳兰珠下的禁制,因为遥氏一族,现存的会施这种禁制的人,除了自己这个族长外,就只剩成霜师父了!成霜师父从没对自己说过给人施禁制的事,自然也不可能是她!

那么,难道除了遥家,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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