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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华去向姜皇禀报的路上,看一个人倒在路边。www.ych009.com
走近后才看清是已经死了的王嬷嬷,她的身体怪异的扭曲着,面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更可怖的是还有虫子在她的身体里穿梭,啮噬着她的皮肉。
有华定定的看着,心里一阵痛快。
王嬷嬷连死的时候都没一人知晓,死无全尸,这都是她的报应。
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化作一滩水彻底消失,人世间也不会有她存在的痕迹。
姜皇坐在桌案前看奏折,手里拿着朱笔久久没有落下。
“皇上,九皇子的小厮来报,皇后已经薨逝。”
贴身公公的话让姜皇回神,她叹了一口气,说:“传旨六宫,皇后毒害后妃,残害皇嗣,罪不容诛,特赐毒酒一杯,望众妃引以为戒。”
“遵旨。”
天色变得昏暗。
徐彦伊嘱咐则川照看好叶瑾禾,等他醒了喂点吃的。
自己则带着十几坛酒,抬脚去找叶流音。
姜皇后的尸首没有资格葬入皇陵,但好歹是个皇后,也该好好安葬一番。
但徐彦伊的态度十分强硬,姜皇直接吩咐卷上草席扔进了乱葬岗。
而九皇子姜听时则是被安置在祠堂中,待到好日子安葬。
徐彦伊直接去了祠堂,果然看见黑暗之中,一个人影靠着祠堂门口的柱子,一动也不动。
守祠堂的侍卫见了徐彦伊立即行礼,徐彦伊点点头,让她们退下。
徐彦伊二话不说,坐到了叶流音身边,塞过去一坛酒。
“借酒消愁来不来?”
叶流音缓缓转过头,声音沙哑。“有用吗?”
“自然,明日醒来就好了。”
这一夜,徐彦伊本打算陪着叶流音一坛一坛的喝,可这叶流音是真的喝不了。
才喝下一坛,叶流音已经睡死在地上,徐彦伊无奈,扶起她回了寝殿。
等候在房门口的国父接过叶流音,朝徐彦伊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徐彦伊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国父说了,姜听时生前求过他,要在自己死后给叶小姐下忘情蛊。
明日醒来后,叶流音再不会记住这世上存在过姜听时,也不会记住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怀里死去。
徐彦伊忽然开口:“千瞳,你说让一个人忘记心爱之人是不是太残忍了?朕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该死。”
千瞳的心情也不怎么好,“陛下莫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叶小姐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记得,这也是一种释然。”
徐彦伊挑挑眉,千瞳嘴里竟也能吐出人话。
第二日。
徐彦伊一睁眼便落入了叶瑾禾亮晶晶的眼中,“禾儿什么时候醒的?”
叶瑾禾笑了笑,“醒了好一会儿了,陛下睡着的时候看着很乖呢。”
“起来吗?今日我们要回望舒了。”徐彦伊慢悠悠的爬起来,睡眼惺忪。
要不是今日要回去,她才不会就这么起床了。
用过膳后,徐彦伊带着叶瑾禾去与姜皇告别,叶流音也等候在那里。
徐彦伊特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叶流音很是正常。
看见她还是翻白眼,一脸不屑,就和……没认识姜听时的时候一样。
本着底气很足,必须强势的原则,徐彦伊巴拉巴拉说了一对不中听的话。
什么姜安以后便是望舒的附属国,要按时纳贡,恪守本分,望舒自然也会护着姜安……
姜皇听着快要气死了,但面上还是认同的点头。
“再见了姜皇,有时间朕还会来拜访的。”
看着马车远去,但徐彦伊的这句话一直在姜皇的耳边回荡。
这次叶流音一人坐着十分宽敞的马车,感到诧异。
她为何会跟着徐彦伊来到姜安?徐彦伊还对她这么好,给她这么好的马车?
总觉得缺点什么,但她看着周围的一切却都很正常。
叶瑾禾的蛊解了,但也忘记了有关这蛊的一切,包括姜皇后和姜听时。
到最后,知道这一切的只有徐彦伊一人。
连一直跟在徐彦伊左右的千瞳也只知道姜皇后和九皇子突然暴毙,其中的细枝末节也不清楚。
但千瞳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在叶小姐和皇后面前提起九皇子,她得将这些烂在肚子里。
……
徐彦伊一行人走后,姜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追封j姜听时为听安郡王。
就在众人在祠堂外跪拜时,她们怀中的蛊虫突然变得焦躁不安,纷纷跑了出来,仰躺在地上。
众人大惊失色,百蛊朝拜,这是出现了新的蛊王。
可是国父的蛊虫还在,同一时期有两个蛊王,这是从未出现过的。
国父的表情也很是诧异,他看向蛊虫朝拜的方向,分明是躺在祠堂中央的姜听时!
九皇子难道还没死?
他慢慢走过去,随着距离的接近,国父的毒蝎子变得很是兴奋,这是只有遇见同类才有的反应。
这也更加让国父确定,姜听时可能并没有死。
国父掀开白布,手竟紧张地颤抖起来。
“嘶——”
姜听时的蛊虫眼睛闪着绿光,发出声响。
躺在地上的蛊虫们这才起来,回到了各自主人的怀中。
姜听时的眼睛慢慢睁开,他坐起身,茫然的环顾周围的一切,最终目光落在了思思身上。
一伸出手,思思便盘旋上去。
姜听时讷讷自语:“没死?”
“拜见听安郡王!”
没有一个人觉得姜听时的死而复生不正常,因为在姜安,蛊术高强的人无非死于两种方式。
一是自然老死,二是被下了更厉害的蛊而死。
如今姜听时的蛊虫成了蛊王,一切蛊虫会被压制,那他体内的蛊自然也不再起作用。
这便是为何人人尊敬国父,惧怕国父,因为在姜安,没人可以伤他。
姜听时看着自己手中呆头呆脑的小蛇,“你居然成了蛊王?”
国父笑着走上前,朝姜听时微微点头以示尊重。
“郡王既无碍,便去换身衣裳,如今这模样实在不体面。”
姜听时这才注意,自己是一身白衣躺在棺材板上,他现在很想问问老天:“还敢再荒谬一点吗?”
姜皇还沉浸在一时期出现两个蛊王的震惊中,这以后她要是驾崩了,去拜见列祖列宗时不得昂着脑袋?
经国父这么一说,她也立即说:“对,时儿快回去拾掇一番,莫染了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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