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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流光
流光之都…一直都这么热情吗。www.tecleading.com
我在提出要换衣服的请求后,一穿着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把我们带到了她开的裁缝店里,给我们提供了换衣间。在他们等着我出来的时候给准备了一堆软曲奇和甜咖啡。
衣服很合身,证明了老板的手艺是真的很不错。从挑款式到下手开始做再到穿到我身上也才过了两个小时左右。
奶黄色的罩衫里面我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长裤是经过改版的适合越野的裤型,那种材料非常耐磨。
我没带什么东西,吃食几乎都搁在封太元那儿。随身带着的只有两把配剑,以及一本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小姑娘说她有个姐姐,在帝国的厨房做掌事女官,是个非常爱护自己头发的漂亮女人。
她摸着我的头发,苦苦的哀求我给她一次机会让她给我编个头发,因为我和她姐姐的发质非常相似。说实话,对于外表什么样我并不是很上心,但有的时候不得不说一副好的容貌在某种时刻比钱还有用。
我同意下来,封太元和金石就在沙发上坐着等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店里收银台上那个八音盒。镭射般质感的玻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墙面上有七彩的光。里面的歌曲是流光之舞。
他们许是想吃饱吧,那一堆软曲奇都快吃完了,奶茶喝了一壶又一壶。不多时,头发已经编好了。是帝国当下流行的款式,会显得人小巧可爱。
“客人,帝国多数人的发色都是浅色的,就连我也是。像你这样乌黑的头发真的很少见。”她给我在发尾系上了绸带,绑了个蝴蝶结。
“那不是吗。”我侧了侧头,朝着封太元的方向指了指。小姑娘顺着我的目光看了去,和封太元目光相接。镜子里的她一瞬间的脸红,竟然低下头害羞起来了。
原来是黑毛控吗难道。
“刚才无意间注意到了您的肩章,您是从帝国来的吗,隶属于骑士团吗。”她看着镜子里的我,手里还攥着檀香木的梳子。我眸光定了定,摇了摇头。
“我们只不过是路过旅行的。看到肩章还挺好看的就买下来了。流光之都的轻工业一直不错,不是吗。”太多人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不行的。好在在圣光的闲暇时我会帮助默林处理情报,这里实在是令我印象深刻。
“原来是这样。我从来没见过流光之都有哪家人能把骑士肩章做的那般真的,看来我们也在不断进步嘛。”她笑嘻嘻的,看起来很是无忧无虑。我注意到她的手有些颤抖,便心觉她有些事想说。
“如果方便的话能够给我留下你的名字吗,你们在旅行的话一定会去很多地方吧。到时候出了游记我一定会买的。”她似乎纠结了一番,终于开口了。
“我不会出游记的。如果你真的好奇,他叫封太元,另一个叫金石。或许他们会出,我会让他们寄给你的。”我站起身,抚了抚落在肩颈的碎发。那孩子比我矮一点,所以和她对视并没有很困难。
“是这样的呀。对了,今晚城里有流光之舞的表演,你们一定要留下来看看呀。”少女双手交握,露出一副期待的样子。我点了点头,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很期待今晚与你的会面。”
骑士之礼我不能说是百分百的尊崇,毕竟我没有那么谦卑,也没有那种为别人牺牲自己的精神。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的英勇,也不会对苦难中的人抱有怜悯之心,更没有骑士的精神和荣誉。
总的来说,我并不是一位合格的骑士。蔷薇骑士的称号表面上是无限的光荣,其实是一把无形的枷锁吧。在某些时候表现的谦逊些,是达到目的的最好途径。
封太元和金石沉默住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或许他们误会了什么,但那根本不重要。
“好…好的。”那姑娘羞涩的抽回手,脸红的像是刚刚开始有些颜色的玫瑰。她头上的蕾丝方巾很好看,凑近了有一股淡淡的海水的味道,让人心情愉悦。
我带着他们出了门,在街上转着。封太元拉着我去打气球,我瞧了一眼那花花拒绝的气球,结果老板递过来的老式猎枪抱在怀里。
砰砰砰砰
十颗子弹全中金红气球,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成绩了。流光之都并不推崇狩猎,他们相信世界万物皆有灵性。他们是整个区域最大的鲜花港口。
“为您免单美丽的小姐。”店主是个中年男人,烫着很像弹簧的卷发,递了一支红玫瑰过来。
“我的免单资格由他们二位代行,还请您和他们做交接手续。如果有需要,直接和他们说就行了。”
我没接,侧目朝着封太元二人看去。封太元和金石面露不解,这我不意外,因为从刚见面到现在也才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能有默契就怪了。
“就这样吧。我晚上有事,是不会来的,我的资格只给他们就行。”我微笑着,接过那朵火红的玫瑰拍在了封太元的胸口。
他的眼睛里闪过诧异,不解,但他只是歪了歪头微笑着。反观金石,臭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我的拒绝表明了态度,即多说无益。
“太元,金石,我要去会见一位朋友。你们一定注意安全,有危险就撕碎它。”
我给了他们一人一张传召符,一张略微发皱的符纸,上面用朱砂写了些什么,用力捏着会发出到金色的光。
而符纸的受术人会在符纸被撕碎的那一刻经过魔法阵瞬时传送到持有者面前。我即是受术者。
因为这个符纸有弊有利,所以我没有画的太多,仅仅用作救人还是足够了的。
“千万不要撕着玩,好吗。”见金石捏着符纸一角跃跃欲试,我便被气笑了,扣住他们二人的后脑勺猛的压了下去,低声威胁着。
“你们,晚上在这儿等我,祝你们玩的开心。作为秘术士,太元,你也不是什么都做不到吧。”我转过身去,微微转过脸看他。
他笑的人畜无害,给人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虽然他极力表现的平平无奇,但我绝对不会这么想。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再见。”我将小钱袋抛给了封太元,朝着街中心走了去,在人群中摆了摆手。
“喂,你就这么放她走了,不怕她不管你然后你陷入危险吗。”金石戳了戳封太元的胳膊,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我消失的方向。
“金石。”封太元叫着他的名字。“我们应该相信她,而不是质疑,对吗。”他变得突然正经起来,笑容消失了。那张符纸被他揣进了兜里,然后拉着金石大步走向饭店。
“他落单了,什么时候行动呢。”暗处,两个黑袍人低声交流着什么。“先等等,不着急,那小子太能藏了,我们得谨慎点。”
“我也觉得,要不,带我一个?”我站在胡同口,将腰间的短刀抽出捏在手里。在他们回头的时候,我知道疾驰奔了过去,一巴掌拍在了他们的后脑勺上。
我用的手劲儿可大,没昏死过去也得晕一会儿。我蹲在地上,撸开了他们袖口的衣服。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是十四兵团。除却圣光以外名声最响的雇佣兵团。
能够让他们出动,看来这个封太元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而且,还是两个体术士。我垂眸看着他们蒙着的面,心里并无波澜。我拖着他们的兜帽,走向了小巷最深处。
“霍夫金,把门打开。”小巷最深处的一个石砖墙,我在上面踹了两脚。霍夫金是圣光在流光之都的接线人,是一个十分可靠的少年。
霍夫曼先生,一个在十九岁就娶妻生子的成熟男人,即便他现在也才二十六岁,但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他的夫人我见过一面,是一位男爵未过门的妻子,也就是寡妇。我能够理解他,毕竟那位夫人是真的很聪明。
开门的不是霍夫曼,是他的妻子。那个红发如火的聪明女人,至于为什么说她聪明,是因为她我们才能够成功在流光之都这个地方建立接线站。这里经他们打理井井有条,我十分欣赏她。
“贵安,奥莉夫人。”我向她微微行礼,她礼貌的拉起裙摆后撤一步“向您致意,蔷薇。”
“太多的礼仪就不必了。这是意外是吗,我希望霍夫曼先生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拖着那两人的衣领,把他们搁在了霍夫曼的门口。
“哦,我觉得很抱歉蔷薇。但霍夫曼他病了,他的下属并不信任女人管他们,疏于管理,实在抱歉了。”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我看出来她在说谎。
“夫人。我知道霍夫曼对你很好,所以我不想对你动手。所以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霍夫曼他,到底怎么了。”我吐了口气,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擅长和女孩子相处,尤其是心思深沉的女孩子。
“妈妈!爸爸又吐血了!”那穿着背带短裤的小孩子抱住了奥莉的裙子,眼睛里都是泪花。我听着那话心下一惊,已经没什么好管的了。
我拖着那两个人撞开了奥莉,直直的走进屋里。
霍夫曼他躺在屏风后面,面色如纸。浅蓝格子的被褥上有着斑斑血迹,整个屋子里都透露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是诅咒。”我坐在床边,手掌悬在霍夫曼的脸上,渐渐的他的脸上露出一股黑紫的魔气。我记得这种诅咒,是一种需要漫长时间达成的诅咒,会让人俞渐虚弱直至死亡,而这个过程中,将查不出病症。
也就是说,除非解咒,要不然必死无疑。
“夫人,或许你知道是什么,对吗。”沉默了一会,奥莉尽管表现的十分冷静,但她的手并不那么想。她很紧张,她在害怕。
“夫人,你在恐惧什么。”我站起身,冷着脸。任谁都能看出我不像是在开玩笑。
“戴夫,你先出去。”夫人蹲下身,安抚着她的孩子。那孩子看了我一眼,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双手张开挡在了奥莉的面前。
“不许你伤害妈妈。”
“蔷薇,或许他还有救吗。”她正色问着。
“找到施咒人,以其鲜血解咒,且以魔力调养,还是有救的。夫人,你当真什么都不说吗。”我露出失望的神情,希望她能够理解我的意思。
“出去。”她对着孩子厉声喝道。那孩子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狂奔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问她。屋里并不光亮,只有霍夫曼床头有一盏灯。窗户紧闭,还拉着窗帘,简直像是在完成某种献祭仪式。
我猜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是…是黑魔法师。”她紧攥着衣角,垂眸盯着自己的足尖,她看起来十分紧张,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建设。
“他用戴夫的命威胁霍夫曼。蔷薇小姐,你救救他吧,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她的泪水顺势滴下惹人泪垂,我递过去一张帕纸宽慰她。
“放心吧夫人。再怎么说霍夫曼也是我圣光的编外人员,作为领导人我不会放任同伴就这么逝去的。而且,我也还挺好奇的,能够对圣光的人下手的黑魔法师…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拍了拍她的背,斜眸再次看了一眼霍夫曼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是下午一点,流光之舞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应该可以赶过去。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对吧。”我说着。“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低声的话像是在威胁她,她那般聪明,定然能够听懂的吧。
“会的蔷薇,我向你保证。”她走向角落的柜子,当着我的面将它打开,里面有一块红丝绸布,看起来灰蒙蒙的吸了很多的灰,我冷漠的看着她的动作。
她掀起那块红绸,红绸之下是一块圆镜,镜面漆黑,像是深谭一般。她转过头来看我,开口道“只要正面对着它,就可以找到他,蔷薇,霍夫曼就拜托你了。”
她虔诚的双手合十,用那块帕巾擦拭着自己的泪。我沉默着,大步走向那面镜子。
当我的双手接触到镜子框的时候,我整个被吸了进去。一种巨大的抽离感包裹着我,我实际上已经猜到了部分,这种镜子是传输工具,仅限于魔法师的使用。
应该是供奉的关系吧。
我敢笃定,从我踏入流光之都的那一刻奥莉就已经知道了。她知道我的到来,所以提前守在了门口迎接我。这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至于我为什么要踏入陷阱,是因为霍夫曼他是真的受了诅咒,如果不把咒主揪出来,他真的要死了。
左右,我也不会死在这儿的。
不知道下落了多久,我掏出那根新定做的法杖,因为过分沉重所以我不是很喜欢带着它。是的,魔法是没有办法不经过传导直接释放的。但我的体质确实不太一样。
我的法杖,是为魔力增强。
普通的魔法师都会拥有一根法杖,或者一本魔法书,亦或者是一颗水晶球一只法环,他们用这些“介质”将自己的魔力传导出去,要不然是无法释放的。
哪怕默林也是如此。他的“介质”是他的眼睛。
体术士和那个神秘的血族分支除外。
刺眼的光顿时间充斥了面前的空间,我努力的转了个身,将光芒的方向冲下。下面是一汪水潭,里面有着流泻的魔力。我开始吟唱,光芒凝聚在法杖顶尖的六芒星星环上。随着吟唱完毕,空间被撕裂了。
我十分稳的落了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身处一间漆黑的书房。唯一的光亮便是手里的法杖。
“我伟大的主人…”角落里传来人声,我便将法杖探了过去。一位老者,一位蜷缩在黑袍之中满面皱纹的老者。他手里捧着一颗水晶球,嘴里低声说着什么。
光芒探过去的时候,他用手挡住眼睛,唔啊啊啊的叫着。那颗水晶球从他手里滚了出来,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看清了他的眼睛,那双纯黑眼白的眼睛,瞳孔是红色的,就像是丑陋的拉卡。
他的发像是入冬被霜打过的枯草一般,乱蓬蓬的,仿佛很久没洗了。手臂形同枯槁,上面长满了老年斑。他的指节很分明,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这个地方很狭窄,大概只有两个卫生间那么大。地板上堆着各种书籍,除却我手上的法杖之外没有一丝光亮。能够通过镜子把我传送到这里,看来他就是奥莉所说的黑魔法师了。
他的手臂上有着漆黑的魔鬼纹样,我知道那是什么。面前这位呜呜啊阿的老者来自七塔,是一名研习黑魔法的魔法师。我冷着脸,思考着问题所在。
不对劲,尽管种种证据表明他就是施咒人,但怎么想都不对劲。对了,他畏光,一个施放诅咒的人怎么可能会畏光呢。我沉默着,再次凑近了些。
他一把抱住了我的腿,手臂不停的颤抖着,似乎十分恐惧,又十分激动。他的声音很哑,就像是被生生切断之后再次长出来一般,虽然能够发出声响,但经历过的东西还是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是…给霍夫曼下咒的人吗。”我冷言问着。我敢笃定,他现在绝对不敢抬头看我。我将法杖揽在怀里,那光亮就闪耀在我的耳侧。他畏光,如若不想变成彻底的瞎子,他是不太会抬头看的。
“主人!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直有好好完成!那个叫霍夫曼的人真好骗!应该就快要死了!”他十分激动,趴在我的鞋边像是一只狗。
既然找到了咒母,那么当下之急就是回到霍夫曼身边解决这个问题。我方才已经找了一圈,没有在这里发现镜子。方才霍夫曼房间里的那面镜子受过魔法加持,能够从那里穿越到另一面镜子的所在地。
我是撕裂空间来的,也就代表着另一面镜子可能不在这里。既然如此,那么再次打破这里是不是就能回去了。我从怀里掏出怀表,上面的指针指向三点,可我分明感觉也才过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样子。
这里的时间是加速流转的。如果他一直不能离开这里,那么他很快就会走向命运的终结了。
“你的主人,是谁。”我的手搭在了石壁上,感受到它细微的颤动。那人分明想说什么,却发出了呜呜啊啊的奇怪声响。我察觉到不对劲,掐住他的下巴,打开了他的嘴。
他的舌头上有着极深的符文。
密言符文。
办事可真是周到,真不愧是七塔的人。
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从地面上拉了起来。那颗水晶球实在过分惹眼,我将水晶球拿在手里,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疯了似的推了我一把,将水晶球抢了过去。
“保…保护好水晶球…”他近乎痴颠,将水晶球紧紧的抱在怀里。这让我顿时开悟了,那个水晶球就是“镜子”
他受到所谓“主人”和“密言”的约束,不能通过“镜子”离开这里。他下了咒后就被扔在这里等死,目的就是确保霍夫曼的死亡。
倘若没有等级高一些的魔法师前来,霍夫曼以及他自己,都将必死无疑。是的,撕裂空间这种事情哪里是能够轻易做到的。
我一时间觉得他有些可怜。
“我带你出去。”我将光芒收敛,那沉重的法杖被我拎了起来。砰的一声砸在了石壁之上。
一下,两下
石壁裂开缝隙,随着动作开裂的越来越大,直到轰然崩塌。墙壁之外是有着星系的神秘空间,我打晕了他扛在肩上,水晶球在我手上破碎。
空间被撕裂了,那片星河裂成碎片。就当我以为我马上就可以把他带出去了的时候。有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
“谁也别想带走他。”
随后,我被一股力量挤出了空间。
而老者,消失无踪。
封太元和金石在那家整个流光之都最大最好的饭店里吃自助餐。分明已经在裁缝铺的小姑娘那里吃了很多,但他们面前仍旧摆满了空盘。
“啊——吃得好饱啊。”封太元半躺在椅子上,头顶的琉璃灯晃得他有些眼睛痛。金石仍旧吃个不停,在闲暇空隙和封太元搭了个腔。“那个护卫什么时候回来”
老板看着这两位大神有些汗颜,好在他们的用餐时间就只剩下十分钟了。不过今天,他肯定要亏损了。
“金石,我们去找找她吧。”封太元猛的坐起,背起了他的小书包,在座位旁边蹦了两下。在确认所有的东西都带好了之后,他们走出了餐厅。
“他们在那儿!我们追上去!”隐约中封太元听见密集的脚步声,他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有个护卫装的人在人群中穿梭,朝着他们来了。
全都是术士。
“金石,快跑!”封太元心下一惊,拉着金石的衣袖开始夺路狂奔。那些人明显也发现了他们的动向,在人群中穷追不舍。
“要不…撕碎了…叫她来吧…”金石缺乏锻炼,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他抓住封太元的衣角,把他领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他有些岔气了,额头上起了细腻的汗,他抬手擦拭干净,仔细观察着四周。
“他们为什么要追你。”金石插着腰,略有些不解的问。他方才吃的太饱,经过奔跑之后浑身难受,下一秒就扶着墙呕吐起来。
封太元只是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封太元不说,至少他现在不说。因为金石如果一直跟着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其世界的真理即是太元,即是“空”。他现在什么也没想,只是喘着气。比起金石的狼狈,他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用找她了,她已经来了。”封太元抬头望天。
我被空间挤了出来,顿时陷入一片明亮的光景之中。我努力的转了个身,在空中用斗篷化劲。越来越近了,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
然后我看见了封太元,为了避免把他砸死,我控制着斗篷的朝向想要飘的离他远一点。可是斗篷似乎根本不受控制,最终我选择扔了斗篷,决定用攻击散劲。
封太元微笑着,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他张开双手,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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