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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歌的眼睛眯了眯,“驸马这话什么意思?”
罗京莨脸上的笑容突然间收起,脸色转冷,眯着眼睛凑到顾朝歌的耳畔道:“公主莫非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可即便是傻子,您昨日那般盯着人瞧,都恨不得扑上去的丑样子,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
反正我娶了你,一辈子算是就这样了。m.yiwuwenxue.com倒是您一个公主,您若是丢了脸丢的可是皇室的脸面!且好自为之吧!”
丢下这话,罗京莨头也不回地朝府里走去。
顾朝歌握了握手,并没有因为罗京莨的话便放弃出门。
可等她去了清风茶楼,在她定下的包间里坐了整整一下午,也没有等到要等的人。
……
因为白骨的事,顾旸跟着左相奔走了大半天,赶在宫中下钥的一刻回了皇宫。
他先去了御书房,得知皇帝顾凯璆已经回了寝殿,便又直奔他的寝殿。
顾凯璆已经躺下了,听到顾旸回来,便起来披着外裳坐在榻沿等着。
顾旸进殿后便嗵的一声跪在顾凯璆的跟前,先是给他请了安,然后一脸孺慕地望着他。
“你真是朕的旸儿?”顾凯璆有些激动。
“父皇,是儿臣,儿臣回来了。”
“回来好,回来好啊!”
“父皇,儿子不孝,回来后没有第一时间进宫看您。”
顾旸解释道:“儿臣是前天晚上赶在宵禁的时候进的城,想着宫中那会已经下钥,第二日又是外祖父六十大寿,便先去了外祖父那里。
外祖父生辰宴上发生那样的事,心情有些低落,外祖母都哭晕了好几次,儿臣昨晚便留在那里陪了二老。
今晨跟着大舅二舅统计受害人的身份,下午又随外祖父一家一家去拜访受害者亲属赔礼道歉,忙到现在才回宫觐见父皇,还望父皇责罚。”
顾凯璆已经十二年没见过这个儿子,见他如今生得高大俊朗,再不见幼时那孱弱的模样,心里欢喜得很,哪里还在意他赶回来晚了?
再说他一片赤子之心,他哪里有理由责罚他?
“旸儿你起来让父皇好生瞧瞧。”
顾凯璆站起来,弯腰亲自扶起顾旸,双手把在他的肩上,笑盈盈地左看右看了一阵,真是越看越喜欢,“你看你现在比父皇还高一些,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动不动就发热着凉了吧?”
顾旸笑着摇摇头,“父皇,不会了,儿子现在身子骨好着呢。”
顾凯璆点点头,“得亏当年左相坚持把你送出去。”
“是呢。”顾旸乖顺地点点头。
“外面吃不好穿不好的,以后别出门了。”
“嗯。”
顾旸重重地点点头,眼睛也跟着红了,“儿子再也不离开父皇了,就留在楚京陪着父皇。”
“好,你都十九岁了,你的婚事也该让你母妃操心起来了。”
“父皇,儿子的婚事不急,倒是父皇您,您的身子骨还好吧?”
“父皇年纪大了,有点这痛那痛的很正常,你不用担心。”
“儿子怎么能不担心?”
“……”
父慈子孝了一阵,顾旸才告退去了如贵妃那里。
如贵妃本来都歇下了,得知顾旸回来便披衣起来,屏退服侍的人在大殿里候着。
见了面,母子俩抱头狠狠地倾诉了一番离别之苦后,如贵妃问道:“旸儿,昨日你外祖父那里到底怎么回事?他这两日大约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来我这里说说是怎么回事。”
顾旸把事情捡重要的说了一遍,包括他被算计的事。
“怎么会这样?”
顾旸摇摇头,“儿臣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和二皇兄设计儿臣,但那支箭是南临肃王射出去的,府里的小厮捡箭时带出白骨。”
如贵妃想了想道:“你离开的第二年那卫陵才被送到楚京做质子,你和肃王都不曾见过,他离开时才十二岁,和你外祖父也不存在有什么仇什么怨,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声音发恨,“你大舅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倒也罢了,反倒给家里惹下这一堆烂摊子。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贵妃虽然有些心疼自己的老父亲,但儿子的事相比起来更重要,接着问,“旸儿,也就是说,你跟江大小姐的事没成?”
顾旸摇头,“昨日并未按照儿臣预计的那样来,原本儿臣准备的蛊虫,最后也不得不用来针对钱世子了。”
“那你表妹那里……”
“外祖父私下里特意警告了表妹大舅和大舅母一番,他们应该不会说出去的。至于那钱世子……外祖父说,待我坐上那个位置,为表妹再找个好人家就是了。”
如贵妃赞同地道:“你外祖父是个聪明的,你遇到事情一定要和你外祖父商议,他定会给你安排得妥妥贴贴的,你千万别自作主张。江大小姐的事,咱们再从长计议!”
“儿臣省得的。”
……
晚上卫陵来的时候,江宝翎便把明天要去别院的事说了。
“还真是巧了,我在那边也有一处别院,不知你家的别院是哪一处。”
“凤凰山脚下那处就是了。”
“这就更巧了,我那处别院就在你家左边的隔壁。”
江宝翎斜眼看他,“不是吧,据我所知那处别院是临安侯府的。”
卫陵脸不红气不喘,“是真的,我前日才买下来的。”
“我家的别院在那一片别院中是最好最大的,温泉池也是比别人家更大,都能在里面凫水了。你买的时候怎么没考虑买下我家那处?毕竟别的都不符合你南临肃王的身份和气质。”
卫陵左手握成拳抵在嘴前道:“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你们镇国公府又不缺钱,肯卖吗?”
这倒也是。
“临安侯府就缺钱了?”
“阿宝,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卫陵一副“万事皆在我掌握中”的样子,“临安侯世子管辖的战马丢了三百匹,如今焦头烂额还不敢声张,正悄悄地筹钱准备跟北蒙国的商人买战马来补上呢!”
临安侯世子是御马监监事,专门管理战马。
战马乃打仗必不可少的工具之一,御马监是十分重要的岗位。
战马丢失可不是小事,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且不管他们能不能买到战马或在补上之前被人发现,一匹马从小养到大,不算耗费的人力精力,单单耗费的金钱也不下千金。
而一匹健康的成年战马,最低要两千五百两左右,好一些的则可以卖到三千两或者往上。
三百匹,最少也要七八十万两。
以临安侯府的财力,要拿出这笔钱也是够呛的。
呃。
江宝翎突然想起来,前世的今年夏天,临安侯世子因为战马丢失的事,事态过于严重,他自己被流放不说,还连累临安侯被削了爵。
却原来,这个时候战马已经被偷了。
后来,这事成了无头公案,到她死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偷了战马。
“你可知道是谁偷了?”
眼前这位连这种事都知道,想必知道是谁偷的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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