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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恒宠溺的刮着江晚霁的琼鼻,嗓音轻柔地像根羽毛拂在她的心底:“怎地不唤恒哥哥了?”
江晚霁双腕在他脖颈上交缠,湿漉漉的媚眼低垂:“妾怕王爷还在生气。www.wenyuanshu.com”
“白日是本王不好,不该因那贱妇与你置气。”
“妾也有错,不该自作主张惹王爷不快。只是妾实在是看不得姐姐吃苦,又怕王爷生气,才会自作主张,哪成想妾实在是笨,连这点小事也没做好,还叫王爷逮了正着。妾孤身在外多年,很感激老天爷对妾不薄,能得认祖归宗,妾所求不多,只愿夫君在侧父母康健,一家人齐整平安。”
温声软语,像是注入了热气,烫得萧元恒心头发麻,更叫他心动心疼,他轻啄着她的眉,她的眸:“霁儿总是这般心善,叫本王好生爱怜。”
“王爷,你不生妾的气了对不对?”
“唤恒哥哥。”萧元恒含住她小巧的耳珠,手掌落向她敞开的领口。
“恒哥哥~”她一双眼含娇含魅含妖,水遮雾绕,注视地全心全意,柔媚的嗓音拖长了微颤的语调。
萧元恒心里那股不餍足的感觉又来了,他轻叹于自己的沉沦。
地板上铺着兽皮,温暖柔和,有如融融春意。
两人身形交叠,衣衫交缠。
纤腰起伏中江晚霁紧抓着他的肩背。
秀发散落到枕榻外,如一波春潭般漾动,萧元恒指尖触到了一抹凉,他微张了黑眸,瞧着那物件越发眼熟。
他很少送东西给人,但凡过一手的礼物也是过目不忘,他很快想起来是江毓宁十五岁及笈时,也就是成亲那年送她的礼物。
算不得很贵重,但也是他花了点心思去挑的,因为那之前江毓宁替他挨了一刀,送她礼物,也有还人情的意思。
许是他头一回送的礼,江毓宁妥帖而珍重地收藏着,一直舍不得带。
他见过江毓宁用于存放的檀木盒,为防着伤损到金簪半毫,底下甚至铺了两层丝帛。
萧元恒操起那根金簪,捞着江晚霁坐到自己身上:“此物从何而来?”
江晚霁微喘:“姐姐给妾的,说,说是贴补,恒哥哥~”
“贴补?”萧元恒的身体和语调都冷了下来,江毓宁口口声声说不忍这金簪会有磨损折旧,发誓会珍藏到老,如今竟随随便便拿来贴补了,恒王府缺她这一点东西了?
埋首在他颈间亲吻的江晚霁感觉萧元恒胸膛起伏地厉害,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阴郁,顿觉不妙。
果然……
冲锋号角又是未来得及吹响……
往日他们欢好的质量和数量都颇高,今日已是第二回发生类似的事了,江晚霁虽有不满,却还是不得不装出懂事体贴的模样:“恒哥哥,你怎么了,可是这簪子有何不妥?”
萧元恒拍了把她的后臀,让她站起身。
他很快穿戴整齐,顺手将金簪抛到了袖口内,面色阴沉道:“那贱妇的东西配不上你,改日本王命人为你打副头面。”
江晚霁一层层裹好衣裳,贴向萧元恒后背:“恒哥哥对妾真好。”
“本王还有些事未处理,你先回红鸾殿。”
“那恒哥哥先忙,妾回去等您。”她展开双手环在他的腰际,侧脸一边贴在他后背摩挲,一边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妾今夜本准备了点新花样……”
萧元恒却没了方才的兴致,随口敷衍了她两声。
江晚霁走后很久,萧元恒仍是心绪难平。
他想起了江毓宁交与他的那封和离书。
再加上袖口里那根份量不轻的东西,越想越气,有股邪火蹭蹭往外冒。
江毓宁蛇蝎心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自己因她颜面尽失,遭人笑柄,可他顾念着旧情还是娶了她,她千不该万不该害死了意遥,如今还妄想全身而退,天下间哪有这种道理。
一巴掌下去,他差点没劈开案几。
萧元恒抓了件外衫,怒气冲冲地往青屏居而去。
江毓宁崇尚节约,夜里廊下都不点灯,整个居所内唯有她和知夏的卧室会留一盏烛台。
她今夜精神尚好,叫知夏找来纸笔列下了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朝代顺序。
自三皇五帝开始,中国王朝几经兴替,随着清朝灭亡,王朝时代戛然而止。
根据原主的记忆,而今江毓宁所处的年代是南梁,按照她历史老师教的,南梁是中国南北朝时期南朝的第三个朝代,由雍州刺史萧衍取代南齐称帝,定都今称江苏南京的建康。
然而当今梁景帝名讳为萧墨乾,国都是个叫做汴安的地方。
换言之,江毓宁来到了一个架空的朝代。
可奇怪的是,历史上那些著名的诗词著作在这儿亦是闻名遐迩的,只是虚化了词曲作者的来历。
知夏燃好了炭炉,过来催江毓宁就寝,她看了眼宣纸上密密麻麻的一片,问道:“小姐,您这写的是什么啊?”
并非知夏不识字,而是谨慎如江毓宁用了大部分英文代替南梁文字。
她将纸折成四四方方的小方块压在书籍下,应道:“闲来无事,学着画些符咒驱邪。”
知夏道:“这光画还不行,奴婢寻个机会上趟天檀寺,求高僧们做个法开个光,如此才不枉小姐一片诚心呢。”
江毓宁脚步一顿:“天檀寺?”
“是啊,小姐此前可没少去寺里给王爷求平安符呢。”
江毓宁的眼神一瞬间有些迷乱,呼吸也微微促了几分。
知夏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和忽而变化的情绪,打了自己个嘴巴一下:“奴婢不该提从前之事惹小姐不快的。”
她这头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异动。
二人互望一眼,知夏收拢了搀着江毓宁左臂的五指:“小姐,莫不是真进窃贼了?”她自告奋勇提了床头的木棍出去,江毓宁则坐在床边,手搭在了机关上。
她没想到得手得这么容易。
知夏挥舞木棍大喝了几声,对着朦胧的人影一顿挥舞。
阵阵咒骂声传来,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呼痛声,江毓宁听出了点不对。
她端着烛台赶到门口,差点被打成猪头的男人不是萧元恒又是谁,她不震惊是假的:“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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