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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十七岁

作者:祝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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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和玉的意思是要去参加冬奥会的落选赛?

蒋一清费力地消化着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再三确认纪和玉面上的神色不似作假,而后迟疑道:“小玉,你真的没在开玩笑吗?”

“如果我只能从落选赛上挣回来一个名额, ”纪和玉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那么蒋哥, 如果你不能在明年的全锦赛上赢过我, 可就没法去参加冬奥会了,虽然我不一定能赢你,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www.lzwl2015.com”

至于纪和玉不止在落选赛上挣回一个名额这种假设……

哪怕是纪和玉也绝对不敢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能在落选赛上“大丰收”。除非他能在落选赛上拿到前三,才能够为华国赢来两个名额, 但真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的想法,实在很不现实。

此外,参加冬奥会的名额也并不一定就是挣来这个名额的选手,具体的名额分配, 还是要看各位选手在全锦赛上的表现和排名。

纪和玉这话的意思, 也就是如果他只在落选赛上获得了一个名额,那到时候参加冬奥会的人选大概率会是蒋一清。毕竟, 纪和玉虽然在青年组拿下了几个冠军,但实力距蒋一清这样的世界一线选手还相距甚远,哪怕蒋一清的世界排名只能勉强徘徊于前十的边缘线,现在的纪和玉也依旧不是对手。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蒋一清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严肃道, “小玉, 落选赛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不光没有取得名额的国家会派出选手参加, 一些花滑实力强劲,只是参赛世锦赛的选手人数不足,这才没有拿满3个冬奥会参赛名额的国家也会派选手参加,竞争之强烈远非青年组的大赛可比。

纪和玉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一点也不简单,所以我的目标也就陈一个名额。蒋哥,如果顺利的话……你要在冬奥会上带着我那份一起努力啊。”

蒋一清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有三个月才到纪和玉的十七岁生日,那之后他也才刚刚满足升组的条件。

这件事对纪和玉来说实在是太苦了。

刚刚升组的选手,想要尽快在赛场上站稳脚跟,甚至从其他的成年组选手那里抢回来冬奥会的参赛资格,需要付出的努力是常人所想象不到的。

纪和玉膝盖的伤才刚刚好,现在就要为了落选赛训练,如果是别人,蒋一清一定会劝阻,可偏偏产生了这个念头的人是纪和玉。别人或许不行,但如果是纪和玉,却一定可以做到。

更何况,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比赛,而是代表了冬奥会的名额分配,作为一个花滑人,他实在没有立场劝说纪和玉。

要不是他旧伤未愈,华国也不至于在世锦赛上拿不到冬奥名额,不至于让尚未长成的纪和玉去参加落选赛!

如果纪和玉在落选赛上挣到了一个名额,蒋一清简直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脸面在全锦赛上跟纪和玉竞争这个名额,但如果不在全锦赛上拼尽全力,又是对纪和玉,以及对两人脚下这片冰面的不尊重。

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拿了纪和玉赢来的名额登上冬奥会的赛场的景况。

想到这里,蒋一清沉沉叹了口气。

“小玉,你已经完全想好了?”

纪和玉神色镇定地点了点头。

“落选赛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我们都要加油啊蒋哥,尤其是你,好好养伤,可别再给那帮人嘲笑你的机会啦。”

那帮人指的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蒋一清上回旧伤复发的情况比较严重,这短短的几个月根本不够恢复,若不是为了参加世锦赛而早早开始训练,也不至于旧伤再次复发,甚至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蒋一清总算被他逗笑了,面上的神情轻松了许多,伸出手来揉了揉纪和玉的发顶。

“你也是啊,小玉,你也要好好养伤,不能给他们嘲笑你的机会。”

“不过,我也知道,你比我有天赋得多,绝对不会给他们那样的机会的。”

一个月的复健训练很快过去,纪和玉现在虽然还未恢复受伤之前的状态,但也已经能适应较大的训练强度,勉强达到了能够参加青年组大赛的水平,这样的恢复速度其实已经很惊人了,但对纪和玉来说显然远远不够,必须尽快将难度加上去。

当纪和玉提出要重新开始4lo的训练时,骆温明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毕竟,纪和玉就是因为练习4lo摔了那么一下,这次的伤病才发作起来的。

虽然纪和玉膝盖的伤是日积月累的产物,但那天摔的一跤作为诱因,还是给骆温明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没事的温明哥,放宽心,”纪和玉无奈道,“我这几天的状态不是挺好的吗,而且膝盖也没怎么痛过了。”

骆温明最终还是没能拗过纪和玉,和他一起重启了4lo的训练。

在受伤前,纪和玉虽然已经将4lo的成功率提升到了四成左右,但在一个多月的荒废之下,身体好不容易对跳跃形成的肌肉记忆也都消散得差不多了,想要捡起4lo,基本上相当于是从头开始。

不止是4lo,一个多月的空窗期对花滑运动员来说堪称致命,就连纪和玉原本已经熟练掌握的4s和4t都变得不稳定了起来,成功率简直跟初学的时候差不多,需要从头开始巩固。

而所谓从头开始,又再简单不过——

无非就是频繁的摔倒又站起而已。

因此,纪和玉又过上了每天都磕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日子,骆温明监督他训练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心惊胆战的状态,生怕他又受了什么伤,好在没再出现过上次那样的情况,这些“星星点点”的皮肉伤,忍忍倒也就过去了。

双腿交叉,右后外刃蹬冰起跳,高高跃起——

一周、两周、三周、四周!

在起跳的同时,纪和玉还尝试了上举一只手,使跳跃的动作更加舒展漂亮。这样的动作不单单增加了跳跃的美观性,同样也提高了身体的轴心,增大了跳跃的难度,能够帮助他在比赛上拿到更高的goe分。

右后外刃稳稳落冰,只扬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屑。

在高强度的训练跳跃之下,纪和玉不仅将生疏了的4s和4t捡了回来,4lo的成功率,也终于达到了近四成,原本纪和玉还想着继续尝试将4lo用到连跳之中,但骆温明却以“4lo足够应付落选赛”为由,说什么也不敢让他再冒险了。

除了跳跃训练总算渐入佳境,纪和玉这段时间还有一个非常重大的训练成果,那就是苦练数月的烛台贝尔曼终于成型,甚至可以运用到冰上了。

眼下,纪和玉正在冰上做着烛台贝尔曼的旋转练习。

想要在陆地上摆出烛台贝尔曼的姿势对练了很长时间的柔韧的纪和玉来说并不困难,但陆上动作和冰上动作又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当选手穿上冰刀后,所要兼顾的就不仅是动作的完成度,还有身体的平衡性,以及旋转的稳定性和转速。

尤其是当烛台贝尔曼成为节目中的一个动作之后,与练习相比对选手的要求也就更高,选手必须做到在短短一瞬间内完成这个残酷的姿势并且开始旋转,而不能像刚开始训练时那样,挣扎半天才勉强握住自己的脚踝。

纪和玉浮腿轻盈地向后上方踢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高过头顶,随着腰腹的前倾和下陷,他的身体形成一道圆润漂亮的弧度,与此同时,他的左手迅速向后上方伸出,并以一个近乎诡异的姿态,一把攥住了自己的脚踝!

随着少年在冰上摆出这样的姿势,他的浮腿和滑腿立即形成了一条笔直优美的直线,简直像是凌空劈了个一字马,以完完全全挑战着生理极限的动作在冰面上高速旋转起来。

仅仅是在一旁看着,骆温明都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怪物,根本就是怪物!

以男性的身体结构,按理来说很难负荷这样的动作,腹股沟韧带无法承受双腿打开到这样的程度时所面临的巨大拉力,甚至有很大可能会受伤,鲜有男单去尝试这个动作,男单教练更不会轻易让选手冒这样的风险,如果不是当时纪和玉拼尽全力地试图向教练组证明他有足够的柔韧潜力,骆温明也绝不会答应他练习这个动作。

要知道,烛台贝尔曼可是被业界认为是女单的专属,哪怕是柔韧性比男单更好的女单,也不是个个都能出烛台贝尔曼的。

更何况,纪和玉已经十六岁,并非十一二岁、身体柔软的小少年,而是即将迈过成年大关,骨骼、肌肉和韧带渐渐定型,本人也即将升组的青年组选手!

无需亲身体会,骆温明也能想象到纪和玉做这个动作时所承受的痛楚。毕竟,这个烛台贝尔曼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动作。

谁能相信,在年初的时候,纪和玉连靠着墙,在他的帮助之下将浮腿完全打直,并用手抓住自己的小腿都十分勉强,眼下居然已经能像优秀的女单那样,保持着这个残酷的姿势在冰面上高速旋转。

虽然冰场上并未播放着音乐,但纪和玉旋转的动作却是那样地恰如其分,简直是完美踩在音乐的鼓点上,举手投足间韵律十足。

虽然只穿着一身朴素的训练服,但当冰场上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依旧给人以璀璨到近乎耀目的震撼,宽松的训练服根本无法遮掩少年绝佳的身材和仪态。

这虽然只是一段简单的练习,但纪和玉面上的神情却尤为庄重,也尤为愉快,仿佛他足下的不是一处训练场,而是世界大赛的舞台。

烛台贝尔曼,花样滑冰中最残酷的旋转动作,绝对没有之一,哪怕是柔韧性再好的选手,在做这个旋转的时候,也不可能做到毫无感觉,痛楚总是和美丽如影随形的。

这是一种残酷到了极致的美丽,也是一种美丽到了极致的残酷。

此时,望着冰面上纪和玉旋转的身影,骆温明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

冰场上只有他与纪和玉两人,因此安静得近乎落针可闻,骆温明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以及,纪和玉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疼痛并不仅仅是一种感觉,它会使人的肾上腺素加速分泌,使交感神经变得兴奋,心跳和呼吸也都一并加强。

哪怕跟纪和玉隔了一段不断的距离,骆温明也能听见纪和玉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像是被痛楚几乎摄住神志,不得不尽可能地加大氧供以维持意识的清明。剧痛之下,纪和玉的心跳也紊乱起来,骆温明只觉自己的心跳亦随着少年旋转的加速而不断加速,直至与纪和玉完全同频。

当冰面上的纪和玉终于停了下来的时候,骆温明的神志甚至有一瞬的恍惚。

就见少年胸廓微微起伏,仍旧喘.着粗气,额角满是细密的冷汗,鬓发和训练服也都近乎湿透——

但额间碎发之下所露出的那双眼睛,虽然湿漉漉的满是雾气,可雾气之下,却璀璨如星。

纪和玉唇边始终挂着轻松释怀的笑意,那汪浅浅的梨涡里,隐约倒映出冰场上的灯光,与他苍白的面色和糟糕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疼痛影响了他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影响他的精神。

太震撼了,实在是太震撼了。

骆温明忽然就非常感谢陈长兴邀请自己成为了纪和玉的教练,如果不是这样,他根本就不可能第一时间见证这样惊人的奇迹的诞生。

“温明哥,你看,我真的做到了!”纪和玉勉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语气里难得地充满了喜意,多出了几分少年意气,“所以说世界上之所以没有男单的烛台贝尔曼,并不是因为男单做不到,而是因为没有人去尝试啊,但我去尝试了,所以我做到了。”

骆温明用外套将纪和玉一把裹住,接着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替他轻轻擦去了额上的汗珠。

注视着少年亮晶晶的眼眸,骆温明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臂,给了纪和玉一个拥抱。

“你做到了,小玉,”骆温明的嗓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颤抖和哽咽,“你做到了,不是因为你去尝试了,而是因为你是纪和玉。”

骆温明忘不了纪和玉在练习时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色,以及额角冒出的大颗大颗的汗珠,忘不了纪和玉即便在那样极致的苦楚中还能咬牙坚持,强行将自己打开到更大、更软,哪怕骨骼、肌肉和韧带都发出了被拉扯的“咯吱”响声,哪怕那是突破了生理极限的疼痛,他也没有退缩。

面前的少年虽然还未到十七,却有着远超旁人的毅力和心智,一旦他定下了一个目标,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将他打败。

少年眼眸中闪烁的光彩令骆温明再一次清晰无比地意识到,纪和玉是发自内心地热爱着这片冰面的,甚至可能比其他的运动员还要热爱,并且这种热爱已经成长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成为了如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习惯。

骆温明的眼眶微微湿润。

并不是因为别人没有去尝试,所以没人做出男单的烛台贝尔曼。

而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不是一个名为“纪和玉”的奇迹。

你能做到不止是因为你的努力,更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纪和玉是属于华国的奇迹。

——更是属于世界的奇迹!

十六岁的少年用自己单薄纤细的身躯,以及绝对的实力告诉世界,什么叫做奇迹,什么叫做不可思议。

“虽然高级四周跳只出了4lo一个,也没能出新的43连跳,但总算是练会了烛台贝尔曼,勉强也能站上成年组的舞台了。”终于从疼痛中缓了过来的纪和玉笑盈盈道。

其实,以纪和玉的水平,绝对不是什么“勉强”站上成年组的舞台。

他在世青赛上展现的4s+3t、4s+1eu+2s等等连跳的难度,即便放在成年组的赛事中也毫不逊色,至少进入自由滑并不是什么问题,而他现在练习的4lo,即便是成年组里,也没有多少选手能够完美掌握。

只是纪和玉对标的,是成年组的一线选手,是叶甫盖尼、奥本海默、藤原野瑶这样的顶尖选手。

而眼下的他的确还很弱小,升组后的节目分肯定也会被压得很惨,据纪和玉的保守估计,以他这样的东方面孔想要在成年组的世界赛场上获得公正的节目分,至少还需要三年的沉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对不受裁判青睐的亚裔选手来说,节目分远不像r系、m系选手那样好挣,需要在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中让裁判认识到自己的实力,上辈子的纪和玉就曾走过这样的道路。

他之所以要不断拔高难度、不断冲击生理极限,就是因为只有拿出了超出同组选手的实力,才能换来裁判的正视。

在国际赛事上,西方选手不光在节目分上有优势,在技术分上也能得到偏袒。就比如蒋一清在世锦赛上那个失败了的4lz,被裁判判定为了存周,但其实蒋一清已经尽力跳足了周数,所差的角度不算太多,如果是一个有着西方国籍的选手这么跳,很大概率不会被减分。而节目中的失误,又大大影响了节目分的高低,除非能在节目中做到,否则不知道会被裁判压多少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亚裔的选手在总分上是没有一丝水分的,每一分都完完全全是凭自己的实力挣来。

这样的局面听上去极为困难,但纪和玉绝不会退缩。

虽然现在的他还很弱小,但终有一日,他能成长到足以为华国担起风浪的地步,甚至成长到引领世界冰坛的程度。

少年就像一颗诞生于隆冬的新芽,哪怕是冰冷砭骨的雨雪风霜也无法将他击垮,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能成长为一株妍丽热烈的玫瑰!

“你可以的,”骆温明长叹口气,“小玉,你一定可以的。”

说完,骆温明揉了揉纪和玉的发顶,注视着他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奇迹啊。

训练无岁月,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马上就是纪和玉的十七岁生日,这个日子正好卡在今年的冬奥会落选赛之前,可供纪和玉完成升组的手续。

“我这个年底的生日还真不错,”纪和玉笑道,“刚好能赶得上成年组的比赛。不知道多少青年组的小女单想要我这样的生日,能够趁着还没发育赶紧升组。”

与发育通常意味着肌肉力量的增长的男单不同,女单选手在发育后肌肉会减少,而脂肪会增加,不少女单在发育后甚至会丢掉很多已经掌握的连跳,水平大不如前,因此,女单都是能升组就赶紧升组,趁着自己状态好的时候尽快在成年组拿牌。

“你是舒服了,就没想过我们教练组不知道给你操了多少心,”骆温明哭笑不得地说,“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小玉,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生日要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训练呗,时间紧迫,我也没什么心思做别的事。”纪和玉摆了摆手道。

骆温明深知纪和玉的性子,如果纪和玉有的选,恐怕真的会选择在赛场上度过这有意义的一天,毕竟纪和玉的十六岁生日可就是在大奖赛总决赛的舞台上过的,只可惜现在没有比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训练”。

“就没见过你这么神仙的,”骆温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倒是想的美,我可告诉你啊,我们国家队是一支人性化的队伍,如果你生日这天都还压榨选手,肯定会被你的粉丝们骂死的,后天白天我可以陪着你在训练场上,不过晚上就好好休息吧,队里的工作人员们都商量着给你庆祝一下呢,好歹是‘升组之日’,你也给我重视一点。”

纪和玉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仍惦记着升组的事,并没有把骆温明所说的庆祝活动太放在心上。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时,纪和玉的物欲都很淡,有时候忙起来忘了自己的生日也是有的,而哪怕是在自己还没有穿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原主因为早早就被纪家抛弃,一个人生活,对生日也没有什么仪式感,顶多不过是生日那天自己给自己煮一碗长寿面吃。

因此,当时间来到纪和玉的十七岁生日这天,在冰上训练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下午的纪和玉,已经把骆温明说的庆祝活动忘得一干二净。

下午下了训以后,纪和玉正准备去食堂吃饭,结果一到食堂,意外地发现食堂的门竟然关着,屋子里也黑灯瞎火,隔着玻璃门并不能看清里面的景象。

为了满足运动员巨大的运动量和能量需求,食堂通常一到饭点就开门,并且开放时间也比较长,纪和玉来到这里一年多,就从没见过食堂饭点没开门的情况。

纪和玉有些疑惑,准备回去找人问问,就听身边的骆温明道:“小玉,门好像只是关着,但还没锁,要不推推看?”

纪和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将门轻轻推开,居然果真如蒋一清所说,门只是虚掩在那里。

在纪和玉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食堂的灯突然亮起,里面也传来一阵七嘴八舌的“surprise!”

这一声喊得并不整齐,起码纪和玉至少听到了六七种节奏,以及男男女女不同的口音,有些口语标准,一听就是年轻人的声音,也有喊的磕磕绊绊很是生硬的,像是食堂打饭的阿姨。

随着灯光的亮起,食堂的布置也展现在了纪和玉眼前。

原本清清爽爽的展板上此时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带和气球,只是挂的时候大概没有设计好,颜色的搭配和装饰品的走向都有些奇怪。

用来写当日菜单的黑板上,不知是谁写的“小玉十七岁生日快乐”,字迹字迹歪歪扭扭。

这样的场面饶是两辈子了也是第一次见,纪和玉的头脑有些发晕,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没有反应过来。

但众人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孟浔第一个扑了过来,一把将纪和玉抱住,大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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