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终，李老夫人一声长叹，眸子里带着几分犹豫，半响才说道，“这事情当从长计议，不能急躁。”摆了摆手，眸子里带着丝丝担忧。

若是跟顾千尘说，指不定顾千尘如何看待？

可若是不跟他说，这样的机会放弃也是可惜了，自己家那乖孙子还不是她吹牛，确确实实是个人才，可惜就是喜欢美女！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的头疼。

才不过十六岁，就这样了吗？

“看来我也得想想办法了，总不能让他就这样下去了。”闭上眼，想到程森霖那秀气的脸庞，那彬彬有礼的样子，这让李老夫人的心底如何能不担忧呢？

“老夫人，您呀也别担心，少爷向来是个要强的，奴婢听说最近少爷都有好好的去学堂呢。”

那丫环瞧着李老夫人担心的样子，心底也是有些不舍，“您呀，就放下心来吧。”

“就你个精明的，好把，好吧，我这老婆子也只能这样了。”笑着戳了一下那丫环的额头，眉角间却是忍不住带着丝丝的笑容，到底自己的孙子若是能改变过来，这确确实实是好事。

可又想到自己家妹妹的遭遇，她又何尝不担心呢？

根据丫环的说法，苏锦瑟那强悍的样子可不是她能吃得消，尽管如今程兰兰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可到底苏锦瑟不知道啊，更何况曾经程兰兰也做过这事情。

越是这样想，李老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了。

伸出手，扶着额头，一声长叹，看来儿孙自然有儿孙的福气，她也真是没必要多想了，“罢了，罢了，这都是命啊。”

“老夫人，您也别想那么多了，奴婢给您去端早膳吧？”

“嗯，去吧，去吧。”挥了挥手，点点头，又到，“霖儿那边也别忘了早膳，不宜太油腻了，清淡点。”关于养身方面，她还是很明白的，毕竟自己家孙儿……

“是，奴婢一会儿就安排下去。”

直到丫环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老夫人这一口气还是没有缓过来，眉角那担心也是相当的明显，“哎，这事情可要如何是好哟。”闭上眼，尽管心底担忧，可李老夫人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了。

“祖母？”

程兰兰一早过来，看到自己家祖母这唉声叹气的样子，忍不住好奇了几分，走了过去，“祖母，怎么了？可是兰兰又做错什么了？”赶紧替她捏着肩膀。

程兰兰可舍不得让自己祖母这么大把年纪还要操心自己。

“祖母，您放心，昨儿个您说的话兰兰都放在心上。”轻声叹口气，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家祖母推心置腹，当下轻轻道，“我也想过了，哪怕王妃还生气，我也要好好的请罪，兰兰不孝，让祖母担心了。”

‘扑通’一声，跪在李老夫人的跟前，想到自己曾经做的一切，她的心底愧疚的慌，“祖母，您别难受了……”

程兰兰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让那李老夫人彻底懵了，等她反应过来程兰兰已经跪在地上了，这让她哭笑不得，“傻丫头，祖母哪有生你的气呀，快起来，快起来。”

“你这孩子，真是要心疼死祖母吗？”拉着程兰兰站了起来，眸子里只有这浓浓的不舍，“祖母只是想到别的事情，如今兰兰能想通这个问题也是好事，祖母这也就放松了，那清郡主虽然是有些个性了点，可到底是并不是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人。”

好吧，想到苏锦瑟的嚣张，李老夫人到底是有些不习惯的，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有这个资格。

更何况顾千尘这小子愿意冲着，愿意护着，作为外人她只能看着罢了。

“是是是，祖母，人家明白了。”汲汲鼻子，程兰兰的眉角还是带着丝丝泪痕，“兰兰可不希望祖母这样唉声叹气，不如跟兰兰说说，看我能不能帮点什么？”

瞧着程兰兰那小模样而，李老夫人的心底一阵的心酸。

这孩子总归是懂事了，让自己的心底到底是放松了不少，“没什么事情，如果你有时间就多关注一下霖儿，到底他如果好了，才能对你更好，知道吗？”

“你们兄妹也只有两个了。”闪了闪眼神，程玲玲自然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毕竟已经这样了，她也无法改变，“祖母呀，也就希望你们两个能和和睦睦，能互相帮助。”

“祖母，兰兰知道，兰兰也听说哥哥最近很用功，那夫子曾经来过呢，说哥哥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可惜那会儿祖母您不在。”毕竟是王府，而自己一行人毕竟是客人。

客人在主人这边会客似乎不太好。

老夫子也是考虑到这点，所以才坐了片刻就离开了，想到哥哥的争气，程兰兰的眸子里染上了丝丝的笑容，“祖母，哥哥如今不是纨绔子弟了，只要好好的管管，肯定没事的。”

她就担心那些偷鸡摸狗的好友会继续将自己的哥哥带坏。

可自己到底是姑娘家，有些事情也不方便出面啊。

“好了，好了，一会儿陪着我用早膳吧。”老夫人自然也不想继续谈这个问题了，，“对了，让你哥哥别老盯着书，有空还的出去走走，这学问学问啊，就是边学边问，天天在家里看书也不是个事情。”

“是，祖母。”

轻笑了一声，适时丫环也已经将早膳放了进来，祖孙俩倒是安安静静的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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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锦瑟？”

眼看着要到宫门了，苏锦瑟却依旧趴在塌上酣睡，瞧着这样顾千尘也忍不住摇摇头，原本他也不想将她叫起来，可瞧着睡眠中的她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让顾千尘忍不住心底的酸意。

她的美好只有自己能看的，他可不希望苏锦瑟的美好让别的人一并看了过去，当下轻轻的捏着她的琼鼻，“锦瑟，到了。”

“唔……”鼻子给人捏着不能呼吸，强制性的给人弄了醒来，苏锦瑟老大不爽的将顾千尘的手拍开，瞪着眼哼了一声，“你想陷害我么？哼哼。”撅着小嘴儿还是有些床气的。

其实平时也没这么贪睡。

不过是在马车里颠簸着颠簸着就这样睡着了而已。

“乖，起来了。”瞧着她那一副可爱的模样儿，顾千尘直接靠近苏锦瑟，薄唇就这样亲上了她那娇嫩的红唇，眉角间染上了丝丝笑容，“你若是再不快点，我不介意我们两个……”

“胡……胡说什么？”听到这话，苏锦瑟猛的弹跳了起来，却是忘了这是马车，空间并不够她弹跳，当下疼的呲牙咧嘴，“都是你的错，哼！”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

看着她那疼痛的样子，顾千尘的心底也是一阵的心疼。

赶紧揉了揉她的头顶，这才让习语进来给她整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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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宴会摆在皇宫的太池液边上，徐徐微风吹过杨柳飘扬，荷花香味阵阵袭来，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为最近晋级的林妃擅长舞蹈，所以皇上下令在短短的时间里太池液的中心修了亭子，自然这亭子的面积也相当庞大。

人若是坐在中间，倒也是感觉到清爽无比。

平时过往则是靠着游船。

宫女已经开始忙碌了，娇艳无比的林妃靠在德仁帝的怀里，那小巧的身影十分的可爱，“皇上，人家都说……多说臣妾的妖妃，臣妾不依的。”轻轻咬着下唇，那妩媚的眼眸里带着丝丝水雾。

汲汲鼻子，小手则是放在德仁帝的胸膛，轻轻的来回划着，“人家……人家只是想让皇上能快乐，毕竟皇上是一国之君，本就十分幸苦了，臣妾不过是跳个舞蹈博君一笑罢了。”

“你这小妖精，人家可是没说错呢！”德仁帝给她那妩媚的眼神儿勾的魂魄都差点儿飞了，林妃那巴掌大的脸庞，额间花钿更是显得她娇嫩，“不过人家说什么不重要，朕喜欢就好了。”

一双色迷迷的眼神又一次落在了她那高耸的某个地方。

那薄薄的衣料根本遮不住那美好的风光，可德仁帝就是喜欢这样半遮半掩，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她的年轻让他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曾经。

她的柔软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她的温柔她的乖巧顺从，让德仁帝愿意疼着她，宠着她！

“小妖妃，挺好的。”一把捉着她那白皙的小手放在唇瓣亲了亲，“朕呀，就是喜欢你这样，她们要怎么说就说去，有朕宠溺你，你怕什么？”

大手再次朝着那高耸的地方抓了过去。

水嘟嘟的手感让他十分的兴奋，“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讨厌，不要拉~”一声娇呼，林妃轻声到，“才不要呢，一会儿客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朕才是一国之君，她们等等何妨。”听到这话，德仁帝眼角闪过一丝暗芒，也带着丝丝不耐烦，他才是堂堂的皇帝，可他居然要让着很多……心底一阵的不痛快。

干脆一个翻身猛的撕裂了林妃身上的衣衫，再次跟她滚在了一团，狠狠的要着她……

只是德仁帝看不到的角度，林妃却是勾着一丝冷冽的笑容，“苏锦瑟，顾千尘，本宫要让你们知道本宫才是最厉害的！”眉角闪过一丝恨意，是如此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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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客人们都已经到了。”与此同时，皇后这边却是不得安宁，宫女迅速的过来回报着情况，“不过皇上和林妃娘娘还没有看到影子呢。”

抿着嘴唇，宫女对这事情十分的不满。

可她们身份卑微，自然是说不上话的，只能心疼自己家主子了。

“无妨，这事情与本宫何干？”皇后红唇扬起了一抹冷冽的笑容，手中依旧拿着剪子给自己的花花草草修剪，“皇上这次宴会也不是针对本宫的，也没有邀请本宫，本宫可是堂堂的皇后，如何会去给这林妃添脸？”

眸子里闪过丝丝冷笑。

也真不知道这德仁帝的心底到底想什么？

不过与她何干，她可是堂堂的皇后，岂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妃子去闹腾？当下皇后冷声道，“去看看贵妃和德妃那边什么反应。”

“是，娘娘。”听到这话那小宫女哪敢多说什么，赶紧点头迅速的离去。

小喜子则是轻声道，“娘娘，这事情您真不去吗？”眸子里带着几分担忧，最近德仁帝的脾气也越发的反复无常，说风是风，回头来又会找皇后的麻烦吧？

“小喜子，你以为本宫去了就没事吗？”冷笑了一声，她对德仁帝太了解了，这个男人……

不要脸的时候比任何人都不要脸，“再说，他现在又能奈何本宫呢？顶不过就是言语上的攻击罢了。”不屑的哼了一声，如今皇后算是豁了出去。

那会管眼前这德仁帝说什么？做什么？她只要自己的儿子能稳妥的坐上那九五之尊，其他的又何必去管呢？

越是这样想，她的心底越是平静了，眉角间都带着丝丝冷笑，“让他去痛快吧，本宫现在巴不得他在温柔乡里不能起身呢。”呵呵，这区区的林妃罢了。

莫不是指望她能做什么？

“可是……”

“别担心，这一切本宫都明白。”摇摇头，皇后自然知道小喜子的担心，“别以为本宫就是傻的，这是二皇子百里旭的人，百里旭想利用她，那本宫又何尝不能利用她呢？”

漫不经心的将剪子放下，缓缓的走了过去净手，“百里旭以为自己做的很干净，可惜了，他是有点儿本事，可到底是能力不足。”区区一个皇子，手中能利用的东西太少。

她算计的再好又能如何呢？

“是，娘娘。”听到这话，小喜子自然没多说什么了，反正皇后娘娘自己明白这样就足够了。

瞧着小喜子离开，皇后这才哼了一声，她可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真是什么都放弃了，如今看着德仁帝一次一次的让自己失望，那就彻底失望好了。

她可不是那种特别傻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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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你一会儿要去太池液那边吧？”与皇后的表面平静来说，德妃还真是彻底的平静了，眸子里带着丝丝温和的光芒，“一会儿可别忘了自己的性格。”

“母亲放心，儿子自然知道。”

所谓的性格，自然说的是伪装的性格，毕竟如今他可是唯一的晋王。

皇上的孩子除了太子，如今都是皇子，自己已经成了……好在太子这人不是这样的性子，不然自己肯定要被迫去抢夺这个他并不怎么喜欢的位置了。

瞧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德妃点点头，“好孩子，委屈你了。”

“母亲，说什么委屈呢，要说起来委屈的可是您呢。”轻笑了一声，百里聪与太子百里璟达成了协议，自然也知道太子百里璟的个性，他并非那种夸夸其谈的人。

“母亲，您就放心吧。”

握着德妃的手，百里聪只有着浓浓的担心，“尽管太子那边已经应允了，可到底我还是会留一手的，不管如何这其中的变数太大，我不能全数的压在他的身上。”

轻轻的叹口气，毕竟他要的是母亲的安全。

好在顾千尘这里也是助手，想来太子应该不会有变故了。

“去吧，那边的事情我也无所谓。”挥了挥手，德妃又道，“皇后和贵妃那边你也不要去打探，毕竟事情与我们无关。免得不必要的麻烦。”

“是，母亲。”

百里聪静静的听着自己母亲的吩咐，十分的用心。

瞧着这般样子，德妃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软的，有这样的儿子大概也是德仁帝唯一送给自己的礼物了吧？

想到自己的儿子，她的心才是真的放松了下来。

与百里聪交谈了片刻，德妃便让他离去，看着儿子那张扬的身影，她的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更多的是心疼吧，毕竟那是她的儿子啊。

“聪儿，但愿你的一切都是好的啊。”轻叹了一声，德妃却是明白，若不是因为她心中的那个人还在等待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了。

想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德妃的眸子里又是温和了不少。

至少她的有人等待，有人疼爱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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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

瞧着自己母妃坐这发呆的样子，晗月公主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的不屑，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这么蠢呢？

想是这样想，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淡淡的说道，“如今皇后娘娘都不去凑合热闹，你去干什么？怕事情闹腾的不够吗？”挡在了贵妃的身边。

越发的不知道贵妃这脑子里想了什么？

明明这样的事情皇后不出头，她……

越是这样想，晗月公主越是对自己的母亲有着一丝恼恨了，恨不得这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母亲。

感觉到晗月公主的不屑，贵妃缓缓的抬头看着她，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的女儿了，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半响才反应了过来，“我可是你的母妃啊。”

这一句话包涵了她多少的无奈，和多少的心酸。

女儿和儿子对自己都不亲，原来她是如此的失败的女人吗？

“母妃，不是女儿不亲近您，您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皱着眉头，晗月公主自然是看到自己母妃眸子里的失望和疼痛，可她还头疼了，遇到这么蠢的母亲？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母亲呢？”手指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

曾经她是那么的看不起皇后，觉得皇后连自己的男人都受不住，可如今呢？她不也一样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吗？不也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了别人的怀抱？

突然间，贵妃只觉得自己的心隐隐的作痛。

毕竟她是真心爱着那个男人的，毕竟她以为自己能与他天长地久的，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吧？

如今她好像明白了当初自己才来皇宫，德仁帝独宠自己，如今她好像明白了，皇后当初的心痛和恨意，原来这一切都是报应吗？苦笑了一声，可皇后到底是有这儿子的。

太子百里璟对皇后那是绝对的恭顺的，原来……

“母妃？”皱着眉头瞧着贵妃那不对劲的眼神，晗月公主轻声道，“我与皇兄自然是疼爱母妃的，否则我又何必冒着让你不悦的心情挡着你呢？”

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多多少少对自己的母妃还是有些疼的，可当这一切若是挡着自己的前程的话，她可不在意任何的东西。

包括眼前的母亲。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带着几分不满，挥了挥手，让晗月公主离去，此刻她的心底满满都是悲哀，她不知道自己疼着长大的晗月到底……是不是应该这样？

瞧着贵妃那颓废的样子，宫人的心底也是一阵的无奈，她们何尝不知道贵妃到底有多么的疼爱眼前的晗月公主呢？

可如今呢，晗月公主是压根不将贵妃放在心底，大概这就是做母亲的悲哀吗？

“娘娘……您快不要难受了，其实公主也是为您好呢。”当下，宫人拧了热毛巾递给了贵妃，轻声安抚道，“公主这不过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好吧，话虽然这样说，其实那宫人又何尝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安慰而已。

毕竟晗月公主的性格似乎谁都明白，谁都知道呢？

“你们下去吧，需要安静。”

摆了摆手，让所有的人离开了，贵妃这才趴在桌上哭泣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一辈子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真的值得吗？想到德仁帝的怀里有了新的女人，她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抽痛，她不懂自己的儿子为何会给德仁帝安排女人？

难道——罢了，罢了，她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她要的也只是那一份爱情啊，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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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一次，德仁帝狠狠的发泄了一番，直到折腾的精疲力尽这才罢休，在她的身上他找回了做男人的自信。

瞧着德仁帝那满足的样子，林妃那宛若无骨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他的胸口，轻声道，“皇上，您太厉害了，臣妾差点儿都要不行了，您可得饶了臣妾，不然……不然人家怎么给您跳舞呢？”

轻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轻轻的晃着德仁帝的胳膊，“皇上，您要是再乱来，我……我……”说到这里，她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顿时愣在了原地。

听着她这言语，德仁帝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哟，爱妃那你说说，若是朕继续乱来，你……你……你要如何呢？”调皮的学着刚才林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