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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张老汉夫妇的悔意

作者:米汐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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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柱的媳妇看出来是个虎的,唐一他们的气势那么骇人,可是她丝毫不害怕,还在那不住的叫嚣着,让唐一他们给赔偿,还说自己是村长的女儿。www.lanyuezdh.com

可把张宝柱吓坏了,连忙爬起来,一把捂住了媳妇的嘴。

他媳妇还不理解张宝柱的害怕,使劲地挣扎着。

司景东已经扶着张氏,去了刚才张老太出来的屋子了,看着床上面奄奄一息的老人,张氏以为自己是不会有太多难过的情绪的,她不住的跟自己洗脑,自己只是尽一个女儿最后应尽的本分,所以才来的。

可是见到那个瘦骨嶙峋,好像是没有了呼吸的老人,张氏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痛哭出声,“爹~~~”

张老汉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女儿的叫声,不禁有些恍惚,可是心里的本能和愧疚,还是促使自己使劲的睁开了眼睛,向旁边看去。

其实张老汉的视线已经模糊了,看不太清楚,但是他就是觉得床边那个模糊的身影,好像就是自己的女儿淑云。

张老汉努力的抬起手来,伸向那个模糊的身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淑云……”

张氏一下子哭的更厉害了,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张老汉的手。

洛雪在门口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禁轻叹了一声,“流月,去瞧瞧吧,再多的怨怼,对于亲情来说,那都不算什么了,怎么着他也是我娘的父亲……”

流月点了点头,走进屋里,到了张老汉的床边,“夫人,把手给我吧,我给张老爷把把脉。”

张氏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对呀,女儿身边的流月医术很不错呢。

张氏赶紧让开了一些,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向流月,轻声道:“流月,你快来看看,还有没有救?”

流月点点头,把了好一会儿的脉搏,才轻吐一口浊气,看向张氏有些犹豫,张氏不禁心往下沉了沉。

流月看向洛雪,洛雪说道:“你有话直接说吧,这事不是瞒着的事。”

流月点点头,看向张氏,“夫人,张老爷因为治疗不及时,再加上营养跟不上,一天只吃一顿饭,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住,何况是老人了,所以才把病情拖得这么严重,否则早治的话,营养能跟得上,早好了。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属下可以尽量医治调节,但是也只能维持几个月而已……他的身体内部损坏的太严重了,现在的体质太弱,比当时的二姑奶奶还要糟糕,根本不敢用过多的药物去治。

再一个是张老爷应该是有心事,也存了轻生的年头了,如果没有求生意志,属下也没有办法了。”

张氏听到流月这么说,她是很相信流月的话的,不禁恨得牙根痒痒的,这个张宝柱,他们老两口从小宠到大的宝贝疙瘩,还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老两口还指望着张宝柱给养老送终呢,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张老太在床尾那里,也听到了流月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就流出来了。

张氏使劲擦了一把泪,蹲在床头,握住张老汉的手,轻声说道:“爹,我是淑云,我来看你了,你配合治疗好不好?你以前就不疼我,现在你疼疼我好不好?多活一段时间陪陪我好不好?”

张老汉模糊的眼睛流出来两行眼泪,好半天才听到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好!淑云,爹对不起你啊……”

这一句对不起,让张氏再次放声大哭,她觉得这次她来,得到一句张老汉的对不起,已经足够了,之前的委屈也可以不计较了,她盼望了这么多年的父爱,好像这一刻得到了。

张老太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淑云,你真能不计较我们老两口之前的所作所为了吗?你愿意再原谅我们老两口一回吗?

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重男轻女,娘跟你说一声对不起,爹娘真的知道错了,到了现在我们才知道,到底谁才是孝顺的,到底谁才是真的值得我们疼爱的。

我知道我们这一声对不起,说的有些晚了,甚至景东你们以为我们老两口是在做戏,可是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啊……呜呜呜呜。”

洛雪悄悄的退了出来,流月留下了,流星跟着洛雪出来了,洛雪和门口站着的肖博勋对视了一眼,然后目光转向旁边的屋子,眼神冷了下来。

肖博勋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洛雪走向旁边的屋子。

张宝柱看到洛雪过来了,眼睛一亮,“丫头,你快让你的手下退出去,大舅不要你的补偿了,只要你们赶紧离开我家就行。”

洛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宝柱夫妻俩,“让人给你们解毒,还再次放了你们一马,我觉得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老话说的是有道理的。

我问你,那个厨娘呢?她可是我的下人,人呢?可别告诉我你卖了,你擅自把我的下人卖了,那我是可以追究你的责任,将你的家产变卖偿还我的损失的。

哦,忘了,你的家产还是我出银子给你置办的呢,我直接收回就是了,可是你一无所有,怎么能偿还我的损失呢?哎呀呀,我得好好想想。

你一天只给他们老两口吃一顿饭,有病了不给治,那这是大不孝的行为啊,看来我得跟族里说一声,你的名啊最好除了,否则是给张氏族里抹黑呀。”

肖博勋在一边接话道:“没办法偿还,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把他卖了不就行了吗?”

洛雪纠结的说道:“可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也卖不了太多钱啊。”

“那有什么,卖去做苦力,到时候不想做也得做,不做的话,主家一定会收拾他的。”肖博勋笑着说道。

洛雪笑了,“这是个好主意,那就这样吧。”

张宝柱知道司家人都心狠着呢,吓得连忙说道:“别卖我,别卖我,我不值钱啊,要卖的话,要卖就不如卖了她了,我刚娶回来两天,还是八成新的呢,卖了她吧,放了我吧,外甥女你就放大舅一马吧,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啊。”

洛雪嗤笑了一声,“一家人?你说跟谁一家人呢?我劝你说话之前可得想清楚了再说,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我卖人家干什么啊?你欠了我的,我当然要跟你拿回来了。”

就是再笨,张宝柱的媳妇也看明白了,刚才张宝柱说把自己卖了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犹豫的,而且面前的人是张宝柱的外甥女,还是个有钱有势的外甥女,张宝柱看来怕极了他这个外甥女,看来之前是吃过亏啊。

洛雪可不去看旁边的那个女人,也不管她眼珠转来转去在那打什么注意,只是对着张宝柱说话。

洛雪无意中看到桌子上,摆着午饭呢,还真的让那个猎户说对了,还真的是吃香的喝辣的呢,桌上竟然还有只烧鸡,在这样偏僻的小山村,能吃到烧鸡,的确是很好的生活了。

刚才在张老汉夫妻俩的房间,她可是看到了有两碗清澈见底的粥呢,碗里只有少数的米粒,可是张宝柱屋里的桌子上,两碗白白的米饭,就那样明晃晃的摆着呢。

张宝柱看到洛雪去看桌子上的饭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讨好的笑着说:“丫头,你们还没吃饭吧,我现在就让你大舅母给你去做,你们快坐下,咱们一起吃。

没眼力见的玩意儿,还不赶紧去做饭,赶紧给外甥女多准备一些好吃的。”

张宝柱看向他媳妇边说话,还边叽咕眼睛,偏偏他媳妇看不明白,还挺生气的喊道:“你胆肥了,跟我这么喊,小心我让我爹和我哥来揍你,凭什么让我给他们做饭啊,还外甥女呢,我可没看出来人家拿你当大舅,拿我当舅母,一点礼貌都没有,竟然还踹长辈的门。”

洛雪根本不管那个女人的阴阳怪气,因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流月走了进来,“主子,稳定一些了,但是这里的环境不适合,最好是换个地方,否则不利于治病和养病,但是张老爷身子太过虚弱,搬动的话,又怕他身体承受不住。”

洛雪皱眉看过去,肖博勋在一边说道:“这样吧,我让不善去附近的城镇或者地主家,再买一辆马车,然后多买些被褥,铺的厚一些,马车在驾驶的慢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

洛雪点了点头,“行,现在就去吧,准备好了,咱们就离开。”

不善已经听到少爷的话了,直接转身就要走,洛雪又出声拦下了:“不善,等一下,直接帮我把这个人卖了。”

张宝柱彻底傻眼了,这死丫头竟然来真的啊?他以为那死丫头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呢。

张宝柱的媳妇也傻眼了,还真的要卖了她相公啊?那她怎么办啊?不行,她得赶紧找她爹和哥哥去。想到这,连忙起身就往外跑去,洛雪根本没让人阻拦。

不善上前去拽张宝柱,吓得张宝柱嗷嗷大喊救命。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靠山村为非作歹,简直是胆大包天。”这时,从院门口传来一声大喊。

不善丝毫没搭理门外的声音,直接把张宝柱拽了起来,点了穴位,实在是太吵了。

张宝柱的媳妇拽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村民,张宝柱媳妇哭喊着就往不善那里扑过去,不善拉着张宝柱一躲,他媳妇就一下子扑到了地上。

“爹,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个死丫头是宝柱的外甥女,哪有小辈到长辈家里踹门不说,还要卖了舅舅的,这是不敬不孝的行为啊,爹,你可是村长啊,你得为我们讨个公道啊。”张宝柱的媳妇坐在地上大呼小叫的。

村长刚要呵斥洛雪,肖博勋、灿城和唐一等人直接挡在了前面,几人一身的煞气都要凝成实质了,村长呵斥的话就那么被噎住了不说,自己的腿也吓软了。

张宝柱他家这是惹了什么人啊?看着太吓人了。

来了一行人,被村里的猎户领到张宝柱家里了,这事被别的村民看到,告诉的他,他怕有什么事,所以赶紧带着儿子和几个亲戚跑过来了,刚才只想帮着女婿平息事情,也没注意看。

现在仔细一看,屋里的人穿的都比他们村里人穿的,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因为一般人家可养不起护卫,而且那护卫看着是真吓人啊。

还有其他的村民也围观来了,在门口都探头往里面看,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看热闹的兴趣。

洛雪拨开挡在面前的人,低头看向吓软了腿坐在地上的村长,似笑非笑的说道:“村长?想要帮你女儿女婿讨个公道?这趟浑水你确定要趟吗?本来我只是针对张宝柱一人而已,可是如果你们家也非得掺和进来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

村长的两个儿子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地上拽起了老爹,还扯着他往门口走去,“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们没想掺和你们的事情,我们是看村子来外人了,所以才来看看情况的,你们忙,我们就先回去了。”

张宝柱的媳妇傻眼了,她爹和哥哥这是要跑啊,不管他们了吗?

“爹、大哥、二哥,你们不管我们了吗?”张宝柱媳妇急忙喊道。

这给她二哥提了醒,她二哥连忙返回来去拉地上的妹子,“走,赶紧走,你要是不想惹到大麻烦就赶紧走。”

边往外面走,还边讨好的冲着洛雪他们笑着道:“我妹子是个脑袋不好的,你们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这就把人带回家去,他们虽然成亲了,可是文书还没送去县衙呢,其实他们没有法律关系的,只是办了几桌酒席而已。”

张宝柱媳妇还要辩解什么,只不过被她二哥一把捂住了嘴巴,给拉了出去。

村民们本来还想接着看热闹的,可是看到村长一家都灰溜溜的离开了,大家也不敢上前凑热闹了,可是好奇心促使着,他们也没离开,在张宝柱家的篱笆墙外围接着探头探脑的。

张宝柱这下子终于面如死灰了,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这屋的情况,旁边的屋子怎么会没听到呢,况且锦绣还把张宝柱这屋的情况,重新清清楚楚的跟张氏和司景东说了一遍。

经过刚才流月的施诊,张老汉比刚才精神了一点点,最起码能彻底睁开眼睛了,话也能多说了两句,就是浑身还是一丝力气也没有。

现在听到了洛雪要卖了张宝柱,张老汉默不作声,只是愧疚的盯着张氏看,张老太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刚想要出去,张老汉就哼了一声,张氏没吱声。

张老太一僵,回头看张氏,见张氏和司景东没吱声,也没看自己,心里有些紧张,试探的问道:“淑云,要不,要不就算了吧,就当娘最后求你一次了行吗?”

张氏没说话,司景东嗤笑了一声,“行啊,算了也行,那岳父我们接走,你和张宝柱就在这接着过吧。”

张老太一听这话急了,她可不想接着在这待了,张老头的下场那就是日后自己的下场啊。

“女婿,你看你,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不同意也可以的,你们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淑云,你都说句话啊。”

张氏还是没说话,司景东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之所以放你们一马,是看在淑云的面子上,我们司家因为淑云,已经放过你们好几次了,可是你们就是不长记性。

这次我们主要的目的就是奔着岳父来的,你要是想要跟着你儿子过,那我也可以跟我闺女商量,再放你们最后一次,但是你要是想要跟着岳父走的话,那就请你管好你自己。

多余的废话,我可不想三番四次的说了,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张老太连忙表露心意,“我跟着你们走,我不留下,我还不想死,我要是留下的话,那肯定就没多少日子可活了,我不说了,我不求情了。”

不善将张宝柱带走了,唐八带着手下的两个护卫,到处在屋子翻看,将值钱的东西划拉划拉,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张宝柱都挥霍的差不多了。

洛雪和肖博勋、灿城来到了院里,看向旁边屋子的门口,洛雪并没有进去,说实话,她和张家老两口是真的什么感情都没有,相反只有厌恶,要不是因为她娘,她也不会费这么多心思了。

围观的人,早就被唐一等人给吓走了,就在大家等着不善回来的时候,听见离着不远处闹哄哄的,洛雪他们并没有想去看热闹的打算,所以没有理睬。

这热闹,洛雪他们是没打算去看,不过,很快这热闹就到他们这里了。

是刚才带路的猎户,脸上还有伤呢,跑到了他们这里,身后还背着一个中年妇人。

唐一走过去,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猎户眼里含着眼泪说道:“我给你们带路之后,我去找大夫了,可是我回来就发现村长带人打砸了我们家,我去争论,他们说我是叛徒,胳膊肘往外拐,要赶我们娘俩出村子。

我请来的大夫也被这场面给吓跑了,我发现我娘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我气急了就跟他们打起来了,但是他们人多,我打不过,我听到有村民说你们当中有人会医术,能不能请你们救救我娘,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当牛做马卖身为奴都行,求求你们了,帮我救救我娘吧。”

洛雪他们本来就在院子里,猎户的话,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洛雪冲流月示意一下,流月走过去,“你把你娘放下来,我看看。”

猎户连忙欣喜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流月和唐一去帮着扶着,猎户把老娘抱在怀里,流月上手号脉,猎户紧张的盯着流月。

流月很快就有了结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粒药塞进了妇人的口里,然后淡淡的说道:“没事,是急火攻心才气晕过去的,至于其他的病症也是小事,只要有药,再好好养病,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就没事了。”

猎户终于放心下来,连忙道谢:“谢谢,谢谢姑娘。”

流月回道:“不用谢我,我只是听从我家主子的吩咐而已。”

猎户又转头看向院里,不方便起来,就直接在院门口喊道:“小姐、少爷,我郑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你们救了我娘,我就给你们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们,从今天开始我郑好就认你们当主子了,我不方便起身,但是请你们答应我吧。”

洛雪看向肖博勋,肖博勋轻轻点头小声说道:“人倒是个正直的,还不错,留下也行。”

洛雪也正好有这个意思,给唐八他们使了一个眼神,唐八他们走过去,帮着抬起来妇人,郑好赶紧起来,也抬着,放到了一边的草垛上,人刚放下就醒过来了。

就在此时,不善回来了,牵着一辆马车,马车里面很多被褥,都不用洛雪他们吩咐,流月和锦绣就去铺被子了,流星从厨房出来,拿着几个灌满了的水袋。

唐三和一个侍卫进屋里将张老汉给抬了出来,放进了马车里,司景东看向淑云:“我去马车里照顾,你和你娘还有闺女坐一辆马车吧。”

洛雪看向郑好,“郑好,你将你娘也抱进来我们的马车,你跟着我爹去那辆马车,你娘你就放心吧,对了你家还有什么要处理的吗?”

郑好感激的抱着老娘上了马车,下了马车说道:“我家里也没什么了,主子给的银子还在我身上,家里也被打砸了,没什么可要的了。”

洛雪点点头,看向司景东说道:“爹,以后郑好跟着我手下做事,让他跟你一辆马车吧。”

司景东点点头同意了,不善走过来说道:“少夫人,这里的房子房契本来就不在张家的手里,我刚才在牙行买马车的时候,顺便将这个房子给卖了,这是银子。”

洛雪看也没看,说道:“你辛苦了一趟,都不够你跑腿的呢,你留着喝茶吧,回去了再给你补,博勋是吧?”

肖博勋无奈的笑着说道:“就按你们少夫人说的,回去工钱翻倍。”

不善语气都带着笑意,“谢谢少夫人为我们着想,要不然少爷可不会想到给我们涨工钱的,还是少夫人大方啊,我们哥几个谢谢少夫人了。”

肖博勋没好气的说道:“涨工钱和付你们工钱的人是我好吗?合着全是洛雪的好了。”

洛雪无语的瞥了一眼肖博勋,转身就上了马车,肖博勋摸了摸鼻子,也上了马车。

灿城戏谑的看着肖博勋,“姐夫,玩脱了吧?”

肖博勋咳了一声,正经的说道:“回去了咱们俩好好切磋切磋,以后我会十分严厉的教导你的。”

灿城的脸当时就僵在那了,“大姐夫你不讲武德,你这是公报私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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