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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第 80 章 “现如今都已经这样了……

作者:青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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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m.tecleading.com”

成太后知道元徵的脾气,清河王那边为着他的才能,也能平安无事。明棠这儿多少又要被他拖上好长一段时日,等着气消了,才会将册封的事搬上来。可是他那股气什么时候消,还真不知道。

宫外的士族女子,十七岁早已经嫁做人妇了。明棠年岁再拖就要拖到了二十之后。何况他之前那么大张旗鼓,结果发男人脾气,拖着不给。成太后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宫里捧高踩低的做派,她早有所领教。宫里人的讥笑不必在明面上摆出来,在话语里他,在每个言笑的神情中,无时无刻如同针刺一般,将人给刺的体无完肤。

一拖再拖,再拖下去。与其让人白白等下去,受尽委屈。还不如赐婚算了。

“多谢太后。”明桂对着成太后又要拜下。

明桂身旁的杨煜又搀扶住了她,“贵人这是做什么,太后都已经放话啦。不要再拜了。”

成太后也道,“是啊,也不用再拜了。都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拜来拜去的,也不嫌麻烦。”

“我看别人拜我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让我受累。”

她想了想,“待会让长安君等人入宫见我,商量一下收养的事。”

诸王娶妻于后族,或者是汉人士族。这是十几年来的惯例。当然也有不寻常的,成太后口里那个娶隶户女的亲王也有。但既然已经将此作为于人前彰显天子心胸,拉拢人心。那么就大张旗鼓的唱到底。

成太后决定好的事,成家上下只能听命。不多久就决定下收养的事。

明棠在屋子里摊开四肢,睡得四仰八叉。暗算她的酒水里不知道下了什么药。哪怕睡了一日一夜,醒来之后,还是头昏脑涨。开始元徵来的时候,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一条小命,她也精神抖擞的和他周旋。

现在元徵不在眼前,没有催命似的刀子悬在头上,一头睡的天昏地暗。大有要把入宫这些日子欠的觉全都补回来。

半睡半醒里,明棠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响。

还没等她睁开眼,紧闭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明棠睁开眼,见着杨煜领着几个宫人进来。见着她睡得迷迷糊糊,撑在床榻上起不来的模样。不由得笑,“还睡呢,现在有好事要你去做,快点起来。”

说罢,杨煜就让身后的宫人过去给她梳洗。

“这是要做什么?”明棠被两边的宫人从床榻上搀扶起来,残有的那些睡意也醒来。

她瞧着宫人们捧着崭新的衣裙还有各类首饰进来,后脖子一阵发凉。

“别怕。”杨煜好笑道,“是好事。”

明棠还要问问到底是什么好事,却见着杨煜退避到了门外。

宫人们行动有素,不多时就已经将她打扮妥当。

明棠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稳了稳心神。方才她向身边的这些宫人打听,没打听出个什么来。这些宫人只听令,至于这背后有什么缘由,一概不知。

一切料理好,两边的宫人搀扶她起来,往外面走去。

杨煜在门外等着,听到门开了,回头去看见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站在那儿。饶是平日里见多了,也愣神了那么一瞬。

明棠有些局促,她轻咳了声,“妆扮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

杨煜点头,“如此正好。”

“你赶紧和我来吧。”

明棠几乎日日都在宫中行走。宫里的道路对她来说,都已经熟记在心。宫外的那些日子,在漫长的宫中生涯来说,几乎不值一提。

她到了崇训殿,见着殿内除去成太后明桂之外,还有个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她见过一两回。是成太后的弟弟。

“来了,来了正好。”

成太后让她起来,指了指旁边的徐国公,“以后,他就是你的养父了。”

明棠目瞪口呆,她呆愣愣的看向成太后,成太后点头,她利索的对徐国公拜下。

崇训殿的消息,自有人送到长秋殿。

晋安公主最近搜罗到些许新奇东西,拿到长秋殿里和楼妙仪逗趣。楼妙仪并没有因为皇帝的冷遇就要死要活。夫妻冷到了极点,反而互相都不抱任何期待,各活各的,不见面反而是最好。彼此在同一个屋檐下各安天命。

最近宫里出了大事,皇帝要册封的女官和最近炙手可热的清河王,当着众人的面贴在了一起。

这种关乎到天子脸面,和男人尊严的事。就算这俩之前有多得圣心,也全都是拿了下来。

外面风风雨雨,楼妙仪越发的神采奕奕,她耐心的等着这两人的下场。做事不必有什么看上去很高明的手段。高明的手段不好施展,反而越简单的越有用。

清河王对于楼家来说是个祸害,自然是除去最好。至于那个董美人,是元徵心上人。拿来做针,刺得元徵坐立不安。楼妙仪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舒畅。

楼妙仪这段时日,心情格外的好。对着对面的晋安公主也比以前和气的多。

晋安公主因为当年的恩怨,和元徵并不亲近。公主是否能好过,全掌控在皇帝的手中。她年岁到了之后,被指给了普通的鲜卑勋贵人家。和那些宗女所差无几。尚太后和元徵痛哭也无动于衷。差点杀掉帝母的人,能有个尊位就已经是不错了,至于还想要别的,几乎是痴人说梦。

和成太后一系和好,显然是行不动,晋安公主一头就抱上了楼妙仪。虽然说皇后根本就不受宠,可她又个好父亲。只要她父亲一日不倒,那么她皇后的位置就固若金汤。不管和皇帝如何两看相厌,都不能撼动她分毫。

晋安公主拿出一套琉璃器,这东西是她从胡商的手上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是鲜卑人最爱的如同长天一般的湛蓝色彩。

楼氏也是鲜卑改姓而来,喜好里带着鲜卑人的传统。鲜卑人以琉璃器为贵。家中的琉璃器越多越好,代表着这家地位越是尊贵。就是祭祀先祖神灵,鲜卑人也要摆上许多琉璃器,来取悦于神灵先祖。

楼妙仪听完了晋安公主的那些俏皮话,一面随意搭话,一面拿起一直莲花琉璃碗,对着那边的灯树照着细细端详。

正看着,外面有内侍进来。

楼妙仪放下手里的琉璃碗,只听内侍道,“听说崇训殿那边,将董美人收作娘家外甥女了?”

楼妙仪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眸左右动了下,过了小会她开口“这手段还真是高啊。”

“殿下?”晋安公主也知道了明棠和元澈的那些事,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是有人偷偷告密,就算想要瞒住也瞒不住。尚太后和女儿知道这个事,私下不知道笑了多少回。尚太后更是极其解恨的说苍天有眼,当年碍事的人活该有有此下场。

现在听着这内侍的意思,仇人并没有因为此事有什么损伤,不但没有,反而还借此更升了一步。

晋安公主去看楼妙仪,只见着楼妙仪放下手里的东西,满脸的若有所思。

“殿下,帝太后那边这是要做什么?出了那样的事,不但不罚以肃宫闱,还给她出身?”

楼妙仪没有搭理她,她眼眸转动两下,突然她整个人定住,紧接着笑出了声,笑声由小到大,到肩头都在抖动。

楼妙仪在晋安公主面前这样已经不是头回,可是晋安公主每次见着都心惊胆跳,元徵和这个姐姐不对付,但公主该有的待遇全都有,不屑于去克扣,所以晋安公主也是宫里金娇玉贵的养大的。

宫里的金枝玉叶,屈尊纡贵的去讨好人已经是十分艰难了。更别说对着楼妙仪时不时莫名其妙的类似于疯癫的举动。

晋安公主看了长御一眼,长御头低垂着不言不语,像是没有见到她这一遭。

“殿下这是怎么了?”没奈何,晋安公主只能亲自开口询问。

楼妙仪指尖将眼角笑出的眼泪擦拭掉,“我这是高兴的。”

说罢,她站起身,用唱歌也似的语调道,“我今日可太高兴了。”

宫中封位,不需要太讲究出身。只要皇帝想封,哪怕只是一个掖庭的宫婢,也能爬上皇后的宝座。反正到时候再加恩亲属就是,不必火烧火燎的急着抬举。

只有配给宫外的人才会如此,免得身份不够。

没有除去元澈,但能叫元徵难受,那也是一桩顶级好的事。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晋安公主看着楼妙仪如此,脸上的笑维持着都艰难。

皇后怕是真的疯了吧?

正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外面有内侍禀报,说是天子驾临。

晋安公主连忙起来,拜伏于地。她头颅轻抬,见着皇帝燕服的下摆。

“公主回家吧。”

皇帝言语冰冷,足够让人打个寒颤。

晋安公主不敢再做停留,起身就向外走。

“陛下今日怎么来了?”楼妙仪笑道。

元徵这几日心情极其不好,近身服侍的人更是动辄得咎,或是处斩或是受刑。今日一个内侍因为小错被他令人拖出去的时候,为了活命把皇后宫中的那些事给抖了出来。

此事一出,元徵头一个怀疑的便是楼妙仪,只是寻不到确切的证据罢了。那内侍的话坐实了他心中所想。

“是你父亲授意的吗?”元徵沉声问。

两人都不是傻子,楼妙仪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手段高明到,可以不令人察觉。

“不是我父亲,是我自己的主意。”

楼妙仪望着元徵沉默不语,心里知道他此刻极其恼火。怒极了的人反而伸张不起来。

她笑着正要再说几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把掐住了脖颈。

元徵的手死死掐在她的脖颈上。力道之大,让楼妙仪只觉得两眼一片发黑,瞬息就已经生出了恍惚的生死离别。

那些所有的娇纵在生死面前不堪一提。她发慌的去挠脖子上的手,层层堆砌的锦绣裙裾下的脚往元徵身上踢去。这些力道对于元徵来言根本不值一提,楼妙仪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两眼翻白。

突然他一松手,楼妙仪掉到地上,她捂着脖颈咳嗽的死去活来,等到缓过气,满脸恐惧。

她想过千万种元徵知道后会如何反应,但没想过元徵真的会动手。那些曾经得到过的痛快,在生死威胁前,根本不算什么。

元徵垂着眼看她满身的狼狈,和方才一般平静。看不出半丝发怒的痕迹。

过了稍会,他转身离开长秋殿。

明棠被成太后的弟弟收养,成了成太后的娘家人。骤然换了个身份,这让她还有些没能回过神。

除却这个,好像一切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明棠坐在成太后身边发呆,等到殿中的内侍宣清河王入殿,她才回神过来。

来见成太后的朝臣很多,里头的宗室也有不少。清河王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两人之间门的风波在前,此刻见面,便显得有些尴尬了。

殿中的人看着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问答之间门进退得当。只是到底遭受了那么一番无妄之灾。看起来比以前要清瘦了些。

明棠偷眼去看,脊梁一如既往的笔直,郁郁苍松一般,只是这腰身比记忆里的要纤细了些许。

成太后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她和元澈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看了一眼身边的明棠。

“你们两个年轻人出去走走吧。”

明棠嘴张了张,“太后,这怕是不妥当。”

见成太后含笑望她,明棠垂首道了一声是。

赐婚早就下了,皇帝是所有宗室的族长。元澈论辈分是元徵的堂叔,自然不能太端着君臣的区别。只是说拉纤做媒。只是这媒,元澈没有半分回绝的余地。

两人从被陷害之后,就没怎么见面过,这次见面,在明棠看来多少有些难以言道的尴尬。

明棠觉得两人都算是逃出生天。不过彼此之间门怕是没有同渡患难的情谊。

外面已经有了凉意。风吹在身上有点发冷。

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元澈,元澈着公卿里常见的绯色袍服。步履不徐不慢。

“你在宫里,有没有被迁怒。”

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前头的人道。

她咦了一声,元澈已经回身过来,在殿上离的远看不真切,现在近了,她才清清楚楚望清楚他的容貌。

他样貌生的好,却算不上太多柔和,只是很多时候,他言行将那股锋利给柔和下来。如今近了,那股眉眼里的锋锐便无处遁形。

“大王难过吗?”

她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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