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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作者:白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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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已是重复了两次,春华不敢再说。

允礽就顶着这么个印记去读书。

格图肯和曹珍来读书时,看到太子脸上那个印痕当即就哽住,两个人朝着彼此疯狂挤眉弄眼,也没能叫彼此去送死问出个究竟。

这个时候,他们就无比怀念没来的贾珠。

贾珠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可真是好用,这个时候,不用他们多废心思,贾珠便会主动上前去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而后他们就能在太子殿下埋怨又生气的吐槽下知道前因后果,还不用承受任何的训斥。

太子是不会对贾珠生气的。

可谁能抽殿下一巴掌呢?

就连康煦帝也不舍的吧!

带着这样的困惑,曹珍和格图肯在离开皇宫后,并没有立刻回家,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出现在了贾府门前。

阍室处,门房认出来这两辆马车,忙叫人去里面送信。

这两位虽然少有来贾府,可是偶尔也会邀约大爷,甚至会来贾府门前接送,有过这几次,门房自然也是认得这马车的标志。

贾珠赶到书房时,这两人正在盯着贾珠的书桌嘀嘀咕咕。

“我这书桌上,可是摆了什么东西,叫你们这般喜欢看了又看?”贾珠狐疑地说道,几步走了过来,就看到曹珍倏地转身,“贾珠,你这几日又在苦读?”

贾珠的眼神可疑地往边上飘了一会,嘟哝着说道:“只是略看一会,略看一会……”

格图肯老实地说道:“太子知道后,会不高兴的。”

贾珠板着脸,“你俩特地挑这时候过来见我,总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个罢?”

曹珍:“我本以为,我俩来了,是看着你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没想过,你会是这么个德性,还在偷摸着读书!”

贾珠更加心虚了些,尴尬地捏了捏指尖。

就在曹珍想要乘胜追击,说得贾珠再也不敢的时候,格图肯拍了拍曹珍的胳膊,叫他不情不愿地想起来,他们来贾府是有事在身。

“殿下的脸上有巴掌印?”

贾珠听完前因后果,语气狐疑起来,“你们确定没认错?”

“不可能认错,再怎么样,总不会连四五根手指都认错吧?”曹珍信誓旦旦,“难道是太子身边出现了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女子?还是说这东宫里,太子有了喜欢的人?”

“不可能。”贾珠耐心地说道,“你的猜测全都不可能。毓庆宫内没有人敢喜欢太子,也不可能存在有人敢冒犯太子的情况。”

格图肯倒是没怀疑贾珠说的话,却是紧蹙眉头,“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那总不会太子殿下自己打自己吧?”

贾珠叹了口气。

……这当然是太子自己打自己!

可是允礽为何要抽自己一巴掌?

这同样叫贾珠百思不得其解,他倒也是想写信去问太子,可这问题还不如直接当面问,不然免生尴尬,于是贾珠先忍下来这份困惑,等日后再说。

乾清宫内,一场对话也在进行。

康煦帝颇为无奈地看着太子,他正吊儿郎当地丢着奏章,地上已经被他丢了七八本,“你脸上的,是怎么回事?”

“这宫里,除了阿玛,没人敢打我。”允礽笑吟吟地说道。

康煦帝没好气地说道:“朕当然知道,所以你打自己作甚?”

允礽清了清嗓子,脸色严肃起来,“因为保成在梦里,梦到了脸上有一只贼大的蚊子正在吸血,这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所以保成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把自己给抽醒了。”

康煦帝:“……”

康煦帝幽幽地说道,“你觉得朕会信?”

“不会。”允礽果断地说道,“但的确是梦到了不该梦的东西,保成自己气自己罢了。”

康煦帝看着允礽什么都不打算说的模样,微微皱眉,他又看着地上那些被丢弃的奏章,忽而说道:“这么不高兴,难道还是在和阿珠闹别扭?”

允礽丢奏章的动作顿了顿,从被他捏成牌的奏章上面越过来看着康煦帝,“阿玛怎么知道?”

“保成不如问问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叫阿珠连朕的许诺,都要用来让你高兴。”

允礽不轻不重地哼了声,“他自己心里清楚。”

康煦帝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朕也知道你在气什么,可阿珠那会若是不给自己寻条出路,可未必能撑过来。”

允礽白了康煦帝一眼,“阿玛,难道保成会是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吗?阿珠能活下来,我自然是高兴。”

“那你在生气什么?”

允礽抿紧了唇。

气自己在那一瞬的无能为力罢了。

阿珠以为他生气是因为这一次的受伤,那这样也好,能够让阿珠涨涨记性,以后出行的时候都要记得带人。

“阿玛,您打算怎么处置纳兰明珠?”

允扯开了话题,将事转移到正事上。

“怎么处置?”康煦帝扬眉,“保成以为呢?”

他不是不知道太子的小把戏,不过正事要紧,太子一看又是锯嘴葫芦,不肯在这件事上说些什么,皇帝就懒得计较了。

毕竟太子年纪都这么大,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是应该的。

“我以为?保成觉得,他会以进为退,让索额图一脉疯狂攻击他,甚至给明珠罗列更多的罪名,做出一副要将明珠一派彻底一网打尽的姿势。届时,阿玛为了不叫这朝中两派失衡,便不会对明珠痛下杀手。”

允礽说得明明白白,还顺带鄙夷了一番明珠的做派。

“阿玛,别的不说,纵然想对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可也不能太轻了。”

太子嘀嘀咕咕的,显得尤为不满。

康煦帝笑,“这是为何?”

太子嫌弃地说道:“买卖官位,且不说他收敛钱财的事。若是继续让他这样下去,将来阿玛想用什么人,难道还得看他的脸色不成?”

再则说,阿珠将来也是要考官的。

如果不现在就根除了这个风气,以阿珠那个执拗的性格,怎可能愿意去买卖官位?

说不得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还会是那个揭露这一切的人。

想要将这个障碍抹平,就需要先把明珠给扳倒了。明珠买卖官位,已经成为了朝中心照不宣的秘密。

当初皇帝虽然知道这件事却没有捅破,不过是因为那时候他用得上明珠,也需要他跟索额图争锋相对。

可人总是容易贪心,过分不知足。

皇帝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明珠将整个朝政都拢在自己的谋算下,这算盘敲得那叫一个响,钱财全都搂自己怀中去了,却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康煦帝……

允礽笑了笑,“阿玛要是太手下留情,孤便要动手了。”

这些天,许是贾珠这心里存了事,就有些读不进去。

当然,王夫人生怕他劳累过度,每过一段时间就派人来叫他,也是原因之一。

贾政虽然不满,可是贾珠的身体不适,他也不敢强逼着他作甚,只能将这心力朝着宝玉使劲,将这倒霉崽子折腾得只要看到贾政就转身跑。

这可给贾珠气坏了。

偏生贾母又非常宠爱宝玉,不肯叫贾政训斥他,于是这些天,宝玉都是跟着贾母一起住在荣庆堂,轻易是不敢出来的。

王夫人觉得好笑又无奈,毕竟贾政也只有在遇到老祖宗的时候,才会不得不放弃,这为了宝玉的安全着想,她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下了此事。

但也为着这个,贾政和王夫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可等元春来寻贾珠,他才知道,原来不只是为了这个。

这日,他捏着眉心,深感自己读不进去书,正打算出去走走时,元春就来书房找他。

元春已经是十三四岁的大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异常大方明艳。她的长相颇得一些夫人的喜爱,听着贾母说,已经有几个在相看的合适人家。

因着太皇太后去世的缘故,下一任的大选也被罢了,符合年纪的姑娘都可自行嫁娶。

皇宫内,除了给大皇子指了个嫡福晋外,并未有其他人入选。

“元春,怎是这般模样?”贾珠将眼角微红的大姑娘叫进来,“谁欺负了你不成?”

他的声音淡淡,却透着怒意。

元春看了眼角落里的郎秋,郎秋就非常识趣地退了下去。

等屋内只有他们两人时,元春才颤声说道:“父亲和母亲吵起来了,吵得很凶。我午后本是打算去看母亲,却正巧撞见了。”

贾珠给元春擦眼泪,“他们院中,没有人?”

居然一路让姑娘进去了。

“应当都是给母亲遣走了,只有我,和我身边的抱琴听到。”元春啜泣了一声,“父亲说,母亲想把我嫁入皇宫,这是真的吗?”

贾珠微愣,没想到此事会被父亲知道,“家里头的主意一直没有改变过,纵然母亲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最近母亲一直在为你相看,元春觉得,母亲还有那样的想法吗?”

元春抿紧了嘴角,她正是因为知道母亲的劳心劳力,所以才更加不能接受王夫人想将她嫁去那样吃人的地方。

只要一想到一直对她笑眯眯的母亲,其实心里藏过那样的想法,她就觉得非常失落。

元春紧紧攥着袖子,半晌,方才又说道:“还有一桩事,是赵姨娘。父亲说,赵姨娘已经有了身子,叫母亲好好看顾她。”

或者说,正是因为赵姨娘,他们才会彻底吵起来。

贾珠对赵姨娘的印象不深,只知道她是探春的生母,颇得父亲的宠爱。

不过,在元春的感觉里,赵姨娘也是个会生事端的。

只是这些都是长辈的事情,元春纵是知道,也不可能说些什么。只是猝不及防被入宫的事情激得情绪难受,这才来寻了贾珠。

“我也知道这些,母亲未必痛快,只是听着他们在吵,我实在是……”元春叹了口气,“不知该从何说起。”

贾珠:“母亲既然遣散了其他人,便是不打算叫人知道。就当做不知此事,莫要想太多,母亲到底还是疼你的。”

他不想将自己之前和王夫人的争执让元春知道,毕竟最近王夫人显然是死了这条心,并不打算再想。也不想叫元春跟王夫人,真的起了矛盾,毕竟他们母女两个人的感情从来都是不错。

便是不知父亲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了母亲这份心思的?

父亲从来都敬重老祖宗,对贾母说的话也甚是听从,如王夫人这样的举动,贾政的确会恼火非常。

“我在想,这件事,或许是赵姨娘告诉父亲的。”元春皱眉,“不然最近父亲为何时常宿在她那里?”

贾珠:“这倒是有些牵强,不过我会叫人查查看的。”

安抚了元春后,她在里间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正打算告辞时,贾琏便兴匆匆赶来,高兴地叫道:“大哥哥,大姐姐,林家的回信到了!”

这恰巧赶在年关前。

贾敏的书信中,提及到了自己的身体,也谢过了家里头对自己的珍重云云,这写来的话,与上一封又有不同,不再瞒着自己的身体情况,倒也将大夫所说告知了贾母,却也劝慰贾母放心。

贾母读完,虽然情绪不佳,但有了上一回的铺垫,不至于那么难忍。

贾珠想着那个名为黛玉的表妹,又惦记着家里头的宝玉,感慨了一声。

不过这么多人齐聚荣庆堂时,也给了贾珠足够的时间观察王夫人和贾政。果不其然,他们两人的确还能看得出来吵架后的痕迹,王夫人的眼角微红尚且能掩饰,可贾政身上明显的怒气,却是挥之不去的。

宝玉就非常敏锐地往角落里缩了缩,试图让自己从父亲的眼里消失。

林家姑母的事情虽然叫人挂念,可眨眼间已经到了年关,贾府上忙碌起来,一时间也无法惦记旁的事情。

贾珠的身体大好,虽还能用这个借口推辞场外的事情,可自家人就没那么容易寻到借口。过了年,贾珠到底还是不得不跟着东府的贾珍他们外出赴宴。

贾珍包了天香楼的上好房间,请了十来个人,全都是相熟的朋友。

说是朋友,和狐朋狗友差别也不算大。都是差不多身份的人,这宴会也不过是联络感情。

贾珠原本只是安静地跟着曹珍坐着,可当那些个娇媚的女子蒙着脸走进来的时候,贾珠便下意识地看向贾珍。

……不是吧?

瞧着贾珍脸上的惊讶,这显然不是贾珍安排的。

可是珍大哥脸上的喜色又全然不是作假。

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公子哥大笑着说道:“良辰美景,只有美酒却没有美人相伴,岂不是浪费?珍兄,我可是废了老大的劲,才给你请来了这么多位漂亮姑娘。”

这人张嘴就是酒气,显然已经喝得半醉。

贾珠盯着自己只喝了一口的酒,露出惆怅之色。

他想走。

听了那人的话,贾珍自是高兴,乐呵呵地叫这些女子自行落座。

当贾珠瞧着一人朝着他走来时,浑身寒毛耸立,低声对贾珍说道:“大哥,你是知道我家里头的规矩,要是老太太知道你带着我来见识这个,你怕是半年甭想踏入府门了。”

喝得正高兴的贾珍打了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荣国府上的那位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朝着那个姑娘招手,“来,来我这边坐下,我这位好弟弟不胜酒力,可不能陪你们吃那么多。”

两位姑娘贴着贾珍左右坐下,其中一个就在贾珠的身旁,虽看出来贾珠的抗拒,却也笑吟吟地给他倒酒。

贾珠苦笑着摇头,“好姐姐,我是真的不会。”

他的声音带着些软,叫那位姑娘眨了眨眼,低声笑着说道,“你不会这些,还跟着来这里?方才那酒,你的确是喝了吧?”

贾珠看一眼自己的杯底,他虽然喝得不多,但也是喝了一两口的。

姑娘用袖子捂着嘴,轻笑着说,“这天香楼虽不是那些玩闹的地盘,可是你们这些酒里面,可也下了助兴的东西。”而且都能叫这些院里的姑娘过来,也足以说明,这天香楼也不那么正经。

贾珠的脸色微变,头疼地看了眼酒杯。

他轻声说道:“多谢姐姐,我省得。”

“菡萏姑娘,在与我这个好弟弟说什么呢?”贾珍凑过来,张开就是酒气。

菡萏姑娘笑嘻嘻地说道:“在给珍大爷的好弟弟劝酒,可惜的是,他说自己有些醉了,怕是要早点走。”

贾珍便下意识看向贾珠。

贾珠感激地看了眼菡萏姑娘,顺着她的话头说道:“我的确是得出去透透风,大哥。”

贾珍知道贾珠的身体刚恢复,也的确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待,反倒是劝慰他早些回去,甚至还给他送到楼下。

贾珍拍了拍贾珠的肩膀,“是大哥之前没想好,你本来就清贵,这种宴席不适合你,以后我自记得,莫要怪大哥。”

贾珠笑了起来,摇头说道:“大哥不必放在心上,是小弟不胜酒量,反倒是耽误了大家的雅兴。”

这面上的话多说了几句,贾珠这才上了马车。

郎秋闻着贾珠身上的酒意,就不由得皱眉,“大爷,你这是吃了多少?”

贾珠揉着额头,“我就吃了两口酒,这酒味都不是我的。”马车外,正在驾车的并非是贾府的车夫,而是当初太子派来的那些侍卫之一。

就在马车的周边,也有好几个人跟着,不再和从前那样简单就出行。

贾珠虽不适应,可这是自己答应过太子的,便只能说服自己习惯。

“要不要喝口醒酒汤?”郎秋有些担心地说道,大爷这看起来可不像是只喝了一两口的样子。

贾珠摆了摆手,撑着下颚昏昏欲睡。

等回到家里,只勉强换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便挣扎地爬了床,倒下便睡。

他只要喝了酒就容易犯困。

不管多少。

原本郎秋和许畅以为贾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这也是贾珠吃了酒后一贯如是的反应——可谁曾想,到了半夜,屋内却响起了沉闷的撞击声。

这吓得守夜的许畅连忙爬起来,小跑着进了屋。

“大爷,大爷?”

许畅抹黑看到地上正坐着个人,床榻上的被褥似乎也被卷着带下来,正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床上。

贾珠卷着地上的那一半,惊甫未定。

听到许畅的声音,也只是压抑着喘息着说道:“没事,我只是……刚刚做了个噩梦,所以才摔下来。去……帮我准备热茶,我口渴了。”

许畅不疑有他,立刻去做。

只在离开屋内前,给漆黑的屋里燃起了灯。

贾珠额头布满薄汗,喘息的时候,连吐息都是炽热。他甚少有过这种感觉,捏着自己颤抖的指尖,有些不明白。

贾珠并没有欺骗许畅。

他的确是做了梦。

只是,并非噩梦。

贾珠梦到自己在宫内和允礽说话,他们两人都站在窗边欣赏着湖景——他在这个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不对劲,毓庆宫哪里能够看到湖面——总之,他们两人在说话,而后,允礽便一边说笑着,一边抚上他的肩膀。

奇异的是,在梦里,允礽所触碰到的每一处地方,都滚烫得好像要着火。

贾珠不清楚……

他记不清梦中的片段,只记得自己软得好似站不住般,一头栽倒在了湖里。

冰冷的湖水几乎将贾珠彻底吞没,却丝毫无法浇灭这骤然而生的火焰,他只听到耳边扑通一声,允礽也跳了下来,跟随着缓缓落到他的面前。

贾珠从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一个渺小的,却眼眸亮得发烫的自己……恍惚叫他想起那一日太子闯入白莲教据地时,是同样燃烧的滚烫。

而他就是在那样几乎要溺毙的感觉里醒来。

贾珠颓然地捂着自己的眼,连指尖都带着梦中的热意,这到底是曾艳胡乱的思绪,是多么怪异的梦境!

他怎么会梦到太子……不,就算梦到允礽也就罢了,可是梦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是什么?

贾珠心烦意乱,就算是许畅送来了热茶,将他的手指烫红了,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面露懊恼之色。

“郎秋呢?”

贾珠有些没话找话,因为他记得昨日守夜的人也是许畅,一般来说,他们不会连着两夜如此。

虽然贾珠的习惯很好,基本不会起夜。

可是他们守夜在外头到底睡不安稳,排班也不会这么弄。

许畅笑着说道:“他家里头正在给他说亲呢,这不是还没说清楚,才巴巴地赶回去呢。”

贾珠恍然想起此事,笑着说道:“已经要置办了?”

“还没这么快,不过该是明年。”许畅老实地说道,“先挑个良辰吉日去下聘,将亲事定下来再说。”

白术的父亲见钱眼开,又好赌,偏偏白术长得又好看,保不准什么时候,白术就又给她卖了。毕竟不是家生子,这婚姻的事情,府内的主子们也不好说什么。

原本郎秋还没想着那么快,一旦知道白术那边的困境后,便赶忙催着家里人去白术家提亲。

“我记得白术是死契?”

贾珠蹙眉,“她的父亲也管不到府内的事。”

“虽是如此,白术到底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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