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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作者:白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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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寂叫人一时间都无法破开这气氛时,宫外有太监急着入内禀报,并且送进来一封书信与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康煦帝的脸上犹带着怒气,扫了眼亲自送进来的顾问行,冷冰冰地说道:“这是何物?”

顾问行轻声说道:“万岁,这是方才裕亲王近卫送来的物什,说是太子殿下给万岁的亲笔书信,这荷包,也是给万岁的。”

哪怕康煦帝在气恼中,仍是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沉默了半晌,还是接了过来。他捏了捏荷包,猜不出来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且先放下荷包,打开了保成的亲笔书信。

有了之前两位太后的话,康煦帝难得认真地读起了保成送来的信,好一会,他似乎只能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站在他身前的顾问行都差点要闻不到康煦帝身上的吐息,好似皇帝就连呼吸也一起屏住了似的。

不知道太子究竟在书信中写了什么内容,竟是叫康煦帝读得这么入神,似乎都忘记了眼下正坐在慈宁宫内。他的脸色有时带着恼怒,有时又透着柔和,末了,竟是有些动情,露出了几分难以压抑的鼻酸。

良久,康煦帝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将信纸合上时,旋即一颗眼泪滚落了下来。

面对康煦帝的泪眼,两位太后并没有无视,也不觉得奇怪。

皇帝虽然对外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对内,不管是在哪位太后的面前,的确也曾数次真情流露,动情哭泣过。

太皇太后无奈地说道:“方才还这般生气,眼下又如此,哀家真是好奇,保成给皇帝的信,到底是写了什么。”

康煦帝将书信仔细地收了起来,哪怕眼睛微红,说起话来却是带着一丝笑意,“皇祖母,这可是保成给我的亲笔书信,自然是不能给您看的。”这话里话外,分明还有一丝丝炫耀。

这反倒是真叫这两位太后好奇起来,保成究竟是在其中写了什么。

怎会叫之前还愤怒非常的康煦帝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冷静且不说,甚至还带着少许美滋滋之意。

将书信贴身收起来,康煦帝心情大好,这才有心思去看这荷包。荷包鼓鼓囊囊,不知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皇帝伸手捏了捏,似乎是硬物。他抽开系着的绸带,荷包里面就滚出来七八丸糖丸,在糖纸外,似乎还用小字写着什么。

康煦帝捏起一枚糖丸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快乐丸”,而后又用更加细小的小字写着:在被保成气到后服用,一枚即可叫人通心舒畅,忘掉保成惹出来的小麻烦。

专人专用:只许阿玛一人使用。

皇帝看着这小儿玩闹之物,一时真是好气又好笑。

“就只会玩弄这些小把戏,怎不亲自回来好叫朕舒心?”康煦帝笑骂了一句,到底是笑了出来。

皇帝方才心里隐隐的刺痛与伤心,被这两个把戏拿捏住了,非但没有继续生气,眼下想再找回之前的愤怒之意,却也是无从下手。

只能有些干巴巴地与两位太后对视。

两位太后有多少年没看过康煦帝这

般有些拘束的模样,两位对视了一眼,纷纷忍不住笑了起来。

皇太后打趣着说道:“皇帝方才不还在生气保成偷溜出宫的事,怎眼下又不气了呢?哀家原本还想着,等保成回来后,可得将他好好捉住,好好训斥一顿才是,眼下来看,纵然哀家如此,最心疼最不想的,怕是皇帝才是罢?”

康煦帝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太皇太后笑了笑,“方才咱们两个又说又辩,皇帝都未必能听得进去一二分,这都不如保成有用。人都被阿玛给气出宫外了,却还眼巴巴地惦记着在宫内会生气的老父亲,还忙不迭地叫人送书信与礼物回来,”她看向皇太后,“哀家与你,可还是没有的呢。”

康煦帝想说点什么,又没说出来,于是更加尴尬地换了个姿势摸了摸鼻子。

但不得不说,太皇太后是最知道康煦帝心思的一个。

纵然是皇太后都比不得她。

康煦帝有时候并不在乎底下孩子对他意志的违背,除了对太子偏爱外,皇帝对底下的皇子们也都是各有喜爱。在立下皇位的继承人后,康煦帝也是真心想要培养其他的皇子,想要自个的孩子个个都好。

不然,康煦帝没必要那么抓着大皇子的功课,只要太子足够好不便成了?

皇帝的心思,还是带着从前草原未曾入关时的想法,想要儿子个个成才。

然这与太子的地位是有冲突的。

想要太子的地位稳固,康煦帝眼下的做法,本就是一种矛盾。

皇帝是想做个好父亲,可有时未必得当。

这便是太皇太后看到的危险,却还未在这个时候提起。她清楚这时候说给康煦帝听,哪怕他记挂着,也未必能真的听进去。

这得是留到后来,在最适合的时机再言。

而当下,康煦帝与太子的矛盾……

不过是皇帝有些走偏的疼爱,与太子逐渐长成后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多个孩子里,哪怕皇帝个个都喜欢。

可最在意,最捧在手心里,自然是太子,不可能有其他人。

太皇太后一度担心皇帝与太子会升起愈发多的冲突,因着这两位的脾气与性格,都是有些一脉相承。

皇帝这尴尬时就会摸摸鼻子的动作,太子可是与他一模一样的。

然现下,看着康煦帝正笑吟吟地与皇太后说话的模样,太皇太后又有些放下心来,这般一瞧,保成还是抓住了与皇帝来往时最要紧之事。

皇帝最是在意,保成是否关心他这个老父亲。

皇帝的做法虽有偏颇,可他又的确是真心疼爱太子,只要保成牢记着一点,不与皇帝离心,那往后有再大的波澜,都不会再叫这天家父子两人争吵起来。

时间回到三刻钟前。

【康煦帝就是个**】

贾珠面带着微笑,正撑着下颚在看着太子低头写信。

“你很吵。”

他在心里和系统说道。

这可真是太吵闹了,贾珠简直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是不是住进了好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吵得要命。

可贾珠也不是不能理解系统的愤怒。

因为,就在太子那句话落下之时,贾珠非常清楚地听到系统发出的一声脆响。

【检测到数值波动。】

这不仅是系统的心结,同样也叫贾珠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抓住了允礽的小手。

贾珠的手一直都是温凉的,在触碰到太子时,那手上的热度便不断地传递过来,“保成……很伤心罢?”

小太子愣了愣,然后低着头,看着他们两人交握到一处的手。贾珠还特地避开了他受伤的右手,在这只手上,只是轻轻地捉住了

允礽的手腕。

过了一会,允礽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不明白阿玛究竟在想什么?阿玛是讨厌保成?还是喜欢保成?”

贾珠缓声说道:“保成,皇上自然是爱你的。”

【康煦帝当然是爱允礽的,只不过他是个失败的教育家。】

贾珠还是第一回听到系统在脑海里响起来的声音带着波动——毕竟都差点将太子的黑化数值逼得飙升,这怎不叫系统后怕?

“……如果皇上不爱太子的话,他又何必时时刻刻惦记着保成,将保成带在身旁教养,为保成扫除障碍,哪怕是朝务繁忙,保成生病时他都会停朝来照顾……”

“大哥生病时,阿玛也停朝了。”允礽小小声地说道。

贾珠哽住。

“……这更说明,皇上对自己的孩子只有喜欢,没有憎恶讨厌一说。”贾珠重整旗鼓,“殿下,你可还记得,你曾说过我或许是为了……而进宫的事吗?”

他没有说得十分清楚,但这一带而过的话语是何意,允礽也听得分明,便随之抬起了头。

贾珠和允礽已是凑得十分近,只听得唇红齿白的少年轻轻地说道:“换做是其他人,换做是其他皇子,保成当真认为,万岁会冒着这般大不韪,做出这样的事吗?”

……不会。

贾珠并不认为自己真的被当做了替身,可显然皇帝与太子都是这般认为,在此时将此事拿出来说,也不过是为了佐证他说的话。

康煦帝当然不会这么做。

便是要冒风险,也得看是为了何人。

而太子,显然就是康煦帝愿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兴师动众,追查至今的人。

或许康煦帝在教育亲子关系上,有些拿捏不当,可这份心意,到底还是真的。

对保成而言,真与假,也的确是最要紧的一环。

见保成低头默然,似是在思忖着什么,贾珠又道:“保成为何不将此时的想法告知皇上呢?纵不是亲口所言,但也可以写作书信,好生将心中的困恼告诉皇上?”

允礽认真思考了贾珠的话,半晌,小太子点了点头,委屈吧啦地说道:“好吧,看在阿珠的份上,看在笨蛋阿玛的份上。”

贾珠忍不住笑,起身去叫人送来了笔墨纸砚。

方才他们两人的交谈不为人所知,可从打开房门时屋内的气氛,这些太监侍卫还是非常敏锐地觉察到了有所不同,低眉顺眼地送来了笔墨纸砚后,又快/手快脚地关上了屋门。

就在小太子奋笔疾书时,贾珠就坐在边上注视着他。

但心里,是在和系统说话。

系统看起来好像是劫后逃生般,【正在下降。】

贾珠忍不住说道:“我不问你细节,但是皇上对允礽未来,或者说,在这本书中的未来走向,是不是影响深重?”

【自然,宿主曾梦到过的内容,不也正是昭示着这一点吗?】

贾珠再一次回忆起当初梦里那个空荡荡的毓庆宫。

康煦帝似乎觉得,太子会与他起矛盾,自然都是身旁教养的太傅,那些伺候的宫人的问题。这或许不是在后来才显示出来的苗头,而是在现在就已经流露出来的迹象。

皇帝的确是真的宠爱太子,也想做个好父亲……

只是有时候,总是容易,事与愿违。

允礽显然有许多想要和康煦帝说的话,在奋笔疾书了好一会,换过两张信纸后,小太子方才矜持地放下毛笔,待晾干后又装进去。

小太子一边招来了人,欲将这书信送入宫内,一边也想早些离开茶楼,便带着贾珠下了楼,待要上马车时,允礽看着街对面的店面,忽而又犹豫了一下,大步走了过去,去买了七八丸硕大的糖丸,又买了个荷

包,回来在马车上一顿捣鼓,方才将书信与荷包一同递给了其中一个侍卫,叫他快马加鞭,一定要早些送入宫内。

做完这些后,允礽拖着贾珠瘫软在马车上,不高兴地说道:“本来出宫是想要与阿珠找些乐子,却只是困于这些无趣的事情。”

贾珠与太子一同躺在马车的底部,淡笑着说道:“殿下,这可不算是无聊的事,这是非常要紧的事。”

他可不能无视殿下的愤懑。

允礽纳闷地说道:“可我都藏得这么好,阿珠是怎么发现我不高兴的?”

就连裕亲王,也只隐约察觉到一点奇怪,却没意识到是为何。

贾珠慢吞吞地抓住允礽的一根手指,懒懒打了个哈欠,“保成,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他软软地说道,“我要是连你的想法都猜不透,那我可真是太没心了。”

这话要是旁人说来,太子怕是要不高兴。

像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最是忌讳被人猜出来自己的心思。

可当阿珠慢悠悠地这般说时,允礽又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欢喜。他美滋滋地反握住阿珠的手指,摸着小肚子在想要去何处。

正此时,车窗外被轻轻敲了两下。

方才他们上了马车后,这辆马车就已经沿着明桥街在缓缓走动。

贾珠睁开眼,看向车帘外,他还记得这是贾府的马车,“何人?”

如果是许畅或是郎秋在时,本来是他们来问。但贾珠在出来时,并没有叫许畅跟随,而是让他去府中解释。

贾珠自然不能叫他身边的小太子出声。

“大爷,是我。”

这是郎秋的声音。

贾珠坐起来,撩开车帘,小心翼翼不露出还躺在车厢底部的太子身影,“你怎还在这?”

他看着站在车厢外的郎秋,一时间好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你今儿告假,便是为了这个?”这里是明桥街,郎秋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是和他之前吩咐下去的事情有关。

郎秋笑嘻嘻地点头,“是的,大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让小的进马车去罢。”这街上人来人往,也不好说话。

他原本得了消息,是要赶回去贾府的。却没想到,在路上居然能看到自家的马车,尤其是在远处看到大爷上马车的身影,这才兴高采烈地赶了过来。

贾珠还未应答,从他的身后就传来一句不紧不慢的话,“那就上来吧。”

郎秋高高兴兴地绕到前面去——府上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车夫了?他心里开始嘀咕,然后掀开车帘时,再看清楚那马车内还跪坐着谁,郎秋的身体就险些软倒到一边——他就该想到,这个时辰,大爷分明应该是在府上才是,能叫大爷在这时候出府的人,除了太子殿下,不做他想。

郎秋顶着太子殿下的视线跪坐在最角落里的位置,干巴巴地磕头行了个礼,“小的拜见太子殿下。”

小太子没在意郎秋这不伦不类的行礼,好奇地说道:“阿珠让你去作甚?”

郎秋下意识看了眼贾珠,贾珠慢吞吞地说道:“无可不对人言。”

这便是有话直说的意思了。

郎秋整理了下思绪,声音虽还有点僵硬,但勉强还是流畅的,“之前大爷命小的去查一查那位甄夫人,不过明桥街不算小,小的从她擅长刺绣入手,在这里的绣坊走了几日,总算得到了一点消息。然大家对甄夫人的来历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她们住在深水巷那头,生活有些拮据,这才靠着卖刺绣过活……”

在郎秋开始说话时,太子就一直幽幽地盯着他,让他坐也不自在,看也不自在。

就算郎秋万分不想和太子有语言上的接触,还是忍不住问道:“太子殿下为何这般看着小的?是小的方才所说的话有哪里不对,还是小

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允礽没理会郎秋,而是看向贾珠,“阿珠为何会想到去找这位甄夫人的踪迹?”

贾珠的声音软绵温和,“因为她姓甄。甄家与贾家交好,而姓甄的人又少,偏那日我听闻她乃是从南面来的,以为她与甄家有些关系。”

不过从刚才郎秋的讲述,哪怕他还没说完全,可贾珠也知道,这位甄夫人怕是和甄家没有关系。

毕竟贾珠清楚,如果有关系的话,郎秋会在开头将此事告诉贾珠。

“你是偶然听到名讳,所以才派人去找?”允礽确认般地又问了一次。

贾珠:“有何不对?殿下认识她们?”

允礽在颔首的同时,看向郎秋,示意他早点滚下去。

郎秋立刻就滚了。

等马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后,太子敲了敲车厢,沉声说道,“去深水巷。”

“嗻。”

外头响起一声小小的应答。

而后,允礽方才看向贾珠,“她们两人的身份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他将在甄士隐甄家身上发生的事情与贾珠说了一遍,“阿玛觉得她们身上存在着疑点,就将她们带到了京城来。可而后,却没盘查出什么问题,也就暂时叫她们在京城安置下来。”

贾珠眨了眨眼。

太子在讲述的时候,避开了许多敏感的东西,也并未全部说出来。可那些没说的内容都与僧道有关,那是康煦帝严令不许与旁人提及的事情,尤其是事关太子的命数。

可说是避开,允礽又非常“耿直”跳开,留下了许多空缺。这些空缺,以贾珠对太子的熟悉,想要填不上并不难,允礽甚至还留下了不少暗示。

贾珠无奈看了眼太子殿下,却也的确如允礽所料的那般,基本上知道得差不多。

毕竟,为康煦帝与太子所不知道的是,贾珠其实是知道僧道的存在的。

这可得感谢系统。

总而言之,贾珠在得知甄家也是曾经与僧道接触过的人后,霎时间也陷入了沉默。

他有些不安地想着允礽的事,又惦记着贾府上的宝玉,说出的话便更加慎重,“既是如此,那眼下去深水巷,又不太合适了。”

甄夫人母女已经没了嫌疑,再过去一趟,除了叫她们心中不安,令她们平静的生活又起波澜外,又不能带来什么帮助。

贾珠从前想的是,要是甄夫人与金陵甄家有关系,便要帮着联系一二;若不是,她们有难,看在这样的缘分上也得相助。

可沾染上了皇家与僧道,那又是不同的看法了。

偏生贾府上,也算不得完全撇开。贾珠一想到他身上有着这个怪异的系统,而在宝玉身上,却又有天生的通灵宝石,一时间,竟也是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显得更为离奇?

大抵还是宝玉身上的通灵宝玉罢,贾珠在心里嘀咕着,毕竟打娘胎里一同伴生出来的玉石,可是天下未曾有过的奇闻。

允礽不紧不慢地说道:“阿珠说得也是。”

不过纵然小太子这么说,深水巷距离又不远,眨眼间便已经走到了。就在贾珠打算吩咐人离开时,马车外响起了隐隐绰绰的声音,“英莲,英莲——”

这声音带着焦急与恐惧,还夹杂着少许喧哗。

贾珠微蹙眉头,反倒是率先下了马车,而后挡在马车前,不叫太子下车。

马车停下来的位置,正好是在深水巷口,从巷子口,能看到巷子中间围着好些个人。

其中,贾珠还能听到一个男人尖锐的声音,“臭婆娘,不过是几年不见,就不记得自己的相公是谁了?这不是我的女儿,你又是从哪里偷生的野种?”

听到这污秽之语,贾珠的脸色已是不好看。

随后

响起的小女啼哭声,更叫他眉间浮现出淡淡的怒意。

英莲,这个名字方才在马车上,贾珠就已经听到允礽说过一回,而眼下听着那女人的哭喊,再加上这男人有些下三滥的话语,贾珠当即就猜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有些人,带着恶意,瞧不得别人好。

更是想要欺辱人家孤儿寡女,欺压这些自立女户的人家。

听闻这巷子内的男人不依不饶,贾珠的眉间已是布满寒霜。他回头与马车上说了点什么,顺手又抄了个东西揣在袖子里以备不时之需,便大步朝着巷内走去。

在人群围着的中间,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男子手里抱着个哭泣不止的小女娃。

她哭得鼻子红红,小脸红红,都要抽噎过去了。

一个苍白却美貌的妇人被一个双十年纪的婢女搀扶着,正泪眼婆娑地看着哇哇大哭的小女儿,“……你与我分明没有关系,快快放了我女英莲。”

那男人笑嘻嘻地说道:“你说的是哪里的话,你与我不正是做了好几年夫妻……”那双眼珠子直朝着美妇人身上瞧,着实叫人恶心坏了。

街坊里也有人忍不住,正要高声劝阻。

还未等他说完,便从不远处飞来重物,正狠狠地掼在男人的额头,将他砸得头破血流,抱着小娃娃的动作也松开,险些摔了小英莲。

那地上滚动的,是看不出形状的手炉。

甄夫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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