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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每天吃过晚饭之后,鸣鹤都会扶着林景瑄在院子外面走一走,殷大夫叮嘱说多活动可以帮助他的身体恢复地更快一点。m.wenyuanshu.com
“你最近忙吗?”
“还好,怎么了?可是在这院子里待着有些闷?”
楚沉枭可是知道小陛下的,小陛下用了那样的神秘手段偷偷从宫里溜出来,宫里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与其困着他,倒不如陪着他出去放放风,否则他要是自己跑了,可不是那么好找到的。
“还好,我是想问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教我习武?”
不谙世事的少年眼瞳极亮,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叫人难以拒绝。
楚沉枭眼神深邃,视线从他的眼睛挪到他这几日逐渐变得红润的唇,这几日名贵药材流水般地花用着,还是有些成效的,上次殷大夫说要一年,兴许继续多花点心思和银钱,不必真的等那么久。
“当然可以。”
“真的?”林景瑄一想到自己有一日也可以像鸣鹤那样飞檐走壁,仗剑天涯,就特别的兴奋。
“我何时骗过你。”连用的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楚沉枭却能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
“也是,但是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现在学的话,会不会太晚了?我大概需要多久才可以变得跟你一样厉害呢?”
两个人这段时间聊了很多,林景瑄不自觉的就变得越来越依赖他,崇拜他,甚至把他当做自己的榜样。
“跟我一样?”
楚沉枭低下头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突然站定不再继续往前。
一边伸手搭在林景瑄的身上,一边对他说:“那得让我好生看看你的根骨才能知道。”
林景瑄完全没想到自己被占便宜这回事,挺直了背脊,眼巴巴地看着他对他发出了邀请。
“那你快摸摸我!”
楚沉枭完全没想到他的小陛下竟然如此主动,眉头一挑,眯着眼,从上到下,仔仔细细,一寸一寸地替他检验。
感受着对方的指尖从自己的肩胛骨缓缓滑到两肩,又往下滑到腰,林景瑄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两下。
楚沉枭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敏感,微笑着抬头,盯着他略有些诧异地问:“怕痒?”
“有一点,没关系!你继续摸!”
林景瑄深呼吸了一下,重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对方的手掌很大,单手控住了他的整个腰身,林景瑄的脸缓缓变红,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那手缓缓松开他的腰,下滑到胯骨,这个时候,比林景瑄高上一个头的鸣鹤弯下了腰,垂着眼很专注地看着林景瑄的胯骨,他的鼻息直接喷在林景瑄的脸上。
林景瑄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他第一次离另一个人这么近,而且他发现,虽然戴着面具,但可以看出鸣鹤的睫毛特别浓密,还很长,他的鼻子高挺,嘴唇极薄。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林景瑄看见那张薄唇一张一合,他的视线突然就跟对方对上了,甚至可以看清鸣鹤的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自己。
他猛地往后退了两步,撇开视线,躲闪对方的目光。
“我、我突然觉得有点热,可能是走累了。”
楚沉枭眼中玩味,这院子统共就这么大,走一圈不过百余步,他们才慢悠悠地走了两圈,怎么会累呢?
他的小陛下不是累了,是害羞了。
“看来你的体质是有些弱,不如今日就开始教你?”
“好啊!”林景瑄顾不得心中的怪异之感,一口答应了。
“习武之人的第一步通常是扎马步,就像这样。”
楚沉枭下摆一甩,率先给小陛下做了一个标准的示范。
林景瑄学着他的样子,缓缓蹲下。
“是、是这样吗?”
旁边的男人走过来站在他的背后,将他整个人罩在怀里,一点一点地耐心替他纠正,并在他的耳边传授其中的关键。
林景瑄只觉得鸣鹤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朵上,痒痒的,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往后摊。
楚沉枭用自己的两只大掌扶住了他又细又软的腰,制止他整个人继续往下滑,盯着他白皙柔润的后颈,喉结耸动了一下,目光逐渐变得愈发深沉,就像一滩逐渐晕染开的浓墨。
“温林,站好。”
他的嗓音压得比平时要低很多,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林景瑄还以为他嫌弃自己太弱,赶紧应声,保持住姿势。
楚沉枭松手之后,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似乎还在回味方才手掌那极佳的触感。
“坚持住,坚持的越久效果越好,记得呼吸尽量保持均匀。”
站在他的身后开口指点了两句,楚沉枭尽量让自己显得是在真的认真教他的小陛下习武,而不是一味地盯着对方的颈肩腰臀欣赏。
林景瑄身子逐渐开始发颤,额头上的细汗也越来越多,呼吸声不可避免地加重。
而他的老师还在继续不停地鼓励他坚持。
所以他咬牙又撑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往后一倒,眼看着就要往地上躺下喘息。
整个人就落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他的后背靠着一个宽厚的胸膛。
“还可以自己走吗?”
林景瑄已经完全力竭了,他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那我先抱你回去喝点水?”
嗓子都快冒烟了这会儿,林景瑄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麻烦你了。”
楚沉枭将他打横一抱,大步往卧房走。
“不麻烦,你从未练过,会这样实属正常,多练几次就会好的,以后就可以自己回去。”
“鸣鹤,谢谢你,你真是太贴心了。”林景瑄搂着他的脖子,很是感慨地表示赞扬和感谢。
“不必如此客气,我素来喜欢助人为乐。”
楚沉枭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语气和神情还能让人觉得他是极为认真的。
“鸣鹤,你果然是侠义之士,我觉得比你那个哥哥楚沉枭可强多了!”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林景瑄还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小声地说了出来。
楚沉枭脚步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踏入室内,将小陛下放在椅子上,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他的面前。
“哦?你觉得他不好?”
“他哪里好了?他对你这个弟弟不闻不问,把你扔在这个院子里,连一个坐垫都不给你准备,还每天让你为他做那么多的事,不是一个好兄长。
而且他这个人野心勃勃,独掌大渝半数兵权不够,还要继续打压其他大臣,也不是个好臣子。”
最主要的是,他将来还把我这个陛下囚禁起来折磨,我又没有招惹他,简直是太狠毒了!
当然后面这几句林景瑄没有真的说出来,只是自己在心里默默吐槽。
听见小陛下说他不是个好兄长的时候,楚沉枭还是笑着的,听见他说自己不是个好臣子的时候,他的笑容就逐渐消失了。
他记得他也不曾对小陛下怎样,为何小陛下会误会他呢?难道是太后让人故意挑拨?楚沉枭想到这里,心中生了些不虞。
察觉到鸣鹤突然有些不一样了,变得跟他的兄长楚沉枭有点像,阴沉沉的。
“那个,时候也不早了,不如你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
林景瑄察觉到危险,整个人变得警觉,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急着钻回自己的洞穴一样。
楚沉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他笑了笑。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然后便起身离去,并没有追问什么。
只是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没有回府陪着林景瑄一起吃午饭。
“温小公子,鸣鹤他有要事耽搁了,今日怕是回不来陪你一起吃饭,要不小公子你还是先吃吧,这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大管事亲自过来通知的这个消息。
“哦,那他晚上也不回来了吗?”
“怕是回来得很晚了。”
这还是鸣鹤第一次不回来跟他一起用饭,林景瑄的心里有点失落。
没有人陪着他一起吃饭,教他练武,林景瑄自己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就回屋,抱着棠棠躺床上了。
“棠棠,我是不是让鸣鹤不高兴了?他是他,楚沉枭是楚沉枭,将来是楚沉枭会伤害我,又不是他会伤害我,楚沉枭再不好,也是他的兄长,我在他面前说他的兄长坏话,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对吧?”
小神兽用它那核桃大的小脑袋思考了一下,然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嗷嗷嗷~”那爹爹给他道个歉不就好了嘛~
“你说的对,不过大管事说,他要很晚才回来,我怕我到时候都已经彻底睡着了,这样吧,棠棠,你帮爹爹盯着,只要他一回来,你就过来喊醒我,怎么样?”
“嗷嗷!”好的爹爹!
“爹爹的棠棠可真乖!你简直是全天下最可爱最厉害的小神兽了。”林景瑄揉着它的小脑袋,不住地笑着夸它。
等到三更天的时候,棠棠的小耳朵动了动,它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应该就是爹爹要等的那个鸣鹤回来了,它赶紧爬到爹爹的脸上,一边用自己的尾巴扫爹爹的脸,一边努力喊他起床。
“嗷嗷嗷!”爹爹醒一醒!
林景瑄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伸手把毛茸茸的棠棠搂进怀里。
“嗷嗷~”鸣鹤回来了~
听见棠棠的这句话,林景瑄一下就彻底清醒了。
他把棠棠放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门往隔壁鸣鹤住的侧屋走过去。
结果发现鸣鹤竟然撑着额头坐着一动不动,而且他身上的酒气很重,就连他站在门口都闻得见。
林景瑄走了进去,试探着喊了一声。
“鸣鹤?”
“该不会真的喝醉了吧?”他小声地猜测。
其实林景瑄他一直很好奇鸣鹤到底长什么样,会不会跟楚沉枭有几分像?
所以他大着胆子走到醉倒的鸣鹤身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发现这人完全没有了意识。
于是笑着伸手去摘他脸上的面具。
手刚碰到他脑后的绳结,就被对方握着手腕高举在头顶,整个人被迫躺在桌面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鸣鹤酒醉后看他的眼神跟清醒的时候很不一样,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陷进去了,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林景瑄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个小动作,直接就把楚沉枭给刺激到了,他勾起唇角,俯身,对着那张不知盯着看了多少次的唇印了上去。
轻轻地厮摩,吮吸,就像在品尝一份期待已久的美味佳肴,格外的耐心,无比细致地品味着,寻找合适的时机,一举撬开紧守的牙关,长驱直入。
一路攻城略地,方才温柔的表象尽数撕去,变得凶狠而贪婪,像是逐渐食髓知味,要把面前的这道佳肴吞入腹中,不停地索取。
林景瑄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意识忽高忽低,视线逐渐朦胧模糊,忽地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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