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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作者:四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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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这样的戏码,这个儿媳妇不是省油的灯,整天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再多想想办法,就算会对耀文的名声有些影响,就算让耀文当时对她这个娘有意见,也比把这个搅家精娶进门好。

钟氏之前有几次想着帮婆母压赵婉儿,谁知道她们还没做什么,儿子就同自己生份了不少,显然又是赵婉儿在其中不知道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

一想着这些事,钟氏就跟胸口揣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一样,怎么都舒服不起来,琢磨着等过了年必须找个时间把赵婉儿收拾一顿。

或许等四月儿子去府城参加府试的时候最合适,她要么不动赵婉儿,要动手就要把赵婉儿的气焰彻底打压下去。

曲老头被曲老太的嗓门吵得烦了,他沉下脸来:“大年夜的说这些做什么,既然家里有吃的那就拿些出来。”

年纪大了曲老头越来越不想听家里吵吵闹闹的,平时婆娘闹他回屋去或者出门就成,这会儿要守夜走不开,再说大年夜骂人也不好,他想着不如让曲老太把东西拿出来,一个晚上吃得了多少东西,拿出来大家吃了算了。

曲老头发话,曲老太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屋,拿了几个小盘子,回房抓了一把干桂圆、一把葵瓜子、一把南瓜子、一把炒黄豆、一把红薯干。

加上之前的烤花生,凑了六个盘子,寓意六六大顺,除了红薯干装得比较满,其他的东西都只浅浅地铺了个盘子底。

赵婉儿见状眉尖微动,没有立马又说什么,反正她方才说的是拿东西出来给曲耀文吃,于是动作非常自然地抓了一把干桂圆剥壳喂给曲耀文吃,同时也在往她自己嘴里塞。

看着她那样,曲老太更觉得堵得慌了,在心里不停地骂赵婉儿,看那架势,这小蹄子一眨眼的功夫就会把桌上的东西吃完,到时候又要拿新的出来。

曲老太他们那边吵闹了些什么曲家大房、二房和四房都不怎么关心,大家虽然都在堂屋守夜,但不约而同地坐成了两边,大房和四房的孩子们也不会去馋桌上曲老太摆了什么吃的,反正轮不到他们吃。

曲二牛和曲四牛低声说着他们最近忙的事,曲大牛时不时插一两句,米氏、陈氏和孟氏聚一起,说的无非就是家里的柴米油盐,什么新学的绣花样式,怎么缝补衣裳更结实耐用还好看等等。

一直到赵婉儿的话打破了屋里这种泾渭分明的状态,她突然带着哭腔大声地说:“奶,我也想早点给耀文开枝散叶,可是、可是耀文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学堂不在家……”

赵婉儿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她的眼神看向了曲四牛和孟氏,她的意思大家都懂,就是说曲耀文常年不在家,她要怀孕不容同意。

当初曲四牛和孟氏就是这样,孟氏在曲家住着,曲四牛常年在孟家大屋做木活,夫妻两人分开的时间多,所以曲江才会比曲薏小了近七岁。

曲四牛没留意刚才他娘那边说了什么,被他们都看着,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孟氏和陈氏他们靠得近倒是听到了,孟氏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因为她刚才分明听婆母小声嘀咕了一句:“曲薏那个丧门星、白眼狼出嫁这么久肚皮都没动静,谁知道他送来的东西有没有沾上他的晦气,吃什么吃!”

曲老太的意思其实是不想让赵婉儿继续吃,但是她说话的时候习惯性拉上曲薏和梁家踩两脚才高兴,就顺嘴这样说了。

曲薏迟迟不怀孕,孟氏也是担心的,这种担心她一般就同自己亲娘说说,在外几乎没有表露过,毕竟哥儿怀孕比女子艰难,急不来。

突然被婆母用这么难听的话说出来,孟氏的第一反应是生气,第二反应是去看坐在身边的儿子曲江。

曲江的神情带着丝丝茫然,应该是只听到了赵婉儿的那些话,没有丝毫犹豫,孟氏同陈氏交换了一个眼神,拉着儿子和两个侄女转身就走出去。

比这难听的话孟氏早些年听过了不知道多少,生下曲江后她就很少被骂了,挨曲老太的骂她是不怕的,但孩子们还小,不能听了这些话污了耳朵。

第207章开始显怀

陈氏同孟氏妯娌多年,这一刻,不用孟氏多说陈氏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陈氏和米氏嫁进门后没生儿子,她们两被曲老太骂得更多。

等孟氏和孩子们出去了之后,陈氏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站起来,双手环抱放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说:“娘,你想骂我就骂呗,说侄媳妇做什么,这大年三十的那些话您也骂得出口,不怕来年真的像您说的那样啊?”

陈氏和曲二牛这个年纪了,他们基本已经打定主意不要孩子了,曲耀文和赵婉儿显然不可能,所以陈氏的话并不是在关心侄子,而是在变着法子说曲老太再骂下去,是不是想让曲耀文和赵婉儿像他和曲二牛一样?

话题全都冲向曲耀文和赵婉儿,丝毫没有提一点到曲薏,陈氏就是不想让曲老太再继续说曲薏了,他和曲薏都是哥儿,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自己的遭遇曲薏再经历一次。

曲老太果然被陈氏的话弄得勃然大怒,她被陈氏带偏了,但是钟氏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看出来了陈氏的意思,不由得心中恼怒,在她心里儿子是第一位,容不得任何人乱说。

于是等曲老太把陈氏骂了一通稍微出气后,钟氏故意再提起曲薏:“娘不过是担心薏哥儿,二哥夫郎你这话怎么说得像是不待见孩子们好呢。”

“你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陈氏冷笑一声,他看不惯钟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年夜吵两句无所谓,不怕来年两人不和。

曲四牛没想到其中和曲薏还有关系,他一下就认真地留意起来了,曲老太在钟氏的提醒下又骂了曲薏两句,说他送东西不安好心,晦气没福气什么的。

曲四牛这才知道刚才为什么孟氏会带着孩子们离开,他的脸色和孟氏一样一下就不好了。

曲老头同样被气了个够呛,好好的大年夜被这群婆娘给吵得不像话,他一拍桌子:“干什么,吵什么吵,你们要吵就给老子出去吵,吵明白了再回来!”

“老头子,你骂我?”曲老太刚才顾及曲老头,听他的话多摆了好几盘吃食已经有些不满,气头上又被曲老头吼,她觉得那个委屈啊,当即哭起来,又把家里人给全都数落了一通。

“娘,既然薏哥儿送回来东西你觉得不好,那以后他送东西来你不要就成,何必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曲四牛等到曲老太再度提起曲薏的时候忍无可忍站起来反驳。

这句话如同捅了蜂窝,曲老太被曲四牛给气得不行,她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她对曲薏的厌恶自曲薏出嫁后从来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以前的曲薏安安静静地跟在孟氏身后,曲老太一般对这个孙哥儿都是眼不见心不烦,是曲薏出嫁之后回来闹嫁妆,又在公堂上同梁康生那个病秧子抹黑她,如此种种让曲老太对曲薏和梁家的厌恶越发不加遮掩。

“娘,我算是看出来了,家里这是容不下我们,我明天一早就带着蕙娘和江儿走,你要是连今晚都不想看到我们,直接把我们赶走也行。”说完,曲四牛跟着起身离开。

之前他们一家几口人住的房间已经堆满了杂物,曲家确实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所,这会儿孟氏带着孩子们都是待在大房那边。

后来堂屋再闹什么,曲四牛统统当成没听到,不管是曲老头骂他,还是曲老太哭天喊地,他把门一关在角落里坐了一晚生闷气。

其实曲大牛和曲二牛两人也想学弟弟的离开,可惜他们晚了一步,再说他们也不能像曲四牛那样天亮就带着媳妇、夫郎回娘家,只能木着脸继续在堂屋坐着。

第二天大年初一,没有去给曲家的先祖烧香祭拜,曲四牛直接就带着妻子和儿子回了孟家大屋。

孟老娘的脾气不好,孟氏不想让娘还操心这些事,所以她路上就同曲四牛说好了回孟家不提大年夜,又好好地宽慰了曲四牛一通,好说歹说总算让曲四牛回孟家之后脸色不再那么难看。

基本每次自家女儿和女婿回曲家都会不开心,孟老娘看着女婿的脸色不对劲根本问都懒得问,反正人已经回来了,那就高高兴兴地带着他们一起去老孟家的祖坟祭拜,保佑一家人今年好好的。

回了孟家就不用想那些烦人的事,曲四牛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等到初二那天,他已经想开了不少,没想到知道了自家哥儿怀孕的消息。

一开始曲四牛还想着回曲家去说说,他觉得他娘是因为曲薏一直没怀孕才会那样说,如果知道薏哥儿怀孕应该就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

好在被孟老娘和孟氏抓住说了一通,他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原来怀孕不满三个月不能随便说出去,难怪刚才娘和蕙娘都神神秘秘的。

曲四牛还是不够了解曲老太,孟氏之所以把这些事对他解释得这么清楚,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可不想听到曲老太骂曲薏和她未出生的小外孙。

把曲薏怀孕的事告诉曲老太,确实是会让曲老太不能再在怀孕这件事上说曲薏什么,但曲老太还会骂别的,那些话孟氏一点点都不想听到。

由于曲家那番闹腾是在大年夜里,所以就算周围的人家听到了些许动静,只要没有太过火,也没有人会跑出来看热闹。

只有曲四牛他们一大早就离开曲家被大家知道了后,有人谈论了一段时间,曲家人不回应,大家说了几天也就没有兴趣接着说了,所以梁家那边不知道这个消息。

再说这会儿不管是庄氏还是曲薏亦或者其他人,都没多少心思在乎别的,全身心都想着怎么照顾曲薏。

庄氏之前听人说怀孕的时候每天想想开心的事,孩子出生后不爱哭,于是她就让人去找有意思的话本回来,想着曲薏觉得无聊的时候就看看。

可能是心情好了胃口也好起来,年后被庄氏时不时塞点东西吃,曲薏年前瘦下去的那部分肉慢慢长回来了。

说起来这个孩子一点都不折腾人,连上发现怀孕的那次,曲薏一共就感受了两次孕吐,他只要不接触、不吃猪肉、鸡鸭肉就不会有想吐的感觉。

至于说什么饿得更快,某个时候突然想吃莫一种东西,心情捉摸不定这些都还好,有庄氏、厨娘和梁康生的悉心照顾,他每天都过得挺开心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期间,曲江在梁康生的指点下成功考进了尤夫子的学堂,成为学堂丙班的学子,开始了正式的读书人生涯。

同时,梁家酒坊的新酒像往年一样,确认没问题后过滤、装罐、封口放入酒窖中窖藏。

这也意味着曲薏怀孕满三个月,可以对外明说他怀孕的消息了,不怕孩子被吓着。

梁家人口单薄,现在只剩下了梁父这一支,所以没有什么需要通知的族人,就只派人刻意通知了孟家和庄族那边。

孟家是早就猜到了这事,这会儿有了确定的消息后更是高兴,孟老娘又收拾了不少家里的东西送到梁家来。

庄族那边庄庆明亲自回信祝贺,也派人送来了些适合给孕夫滋补的东西,这样处事让庄氏有种族里重新成为了她娘家的感觉,无形中同庄族的来往越来越多。

虽然梁家没有再专程告诉其他人,但是这个消息只要说了就总会传出去,比如每半个月就会到梁家一次的大夫,还有庄族同梁家的交流。

到二月下旬,在春耕都快结束的时候,庄庆泽终于知道了这件事。

曲薏这时候肚子已经有了比较明显的凸起,他原本身形偏瘦,腰身、小腹都十分平坦,所以一旦显怀就很明显,而且随着天气暖和穿的衣服少,也比之前更容易看出。

其实在二月初那会儿,如果直接把手放在他的小腹处能感觉到一点点凸起,从那时候起,梁康生每晚都会小心地摸一摸曲薏的肚子,对这个孩子的到来越来越期待。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变化,在知道曲薏怀上他们两的孩子时,梁康生是高兴的,但是那种高兴相对于现在来说稍稍有点无所适从和空洞,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在几个月之后才会出来,他现在不知道那个孩子会是什么样。

这会儿明显的感觉到了曲薏身体的变化,梁康生的心突然被一种东西填满,他好像不用等到几个月之后,现在就能看着孩子一点点变化。

就好像亲手种下了一颗种子,在心里一直期待它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奈何种子慢腾腾地没什么变化,直到突然有一天,种下种子的地方冒出了点点绿意,种子发芽了!

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却一切又都在意料之外,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仅是梁康生有这样的感觉,曲薏也是一样的,对这个姗姗到来的孩子,他们都满腔爱意。

第208章庄庆泽的执念

这些日子以来梁家的人一片和乐,不管是家里的事还是家外的事大家齐心合力一起处理,总能很好地解决。

而庄庆泽那边就不一样了,他搞出来的酒坊其实没有他想像的那么顺利。

等到了十月底要开始酿酒了,宋根发现他从梁家酒坊偷来的那些酒曲不够用,到了这个地步他没有选择,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敢瞒着,第一时间就同庄庆泽说了。

庄庆泽并不是个脾气好的人,他在听宋根说了这件事后对宋根非常不满,当初这个小学徒信誓旦旦地说他能酿好酒,结果眼看着就要开始酿酒了却出了这样的事。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这个小学徒肯定被他给收拾了,奈何那时候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压下怒火让小学徒想办法解决。

小学徒宋根硬着头皮上,拿出部分酒曲回想他以前留在梁家酒坊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东西,尝试着用这些酒曲做新的酒曲。

歪打正着,虽然说不清楚做出来的酒曲到底是好还是坏,反正他确实是做出来了足够今年庄家酿新酒的酒曲。

接下来就是正式酿酒了,这是小学徒熟悉的,整个过程全都和梁家酒坊的一样,每一步都照做,这倒是挺顺利地完成了,没有出别的岔子。

然而等到了一月下旬,酒坊出来的成果让庄庆泽不知道应该失望还是愤怒,因为他的酒坊头一次酿酒居然只成功了六成,有两成的酒味道发酸,还有两成的酒发臭,中途就不得不把酒连同酒罐一起扔了。

庄庆泽记得梁家酒坊正常情况下最多只会有两成的酒不成功,为什么他的酒坊会有这么多坏的?他气急败坏地质问宋根。

宋根哪里说得清楚,他只是一个小学徒,第一次能酿成六成的酒其实很不错了,他觉得可能是酒曲有问题,也有可能是酿酒的过程没有把握好。

好在宋根当初亲自参与了梁康生和曲薏把发酸的米酒改酿成米醋的过程,所以他眼看着不对劲,赶紧又把这个主意贡献了出来,说是可以把那两成发酸的酒改成醋,这样的话损失就会少很多。

庄庆泽想到了梁家酒坊当初酸气冲天的场景,对宋根的话没有怀疑,等到把酿成功的酒过滤、装罐、封口、入窖后,交代宋根必须弄出他所说的米醋。

要知道,庄庆泽建酒坊的目的是挣钱,是让梁家难受,他一定要比梁家更好才行。

新酒入窖,意味着酒坊的事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没有什么需要忙活的,庄庆泽想着他差不多是时候再出去跑一趟了,错过了去年的夏天和冬天,今年春天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

但是没等到他筹备好出门的事,就听说曲薏怀孕了。

赵红梅在家里给庄庆泽收拾东西,听到门口有动静过去开门,她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庄庆泽,诧异地问:“庆泽,你回来这么早,事情都准备好了?”

还没离开阳安县,庄庆泽就已经成功找人借到了一大笔钱,等出发了他还会在路上继续借钱,在他心里,他觉得自己已经用那些借来的钱做成了大买卖,又挣很多钱回来,所以他这段时间一直是意气风发的,出门走路都带风。

但是这会儿赵红梅觉得庄庆泽的样子不大对劲,她把手上的事放下,走到庄庆泽身边:“庆泽?”

“不是。”庄庆泽烦躁地揉了下额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听说了曲薏怀孕的消息就一直心浮气躁的。

他觉得不对劲,想不明白为什么曲薏会怀孕,他觉得曲薏不应该怀孕!

该温柔小意的时候赵红梅绝对不含糊,她让庄庆泽坐下轻柔地帮他按肩,让庄庆泽原本紧绷的肩背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然后她才再度开口:“你在外面累不累,等会儿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就去准备。”

没有直接问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所以庄庆泽心里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他说了两道想吃的菜,不等赵红梅再问,自然而然地就把自己烦心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说曲薏怀孕了?”赵红梅听了之后愣了下,不知不觉间曲薏居然都怀孕了。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曲薏如今嫁进梁家已经两年多,他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如果一直不怀孕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庄庆泽就没有像赵红梅那样想,他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会怀孕呢?他不应该怀孕的,他怀孕了梁家就有后了……”

赵红梅不能理解庄庆泽某种奇怪的执念,先前他们夫妻两人一心算计梁家家产的时候,庄庆泽是给梁康生下过毒,想着梁家绝后了家产就归他们。

但是现在梁家已经同他们几乎没有来往了,没法下毒还怎么让梁家绝后?不如好好把庄家的酒坊搞起来,再出去跑几趟挣几笔,想办法搞垮梁家,一样能解心头之愤。

赵红梅想了想,决定开解庄庆泽两句,他这个状态看着可不是很好,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他们多挣钱,梁家的事就别管了呗。

没等赵红梅开口,庄庆泽突然站起来,面色狰狞,他越想越觉得曲薏这个哥儿邪乎:“不行,不能让曲薏生下这个孩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曲薏不该怀孕,但是他现在也发现,自己在梁家遇到的不顺,全都是从曲薏嫁进梁家开始。

当初他找人算过,分明是说曲薏和梁康生两人八字相克,怎么曲薏嫁给梁康生之后不仅没有克梁家,反倒像是真的给梁家冲喜了一般。

听了庄庆泽嘀咕当初会把曲薏推荐给庄氏的原因,赵红梅丝毫不意外,毕竟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两人商量出来的,还是她引导的庄庆泽呢。

不过经庄庆泽提醒,赵红梅也觉得不太对,要不就像相公说的,不让曲薏生下这个孩子,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曲薏不生孩子呢?

“红梅,这次可能要委屈下你了。”庄庆泽抓住赵红梅的手,愧疚地看着她。

“怎么了?相公你说。”赵红梅没想到庄庆泽这么快就有了主意,虽然听到他说要委屈自己有些不满,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脸期待地看向庄庆泽。

庄庆泽想的是,不管他们之后决定怎么做,第一件事都是得和梁家修复关系,不然连梁家的门都进不了,想什么都白搭。

“就是说咱们要上门去给梁家人赔礼道歉?”赵红梅的表情就像是一不小心吃下去了一只苍蝇一样,非常难看。

“就这一次,我保证。”庄庆泽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但是他觉得比起上门道歉,不让曲薏生下这个孩子更重要。

赵红梅看着庄庆泽狠辣的眼神,深呼吸几下,强忍着难受点了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嗯,庄庆蓉虽然总是假仁假义,但她好面子好说话,只要咱们登门道歉,她肯定不会再为难咱们。”庄庆泽笃定地说。

“其实有爹娘的遗嘱在,她不敢真的就这样和咱们断了往来,到时候只要我提到爹娘,再认个错,酒坊还有别的事就能揭过。”

在庄庆泽的内心深处,庄氏会像无条件原谅子女的父母那样无私地对他,但是表面上,他在赵红梅时不时的引导下一直认为庄氏对他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到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想法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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